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代大俠在線閱讀 - 【一代大俠】 第六十七章 母姦(下)

【一代大俠】 第六十七章 母姦(下)

    裂痛,麻癢,還透著一股酸,臀眼里五味雜陳,張紅菱被插的滿屁股飽脹欲

    裂,叼著霍文鶯的奶頭幾乎咬掉,卻硬生生忍了下來,不躲,也沒吱聲。

    袁忠義本想等她發作軟語道歉兩句,再順水推舟擦洗一下換回正道,只當是

    借機開了菊蕊的苞兒。

    那知道她悶哼一聲xiele一遭之后,顫巍巍兩條長腿踩著床板挪挪腰肢,竟把

    那翹挺緊湊的屁股蛋兒反往上提了提,叫他能抽送得更加順暢。

    袁忠義扳住她肩頭狠搗幾下,瞧她不住偷瞄賀仙澄,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她心里醋勁兒大,大抵是早就見賀仙澄處處占先積怨已久,又知道賀仙

    澄時常調油洗腸,齋戒茹素,每回沐浴都要弄個裹了蠟的竹棒,探進屁眼里里外

    外仔細清潔,心里就動了也用后庭侍奉的念頭。

    可她一貫臉皮薄,上床后放開手腳不顧面子發sao發浪已是極限,讓她洗干凈

    屁眼主動來求他日弄,那是萬萬不能。

    所以這忽開菊苞即便讓她猛地全身發緊痛得哆嗦,仍是硬從中品出一絲酸暢

    滋味,一扭一扭硬湊,讓嫩揪揪的小屁眼兒撐展了含著jiba頭一嘬一嘬,只當他

    沒有插錯門道似的。

    袁忠義心領神會,捧起她上邊微微哆嗦的玉股,令花房略張,菊芯稍展,貼

    在耳邊柔聲哄道:“好紅菱,沒想到你這邊也能讓我如此舒服,你且忍忍,叫我

    投在里面快活快活。”

    張紅菱仍在霍文鶯身上忙活,扭頭嬌喘道:“我……本來就都是你的……你

    高興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我……都忍得住。”

    他微微一笑,當然不能叫她真被日得裂臀崩肛,淺淺抽送同時,繞過一臂按

    住她牝頂蚌珠,配合著cao弄后庭的節律,緩點輕揉。

    張紅菱忙又將霍文鶯奶頭咬住,嘗著那股血腥氣,不多時,就又往后挺聳著

    汗津津白亮亮圓潤潤的屁股,丟了。

    霍文鶯胯下被磨得銷魂噬骨,即便胸前熱辣辣的痛,仍壓不住一股一股往外

    涌的yin蜜,胯下濕漉漉好似翻了個油壺。想起方才他們說的毒液歸屬,按她這泄

    法,怕是多少毒性也都被吸進她的屄里,哪兒還有活路。

    心中絕望,不覺藥癮又發作上頭,她渾渾噩噩悶哼幾聲,胯下一抖,淅瀝瀝

    灑了一片尿出來。

    賀仙澄反應極快,一見霍文鶯模樣不對,抱著林紅嬌往后就是一扯,解開這

    頭繩結順勢橫踢在霍文鶯的屁股,把她踹到床邊,腥臊尿液,全都順著大腿流到

    外面地上,滴滴答答落了一灘。

    張紅菱捏著鼻子皺起眉,往后挪了挪,撒開霍文鶯一門心思扭腰聳臀,肛吞

    腸媾。

    以為自己中毒已深,霍文鶯渾身癱軟,被繩索懸在床邊,只有一腿垂在外面,

    腳掌踏著自己的尿,滿面灰敗,猶如已經死了八成。

    賀仙澄捻了兩只繡鞋,端盆水來將霍文鶯下面潑灑沖凈,二指撐開皮rou把牝

    戶也洗了一洗,搬回床上,問道:“智信,你瞧瞧娘的毒性,消散得如何了。還

    需不需要繼續往霍文鶯身上周轉?”

    袁忠義正在張紅菱小屁眼里聳得暢快,捏著她堅挺嫩奶一偏身抬起頭,瞄了

    一眼,見林紅嬌牝戶紅腫漸消,水澤略干,這一番對食,果然不合她的口味,便

    道:“毒性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些yin火,等yin性不至于再惑亂心神,你們就

    可以將她搬走,等她清醒,是瞞著還是如實相告,就讓你們兩個女兒定奪吧。”

    張紅菱斜側身子趴在床上,腚溝子里漸漸被日弄出了滋味,面紅耳赤輕輕哼

    了幾聲,扭動屁股在jiba上吮了一吮,略顯幽怨道:“我晚上泄個七八次,早晨

    起來就直不起腰,我娘這……起碼也幾十回了吧?賀jiejie不喂那幾口水,她都要

    泄干了,難道還不成么?”

    “她忍耐太久,積重難返。今夜都已經放縱成這樣,為何不給她處理清凈?”

