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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 第五十一章 逐鹿

    2020年3月28日字數:10738秦失其鹿,天下共逐。

    一行人離開白云山,快馬加鞭趕路之后,幾乎每次停下休息放馬吃草,袁忠義都能聽到白道沖興致勃勃提起這八個字。

    他也懶得去糾正,太史公原文明明還有個“之”。反正為了押韻順口亂切亂湊在文人中都是常事,更何況一個置身女人堆里的青壯武夫。

    趁著白道沖山雞抖翎子一樣在美人面前炫耀見聞,聽聽如今江山的情況才是正事。

    正如那八個字所言,光漢朝如今的情形,比起秦二世末年已經不遑多讓。

    當年鮮卑屠各部率眾一統南北,結束了多家龍庭分江山的混亂局面,大概是為了討個彩頭,將國號定為光漢,以蠻夷之身,掣強漢之旗。

    然而當初被誅滅的,本就有不少是能征善戰的別家蠻夷。這些人不比中原順民,有口吃喝便老老實實,只是此前光漢兵強馬壯,都不敢妄動,難以興風作浪。

    而如今狼煙四起,短短半年不到,就連武林中這些受過朝廷不少好處的名門大派都紛紛倒戈,不再以忠君為上,轉而立足于各地逆匪之中。

    那么蟄伏已久的餓狼,自然也都紛紛亮出了早已磨利的牙。

    西南邊患鬧到這個地步,也不見大軍趕來支援,就是因為江南江北那些重鎮,早已自顧不暇。

    按白道沖所言,若將興兵起事的異族公侯、邊疆來犯的兇狠牧民和擁兵自重公開稱王的真正叛賊都算進來,如今這光漢朝的疆土上,已有至少十七路大軍,在對中京皇位虎視眈眈。

    其中距離中京最近,已將衛州攻陷大半的杜幺兒義軍,便是斷龍劍派認定的天命之主。

    武林高手在戰場上面對千萬兵馬密集箭雨興許沒什么屁用,但作為刺客、探子或貼身護衛,則是再好不過。

    擁君護朝的高手與義軍一側的強人,早已在暗中開始了血淋林的交鋒。

    成王敗寇,不死不休。

    為此,本已廣收門徒可以過清閑日子的何惜柏,成了定功王杜幺兒的座上賓,保其平安康泰。

    其實朝廷根基原本十分雄厚,光是北抗關外騎兵的獨孤鐵軍,就能令北方十余州義軍不敢冒進,紛紛避其鋒芒。

    無奈獨孤本就是皇族血脈,乃屠各部登基稱帝后為昭天命,令皇家直系之外同宗親戚更改的漢姓,與皇室劉姓以作區分。

    新皇根基不穩,對那位鐵壁大將軍的遠房堂叔,自然是滿腹狐疑,日益生忌。

    今年初,各地義軍紛紛大張旗鼓作亂,正是皇帝陛下把守國之臣獨孤勝以令人發笑的罪名下獄抄家之后。

    柱石之臣留下的窟窿,跳梁小丑豈能補上。

    北防有變,虎狼之敵大舉殺入,邊關葬送數萬將士,戰火綿延千里。只可惜,這世上并無后悔藥可吃,圣上準備開天恩赦免獨孤勝時,這位頗自傲的將軍,已在牢中自戕。一家老小除了女眷被發配身不由己,其余盡數服毒隨家主而去。

    江北兵敗如山倒,江南這邊,自然也討不了好去。

    當年爭奪天下之際曾被屠各部擊敗的慕容部,一直隱居在江南一帶,此次隨風而起,煽動多處義軍興兵,白道沖就言之鑿鑿,認為杜幺兒拉起的這一批人馬,背后就有慕容氏的影子。

    這一十七路義軍中,張道安一方不算強,但也不算弱,如今占據了大半滇州,小半慳州,北望蜀州,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入主中原的可能,若論已經占下的城池數目,比起杜幺兒還要強出一截。

