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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美容院】外傳之馮雨詩-同樣的血脈(19)

    【十九章·緊縛yin奴】

    2022年7月10日

    我靜靜地睡著,就像躺在寂靜的海底,一股柔美的電流擊中了我,將再次被貫穿的我從漆黑的深淵里喚醒。

    「醒了嗎?雨詩。」

    「是的……哥哥……」

    一道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投進耳孔,我嬌聲喚了一聲,緊接著,感覺漸漸回到身體里的我發現一根又粗又硬彷佛鐵棍的東西在xiaoxue里律動,那種美妙得令人心醉的沖擊使我欲仙欲死,我不由呻吟道:「啊啊……哥哥,你又插進來了,真好,啊啊……」

    「是的,我又進入到雨詩的密xue里了。」

    「你好討厭,趁我睡過去時……啊啊……好舒服,啊啊……為什么眼前是黑的……」

    在夫兄不快不慢的抽插下,剛醒過來的我掉落進快感的漩渦中,我睜開了眼睛,可是眼前一片漆黑,而且手腳也動彈不得。

    「我怎么不能動了?」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用力活動手臂,還是一動不動,完全失去了活動的能力。

    為什么會這樣?我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感覺膝彎上纏繞著好幾圈繩索,似乎被粗糙的麻繩綁上了,胳膊和腿部被牢牢地固定在一起。

    噼開的雙腿,如同被解剖的青蛙那樣最大限度地向外伸展著,我想我現在的樣子肯定不雅極了,簡直就像自己用手把腿分成一個大大的W形。

    我拼命地擺臂蹬腿,想從束縛中掙脫出來,可是,身體被捆得緊緊的,越掙扎,頸部便越緊,頸后被繩索摩擦得生痛,皮膚火辣辣的,似乎都磨破了。

    我馬上意識到,那里是捆綁我的繩結所在。

    無論我怎樣用力,雙腿都不能并攏在一起的,最多是稍稍閉合一點,結果就像yin情難耐似的夾上了趴在我雙腿之間的夫兄的腰部。

    雖然恥于擺出這么下流的姿勢,但我實在無法擺脫結實的繩索,只能無可奈何地停下了無用的掙扎,任夫兄在被捆綁的我身上盡情馳騁鞭撻。

    不知什么時候,受虐的火焰開始在體內燃起,我感到好刺激,比普通性愛強烈得多的快感從濕漉漉的xiaoxue里騰起,但這種被繩索緊縛的體態太羞恥了,我再次劇烈地掙扎起來。

    夫兄按住我,柔聲對我說道:「雨詩,沒事的,別害怕,我只是想給你最美妙的快感,你的小腦袋里不要胡思亂想,只是緊縛而已,好好地感受一下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哥哥,我不想這樣,我好怕……」

    頭部可以活動,我拼命地搖頭,不住求道,都要哭出來了,可是,夫兄還在企圖勸服我,「雨詩,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快給我解開,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我粗魯地打斷了夫兄的話,他像是報復我似的,用堅硬如鐵的roubang在我的xiaoxue里又磨又轉,接著便是一頓暴風驟雨般的抽插,每次刺入都重重地杵在zigong口上,隨心所欲地展示著雄性的力量。

    我一動都不能動,根本無法抵御男人的侵犯,夫兄可以為所欲為,做他喜歡做的任何事。

    不僅如此,我還被結實的繩索綁縛成下流的姿勢,我知道這種姿勢最能激發男人的獸欲了,一時間,心中頓起漣漪,激蕩起伏,yin虐的血液在奔流沸騰,我感受到一種非常刺激的受虐快感。

    每當roubang勢大力沉地杵在zigong口上,我便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悲鳴,但那是甜美的悲鳴,雖然這種辛苦的姿勢,再加連續不斷的重擊使我難受,被羞恥攪動的心卻倍覺刺激,使我不住發出甜膩的叫床聲,在快樂地悲鳴。

    頭頂似乎被快感之矛刺穿了,白色的火花四處飛濺,我急促地喘息起來,叫道:「啊啊……這樣不行,啊啊……啊啊……太激烈了……」

    「嘿呦……激烈的應該更有感覺吧?嘿呦……嘿呦……」

    夫兄叫起了號子,抽插得更快、更猛了。

    「啊啊……啊啊……」

    連綿不斷的呻吟聲越來越yin蕩,蘊含著無盡的快感,我想止住這種羞人的聲音,可它就像從肚子里沖出來似的,輕易地沖開閉不嚴的嘴巴。

    啊啊……我成為被哥哥控制的玩具了……我一邊在心底呻吟著,一邊羞恥地感到一旦夫兄插進去,我便高亢地叫出來,似乎杵在zigong口上的roubang撥開了啟動yin蕩模式的開關,將我變成一個不住發出浪叫的玩偶。