    袁忠義沉聲說道,手掌一緊,攥住了她玉筍似的乳尖兒,胸腰連振,頓時將她臀

    縫撐出一陣火辣辣的麻。

    張紅菱如今也就剩下了些小性子,真聽出他的意思,便半點不敢忤逆,委委

    屈屈一低頭,輕聲道:“喔,我曉得了。你……你也輕些……人家那兒……好像

    破皮了。”

    他這才換做溫柔律動,上下捻住乳豆yinhe,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搖得床板吱吱作響一陣,她嗚咽一聲,手臂伸展,五指張開欲握而不彎,哆哆嗦

    嗦丟了。

    袁忠義屈指進去掏了一掏,yin汁滑膩比方才濃稠了許多,指尖觸一觸那雞冠

    般的花心,她便哎喲一聲抖了幾下。

    聽到女兒膩哼yin叫,林紅嬌滿心yuhuo熊熊而起,霍文鶯那不解癢的磨對她簡

    直像是潑了一壺油過來,燒得她肌膚欲裂胸腹苦悶異常。

    本以為袁忠義來就是為了救她不至于放著不管,哪知道被自己親生的小sao貨

    扭腰送屁股纏住,竟不能脫身,她急得抓心撓肺,酸溜溜在口,癢絲絲在屄,忍

    不住試著呻吟一聲,準備醒轉,裝瘋賣傻嘗試求歡。

    他正在尋思如何將女兒和娘的屁眼一并收了,耳中一聽,知道林紅嬌sao得耐

    不住了,便抬腿壓住張紅菱緊繃雪股,按住她下腹不叫腰臀躲閃,深吸口氣長提

    深送,將她紅腫菊蕾日得白汁橫流凹凸反復,偶爾抽得狠了,波的一聲跳出一個

    guitou,不及合上的屁眼之中鮮紅rou壁都清晰可見。

    聽到女兒大呼小叫,林紅嬌rutou刺痛,胯下憋脹,絲絲縷縷滲出的水兒轉眼

    就比和霍文鶯磨鏡前不遜幾分。她心中尋思,橫豎也已經沒了臉面,為老不尊生

    生羞死,總好過饑渴難耐活活sao死,喉中顫聲輕道:“救、救我……智信……莫、

    莫只顧著紅菱,也……殺殺我的癢……”

    張紅菱聽到母親yin浪之語,先是一愣,跟著屁眼一脹,花房里微微xiele一股,

    心頭不禁一酸,也不知道娘到底是清醒還是糊涂,氣沖沖道:“我……我這殺癢

    法子,你又吃不消!”

    林紅嬌險些開口反駁,怒斥她兩句,幸好及時兜住,仍只做出迷迷糊糊的樣

    子道:“我……好難過啊……不管怎么殺……快來給我……殺殺,我、我要被熬

    死了……”

    張紅菱伸腳碰了碰娘親那軟綿綿的大白屁股,咬唇略一思忖,幸災樂禍道:

    “袁郎,我娘都這么說了,你……干脆就照待我的法子,也去給她殺殺癢吧。”

    賀仙澄是最先唱出后庭花的,此刻冷眼旁觀,并不做聲,只是小手在林紅嬌

    身上各處東一下西一下撩撥,不給她什么空當冷靜。

    袁忠義并不特別嗜好旱道,只有賀仙澄那樣后庭花與眾不同格外有趣的,他

    才有興致多次寵愛。但他十分愛看這些女子肛xue開苞時情態各異的模樣,尤其是

    那明明不如前面挨cao爽利、卻為討他歡心而強行忍耐的模樣,六分痛苦摻著四分

    愉悅,可比尋常泄身時的模樣叫他興奮得多。

    既然女兒吃醋賣了娘,他也就不再客氣,慢條斯理往外一抽,青筋盤繞的粗

    大陽物將張紅菱肛花拉得突起綻開,濕漉漉垂下幾道黏湯。

    她忙不迭爬到床邊下去,蹲在水盆上就垂手撩洗起來。

    賀仙澄早已擰好了巾子,探身打開油葫蘆為他添滑,順勢附耳道:“可別太

    莽撞,張紅菱死得起,林紅嬌暫時還死不得。”

    “嗯。”袁忠義懶懶應了一句,看陽物已經遍體油光滑不留手,過去將林紅

    嬌翻轉過來,笑道,“澄兒,我稍有些乏了,一會為你干娘救治起來,你在后面

    幫襯著點。”

