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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第二十一章 快樂

    【一代大俠】第二十一章·快樂字?jǐn)?shù):105012019年11月5日“呵呵呵……都死咯。叫你們不服我,似不似都死咯?呵呵呵……哈哈哈哈……”燒成焦黑的竹屋邊,藤花手里拎著一顆腦袋放聲大笑,神情癲狂。

    七十六具尸體,就在她的身邊,隨著嗶嗶啵啵的輕響,被火苗舔舐,啃咬。

    百部聯(lián)軍出征,這些蠻人村落之中,只剩下了些老弱婦孺而已,愿意稱藤花一聲部主的,也大都被抽調(diào)去蠱宗那邊幫忙。

    剩下不走的,除了走不動的,就是只想安安分分生活的。

    他們當(dāng)然不是藤花的對手。

    砍鈍了六把細(xì)長的彎刀,藤花獨(dú)個屠掉了這一部村落。

    袁忠義沒有出手殺人,只是在旁保證沒有人可以逃走而已。

    他心中清楚得很,藤花并不是真的恨這些人。

    這個已經(jīng)被恐懼馴服的蠻女,是在斬斷自己的根。

    她要拿出足夠的借口,說服自己,從此以后死心踏地去做一個中原漢人的女奴。

    若非如此,她大笑的時候,又何必眼角帶淚。

    這倒是讓袁忠義更加欣慰沒有看錯人。

    藤花時不時打量他的神情,察言觀色的模樣,真是像極了當(dāng)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狗子。

    只可惜,他是袁忠義,不是一個會把神功隨便傳授下去的糊涂瞎子。

    此處距離蠱宗控制的腹地已經(jīng)不遠(yuǎn),不宜久留,袁忠義和藤花將可用來煉蠱的東西搜刮一番,拎著兩個巨大的包袱,避開道路,往山林幽靜之處離開。

    拿到目標(biāo)蠱蟲之前,袁忠義并沒興趣去找賀仙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先尋個僻靜可靠的地方,靠這些物件和百煉蟲,先把他想要的幾樣煉制出來。

    一個月后用來繁衍的那些百煉蟲長成破蛹,還得再擄些女子,這次就可以可用金瘡藥護(hù)住傷口,將甲蟲分作五批產(chǎn)卵,第五波蟲兒孵化出來,第一波的成蟲又可產(chǎn)卵,rou巢育種不必間斷,才是最高效的法子。

    但這種行徑一旦傳出,他就必定會被打成十惡不赦的魔頭,因此必須格外小心。所幸如今戰(zhàn)亂,男丁多被征去,或作兵卒,或?yàn)槊穹颍O屡炀退愠隽耸裁词拢矝]人顧得上管。

    一路盤算,他先按原定計劃,與藤花離開蠻子這邊,返回東北方向,尋那個在茂河上游辦事的男護(hù)法去。

    如今煉蠱的物件備下不少,他打算先把藤花安置到一個秘密場所,留下足夠吃喝,讓她專心煉蠱。

    即便被她逃了也不打緊,一個蠻女,就算渾身是嘴,也沒本事來指證他什么污名。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只要之前的女俘能有一小撮順利逃來茂林郡,他袁忠義的俠名就算是有了微薄基礎(chǔ),藤花休想憾動分毫。

    帶的東西多,他們并不急著趕路,等離開戰(zhàn)亂地帶,經(jīng)過一個較為安寧的小鎮(zhèn),袁忠義花錢買了一輛牛車,為藤花置辦了一身漢女衣物。

    一路上硬逼著她調(diào)整口音,等慢慢從西方繞一個大圈經(jīng)過茂林郡,漸漸靠近郡城北側(cè)時,她只要不著急,說話就已經(jīng)與漢女沒有太大分別。

    西南一帶女子官話說得本也不太周正,藤花在蠻女中算是白凈的,樣貌又偏中原這邊多些,小腳被軟布鞋子裹住,換了漢家行頭,只要不忽然冒出幾句蠻話,尋常人絕看不出她的身份。

    至于藤花這名字,讓人聽了只會當(dāng)是姓滕名花,沒什么好大驚小怪。

    既然經(jīng)過,袁忠義心里有著疙瘩,總要去打探一下情形。

    折向東方丟開牛車,翻過山嶺下來,在一處小村莊里,算是稍微得到了一些風(fēng)聲。

    茂林郡這些日子已經(jīng)安定下來,蠻兵東進(jìn),只留下少許兵力牽制此地守軍,大安義軍向南出兵,收復(fù)了幾處據(jù)點(diǎn)。西南蠻族軍陣不知為何回縮了許多,聽聞似乎是被不知哪里的兵馬抄了后方補(bǔ)給路線,一時間人心惶惶。

    也不知道蠻兵東進(jìn),蠱宗的那位男護(hù)法會不會跟著離開,袁忠義不敢再耽擱,掏出身上碎銀,在村里換了兩匹垂垂老矣的馱馬,和藤花勉強(qiáng)騎上,加速趕路。