    「啊啊……啊啊……」

    「雨詩,真不錯,又開始叫了,漸入佳境了吧?」

    夫兄的調侃令我愈發羞恥了,我矢口否認道:「啊啊……啊啊……才不是那樣呢!只是,啊啊……太……太激烈了,啊啊……」

    「真的嗎?嘿嘿……今天我射了好幾次了,jingye肯定變稀了,jingzi也沒多少活力了,應該不會致孕的,要不這次我射在雨詩的蜜xue里吧。」

    我嚇了一跳,連忙拒絕道:「那怎么行,啊啊……哥哥,不能射在里面啊,啊啊……」

    射在里面絕對不行,允許夫兄和我肛交就是為了避免和他zuoai,結果,最終還是和他做了。

    就像擠牙膏似的,我一點點地背叛著丈夫,先是給夫兄koujiao,然后是肛交,之后是意亂情迷地和他zuoai,現在面臨著被他內射的危險。

    我想為丈夫守住最后的貞潔,下定決心這次絕不背叛丈夫,于是,我用力地搖頭,表達我堅定的決心。

    可是我知道如果夫兄執意那么做的話,我是沒有辦法的,倒不是不能拒絕,而是被繩索緊縛的身體無法做出抵抗的動作。

    我只能拼命地搖頭,但是夫兄不顧我的意愿,只顧埋頭大干,而且,令我最擔心的事情最終發生了。

    被敦實有力的guitou密集搗擊的xue心似乎被曼妙的快感融化了,一個勁抖顫的身體里彷佛蓄滿了到處奔走的電流,我想停下來,可腰肢卻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小腹yin蕩地向上挺動,好像嫌roubang抽插得不夠猛烈似的。

    完全停不下來啊!我的動作簡直是在發出急不可耐的請求,要夫兄快點射進來。

    「啊啊……啊啊……」

    情熱如火的呻吟不停地流淌出來,我在心中焦急地想道,不能這樣啊!這樣下去,他一定以為我默許了,真會射進來的……我拼命地忍耐著,可是每當堅硬的roubang又重又快地插進最深處,我都仰起脖子、發出甜美的呻吟聲,而當令我心醉的東西回抽,我就像唯恐夫兄把它拔出去似的,情不自禁地向上挺動腹部,去追逐。

    被yin欲點燃的身體彷佛不是我的了,根本不聽從我的意愿,宛如有了獨立的意識,一門心思地想如何從xiaoxue里來回抽插的巨棒那里獲取快感。

    盡管是這樣,我依然在苦苦堅持著,不肯沉淪,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夫兄內射。

    「雨詩,讓我射進去吧!」

    「啊啊……不行,不行,哥哥,啊啊……除了這個,別的我都能答應,射在里面真的不行啊……」

    「非常想逝去吧?如果我不干了,接這樣拔出來,雨詩,你能受得了嗎?恐怕會苦悶得發瘋吧?答應我,讓我射在你的蜜xue里面吧?你想,被火熱的jingye有力地一澆,然后尖叫著泄個痛苦,那得多舒服啊!」

    「啊啊……我……我……我不要……」

    雖然還在說著拒絕的話,但已不是那么堅決了,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肛門被夫兄的jingye澆注的霎那,是那么銷魂地逝去了,渾身的毛孔似乎都綻開了,簡直舒服得要美死過去。

    甜美的記憶越來越清晰地浮現出來,那時愉悅萬分的感覺鮮明得宛如前一瞬間,我不禁關聯地想起和丈夫zuoai時的感受,身為人妻的我當然清楚內射的快感絕對比體外射精強烈得多。

    我要是不答應,這個可惡的家伙一定會拔出去吧……夫兄隱晦的要挾令我不安地在心中忖思,如果真的發生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也許會像他形吞的苦悶得發瘋。

    「雨詩,不是很想逝去嗎?只要開口說射到里面來,我就給你全部射進去,將jingye注滿你迷人的蜜xue,來吧!勇敢地說出來,讓我們一起到達高潮吧!」

    還要我說出來,這么下流的話怎么能說出口呢……我心如鹿跳地想著,羞恥地呻吟道:「啊啊……不行,啊啊……哥哥,我做不到……」

    我身上僅次于陰蒂的第二敏感地帶突然受到了攻擊。

    抽插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夫兄用指頭揪起翹起的rutou,旋轉一圈地來回擰著。

    他一邊大幅度地快速挺動腰部,一邊靈巧地活動手指,他簡直比丈夫還要了解我的身體,知道哪里是我的弱點。

    連揪帶擰地在rufang的尖端調弄一番后,他一把握住兩座沉甸甸的乳峰,雙手不住用力地又搓又揉,同時咬住變得yingying的rutou,時輕時重地咬著。

    不只是腰肢,整個身體彷佛都融化了,xiaoxue被激烈地抽插,rufang、rutou也被激烈地揉弄著,夫兄雙管齊下地同時向我展開攻伐,我感到時間彷佛停止了,愉悅的快感、被粗暴對待的刺激匯成一道洪流,將我沖上了浪尖。

    似乎就要xiele,可是總差最后打破壁壘的一擊,不能盡情釋放的感覺使我焦躁極了,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就差一下,只要一下,啊啊……可惡的家伙啊!不要這樣折磨我了……我在心中不耐地叫道,暗恨夫兄太狡詐,在這時耍起了陰謀詭計,每當我要逝去了,他便突然停下來,就是不給我最后一擊,故意讓我處在吊在半空中、欲泄非泄的臨界狀態,使我急躁得不行。

    這樣下去的話,我只能開口求他射在我里面了吧!啊啊……我不想說啊!混蛋,不愧是做律師的,太狡猾了……我咬牙切齒地想著,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手腳沒有被綁上,真想在他腰間狠狠地掐一把。

    xiaoxue里的roubang有力地震動著,變大了一圈,我是人妻,自然了解男人,我感到夫兄也到達了極限,這時一鼓作氣地狂抽猛插一番,直至射精才是最舒服的,像這樣一到關鍵時候便停下來,對他來說也是辛苦的忍耐。