    但白道沖言語之間,對張道安盡是不屑。

    好歹也是同“道中”人——名字中間都是道,相煎何太急嘛。

    上路之前,鹿靈寶專門來找了一趟賀仙澄,拉到沒人角落羞答答報了喜。

    親成了。

    一起行走江湖的時候小手偶爾碰一次都能讓她臉上發燒大半天,這下直接唇舌相接,和私定終身也沒什么分別了。

    也難怪她一個勁兒問,這凝云霜還有沒有,能不能多給她點兒,叫她多喂情郎吃幾天,徹底斷了其他小sao蹄子的念想。

    “鹿meimei,男女之事,真正到了關鍵之處,還是要順其自然才好。你們既然已經親過,可以說大勢已定,接下來,就是保持好距離,不可更遠,免得你羞澀矜持被他誤會心中厭惡,也不可更近,小心被誤會你生性放蕩行為不檢。把握好這個度,他早晚要忍不住去向師父求親,早早把你娶過門。”賀仙澄輕聲細語,放下第二重鋪墊,微笑道,“將來有緣,我定會過去喝你一杯喜酒。”鹿靈寶面紅耳赤低下頭去,小聲道:“jiejie你可一定要來,我能有這……這結果,全靠了jiejie提點。”之后到了傍晚歇腳之時,她果然一見太陽將要落山,就氣勢洶洶過去把白道沖從兩個飛仙門弟子中拽走,理直氣壯拉去了遠處沒人的林子里。

    賀仙澄微微一笑,摸了摸馬鬃,對著袁忠義使了個眼色。

    袁忠義心領神會,伸了個懶腰暫且拋下被他哄得神魂顛倒的張紅菱,口稱要去放水,進了另一邊林子。

    不一會兒,他便整著腰帶大步走了回來,對賀仙澄回了個眼色,上馬又將張紅菱摟住,一邊甜言蜜語,一邊動手動腳,親熱不休。

    馬匹珍貴,一行都是兩人共乘,賀仙澄跟一個伺候張紅菱的貼身丫頭一起,袁忠義則一路摟著張紅菱下水磨工夫,兩個飛仙門護送弟子騎了一匹,而已經親過嘴的白道沖和鹿靈寶,反而因為來的時候就是兩匹好馬,只能分開上路。

    過不一會兒,就聽那邊林子里一聲驚叫,諸人臉色都是一變,賀仙澄忙高聲道:“白兄,鹿meimei,出了什么事?”片刻后,那兩人并肩拔劍,快步從林子中退了出來,鹿靈寶最快,一扭身就喊道:“jiejie,我們剛才見了一只……火紅火紅的狐貍!好像……好像是狐仙找來了!”白道沖擦了一下額上冷汗,沉聲道:“靈寶,休得胡言亂語,昨日殺的……分明是個采陽補陰的女賊,狐仙之說,純屬愚民所想,不可當真。”袁忠義也柔聲道:“白兄,鬼神之事,敬而遠之。可以不信,但不得不防。

    你們剛才……真看到一只狐貍?”鹿靈寶顯然嚇到了,連連點頭,道:“對,身子不大,但那尾巴一看就是狐貍!火一樣紅,蓬蓬松松的,跑得和飛一般,我丟了一枚銅錢過去,竟沒打著!

    那絕不是尋常野獸。”那本就不是尋常野獸,而是特地裝扮了一番的火神鼬,云霞、藤花提早一天出發,為的就是能在合適的時機做下鋪墊。

    畢竟何惜柏已經不是尋常游俠,對付他的弟子,絕對不能怠慢。

    “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賀仙澄皺眉道,“大家不要休息了,上馬,快些趕路。預定落腳的村子不遠了,到了那邊,咱們尋個有狗的院子住下,不管什么狐仙,只要有了防備,便不會有事。”最新找回4F4F4F,C〇M白道沖也是驚疑不定,匆匆上馬,繼續前行。