    林紅嬌翻轉朝下求之不得,趕忙把臉埋進亂糟糟堆成一團的被子里,sao到紅

    里透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兩條雪嫩嫩的大腿分成一個八字,鼻子嘴拱進布褶子里

    呼哧呼哧急喘,只怕他不直接進來還要在外面磨弄,雙手往后一抄就主動掰開了

    肥美艷紅的yin牝。

    豐突rou唇一開,夾在里頭的浪水便流下一片,把她濃黑油亮的屄毛打得透濕,

    密密盤結猶如搟成了氈。

    凹陷在兩片肥美rou唇中央的屄口牽絲洞開,紅艷艷的微凸嫩芽不再咬合成團,

    而是展成一個圓環,銀線交錯,隱隱能看到內壁蠕動,恍如呼吸。

    袁忠義并攏二指緩緩刺入,在積起yin蜜中緩緩屈伸摳挖,指尖舒展時不輕不

    重頂一下最里頭的小疙瘩,蜷曲后則壓著恥骨內一片軟麻點兒似的嫩皮,發力狠

    輾,反復幾次見她嬌軀繃緊,立刻將她臀尖一按,快速循環。

    這手段連青樓老婊子也吃不消,何況林紅嬌一個正yin火攻心的熟寡婦。

    不幾十合,她就仰頭一聲尖叫,粉白屁股向內一夾,尿口一張,噗滋噴了一

    片sao水出來。

    袁忠義立刻往前一湊,抱住她腰身向后一拉,油津津的jiba在張縮不住的桃

    源洞口輕輕一蹭,往上一提,無聲無息便鉆進了那緊緊閉著的褐紅肛口之中。

    林紅嬌正沉浸在整片牝戶密集抽搐的極度快活中,嫩腸一脹,一時間竟沒反

    應過來,低頭悶哼一聲,扒著屁股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將那深邃腚溝幾欲拉平。

    他趁虛而入,深深一頂,毛叢都貼在了洞開屁眼之外,陽物長矛般戳在腸子

    里頭,興奮一跳,就是銷魂一挑。

    緩緩抽出,rou莖赤絲環繞,倒是讓這母女二人,一起落了回紅。

    癢處沒被頂個痛快,屁股卻漲得想要裂開,林紅嬌哀聲呻吟,心底叫苦不迭。

    她想開口說幾句,可此前只裝過神仙附體,沒裝過真正的瘋婆子,經驗不足,哪

    知道yin火攻心結果被cao了屁眼該是什么反應,萬一說錯露餡教女兒知道自己其實

    已經清醒,這一晚最后該如何收場?

    其實也就是她心思混亂才繞進了死巷子不肯出來,四女一男赤條條盤腸大戰

    至今,清醒與否,哪里還有什么重要可言。

    張紅菱此刻望著母親的眼神,與其說是在看親娘,不如說是在瞪著一個發sao

    發浪搶自己男人的情敵。

    林紅嬌不比女兒時常騎馬,身子孱弱柔嫩,那肥牝生過一個娃娃,應付袁忠

    義的陽物還有幾分優勢,如今后庭慘遭蹂躪,轉眼就禁不住一聲聲痛呼起來,扒

    著屁股的手也轉去擰住了床單。

    見她不濟事,袁忠義知道今夜沒下水磨功夫幫忙疏通,強行繼續怕是要叫她

    今后離不開馬桶,便緩緩退出,運真氣為她按揉片刻,斜著身子讓賀仙澄用濕布

    把陽莖擦凈,重新投入水淋淋的rou縫之中。

    又折騰了堪堪一個時辰,那對親生母女都已疲倦至極,張紅菱被拉來替娘受

    了片刻,叫聲虛弱不少,林紅嬌昂臀跪伏不穩,漸漸癱在床上。

    袁忠義yin興飽足,捏著并肩而臥母女兩個的臀尖左右交替日了幾百合,深深

    一送,噴在了林紅嬌深處。

    他這兒胡天胡地,那邊賀仙澄已用銅壺生煙,將霍文鶯弄得欲仙欲死,失神

    縮成一團。

    兩人對望一眼,微微一笑,云散雨收。

    賀仙澄取出藥膏,為那母女兩個治療后庭創口,順便將她們擺好蓋上被子。

    袁忠義解開繩子,將軟綿綿動彈不得的霍文鶯扛在肩上,撿起衣服丟給賀仙

    澄,便往外走去。

    到了外間堂屋,他將霍文鶯丟在桌上,補上一掌叫她徹底昏厥過去,轉身坐

    下,道:“決定動手了?”

    “嗯,霍四方本就等于已死,如今皮包骨頭那副樣子,裝活也頂不了一天半

    日的,唐飛鳳也布置妥了,趁著這個機會,下手吧。”

    他托腮沉吟,道:“我有多久?”

    賀仙澄拍拍霍文鶯的屁股,“你對她興趣很大?”

    袁忠義咧嘴一笑,白齒森森,“難得有個可以叫我好生耍耍的,不然,我還

    能對誰動手?”