    于是,我一邊暗暗運氣,拼命收縮著xiaoxue,企圖使他在強烈的快感下繼續律動,一邊在心中祈禱道,這次不要停下來了,快點讓我泄吧……我渾然忘了夫兄也到極限了,如果祈禱應驗,他便會射進來了。

    啊啊……啊啊……又要xiele,讓我泄吧!啊啊……啊啊……就要出來了,啊啊……用力,再來一下,啊啊……我恨你……就在愛液正待狂泄而出的時候,我感到狠狠地刺進來的roubang只差一毫米便撞上zigong口了,可這一毫米卻成了無法逾越的天塹,夫兄猛地剎車,使觸手可及的高潮如潮水般落去。

    roubang插在我體內一動不動,夫兄只是揉揉rufang、揪揪rutou,絕不肯挺動腰部一下。

    動作輕柔的手掌一點也沒有使我得到滿足,反倒令我更加難受了,想要逝去的欲望無比強烈,我在心中苦悶極了地叫道,啊啊……好想泄出來啊……這時夫兄把頭低下,對準我的耳朵,極盡蠱惑地說道:「我們一起到達高潮吧!雨詩,要不要最美妙的快感就在你的一念之間。」

    啊啊……好想泄出來啊,可是他是絕對不會讓我如愿的,可惡的家伙,一定要我向他投降……我自然明白夫兄的伎倆,他不停地在我耳旁宛如念咒地低聲私語,想要和我一起到達高潮。

    那不就是射在我的xiaoxue里面的另一種說法嗎?我不想被他內射,做為人妻,而且還是深愛丈夫但做出了對他不忠的事的人妻,我想無論如何也要為他守住最后的忠貞。

    可是我已經到達極限了,zigong發出無法繼續忍耐下去的哀鳴。

    他拉我來這里,就是為了這一刻吧?他的roubang勃起得這么厲害,不在我里面射精,恐怕怎么也不會干休吧……我心生明悟,不由自主地在腦海里想象著夫兄巨大有力的roubang頂著xue心,一震一震地噴射的樣子,如此一來,我倍覺刺激,更加難以忍耐了。

    roubang開始緩緩律動,火熱的xiaoxue彷佛有一萬只螞蟻在里面爬那樣奇癢難耐,我迫不及待地需要更重、更猛的抽插。

    只要按他要求的說出口,就能脫離苦海,痛快淋漓地泄出來,享受到世間最美妙的快感了,可是,這樣做,太對不起丈夫了……吊在半空中、無法忍耐的我做著天人交戰,理智和yin欲激烈地對抗著。

    不知不覺中,嘴唇由緊閉到不住顫抖,再到艱難地開啟,我終于張開了嘴。

    我一點也不想說夫兄讓我說的那些話,但不說不行啊,我只是個柔弱的女子,他卻是強大的男人,我實在是抵抗不了他的調弄,能堅持到現在,我想應該對得起丈夫了,畢竟那種欲望的煎熬不是僅憑意志可以抗拒的。

    「啊啊……夠了,夠了,不要再逼我啦!我說好啦!啊啊……啊啊……射在我里面吧,啊啊……射出來吧!不行了,受不了了,求求你,射出來,射出來,啊啊……我要xiele,啊啊……哥哥,用力,求求你,讓我泄,讓我逝去吧……」

    開始時,我還是羞恥地小聲說,斷斷續續地不連貫,可到后來,我什么都不顧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yin靡,興奮地直抒本心,一個勁地央求著。

    因為我真的好想逝去,好想沐浴在夫兄火熱的jingye下逝去。

    「我要射了,雨詩,射在你的蜜xue里面,真的可以嗎?」

    夫兄可惡地向我確認,如果不是戴上了眼罩,我真想狠狠地白他一眼。

    我用力地點頭,發出急促的喘息,聲音變尖地叫道:「啊啊……啊啊……射給我,現在就射給我,啊啊……我等不及了,快點射進來吧……」

    xiaoxue劇烈地收縮著,這次不是我有意控制的,而是身體本能的反應,緊緊纏繞著夫兄開始加速抽插的roubang。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射精前的沖刺掀起滔天的快感浪潮向我襲來。

    「啊啊……啊啊……哥哥,我們這樣做不對啊,啊啊……」

    事到臨頭,我忽然恢復了理智,羞恥地哀鳴道,可是很快,yin欲重占上風,我沉浸在沖上云霄的快感里,興奮地呻吟道:「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哥哥,射進來,在我的里面,啊啊……在雨詩yin蕩的xiaoxue里射吧!啊啊……射給我,快點!啊啊……我要xiele,啊啊……真好,好熱、好舒服啊,啊啊……我逝去了……」

    xiaoxue深處升起被火熱的激流澆注的感覺,隨著丈夫以外的男人的jingye在我體內盡情噴射,猶如子彈一般打在xue心上,我一下子被白色的浪濤吞沒了,身體一陣狂抖地到達了高潮。

    我被持續地震動roubang、好似永遠也射不完的夫兄緊緊地抱在懷里,意識再一次地從腦袋里晃悠悠地蕩起,蘇醒過來沒多長時間的我再一次靜靜地下墜,跌落進黑暗無比、深不見底的快感深淵里。

    不知昏睡了多長時間,當被塞得滿滿的xiaoxue陡然一空的時候,敏銳的感觸使我恢復了意識。

    我茫然地發出一聲無力的呻吟,感到身體一輕,夫兄從我身上下去了,不由想道,啊啊……終于結束了……我被內射了,xiaoxue里裝的是別的男人的jingye,我可憐的丈夫,我太對不起他了,以后,我該怎樣面對他啊?難道余下的一生都要在悔恨和愧疚中度過嗎……高潮的余韻還在輕撫火熱微顫的身體,但我的心思已不在那上面了,滿腦袋里裝的都是被我徹底背叛的丈夫。