    他們身上帶著銀錢,農戶自然愿意招待,整座村子僅有一只老黑狗,給了主人十文,借來為他們護院一宿。

    鹿靈寶子夜起來去給白道沖喂藥的時候,那只黑狗還精神抖擻在院子里一邊掙繩一邊狂吠。

    可等到次日一早再要上路的時候,院子里,卻已經只剩下了一只死狗。

    狗眼外凸,狗舌外吐,但一身皮毛不見半點傷口,尸身下也沒有血痕,就像是,被狐仙施法,遠遠咒殺了一般。

    白道沖膽大,不以為意。鹿靈寶則有些心虛,喂完情郎吃藥,就匆匆把賀仙澄拽到一邊,慌神道:“jiejie,這……這狐貍該不會是沖著我師兄來的吧?雖然都說殺她的事是我師兄跟穆前輩合力,可實際上……那都是穆前輩動的手呀。”賀仙澄搖了搖頭,道:“meimei,你難道真相信那是狐仙么?采陽補陰的邪派妖女,難道就只會有一個人么?先前我就跟你說過,我們曾聽過的關于紅羅嬌的事,若那是實情,死掉的那個妖女,一定還有同門。”“那、那也是……冤有頭債有主,該去先找穆前輩啊。”攬功的時候挺積極,推責的時候到不客氣。賀仙澄心中鄙夷,臉上卻沒有顯山露水,仍柔聲道:“傻meimei,你想想,那若真是采陽補陰的妖女,穆前輩一個女人,她就算不考慮不是對手的問題,也該考慮萬一得手后的回報吧?比起穆前輩,對那種妖女來說,顯然還是你師兄更可口對不對?”鹿靈寶身子一震,不自覺輕聲道:“可、可你家袁忠義也出手了啊。”賀仙澄神情一黯,蹙眉道:“但當日在白云鎮上傳揚美名的時候,智信并未出頭。也許這來報仇的,并不知道。”聽出她口吻中的不悅,鹿靈寶知道不小心說錯了話,急忙補充道:“我不是說要讓狐仙找他,我是說……咱們是不是該一起想想辦法?過了今晚,明天我們要折向東邊,這要是再遇到那厲害的狐貍精,我們……我們要是敵不過該怎么辦?”“那,meimei的意思是?”“咱們……今晚干脆設下陷阱,把那狐仙殺了,你說好不好?”袁忠義遠遠憑內功聽著,心里暗暗稱贊,倒是個狠角色,明明怕得臉色發白,仍能想著把來犯的干掉。留她,果然比留白道沖要好得多。

    賀仙澄微笑道:“這自然是個好主意,不知meimei有何具體打算么?”“咱們今晚要住宿的地方如果還是這樣的山村,那一定能從獵人那里借來些捕獸夾,那紅狐貍要是敢再來,我就夾斷它的腿,再一劍殺了!”鹿靈寶憤憤道,“反正我子夜要給師兄喂藥,大不了,這一晚我不睡了!我就守著。只要那狐仙來了,我就叫你們。咱們一起出手,不信扒不了她的狐貍皮!”賀仙澄柔聲鼓勵道:“好,那我們今夜也都睡得淺些,不脫衣,不卸劍,只要聽到你示警,便一起出來動手。”商定之后,鹿靈寶總算稍感安心,一行人繼續北上。

    白道沖雖說看起來依舊鎮定自若,但中間停下歇腳的時候,不再如昨日那般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只有袁忠義偶爾問起江湖大勢,才神不守舍敷衍回答兩句。

    對那兩個獻殷勤的飛仙門女弟子,他也沒了什么消受美人恩的興致,倒是叫鹿靈寶一天下來開懷了不少。傍晚找好住處布置完陷阱捕獸夾,她親自下廚,弄了七樣小菜,一盆rou羹,材料不足香氣差些,但色和味著實不錯。

    賀仙澄談笑間吹捧幾句,連聲夸贊白道沖的福氣,說得自家師妹都頗為幽怨地瞥她。

    這邊的住所并不寬敞,收拾出柴房,張紅菱帶的丫鬟住了進去,才算勉強擠下。

    照說是該白道沖跟袁忠義兩個男人一起將就將就,無奈張紅菱離了白云山后就敞敞亮亮跟袁忠義住進了一個屋,賀仙澄此前就已流言纏身,今晚住處緊張,索性和那兩人一并同居,叫鹿靈寶險些驚掉下巴。

    沒了賀仙澄同住,鹿靈寶不愿意跟那兩個飛仙門弟子擠在一張床上,頓時沒了主意。

    袁忠義適時笑道:“你二位既然心意已決,那么又何必非要嚴守不得同房的界線?白兄武功高強,定力必定超群,鹿姑娘只要和衣而臥,想必不會有事。”鹿靈寶羞得滿面通紅,小聲道:“可……可……”賀仙澄柔聲道:“其實這樣也好,晚上你不是還要為師兄提防狐仙來襲么?