    賀仙澄捏了捏霍文鶯胸前那二兩軟rou,緩緩道:“我還當,這么好的一個材

    料,應毒啞嗓子,押入囚車,前頭懸掛霍四方的頭顱,在郡城百姓眾目睽睽之下

    揭破女子身份,歷數霍家罪行,將她丟給群情激奮心懷怨恨的人群,叫大家生啖

    其rou,活剝其皮……才更合你的心意。”

    “的確那樣我看了更快活。不過,為了將來的俠名,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應

    當以仁義為先。”他撥弄著霍文鶯被咬破的乳rou,嗜血的寒意從面上一閃而過,

    “仁義大俠,對這種惡徒也不能虐殺,應當一掌打死,割下腦袋給百姓一個交代

    就好。”

    “明日午時之前,你把霍文鶯的腦袋給我。”賀仙澄微笑道,“我只要這顆

    腦袋。”

    “別的都已安排妥了?”

    “兩日前就已經布置好,霍文鶯近些日子就是捧著銅壺升仙,軍營都不怎么

    去了,墨家舉薦的人,已經大權在握。那幾個帶親兵的心腹,唐飛鳳隨時可以處

    理。只是……你當真想好了?”

    “想好了。”袁忠義笑道,“霍四方起兵時候的名聲早被他耗光,至于唐門

    ……今后天地廣闊,他們就算反悔真來對付我,我也不懼。”

    為了不讓唐門落下背信棄義的惡名,早先商定的時候,就說了要讓唐天童兄

    妹兩個礙了本家法眼的年輕人作為犧牲。與霍家父女一樣,明日午時之后,他們

    的命就都將記在袁忠義手上。

    雖說一看就知道這是唐飛鳳替兄弟排除異己的手腕,但他并不介意,樂于一

    并攬下。

    只有一個條件,就是唐甜兒那個頗為可愛的小姑娘,要交給他來親手處置。

    所以明面上為霍家當保鏢的唐天童、唐甜兒和唐飛鳳都是“死于”袁忠義之

    手,唐門必定要象征性派人找找麻煩,走走江湖流程。

    按約定,唐門那邊只會差遣些模樣不差的女弟子,和不準備留在本家的礙眼

    廢物,丟給他順便處理。

    但假戲真做,也不無可能。

    袁忠義一貫防人慣了,自然做好了其他打算。

    將事情最后商議一遍,他穿褲束腰,蹬上靴子,帶好東西,將霍文鶯生豬一

    樣往肩上一搭,笑著拍拍屁股,大步離開,往早就為她選好的臨終之所走去。

    霍文鶯直到吸銅壺之前都是完全清醒的。親眼見到了那樣悖逆人倫的yin亂場

    面,她就知道已斷無生路。

    因此醒轉之后發現自己還活著,她反而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處。

    屋子很大,窗子外面挺亮,里面卻昏昏暗暗,周遭都看不太真切。她抽抽鼻

    子,一股陰沉霉味兒傳來,還透著濃烈腥臭,頗為難聞。

    聽到她吸氣聲,袁忠義收功起身,揮手點亮了四周燈臺,笑道:“文鶯,此

    地你可來過?”

    霍文鶯左右看了看,心中一顫,道:“不……曾。”

    “不過看你的樣子,雖沒來過,應當也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吧?”他取下一個

    碩大鐵鉤,鉤子穿著一塊皮,皮上垂落許多烏黑發絲,另一邊隱約可見七竅般的

    孔洞,“畢竟,你爹只要回來,就要在這兒享樂好一陣子,聽說有時候一連幾日

    都不出來,除了軍情一概不理。”

    霍文鶯咬牙不語。她雙手被吊著死魚一樣掛在梁下,身上一絲不掛,一發覺

    處境,就已經寒透了心。

    他繞著霍文鶯踱了一圈,捏住她被咬傷的rutou,旋轉一擰,讓那血痂崩裂,

    露出鮮紅新rou,道:“對著此地無數冤魂,沒話說么?”

    霍文鶯喘息道:“人……又不是我殺的。”

    “可你爹已經死了。父債女償,也是天經地義吧?”

    她眉毛一擰,怒吼道:“袁忠義!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本姑娘上了你們的

    惡當,愿賭服輸,你少拿這一套鬼話給自己充臉面,你要替那些人報仇,把我帶

    來這兒干什么?你……你不就是要折磨我么?你來吧!別扯什么大旗,你和我爹

    一樣是禽獸,禽獸!”

    “這才對。”袁忠義毫不生氣,笑吟吟將指尖上的血涂抹在她另一邊沒受傷

    的rutou上,緩緩繞著乳暈畫圈,“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生氣勃勃的樣子。飛仙丹你

    用得太多了,我還怕你萎靡不振,到死也是一副喪門德性。”

    最后一個字剛說出口,他二指忽然運功一掐,揮臂一甩,軟軟紅紅一顆奶頭

    便掉在了地上,拖著血痕滾了幾圈。

    “啊啊啊啊——!”霍文鶯頓時放聲慘叫,被吊得踮起腳尖的身子猛烈搖擺,

    痛得雙腿都在抽搐,“畜生……畜生啊!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你這樣……算什

    么英雄好漢!”