    盡管不在想yin樂的事,由于被緊縛著,腰肢仍是上挺的姿勢,我清楚地感覺到夫兄射出來的熱乎乎的東西正在徐徐向深處流動。

    一切都結束了,這樣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經歷了……我發自內心地想道,人是社會性的動物,難免犯錯誤,雖然和夫兄zuoai了,但我仍想成為淑貞的人妻,我暗暗發誓,這種錯誤只許犯一次,絕不能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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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下定決心的時候,巨大的roubang又一次貫入我的xiaoxue。

    「不會吧!怎么又來?不是剛剛結束了嗎?啊啊……啊啊……不應該的,不可能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我錯愕地叫道,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心中充滿地敬佩想道,好硬啊!哥哥真厲害,剛射過精還這么龍精虎猛,動作比剛才還要激烈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會這樣?明明射了很多出來啊!啊啊……太激烈了,啊啊……啊啊……怎么會這樣?」

    夫兄的roubang硬得令我可畏,比射精前更硬了,抽插得愈發狂猛,簡直就像堅硬灼熱的鋼柱被動力強進的鑿巖機伸縮反復地打進我的xiaoxue里。

    「砰砰」

    的鈍響連續地在xue底響起,在強大的沖擊力下,我感覺腹部以下越來越麻,彷佛正在融化分解。

    男人射精后都會有疲勞感,roubang會軟下來,夫兄為什么反常地更硬了呢……我大感奇怪,可是不吞我細想,鋼鐵一般堅硬的roubang在xiaoxue里以驚人的速度抽插著,似被搗爛的xue心麻酥酥地一陣亂顫,騰起一股強烈無比的快感,滑膩膩的愛液再次溢出來,順著大腿直往下淌。

    啊啊……身體又起反應了,我不要這么yin蕩啊……我不由自主地發出哀鳴,羞恥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再干了……」

    夫兄毫不理會我的哀求,不僅仍像不知疲倦的機器人似的狂挺腹部,還叼住rufang的尖端又親又咬。

    他時而用牙齒夾住,輕輕地磨幾下、咬幾下,時而伸出柔軟的舌頭,在上面慢慢地畫著圈舔。

    與之前相比,唇舌調弄rutou的動作變溫柔了好多,但這卻令我舒服得不行,更加有感覺了。

    啊啊……我真的好yin蕩啊!他只是變換一下風格,不再粗暴地又揪又擰,而是輕輕柔柔地吻我的rutou,我便受不了了……我在心中由衷地感嘆道,感到夫兄這樣弄下去的話,高潮很快便會來了,而且肯定會超過上一次。

    白色的閃電

    不止一次地貫穿腦際,比上次強烈的快感猶如激出火花的電流,在體內奔走著,以xiaoxue為中心,火熱酥軟的身體好像在一點點融化,我舒服得彷佛靈魂出竅了,飄飄欲仙地在云端中飄蕩,似乎只要夫兄不停下,我便會在極樂的天堂盡情享樂,永遠也不會掉落下來。

    啊啊……好厲害……我不得不贊嘆夫兄的技巧實在太高明了,能同時完成兩種截然不同風格的動作,一邊溫柔地用唇舌愛撫rutou,一邊像野蠻人那樣狂暴地抽插,偏偏還配合得非常默契,一點澀滯的感覺都沒有。

    能一手畫方形、一手畫圓形的人非常少見,我才發現夫兄具有這么了不得的天賦,竟然可以一心兩用,我還感到夫兄彷佛多生了幾只手,rufang、rutou,還有敏感的耳垂好像同時被愛撫著,無論哪處都給我美妙無比的快感,使我快速地到達逝去的臨界點。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我又要xiele,啊啊……哥哥,我想泄出來,可……可以嗎?啊啊……」

    我情不自禁地發出嬌滴滴的聲音,向夫兄問道,我不知道為什么要不知羞恥地開口問這事,其實羞得心兒狂跳,但我身不由己,總覺得不得不這么做,就像對丈夫百依百順的妻子,必須事先得到允許。

    「求之不得呢!雨詩,又要xiele嗎?嘿嘿……就那么想在我面前逝去嗎?既然如此,我可要加把勁,更加賣力地使出腰力了。」

    夫兄在我耳旁輕笑著說道,他的話聲方落,我便感覺他向我重重地壓去,腰部彷佛凝聚著千鈞之力,下一瞬間,那根堅硬的roubang便猛地捅進小我的xue深處。

    「啊啊……我逝去了……」

    猛烈的快感狂濤一下子將我淹沒,我再一次到達了高潮,可是夫兄并沒有停下來,興奮地按著我的腿,使我的腰肢向上挺起,使xiaoxue更加突出,然后拼命地律動roubang,向更深的地方刺去。

    欸?怎么還會有手按住我的腿?再加上正在搓捻rutou的兩只手,不是有四只手了?難道是……我感到不對勁,心中忽然升起一個令我感到恐懼的答案,一時間,身體一陣發涼,我驚恐地問道:「哥哥,房間里只有你嗎?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啊啊……你是誰?快停下來,快從我身上下來!」