    喂藥之前,索性就在那邊準備好了。”張紅菱已經困得打呵欠,拍著小嘴道:“要睡就睡,兩情相悅了,怎么還婆婆mama的,一點不像江湖人。袁郎,我先去躺了,騎一天馬,大腿都僵了,一會兒可給人家好好捏捏……”袁忠義含笑點頭,柔聲道:“一會兒我便為你通經活絡。”鹿靈寶頗為艷羨地望著張紅菱的背影,小聲道:“師兄,你、你當真不會欺負我吧?你還沒向師父……說過咱倆的事呢。”白道沖一怔,笑道:“師妹,咱們騎馬并行,有次錯過了住宿的地方,在野林生火休息,不也算是和衣而臥么?師兄我可沒做過什么非份之事吧?”鹿靈寶倒也不是什么一無所知的懵懂少女,紅著臉道:“那……那不是在野外么,旁邊又沒床。”賀仙澄微微一笑,拿出過來人的態度,調侃道:“meimei這就有所不知了,男人真要起了性啊,有沒有床,都不要緊。”為免鹿靈寶尷尬,袁忠義起身道:“我先去為紅綾疏解一下疲憊,少陪了。”白道沖拱手示意,小心地掩飾住眼底的羨慕。

    興許,他對袁忠義左擁右抱兩個美人的羨慕,比鹿靈寶對張紅菱的還要厲害得多。

    等周圍安靜下來,一切便如計劃中那樣開始。

    張紅菱、丫鬟和那兩個師妹不能知情,四只夢蠱在發鬢之間輕輕一叮,便讓她們都陷入到不會驚醒的沉睡之中。

    布置完畢,便是等著子夜到來。左右閑來無事,賀仙澄索性在沉睡不醒的張紅菱身上與袁忠義緩緩交歡了一次。

    出門在外不便清理,她這次便叫他走了牝戶正途,比起那次次被jian都銷魂噬骨的后庭妙xue,她膣內反而較能忍些,玩弄著張紅菱昏睡不起的赤裸玉體泄身幾次,也能嘬緊張紅菱小巧奶頭不叫出聲來。

    溫存片刻,收拾打理完畢,賀仙澄站在窗邊靜靜等著,不久,斜對面屋中火鐮一響,燈光亮起。

    她對袁忠義比了個手勢,輕聲道:“時候到了。”一院之隔,又沒開窗,鹿靈寶當然不知道這邊正有兩個人等著看好戲。她用簽子挑亮燈火,拿出那個小盒,望著其中最后一格藥粉,悵然若失。

    喂完這次藥,她沒了借口,之后,還能跟師兄如此親密無間么?

    她懷念用羞澀小舌將化開的藥液推過去,送入他口中后,被他輕輕吮住的奇妙酥麻。一想到那一刻兩人的唇瓣緊緊相貼,她就通體燥熱。

    “師妹,我行功完畢了,你還沒準備好么?”與她相比,白道沖倒是適應得更快,口吻中甚至帶了一絲親昵的促狹。

    “好了。”鹿靈寶當然不肯讓自己這點少女心思耽擱療傷正事,捧著盒子走到床邊,柔聲道,“師兄,這藥……有效么?”白道沖點頭道:“不愧是飛仙門的珍藏,昨晚開始傷口就一陣陣發癢,的確有效得很。師妹,明早分別的時候,咱們可要好好謝謝他們。”“嗯,理應如此。”鹿靈寶定了定神,“那,師兄,我來了。”白道沖面上也微微有些發紅,閉目開唇,仰頭道:“有勞師妹了。”鹿靈寶已經做過五次,早已十分熟練,先將里面的套盒取出,微抬下巴,小心地將那些藥粉倒在舌面,跟著垂首閉唇,不叫藥液流入自己喉中,將唾液攏在舌尖,輕巧攪拌,不多時,便弄成了一團毫無味道的糊糊。

    她接著湊過去,顫巍巍捧住白道沖的面頰,低頭與他吻到一處,小舌推著那團藥漿,送入他口中。

    白道沖輕哼一聲,雙唇一嘬,將藥液吞下。

    像是怕吃不干凈,他口唇蠕動,緩緩在鹿靈寶的舌尖上刮蹭,直到將所有藥汁連著唾液吃得干干凈凈,才意猶未盡放開,柔聲道:“已經好了,辛苦師妹。”最新找回4F4F4F,C〇M鹿靈寶依依不舍站直,腦中微微昏沉,輕聲道:“你傷能好得快些,我就不辛苦。”此前每一次結束后,都會有一段頗為尷尬的沉默。