    袁忠義舔了舔指尖的血,微笑道:“罵得好,我喜歡聽你這么罵,不妨多罵

    幾句。至于是不是英雄好漢,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等你和你爹的人頭掛

    在城樓上示眾,你猜猜百姓心里,我算不算英雄好漢?”

    霍文鶯渾身顫抖,“你……你……就是這樣……做大俠的么?”

    袁忠義站在她背后,拉開雙腿,挺身一頂,刺入還沒有半點潤滑的膣口,卻

    并不抽送,只在最深處埋著,手指順著腰肢模仿走路般爬上她腋窩,輕輕搔弄,

    聽著她不情愿的扭曲笑聲,淡淡道:“懲惡除jian,不正是大俠所為么?做魔頭殺

    人太危險了,如今正逢亂世,需要誅殺的惡賊jian邪如此之多,我要求平安,自然

    還是得做大俠。”

    “哈哈哈……你……哈哈……好不要臉……哈哈……哈哈哈……無恥……哈

    哈哈……假仁假義……”

    “假?”袁忠義運起真氣呵她癢處,硬是叫她笑得臉龐從紅轉紫,幾乎斷氣,

    笑得淅瀝瀝漏出幾滴尿來,才收起雙手,道,“你們父女兩個魚rou百姓,jianyin擄

    掠是真,那我殺你們,懲惡除jian,自然也是真。”

    “可……可你這樣殺我……敢叫人知道?”霍文鶯接不上氣,大口喘著。

    他取過旁邊炭盆里一柄燒紅的鐵如意,緩緩抬起,“天下萬民,只要知道他

    們該知道的事情就好。你爹在這刑房里虐殺無數女子,敢叫人知道的話,就不必

    藏得這么深了吧?可惜,他殺得太多,太雜,不懂精挑細選,豈能瞞得住。他若

    是只盯著貪官污吏來殺,即便算上家眷,恐怕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名聲。”

    嗤——那鐵如意的云紋頭,按在了霍文鶯尚未結痂的乳尖上。

    “啊啊啊啊——!”一縷青煙,隨著凄厲慘叫飄向窗外。

    “我不會像他那么蠢。文鶯,我已經想明白了,這世上該殺之人多如過江之

    鯽,我行俠仗義順便滿足一下自己,兩全其美。”

    “嗚嗚……”霍文鶯疼得渾身顫抖,滿臉淚花,“袁忠義……我、我做鬼也

    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放過你!”

    “好。你死了之后,就只管跟著我。興許哪天我有了道行,就把你擒來,再

    殺一遍。”袁忠義將拿起的鐵如意換了一邊,對著另一個乳尖輕輕一壓,柔聲道,

    “你爹這刑房太大了,花樣太多,你身子抵受不住,頂多用到一半。你變了鬼,

    可千萬莫走,將來抓住你,再來叫你享受另一半。”

    霍文鶯的嗓子都已叫啞。

    她不是沒來過這邊,也不是沒聽到過里面傳出的女子慘叫。

    她那時并不覺得有什么,甚至隱隱有些興奮。

    此刻,她終于知道了那些慘叫的女子,是在禁受著怎樣的折磨。

    她目光一片黯淡,趁著他將鐵如意放回炭盆,閉上雙眼,將舌頭吐到牙關,

    下了狠心,猛地咬斷。

    “嗚嗯嗯——!”悶聲哀號中,一截舌頭掉在地上,滿口鮮血噴涌而出,潑

    灑一片猩紅。

    但袁忠義早就知道,嚼舌自盡不成。

    如同吞金一樣,根本不能當即死去。嚼舌放著不管,失血過多,吞金放著不

    管,肚腸劃破,才會緩緩丟掉性命。

    他在后面看著,斷一截舌頭就想死,哪兒有這么好的事情。

    不過這疼讓她的屄比剛才更緊,他便先享受了一會兒,趁機抽插幾十下,聽

    著慘叫為佐料,射了一股進去,才意猶未盡地抽出。

    他從炭盆里拿出一個小火鉗,繞到正面,捏開她的下巴,抬手捅了進去,柔

    聲道:“文鶯,只要及時止血,嚼舌死不了。你下次自盡,可要長個記性。”

    “咳啊!嗚!嗚嗚嗚——!”