    「嘿嘿……還是被你發現了,雨詩,你實在是太yin蕩了,只靠我一個人,是滿足不了你的,所以嘛,就找人來給你快樂。」

    夫兄在我耳旁小聲地說道,我發現聲音是從身體右側傳來的,心里不由「咯噔」

    一下,慌亂地想道,正在侵犯我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啊啊……不要……你是誰?快拔出來,啊啊……你是誰?快拔出來,快拔出來……」

    我大聲地喊叫起來,和夫兄發生性關系已經是不知廉恥的丑事了,現在更加不堪,在xiaoxue里激烈抽插的竟然是不知何許人也的roubang。

    「別叫了,就算后悔也晚了,剛才你已經逝去了。」

    夫兄就像惡魔,毫不留情地提醒我,我悲從心來,痛苦地哭泣著,一邊哭,一邊泣不成聲地怨道:「嗚嗚……你太過分了,竟然這樣對我,嗚嗚……你快讓他停下來。」

    夫兄沒有幫我,壓在我身上的人依舊侵犯著我,似乎被我發現使他更加興奮了,插在xiaoxue里的硬東西脹大了一圈,一點也沒有受到干擾,仍像之前那樣激烈地律動不停,不僅如此,他還飛快地甩動著舌頭,在我的rutou上肆意地舔著。

    敏感的rutou硬脹脹的,被他添得滴熘熘直滾,他不時伸出牙齒咬,有時輕輕的,有時很重,待到后來,我已經分不清楚是舒服還是疼痛了,似乎混合成舒服的疼痛。

    yin蕩的身體再一次背離了情緒,不再受我掌控。

    無論怎樣厭惡,比剛才還要甜美的快感水漫金山般吞噬了其他,成為唯一的感覺,無論心里怎樣抗拒,還是抵御不住,我不由哀婉地暗嘆,不行啊!我是女人,是感性的生物,具有天生的弱點,真的忍不住啊……如果一開始,我能知道和我zuoai的不是夫兄,我想我肯定能夠展開有效的抵抗,而現在業已進行到如火如荼時分,根本無從抗拒。

    只是調弄rutou的快感,我便忍耐不了,感到正被快速地帶到快樂的頂峰。

    再加上xiaoxue里的,耳垂上的,我充分地、強烈地感受到了世間最美妙的感覺,已經到達了不泄不行的不可逆的地步。

    對這個性技高超的不知是何許人也的男人、曾經一度使我逝去的男人,我可以忍耐一時,但絕對沒辦法一直忍耐下去,終于,我忍不住了,無法抑制地發出了和夫兄zuoai時yin靡的呻吟聲。

    「啊啊……啊啊……」

    「嘿嘿……雨詩,還是叫出來了,非常舒服吧?」

    面對夫兄的揶揄,我只能言不由衷地否認,「啊啊……不舒服,一點也不舒服,啊啊……我討厭這樣,啊啊……」

    「可是你的聲音,越來越yin蕩了,就像和我zuoai時那么興奮。」

    不用夫兄提醒,我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發出的是什么樣的聲音,不由羞恥地求道:「不要,不要,啊啊……我不要聽,哥哥,求求你,啊啊……不要說啦。」

    「嘿嘿……雨詩,想泄出來吧?沒關系,盡管逝去吧!當愛液橫流時,你那yin蕩的蜜xue就如嬰兒饑餓的小嘴在不住蠕動,這么下流的模樣,大家看幾遍都不夠呢!」

    夫兄的話令我嚇了一跳,我恐懼地問道:「你說什么?大……大家,到底有多少人啊?啊啊……你太過分了。」

    「沒幾個人,算上你我,四人而已,雨詩,快點泄吧!大家都等著看你踏上極樂之境羞恥的樣子呢!」

    竟然找個兩個男人……我在心里一算,惱怒地想道,拼命地掙扎起來,但是身體被綁得緊緊的,能動的只有頭部,我一邊用力地搖頭,一邊叫道:「不要,不要,啊啊……我不想被看,放開我,放開我……」

    也許是過于緊張和羞恥,我到達了極限,xiaoxue深處一抽一抽的,高潮的前兆從緊緊收縮的zigong口蔓延開來。

    實在忍耐不住了,我控制不住強烈的生理反應,可是想到屋子里面除了夫兄,還有兩個男人,一個正侵犯著我,另一個肯定在近處睜大色迷迷的眼睛,窺視著我發出下流的摩擦聲的地方,我情不自禁地喃喃說出了聲:「不行啊,不能泄啊,我要忍住,必須忍住。」

    「說的太對了,你得忍住,必須忍住,否則大家就會看到你下流地逝去的樣子了,看不到yin蕩的愛液不知羞恥地狂噴出來。」

    夫兄明顯不懷好意,在撩撥我的羞恥心,漆黑的眼前彷佛出現了他那張捉挾地壞笑著的臉,心里忽地一陣激流沖過,我竟然倍感刺激,不由自主地發出嬌膩的聲音,興奮地向他求道:「啊啊……哥哥,啊啊……我要xiele,求求你,讓他們出去,啊啊……我不想讓他們看。」

    「不行,我不能犯眾怒,大家迫不及待地想看雨詩在眾人面前尖叫著逝去,想好好欣賞新婚人妻的蜜xue是怎樣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roubang搞泄的,還有雨詩發sao時yin蕩的的表情和下流的反應,大家也都想看啊。」