    但這次,她不想如此收尾。她撫胸深深吸了口氣,壓下那股越來越奇怪的眩暈,和身上比之前都要濃烈的燥熱,道:“師兄,藥……已經吃完了。”白道沖靠在床頭,神情有些茫然,輕聲道:“嗯,已經吃完了。”“師兄,咱們這次回去,就跟師父……說了吧。”白道沖略一猶豫,道:“可師父總說,年輕人應該當先建功立業。咱們初出茅廬,這便……便……”焚身蠱對女子并無效力,迷心蠱鹿靈寶也只是混著唾液喝下一點,受影響較慢較輕。

    而白道沖,雙倍份量的迷心蠱、焚身蠱混合在一起迅速生效,轉眼間,就叫他失去了好好組織語言的能力,一身yuhuo熊熊燃燒,發紅的眼睛緩緩轉向俏生生的鹿靈寶,顫聲道:“這便……先做了好事吧?”“好事?”鹿靈寶一怔,看向師兄,“是……什么意思啊?”“便是……這個意思!”迷心蠱亂人心智,最先摧毀的,便是決斷與定力,白道沖此時的神志,比七、八歲的頑童還不如。

    若無外力侵擾,他本該渾渾噩噩,變成受人擺布的模樣。

    可焚身蠱的效力,已洶洶來襲。

    亢奮的情欲,瞬間便支配了他已經破碎不堪的神智。

    他一把抓住驚恐的鹿靈寶,扯進自己懷里,張開嘴巴湊向她柔嫩臉頰,一邊發狂亂舔亂吻,一邊與她一起倒在床上。

    “師兄!師兄!師兄不要、不要啊!”鹿靈寶驚慌失措,急忙運功掙扎,可發狂狀態的男人力大無窮,她功力本就遠遠不如,哪里抵擋得住,驚叫中就聽撕拉一聲,肩頭發涼,已露出一大片雪嫩肌膚。

    不對……師兄的情況不正常。她急忙屈膝頂住他壓上來的身子,高聲呼救:“賀jiejie!賀jiejie救我——!”白道沖雙目赤紅,一身邪火無處宣泄,胯下陽物頂著褲襠陣陣發痛,一掌便向著鹿靈寶的面頰摑了上去。

    她本就受了些迷心蠱的影響,這一掌打得她眼前天昏地暗,幾欲暈厥,整個人都僵在了床上。

    嘶——另一邊肩頭衣衫也被撕裂,頸下左右,鎖骨兩側,已經只剩下肚兜的艷紅系帶。

    “師兄……不要……”鹿靈寶驚恐至極,運功一掌拍在白道沖胸口。

    “賤人!”白道沖身子一晃,怒喝一聲,又是一掌摑在另一邊。

    鹿靈寶慘叫側頭,卻看到燈火搖曳照亮的窗外,一條火紅的狐尾,正在悠然搖晃。

    狐仙?難道……真的是狐仙?

    她心中一陣絕望,凄然道:“師兄……你醒醒……不要被狐仙附體……你醒醒啊……”白道沖氣喘吁吁抓著她的雙臂往兩邊一壓,俯身便隔著肚兜咬住了她小豆般的奶頭。

    她身量稚幼,并不似尋常女子胸乳飽滿,而是平平一片堆了兩個嫩嫩的尖兒,偶爾春夜遐思,還會擔心被師兄恥笑該如何是好。

    不曾想,師兄倒是并不在意,發狂之后,一口就咬了上來,又啃又吸,轉眼就讓她rutou刺痛著大了一圈。

    可如今她對此絲毫高興不起來。她仍記得賀仙澄的提醒,更重要的是,她深知此刻白道沖的情形絕不正常。

    這種情況下被占去身子,她豈能甘愿。

    趁著白道沖俯首胸膛啃咬不休,她定了定神,猛地一掙抽出一條胳膊,兜頭一掌打在他后腦,心里不住念叨師兄莫怪師兄莫怪。

    這一掌她足足運了七分真力,白道沖悶哼一聲,便趴在她身上暈了過去。

    鹿靈寶的迷心蠱效力也漸漸發揮出來,她頭腦一陣昏眩,想要推開白道沖,肩臂卻莫名使不上力,仿佛剛才的一擊已經耗掉了所有的精氣。她抽噎兩聲,哭叫道:“賀jiejie……賀jiejie救我……”喀拉,門板忽然發出一聲輕響。

    跟著,院中傳來一陣嗚嗚咿咿的幽怨泣啼,似人非人,似獸非獸。

    “誰?是……是誰?”鹿靈寶扭頭看去,床邊方才的狐尾已經不見,外面漆黑一片,那嗚嗚咿咿的聲音摻雜著夜梟長鳴,越發瘆人。

    啪,房門忽然洞開,一個血淋林的狐頭飄了進來,白多黑少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鹿靈寶。