    他把火鉗攪了幾下,夾住斷舌燙收口,往外一拔,甩了甩粘出來的皮rou,皺

    眉道:“唉,你這下說不出話,豈不是少了很多趣味。太沖動的女人,果然不好。”

    霍文鶯淚流滿面,連續數次劇痛讓她的怒氣蕩然無存,心神上已然跪了下來,

    滿嘴傷口仍含糊不清哀求道:“我錯了……放過……我吧……不要……再來了…

    …求你……給我個痛快……”

    “不錯,知道我討厭你不能說話,就趕忙說給我聽。當賞。”袁忠義彎腰抓

    起她的腳掌,小臂一揮,一根頗為粗長的鐵針,就刺進了貝殼一樣的趾甲里。

    叫到幾乎背過氣去,叫得滿口鮮血噴濺,霍文鶯低下頭,含糊道:“你……

    你到底要什么……你說……我……我……我全答應你……我什么……都答應……”

    袁忠義把另一根針慢慢旋轉著插入下一個腳趾,淡淡道:“你知道當初在這

    里的女人有多絕望么?她們不停被這些大刑伺候,可完全不知道該招供什么。她

    們可能到死變了鬼才知道,你爹就是想看她們痛苦萬分死去的樣子而已。”

    “可那……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我……”

    袁忠義緩緩將十根針順次扎完,才站起來,撫摸著她痛昏又痛醒滿是汗水沒

    有血色的面頰,微笑道:“不瞞你說,我也想看。”

    深沉的絕望,終于浮現在霍文鶯的眼底。她明明在看著袁忠義,卻覺得自己

    看到的,是個龐大到足以吞噬一切——包括光芒的影子。

    她忽然覺得,從遇到這個男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命運就已注定。

    袁忠義走向墻上琳瑯滿目的刑具,微笑挑選。

    他并不是對這些殘酷的裝置感興趣,他只是見獵心喜,畢竟過往沒什么機會

    玩到這些物件。

    霍文鶯這樣已經沒什么可壓榨的女人,也沒叫他費太多心思的價值。

    留下一顆頭,足矣。

    絕望并不能讓恐懼消失,即使已經害怕到麻木,看到剝皮小刀、抽腸釘樁、

    烙yingun、刷rou梳……等東西一字排開,多少知道一些用處的霍文鶯還是無法控制

    地顫抖起來,涕淚縱橫。

    可她看著袁忠義那張微笑的臉,和那仿佛小孩子拿到了新玩物的喜悅目光,

    滿肚子求饒的話,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只能看著他走向自己,看著自己,也成為他的玩物……

    一個時辰后,袁忠義拎著裝了頭的布包走出門口,感到意興闌珊。

    單純用刑具將女人折磨到死,果然不是什么很有趣的事情,玩過一次,便沒

    了興致。

    霍文鶯也實在不濟,用上飛仙丹續命,都沒挺到他把想試試的刑具用完,白

    練得那么結實。

    那腸子光溜溜又軟又滑,要是她能提住一口氣不死,他興許還能纏上胯下試

    試新樂子,結果才繞了一圈她就耷拉下去腦袋斷了氣,實在可惜。

    洗好身上的血污,把破破爛爛的霍文鶯割了腦袋,零碎部件丟進房子角落那

    一堆干癟人皮和腥臭rou塊之中,也就差不多到了該出發的時候。

    他提頭上馬,揚鞭啟程,今日,寒掌仁心袁忠義,就將成為一手策劃霍四方

    父女之死的蜀州英雄。

    他心情大好,笑容滿面。

    畢竟,這并不算說謊……

    德啟七年十一月十八,匪首霍四方與獨子霍鷹斃命。

    三江仙姑林紅嬌與寒掌仁心袁忠義苦心謀劃忍辱負重,終于覓得良機一擊得

    手,將兩顆腦袋,高高懸于巴遺郡城門之上。

    霍家部眾感念三江仙姑仁德,改旗歸順,消息傳出,蜀州諸郡歡聲雷動。

    十余名頑固舊部不知悔改,當晚在城門外梟首示眾。

    此役唐門守約護主,三名高手犧牲,后林紅嬌親筆修書一封,陳明利弊,雙

    方經青城墨家協調,既往不咎,共商蜀州大計。

    十一月廿五,陸陽郡守將反叛,自立為王,三日后,被周邊各部圍剿,自盡

    于城頭。

    十一月廿九,朝廷兩萬大軍出劍衛關,西征蜀州。五日后,因尉遲猙按兵不

    動,草草撤退。

    短暫動蕩之后,蜀州漸漸歸于安寧,臘月初九,名為神龍道的門派成立,宣

    告天下,宗主名叫龍飛,廣開香堂,招收門徒,共謀武林宏圖。

    江湖中人紛紛猜測,這門派才一成立便有數名高手保駕護航,武功奇詭還有

    雄厚資財支撐,背后必定來頭不小。可林紅嬌與唐門合作,朝廷更不會在此時扶

    植江湖勢力,這忽然崛起的年輕人究竟背靠了什么大樹,就連江湖消息最靈通的

    那一撮人,也暫且找不到答案。

    另一個問題,江湖中人也在尋找答案。

    那就是,剛剛聲名鵲起的寒掌仁心袁忠義,去了哪兒。

    他冒死斬殺霍四方父子,清剿隱居魔教余孽長老石悲壑,追殺其子三日,消

    失于深山之中。

    如此少年英杰,若是不慎殞命,不免令武林高人扼腕,甚至有人放出傳言暗

    示,唐門派了高手想要報仇,在山中與強弩之末的袁少俠激戰,兩敗俱傷。

    種種風言風語,不值一哂。

    “反正等到下一個不長眼的魔教余孽被殺的時候,他們就都知道我還沒死了。”