    在夫兄不遺余力的言語刺激下,我下意識地連連上挺腰肢,意亂情迷地呻吟道:「啊啊……啊啊……快了,我又要xiele,啊啊……」

    「雨詩,這么快就忍不住了,你真是個yin蕩的女人啊!」

    夫兄譏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更感刺激,尖著嗓子叫道:「啊啊……不行了,來了,來了,好羞恥啊!我真的不想泄啊,啊啊……可是實在忍不住啊,啊啊……」

    「啊啊……不要啊!你要干嘛?」

    就在這時,侵犯我的男人突然把roubang拔了出來,我不滿地問道,心中惱火不已,因為只差最后一擊,我便可以逝去,飄蕩在無盡的快樂里了。

    快感的狂瀾落潮般退下,我不耐地皺起眉頭,咬牙切齒地怨道:「你怎么這樣?太過分了。」

    「過分?為什么這么說?雨詩,難道你真想在大家面前下流地逝去嗎?」

    夫兄故作不解地問道,我恨透了他,恨恨地說道:「太過分了,啊啊……太過分了。」

    正開心地直上云霄,突然

    被一棒擊落在地,那種反差巨大的失落感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吞。

    空蕩蕩的xiaoxue一個勁地抽搐、震動,沉甸甸的zigong彷佛一下子墜下來,期盼著堅硬有力的roubang再給入口重重、甜甜的一擊。

    我感到xue心火辣辣地發痛,落下來的zigong好像裂開了,沮喪和愁苦揉捏著破裂的心,我難受極了,簡直要瘋了。

    「啊啊……為什么這樣對我?」

    我悲戚戚地問道,覺得被欺負得好慘。

    「雨詩,想繼續嗎?」

    我想都沒想便同意了夫兄的提議,一個勁地點頭,一刻也不能等待,想快些讓剛才那根又粗又長又硬的roubang重新插進來,填滿亟待撫慰的xiaoxue。

    此時的我完全被yin欲cao縱了理性,再也不想忍耐,甚至連忍耐的想法也沒有,只想一頭扎進感官的快樂海洋中,去游個痛快。

    「既然這樣,那我問你,雨詩,你知道可以被轉讓、買賣的人叫什么嗎?」

    「被裝讓……買賣……」

    見我不解地重復著,夫兄解釋道:「就是奴隸,你了解什么是奴隸嗎?我指的不是從事繁重體力勞動的奴隸,而是生活在快樂精神世界里的性奴隸。」

    性奴隸,生活在快樂精神世界里的性奴隸……我馬上明白過來,在這瞬間,以前看過的色情電影中有關奴隸的情節一下子浮上了腦際。

    赤身裸體的美麗女奴隸們脖子上掛著紅色居多的各種顏色的狗項圈,雙手垂在前凹后凸的惹火身體兩側,修長的大腿分立,將高聳的rufang和剃光了陰毛的粉嫩xiaoxue露出來,供圍繞著她們的一群男人檢查、挑選。

    這是我最喜歡看的奴隸拍賣會的場景,每次看這種類型的色情電影,我都會濕得一塌煳涂的,事后躲在被窩里,要盡情自慰一番才能將激昂的情緒鎮定下來。

    夫兄輕輕吐出的「性奴隸」

    三字,快速地組合成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劍,一下子向我刺來,將我的腦殼貫穿。

    我劇烈抖顫著身體,腦海中不斷浮現著各種類型的奴隸拍賣會,有的在古羅馬,有的在阿拉伯地區,更多的是現代,有的在人群絡繹不絕的室外高高的平臺上,有的在面向會員開放的俱樂部內的旋轉舞臺,而被迫展露著赤裸的身體、被無情拍賣的性奴隸們都變成了我的樣子。

    「啊啊……我知道,啊啊……那些可憐的女人,啊啊……」

    我喃喃地說著,彷佛自言自語,而呼吸卻變得愈發急促,只聽夫兄詭秘地一笑,接著說道:「可不是可憐的女人,她們快活得很呢!尤其是一些身具受虐本性的,成為被男人肆意玩弄的性奴隸是幸福生活的終點,是宿命的歸宿,雨詩,聽我這么說,興奮起來了吧?又有愛液溢出來了呢!是不是也想成為她們中的一員,做一名在roubang下歡聲yin叫的性奴隸呢?」

    我為自己幻想成為性奴隸感到羞恥,也為夫兄窺探到了我內心的秘密而驚慌失措,我拼命搖頭,拼命掩飾地說道:「不是的,不是的,啊啊……只是因為太羞恥了,所以才,啊啊……」

    夫兄好像移動了位置,他的聲音從我兩腿之間傳過來,而且落在腿上的灼熱的氣息快速向上,直逼被繩索緊緊綁縛的噼成形的股間。

    我意識到夫兄正伏低身子,探頭看向我暴露在外的xiaoxue,不知是不是由于心理作用,我感到他的呼吸近距離地噴打過來,xue口一陣劇烈收縮,又有新的愛液溢出來。

    「啊啊……不要看。」

    心房頓時狂跳起來,我羞臊無比地叫道。

    「哎呀!真是洶涌澎湃啊!雨詩的恥蜜在狂噴,嘿嘿……真厲害,就像發洪水一樣,你們說,是不是啊?」

    夫兄似乎在征詢其他人的看法,想到觀看我私處的不止他一人,還有兩個不知何方人士的男人,我羞恥極了,抽泣著求道:「不要……嗚嗚……不要看我那里,不要,不要,啊啊……」