    緊接著,一陣陰風吹過,屋里的燈盞,滅了。

    “呀啊啊啊——!”鹿靈寶心膽俱裂,凄厲尖叫,“賀jiejie!救命啊——!”賀仙澄就在門外。

    她當然不會去救鹿靈寶,這狐頭后的竿子,本就握在她的手里。

    但她對身邊的袁忠義擺了擺手,輕聲道:“差不多了,去幫忙吧。”云霞在窗邊站起,托著綁了狐尾的火神鼬輕輕吹了兩聲哨子,那靈氣十足的小獸身子一扭,便從窗縫鉆了進去,直奔床頭。

    鹿靈寶眼見著血淋林的狐頭出現在門口,轉眼間又有一條火紅尾巴從窗外躍入,昏暗月光中看的不甚清楚,但能分辨是直奔自己而來。直到此刻也沒人來救,屋中反而布滿狐貍的腥臊臭氣,她臉上忽然被狐尾一掃,嚇得尖叫一聲,緊緊閉上了眼睛,雙手亂拍。

    袁忠義摸了摸臉上人皮面具,確認不會有什么萬一之后,貓腰從狐頭下悄悄鉆了進去。

    原本的計劃就是讓白道沖直接脫陽在鹿靈寶體內。這位師兄如此不濟,袁忠義只好略施援手。

    他悄悄挪到床邊,摸出帶來的逍遙蠱,拉開白道沖的褲子,放在他的后腰上。

    蠱蟲叮咬一口,旋即被他取下捏碎,丟到馬桶中毀尸滅跡。

    逍遙蠱雖然能叫男人敏感至極,幾乎一jian即泄,卻能保護元陽,可以算是焚身蠱的另一種解法。

    袁忠義當然不會讓白道沖就這么逃過一劫,再次回到床邊后,他伸出二指,摸索著頂到白道沖會陰處,將玄陰真氣凝集成錐,運功一戳,便強行破開了yinnang后的陽關。

    如此一來,只要出精,便會元陽大泄,和被采補相似,以這種狀態強暴鹿靈寶,牡丹花下死,也就是半個時辰的事。

    這股劇痛果然順利喚醒了白道沖,他一聲低吼睜開雙眼,此刻心火焚身腦海混沌,牙關一合向后便是一扯。

    啪的一聲,紅繩斷裂,整件肚兜被拽掉甩在一旁。

    鹿靈寶再也顧不上去驅趕眼前掃來掃去的狐尾,趕忙收回雙臂擋在胸前,哀求道:“師兄……師兄你醒醒,師兄你醒醒啊!”可白道沖就是剛剛醒來。

    他用力拉開師妹一邊手臂,五指一攥,就把那僅有微微隆起的嫩乳捏在掌心。

    “嗚……”鹿靈寶吃痛一縮,終于忍不住抬腿踢向師兄胯下,可迷迷糊糊仍是擔心給他打壞了,不敢使足力氣。

    雙腿一動,反讓白道沖找到機會,身子一斜,便將她裙帶扯下。

    上身已經裸得七七八八,此時此刻,恐懼、羞恥、驚愕百感交集,加上迷心蠱的影響,鹿靈寶早已沒了正常的思考分辨能力,只是雙目緊閉一邊求饒一邊緊緊捂著被弄痛的胸膛。

    白道沖喘著粗氣坐起,雙手一分,便將她下裳撕裂。

    她這才意識到貞cao就要不保,雙掌趕忙下移,緊緊按住股間陰阜,滿臉淚花,已經禁不住大哭起來。

    但此刻白道沖已是情欲支配的野獸,說是如狐仙附體也不為過,別說身下是嬌俏可人小師妹,就是頭呼呼哼唧的母豬,他也得先捅進去xiele那股快要炸開血脈的yin火不可。

    他抓起鹿靈寶的纖細腳踝,鞋襪也顧不上去脫,向著她胸前就反折過去。

    袁忠義在旁默默看著,心道這師兄并不是雛兒,不過經驗應該也不太多,女子掙扎厲害的時候,應當翻過來從背后隔山取火,要是打算正面壓制硬日進去,就不該把女子的雙腿扛在身前,免得被踢中雙眼。