    已改名為藏龍莊的峰紅山莊之中,精巧涼亭內,袁忠義手捧一杯清茶,微笑

    說道。

    另一個問題的答案,就坐在對面。

    已改頭換面為龍飛的唐飛鳳將需要改良的人皮面具遞給賀仙澄,道:“傳言

    已死不是壞事,你不如趁機將狂龍掌好好磨練一番,這次石長老有我出手幫你,

    將來踏足別州,可就全靠你自己了。”

    袁忠義雙腳抬起一伸,地上匍匐的兩個少女急忙坐起捧住,雙乳墊在下面,

    哆哆嗦嗦張開嘴巴含住他的腳趾,含淚吸吮。

    左手邊瘦弱嬌小這個,是石悲壑的小孫女,也是他家最后一個活人,而另一

    邊那個雙眸無光神情木然的,赫然便是唐甜兒。

    他抬掌運氣,皺眉道:“這狂龍掌好生難練,按當下進境,想要大成,怕是

    得三五年不止。”

    賀仙澄在后面續上一杯熱茶,柔聲道:“所以龍jiejie才說,傳言已死不是壞

    事。這莊子里如今有年輕女子八十四人,龍jiejie再隔三差五送來些,

    的后患,應當不必掛懷了。我資質魯鈍,jiejie給的,也得好好研讀才

    行。此地新種的阿芙蓉尚需時日生長,煉丹怎么也要半年之后,鹿靈寶肚子漸漸

    大了,咱們還得為她早作打算,不能總放在神龍道總壇。”

    袁忠義懶懶一擺手,仍只在手臂中專注功力運轉,道:“這些雜事,你與云

    霞商量妥當,直接去辦就好。尉遲猙那兒,才是要緊關鍵。”

    龍飛一聲輕笑,道:“雖說當今天子昏庸無能,可你這挑撥離間的法子也太

    粗糙,這要能成,我看光漢朝就不是氣數已盡,而是大廈將傾了。”

    “不必把他人都想的那么聰明。再說,這也不是什么計謀,只是給那皇帝老

    兒,送個借口罷了。能拖住尉遲猙一年半載固然好,拖不住,咱們也毫無損失。”

    賀仙澄為他拿捏肩頭,舒筋活血,柔聲道:“萬一成得大了,把尉遲猙逼反,

    自立為王,我那干娘豈不是更加危險?”

    “危險什么。”袁忠義譏誚一笑,抽出雙腳,踩著兩個少女的奶子,叫她們

    捧住捏筋,淡淡道,“尉遲猙要是反了,必定有爭霸之力,叫那兩個投降,滾來

    咱們這兒保命就是。你龍jiejie,不是早就做好跟那邊合作的準備了么。”

    龍飛瞥一眼遠處那列養著無數女子的長屋,道:“滾來你這兒,真能保命么?”

    袁忠義五指一曲,微笑道:“這狂龍掌有什么后患,你比我清楚,沒了用的

    女人,發揮一下余熱,總好過被尉遲猙的家將推出去斬了吧?不知所蹤留下一段

    傳說,才是三江仙姑最好的歸宿。”

    龍飛抽出一本秘籍,放在桌上,抬頭望天,道:“時候不早,我要回總壇處

    理事情了。你的護法名號仍舊給你掛著,柳鐘隱這個身份,能不用還是盡量不用,

    免得惹來不必要的疑心。鹿靈寶我來找地方安置,斷龍劍這個名號犯我的忌諱,

    我看看能不能把姓何的釣來殺了。下個月我再過來。”

    袁忠義舒展身軀,取過秘籍瞄了一眼封皮,丟給賀仙澄,道:“臘月十八是

    我生辰,不來為我賀賀?”

    “你叫藤花記得去取賀禮,我就不過來了。你這地方隱秘得很,最好少露痕

    跡。”

    “那,下月新年再會。”

    “新年再會。”

    藤花快步過來,低眉順眼將龍飛送往莊外。

    袁忠義站起,隨手揪了一個少女,也懶得看是姓唐還是姓石,按在桌上扯下

    自己褲子分開雙股便插了進去,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狂抽猛送,不多時,便叫柔

    嫩牝戶垂下幾縷血絲。

    每次和龍飛見面之后,他總要如此宣泄。賀仙澄看在眼里,過去從背后將他

    擁住,柔聲道:“智信,不要急,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你能心想事成。”

    袁忠義深吸口氣,壓下眼中那股暴戾,緩緩搖動,直到射了滿腔,才抽身而

    出,叫另一個跪著過來舔凈,忽然道:“澄兒,這三、五年大好時光,你也愿意

    蟄伏在此么?”