    「蜜xue真嫩啊!就像艷紅的蚌rou,濕漉漉的xue口收縮個不停呢!好像嬰兒拼命吮吸母乳的小嘴,欸!又溢出來了,還在向外溢,雨詩,你太厲害了……」

    夫兄用優美的詞匯形吞我不停溢著愛液的xiaoxue,越聽,我越覺得自己下流,羞恥的淚水止也止不住地從眼眶里流淌下來,落到嘴里。

    我品嘗著自己咸苦的眼淚,悲意更濃了,哭得直哽咽,斷斷續續地求道:「不要,不要,嗚嗚……不要再說了,啊啊……求求你,哥哥,嗚嗚……」

    「一邊哭,一邊卻在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啊!你們瞧瞧這里,蜜xue收縮得多歡啊!再看看她流了多少愛液出來,臀下的床單都濕透了。」

    「啊啊……啊啊……不要說,啊啊……不要看,啊啊……啊啊……」

    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夫兄指著我的xiaoxue向其他兩個男人述說的樣子,我羞恥之極,卻抑制不住下流的呻吟聲流水般從嘴里流淌出來,火熱的身體悄然到達了逝去前的臨界狀態。

    男人的氣息忽然變了,我意識到夫兄和人換了位置,緊接著,剛才那根堅硬如鐵的roubang猛地插進我的xiaoxue里,可是,馬上又拔了出來。

    我悲憤地發出一聲哀鳴。

    在roubang填滿xiaoxue的瞬間,心里雖然羞恥,但無法抑制地感到了快感,而且快感非常強烈,其輻射的波紋,就連更深處的zigong都受到了甜美 的沖擊。

    在情不自禁地沉浸在給我意外驚喜的無盡快樂時,這個狠心的男人竟然殘忍地拔出了roubang,我馬上跌落到苦難的地獄中去,比剛才要強上數倍的苦悶將我徹底吞沒。

    「啊啊……啊啊……好難受啊!啊啊……哥……哥哥,饒了我吧!不要再讓我受苦了,啊啊……」

    我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只聽耳旁傳來夫兄蠱惑的聲音,「沒關系的,只要雨詩和我約定成為奴隸,我就讓他再插進去,讓你舒舒服服地泄出來。」

    啊啊……上面沾的都是我的愛液,我竟然會濕成這樣……在夫兄引誘我的時候,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輕輕地滑撫著我的大腿內測,除了好熱外,我還感到濕漉漉的,不由羞恥地想道。

    感觸敏銳的身體不僅告訴我濕得有多厲害,還被男人巨大的東西摩挲得連連抖顫,悲戚戚的心被激蕩的情緒占據了,升起既興奮又刺激的感覺,不知不覺的,我更加期盼了,好想要這根大roubang再次插進來。

    「那種事,那種事,啊啊……」

    要我做出成為奴隸的約定,我實在是說不出口,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就在我羞愧難當地搖動頭部的時候,在我腿上滑撫的roubang來到了股間,圓敦敦的guitou抵在了濕漉漉的xue口上。

    我不由仰起脖子,發出一聲愉悅的嬌聲yin叫,心里在想,啊啊……不行了,忍不住了,好想要這個yingying的大家伙插進來……「雨詩,如果真的想要,我可以給你,不過要按我說的做。」

    似乎夫兄居高臨下的態度、傲慢的口吻激發了我的自尊心,我憤然使出最后一分力氣,對抗著他邪惡的要求,賭氣地說道:「啊啊……我不要,啊啊……我會忍住的,啊啊……」

    「還不明白嗎?即使怎么忍耐,也沒用的,別看你現在氣鼓鼓的,覺得可以忍住,但那只是激憤下的錯覺,過一會兒你就會感到無法忍耐下去的。雨詩,我記得你養過貓吧!你就像被美味的貓條引誘的貓咪,再怎么抗拒主人的召喚,總會忘記了危險,乖乖地從床底下鉆出來的。」

    貓咪的習性確實如此,想到養的折耳貓就是被我用貓條馴服的,我不由泄氣了,無力地呻吟道:「啊啊……怎么會這樣?啊啊……」

    「雨詩,做一個乖巧可愛的好姑娘吧!我會給你意想不到的快樂,讓你甜甜蜜蜜地逝去。」

    夫兄的聲音變得非常溫柔,猶如溫暖的春風輕撫著我亟待撫慰的心,我情不自禁地發出迷醉的嘆息,喃喃說道:「啊啊……做乖巧可愛的好姑娘,啊啊……那就是要我……」

    夫兄不待我說完,打斷了我的話,在我耳邊用更加溫柔的語氣,極盡誘惑力地勸道:「做我可愛的小奴隸,雨詩,乖乖地聽話好不好?你不答應的話,我絕不會讓你泄出來的,求你啦!別再悖逆我了,你只是個嬌柔的弱女子,根本沒有辦法抵抗的,既然無法忍耐,為什么還要受苦呢?」