    鹿靈寶不住踢打,果然蹬得師兄有點不知所措,眼見又要相持片刻。

    袁忠義皺了皺眉,正想設法再幫一把,就聽白道沖忽然怒吼一聲,揪住鹿靈寶的頭發將她一拉,噼噼啪啪正反抽了十幾個耳光。

    頭暈目眩的鹿靈寶幾乎暈厥過去,連哭聲都微弱了許多,亂蹬亂踢的雙腳,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白道沖發出一串野獸一樣的嘶吼,再次舉起她的雙腳,把硬邦邦的陽物頂向她的胯下。

    鹿靈寶雙手依然緊緊捂著陰門,到這會兒,貞cao什么的,她其實已經顧不上去想。她所剩下的,不過是崩潰神智中最后一絲倔強而已。

    熱乎乎的jiba在她的手背上亂撞,還往手指縫里鉆。

    她哭著緊緊捂住,拼命地擋。

    guitou仍在她的指縫里戳,像只被鷹盯上的兔子,有縫就想進去。

    鹿靈寶通體近乎全裸,腦中渾渾噩噩也閃過念頭,不如干脆就這么給了他,橫豎早晚將來也是他的人。

    可一想到師兄這會兒狀若癲狂,是被那狐仙禍害著,她那雙手,便忍不住越捂越緊,連指尖都壓開了柔軟的花瓣,直接擋在嬌嫩的牝口。

    黑暗中的攻防不斷持續,鹿靈寶已經無力求救,就在她的手也漸漸酸軟無力的時候,那條亂戳的東西忽然一頓,緊接著,一大片黏乎溫熱的液體,就沾滿了她的手背。

    袁忠義險些笑出聲來,他可沒想到這逍遙蠱給男人用上,竟然能可怕到這種地步。相貌堂堂英武偉岸一個大丈夫,jiba都沒進到屄里就噴了個一塌糊涂,比雛兒都不如。

    不過焚身蠱的分量下得足,逍遙蠱又幫著忙,白道沖喘息幾下,那根陽具絲毫不顯疲態,就又公豬一樣往鹿靈寶雙手護著的陰阜上下亂戳起來。

    袁忠義借著微光冷眼旁觀,心中忽然一動,伸手在白道沖背上運力一按,叫他身子忽然低了幾寸。

    跟著,如他所料,白道沖仍憑著一心蠻勁兒亂頂亂戳,那jiba上沾了不少陽精,滑溜溜不遜于抹了油膏,鹿靈寶護著前門,可不曾想過后院也會失守。

    那紫紅guitou猛地一頂,就鉆入到嬌嫩屁眼之中,直沒大半。

    “呀啊——!”鹿靈寶雙腿猛地一蹬,鞋子都甩飛一只,緊繃繃的屁股一陣哆嗦,口中發出嘶啞哀鳴,連蹬帶推,只求那熱辣辣脹鼓鼓的滋味趕快從臀縫里撤出去。

    白道沖的確往后撤了寸許,但馬上,就更加亢奮地往深處頂去。

    這會兒他心智全失yuhuo焚身,一個緊湊湊的roudong就是他全部所需,哪里還能分出前后的差別,既然被吮住裹住,那自然就要循著心中沖動,連連沖洞不休。

    “嗚啊啊啊啊……”鹿靈寶嚎啕大哭,淚水都蹭到了狐貍尾巴上,火神鼬嫌棄一瞥,扭屁股躲開幾寸。

    事前毫無準備,身形又極為嬌小稚嫩,這一下子被捅穿了屁眼,怎么可能有半點愉悅,挨著斷腸cao,好似吃了斷腸草,下腹鈍痛難忍,屁股如被刀劈斧砍。

    袁忠義偏頭望了一眼,看那白皙臀rou中一絲殷紅垂落,忍不住搖了搖頭,心道,這般粗暴開苞的菊蕊,明日可得讓澄兒好好上藥,免得她回不到斷龍劍派,就糞污傷口死在外面。

    單靠一次出精蹭上的量,原本不夠潤滑,但白道沖沒日幾下,就又是一陣低吼,屁股狠狠前壓,陰毛都快貼在鹿靈寶的腚溝上,眼見著流出來的紅絲就多了幾星白濁,顯然又射了一次。