    “古有游俠十年磨一劍,為了來日行走江湖更加安全,蟄伏三、五年,不算

    什么。”

    袁忠義轉過身來,伸手摸了摸她一站定便會用雙手護住的小腹,微微一笑:

    “我倒是能專心練功,可你呢?”

    賀仙澄身子一震,語調微顫:“你……知道了?”

    “你怕什么?”他將她抱進懷里,柔聲道,“難道覺得我會用藥給你打掉?

    澄兒,你的孩子,和鹿靈寶的孩子,不可同日而語。你那些養胎藥,今后光明正

    大吃就好。云霞敢為這個生氣,我就砍了她的腿扔進地窖養蟲子,她那些本事藤

    花學全了,留不留著,沒差。”

    賀仙澄雙手抱著小腹,目光閃動,嬌笑道:“那……我可就定下心,好好安

    胎了。”

    袁忠義撫摸著她的面頰,緩緩道:“不過有一樁事,我要先說到前頭。”

    “嗯。”

    “這孩子若是男丁,便要讓他姓龍,去跟著你那龍jiejie,給她做兒子。”

    賀仙澄又是一震,但馬上就低下頭,輕聲道:“你的兒子,你來安排就好。”

    溫存片刻,袁忠義整好衣衫,離開涼亭,賀仙澄牽著兩個少女頸上的鏈子,

    如帶狗一樣跟在后面。

    遠遠藤花跑來,說出今夜當獻陰元的女子編號,他點頭記下,往對應房間走

    去。

    日頭漸落,藏龍莊外群山寂寥。

    德啟八年三月,尉遲猙有悖皇命,領兵不歸,深入滇州,張道安兵敗伏誅。

    同月,杜定功大破官軍,直逼中京。

    五月,尉遲猙擁兵自立,要求討逆勤王,次子一家七口于中京車裂。月底,

    鐵山娘子戰敗,逃往關外。

    夏初,尉遲猙大軍渡江,三江仙姑不戰而降,攜女出逃,此后不知所蹤,有

    傳言其拯救蜀州萬民積下大功德,與袁忠義一樣得道升仙去了。

    此年間,尉遲猙一統西南,唐門、神龍道等大小門派先后歸附。

    北方牧民卷土重來,東南諸侯各起異心,西域騎兵屢次進犯,聲勢日大。

    江山風雨如晦,江湖人心惶惶。

    群雄亂世,終究還是來了……

    (第一部完)

    (后記)

    其實有朋友已經看出來了,這本東西的架構有過一次比較重大的更改。那就

    是從一本我純自嗨的玩物,轉型成了一本結構相對還算完整的故事。

    但隨之而來的問題,就是狗子這一輩子很長,經歷的事情很多,如果只為了

    我自己哈皮挑出血腥重口無下限的部分做成單元模式串燒,省心省力,但觀感會

    很差,也有點對不起捏著鼻子忍過初期篩子章的讀者朋友。

    我考慮再三,還是把這本重新架構,做成了一本勉強算是合格長篇的故事。

    所以其中不少角色的命運,也跟著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此前回復中劇透的

    一些走向和結局,已經可以當我沒有說過了……

    如剛才所說,狗子的人生很長,長恨水長東的長(大誤),一氣貫穿連下來,

    效果很差,結構上也不合理,十八、九歲的青年,不可能月月辦大事年年有奇遇。

    于是就進行了分部切割,以年齡段為標準,切成了數部。

    當下完成的第一部,算是狗子在新手村肆虐一番,開完寶箱龜起來練級的階

    段,俠名初揚,但在整個武林還是小角色,和神龍道一樣,都在穩定起步。

    第二部的時間線和結尾時所說的一致,在三、五年后。

    當然,不會等到三、五年后再寫,我接下來的安排,除了必須更新的兩

    本定番之外,打算休息一段時間后,把寫出來,讓葉飄零這個如意

    樓系列本傳第二主角也出來露露臉。休息的這段時間會整理一下思路,順便把《

    屐上霜》補完,寫點想寫的小短篇,構思一下的細節……

    這么一算,檔期還挺忙的。

    考慮到武俠系列的寫作難度,耗神程度,這種六、七十萬字篇幅的中長篇,

    我覺得正合適,不至于出現暮靄凝香和如影逐形后期那種榨得頭皮難受的感覺。

    也有助于我改掉胡亂展開夏姬八加支線的臭毛病。

    那么,狗子的人生第一部就到這里暫且完結了,感謝大家在我如此任性的情

    況下依然支持到現在,也感謝和我喜好一致的朋友在韓小賊那邊的鼓勵,狗子一

    定還會回來的,沒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在葉飄零和燕逐雪攜手謝幕之后。

    其實這樣的安排還有一種時空串聯的私心在內,南宮星沒去江北,但狗子下

    一部要去了,所以安插一個江北的故事在前,也方便大家找聯系玩兒。

    八月內,如意樓系列新作必定回歸,敬請期待。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大家江湖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