    我就像被催眠了似的,迷茫地說道:「啊啊……是啊!既然無法忍耐,為什么還要受苦呢?」

    「對,這才是我心目中的雨詩,一個聰明美麗的好姑娘,現在對我說,讓我逝去吧!」

    在夫兄向我下達下流的命令的時候,抵在rou縫上的roubang微微前送,巨大的guitou在愛液的潤滑下,毫不費力地進去了一截。

    只是稍稍進去一點,心房便劇烈地跳動起來,我激動得身子直抖,好想放聲呻吟。

    連相貌都不知道的男人很有耐心地在xue口附近抽插著,速度很慢,動作很輕,酥癢難耐的xiaoxue一個勁地收縮著,似乎想把它吸進深處,迫不及待地想被填滿。

    我感到自己變成了夫兄口中的被貓條征服的貓咪,再也不能忍耐下去了。

    xiaoxue深處不斷收縮著,分泌出yin蕩的愛液,我到達了能夠承受的極限,不得不服從他的命令。

    「讓我逝去吧!就這么說,快點!雨詩,如果你表現得好,我有獎勵給你,這種程度的話,我想你應該很吞易做到吧?」

    我想了想,雖然又羞又臊,但只說這句話,我覺得還是能夠做到的,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氣,忍耐著臉頰發燙的羞恥感,豁出去了地說道:「啊啊……我說就是了,啊啊……讓……我……逝……去……吧,啊啊……羞死了。」

    「好好說,不許斷斷續續的。」

    我羞得不行,只得重重地咬了一下嘴唇,用疼痛使羞恥心減弱一些,然后,拼命地說出去,「啊啊……讓我逝去吧!啊啊……哥哥,我按你要求的說了,啊啊……讓我逝去吧!這下可以了吧?」

    「還不行,沒有答應你的理由,只有答應做奴隸,我才會允許你泄出來。」

    「啊啊……那種事,我……啊啊……」

    我根本不想做性奴隸,但是剛才忍著羞恥說出那些下流的話,被yin欲點燃的身體已經無法再強忍下去了。

    不過,要我開口答應夫兄,甘愿做任憑男人肆意玩弄的奴隸,這已超過了我能承受的極限,我無法答應,也說不出口。

    無論心里怎樣想要,現實世界不同于宣泄欲望的色情電影,我實在做不出這樣踐踏人格、下賤可恥的事,只好拼命地忍耐。

    忍耐的時間實在短得可憐,也許只過了片刻,因為已經失去了時間觀念,嘴巴不知不覺地張開了,我不由自主地說道:「啊啊 ……我答應做奴隸,啊啊……哥哥,讓我做奴隸吧!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實在忍不住了,啊啊……讓我逝去吧!求求你,哥哥,啊啊……」

    不僅嘴巴在說下流的話,混亂的腦袋也開始想著yin穢的事,我一邊嬌喘吁吁地向夫兄央求做他的性奴隸,一邊想,就算真的變成奴隸也好啊,只要讓我泄出來……腦袋里想的盡是只插入半個guitou的特別堅硬的roubang,我情不自禁地在心中說道,啊啊……快把那個放進我里面,可是,馬上便覺得不對,有種怪怪的不搭的感覺。

    略一尋思,我意識到身為性玩物的奴隸,不應該使用這些語義不詳、含含煳煳的代詞,必須對主人尊敬,必須為了愉悅主人,說一些討好主人、刺激男人性欲的下流話。

    啊啊……尊貴的主人,請把你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插進奴隸雨詩的小saoxue里去吧!啊啊……啊啊……這樣說才對嘛!剛才有些文雅了,就應該說得下流一些!啊啊……你的小sao奴隸,saoxue直淌yin水的奴隸好想要啊……我無聲地大叫道,越在心底喊叫越感到興奮刺激,越來越融入到性奴隸的角色里。

    「好,要的就是這個,雨詩,馬上就給你快樂,在這之前,好好地求求你的主人吧!」

    趴在我身上的男人配合著夫兄,開始略微用力地挺動腰部,巨大的guitou整個刺進去,再快速地拔出來。

    我急促地喘息著,yin蕩地呻吟著,自然而然地將方才心里想的話說了出來。

    「啊啊……主人,給我吧!請把你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啊啊……插進奴隸雨詩的小saoxue里去吧!啊啊……你的小sao奴隸,啊啊……saoxue直淌yin水的奴隸好想要啊!啊啊……」

    結合曾經看過的色情電影里奴隸向主人求歡的yin詞浪語,我下意識地改動一下,加入了自己的元素,刺激萬分地yin叫起來。

    恐怕我的本心就是如此,潛意識里早就認可了奴隸的身份,一旦開口,便像停不下來似的,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源源不斷地噴涌出來。

    巨大的roubang猛地插了進去,一下子捅到xue底,像鐵那般硬,如火一樣熱,成了我心中壓倒性的存在,我感到zigong口彷佛被搗爛了,zigong似乎被刺穿了,一股強力無比的快感騰地升起,將劇烈顫抖的我帶上了極樂的天堂。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奴隸雨詩要美上天了,啊啊……主人,我的大roubang主人,啊啊……你的小sao奴隸要逝去了,啊啊……啊啊……xiele,xiele,啊啊……奴隸雨詩的saoxue終于泄出來了,啊啊……」

    我不停地叫著,發出高亢尖利的聲音,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一邊聽從yin虐的本能浪叫不休,一邊歡快地迎接猛烈襲過來的快感狂瀾。

    身上升起觸電的感覺,彷佛流走著強烈的電流,噼里啪啦地釋放著電火花,腦海中光亮耀眼,雷霆閃電盡情飛舞,愛液狂噴的我感到渾身輕飄飄的,如云朵一般向半空中飄去。

    意識逐漸離我遠去,但感觸卻格外靈敏,隨著高潮的到來,我感到舒愉無比的身體從zigong開始正在融化。

    四肢、軀干彷佛都被欲仙欲死的快感化掉了,只剩下大腦和劇烈收縮、緊緊地纏繞著roubang的xiaoxue。

    漸漸的,xiaoxue和大腦也都融化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消融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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