    肛內精漿潤滑,抽送起來更加容易,白道沖按住鹿靈寶,追逐著陰陽交媾的快活,干得越發兇猛。

    鹿靈寶哀鳴掙扎,踢打扭動,不覺轉成側臥,雙手扒著床邊拼命要逃,也顧不得狐仙的尾巴還在掃她面頰,只緊緊閉著雙目,眼不見為凈。

    可白道沖俯身勾住她的肩頭,跪伏在臀后仍是猛jian,呼呼粗喘之中,就聽那壯碩身軀拍打著臀尖,啪啪之聲不絕。

    掙扎幾番,臀中脹痛終于還是將鹿靈寶的心神磨到恍惚。低頭哭泣的她雙手一松,被師兄抱腰拉起,粉臀上揚,粗大陽物一邊不知第幾次噴精吐漿,一邊繼續瘋狂抽送,整張木床被晃的幾欲散架。

    “嗚……嗚嗚……嗚……”漸漸地,鹿靈寶的哭聲轉弱,赤裸玉體也跟著越發綿軟,終于,在白色濁液逆流而出,噗嚕嚕流滿大腿之后,失去了一切動靜。

    還有心智的既然已經暈了過去,自然就不再需要裝神弄鬼做戲,袁忠義叫云霞喚回火神鼬,重新點燃桌上的燈,欣賞了一會兒白道沖在鹿靈寶屁眼里呼哧呼哧打樁,便出門跟賀仙澄一起,把藤花帶來的死鹿腿一根根放進捕獸夾里,讓夾子咬住。

    其余陷阱一樣樣扔進鹿rou塊,他讓兩個蠻女直接趕往目的地,之后才跟賀仙澄用那條死狐貍身上取下的尾巴布置現場,拔掉許多狐毛,往墻頭、院中、窗欞、床邊一路灑下。

    等張羅完,白道沖已經成了強弩之末。鹿靈寶暈厥過去無法使力,四肢張開趴在床上,而他就壓在師妹背后,渾身通紅似要滲血,但仍繃著肌rou對師妹的屁眼瘋狂突刺。

    看兩人交合處流出來的大片黏液,這陽關已破的男人,應該撐不了多久了。

    不多時,白道沖喉中喀喀輕響,唾液帶著白沫涌了出來,雙眼漸漸上翻,口鼻中只聞氣出,不見氣入,如此掙動一陣,忽然悶哼一聲,軟軟趴在了鹿靈寶的背上。

    袁忠義過去伸指一探,笑道:“便宜他了,做了個快活鬼。”賀仙澄輕笑道:“可惜直到最后也沒進對地方,都脫陽了,師妹還是處子。”“那我便行行好,再幫他一把。”袁忠義微微一笑,將白道沖掀到一邊。

    那尸身仍在微微抽搐,半硬不軟的jiba上,不住流出透明津液。

    袁忠義笑瞇瞇把鹿靈寶翻轉過來,讓她躺在師兄身上,跟著用手揩了一點黏津,涂抹在少女先前一直護著的陰戶外。

    借你情郎的水兒,幫他開你的苞,免得你將來為他守活寡,不知人間極樂是什么滋味。他心中嘲弄一句,撥開花唇,將guitou往洞口一湊,按住雙乳間用真氣封住她心脈免得突然醒來,發力一頂,那粗長兇器,便闖關而入,輕輕松松奪了處子花心。

    白道沖都被狐仙附體,強jian師妹到脫陽而亡,那么做師妹的,被干到元陰盡泄,實屬正常。

    袁忠義把玩著那雙平平無起的幼乳,低頭望著不比奶子成熟幾分的無毛陰戶,放開手腳,盡情宣泄一番。

    等一個多時辰后,他盡興抽離,賀仙澄這才上前,幫忙做事后布置。

    鹿靈寶陰關已破,雙股之間盡是yin津,泄得好似尿了炕,把落紅都沖成了淡淡粉色。稍微一挪身子,就能把她幾乎合不攏的屄rou輕輕套在白道沖到死也沒全軟下來的陽具上。

    滅燈添油,拂袖掃去足跡,袁、賀二人這才出門,逐個回收夢蠱,捏碎丟入糞坑,這才回到住處,都和衣而臥,沉沉入睡,裝作狐仙作祟,一夢不醒。

    次日清晨,遠處雞鳴未歇,酣睡眾人,就被一聲凄厲嘶啞的驚恐尖叫吵醒。

    袁忠義打個呵欠,左臂仍在張紅菱頭下枕著,暗想,這把戲的收效如何,總算能見到了。

    可事情的結果,他和賀仙澄都沒有料到。

    鹿靈寶,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