    之后三天,他們兩個連交歡也沒顧得上,總算是趕到了茂河上游,蠱宗說好要下毒的地界附近。

    據(jù)說這邊行動的蠱宗弟子大都是精挑細(xì)選,中原官話十分流利,樣貌也不算太過奇異,可以改扮隱入尋常百姓之中。

    義軍安民的效率不差,茂河邊上的小鎮(zhèn)中,已有客棧開業(yè)迎來送往。

    袁忠義不能帶著大包小包出去辦事,便開了一間上房,直接租下半月,安頓同時,借著這邊消息靈通,又打探了一下茂林郡中的情況。

    雖說南、西兩門依然嚴(yán)陣以待,但北、東兩座城門已經(jīng)恢復(fù)通行,張道安麾下猛將領(lǐng)兵駐扎,飛仙門諸多弟子趕來發(fā)放藥物糧草,收容許多他處流民,一時間,茂林郡成了附近人心所向,大安義軍,也成了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當(dāng)日拓跋宏所率的兵馬,聽聞城池失陷,整頓一番后回防。數(shù)天后清晨,陳兵東側(cè),李少陵身受重傷,仍強(qiáng)撐著策馬上前,叫賀仙澄出來對質(zhì)。

    但讓袁忠義都有些意外的是,拓跋宏在后張弓搭箭,竟出手將李少陵穿喉射死,跟著率領(lǐng)殘部丟下兵器,入城投降了。

    拓跋宏也沒能保住性命,一干舊將紛紛歸順大安之后,他被梟首懸尸于城門之上,至今仍在示眾。

    北部這條補(bǔ)給線,如今已經(jīng)算是通暢,聽說是由張道安的義女之一——張白蓮領(lǐng)兵護(hù)衛(wèi)。

    一日有糧草經(jīng)過,袁忠義特地在酒肆要了碗水,微抬斗笠打量了一番。

    棗紅駿馬上坐著個高挑女郎,紅巾束頭,赤色披風(fēng),一身舊皮甲打理得倒還整潔,就是裹著軀體看不出凹凸如何。她腋下夾著一支竹桿長槍,目視前方面無表情,看五官模樣,英氣有余美貌不足,讓袁忠義衡量,屬于那種可以抽抽陰元,卻沒興趣噴灑陽精的女人。

    也許換早些時候,他會對這種看起來高高在上的女人產(chǎn)生更偏重征服欲的渴求。

    但如今,他的征服欲都在賀仙澄身上,這緩緩騎過去的軍中女將,他毫無興致出手。

    懶洋洋喝了口水,趁著周圍人都在看大安義軍通行,他將桌下的手一伸,摸在身邊藤花的大腿中央。

    藤花面不改色,一手端起水碗,一手將裙裾悄悄扯高,把大腿裸露給他,讓他順著摸進(jìn)股間花房,對那嬌嫩媚rou輕輕搔弄。

    一口水咽下,她雙頰就已微紅。

    路過的小二禁不住打量她一眼,撓了撓頭,心道明明要的是水不是酒,怎么這就醉了呢。

    藤花yin性蕩漾,雙腿夾緊,但兩只眼睛,卻目不轉(zhuǎn)睛打量著外面圍觀的百姓。

    因?yàn)樵伊x相信,如果蠱宗就在這附近,不可能不派人來打探情勢。

    雖說藤花一個部主,并不認(rèn)識全部蠱宗弟子,但她對蠻子的相貌更加熟悉,也準(zhǔn)備好了試探的法子,只要找到蛛絲馬跡,就能設(shè)法將其引誘出來。

    眼見護(hù)送糧草的軍士魚貫離開,余下一路煙塵,袁忠義抽回手掌,將黏乎乎的指尖伸到藤花的碗里攪了一攪,清洗干凈。

    藤花捧碗將自己的yin汁喝下,毫無不適——反正這些日子跟著他,她已不知喝過多少。

    將碗一放,擺下四個銅錢,她起身走到棚外陽光灑滿之處,伸個懶腰,做出一副心情愉悅的模樣,噓溜溜吹起了鳥叫一樣悅耳的哨子。

    按事先就已講好的計劃,袁忠義起身過去,將她腰肢一攬,微笑道:“走,回客棧。”藤花千嬌百媚往他懷中一靠,動作大膽無比,引來無數(shù)人側(cè)目。

    她不僅視若無睹,還就這么往前走了起來,順滑腰身左右扭擺,帶得緊湊臀rou款款搖曳,晃動出陣陣迷人微浪。

    不知多少人艷羨的目光,就此落在了袁忠義尋常富戶打扮的背影上。

    一對兒年輕男女手牽手跟了過去,看上去像是恰好同路。

    袁忠義摸出蠱宗的解毒藥,遞給藤花一顆,兩人一起壓在舌下。

    畢竟時日已經(jīng)過去良久,蠱宗不可能還不知道瑪希姆連著部下一起遇襲的事,萬一跟來的蠱宗弟子認(rèn)得藤花,覺出異常,先含上藥,有備無患。

    藤花走出一段,在人少處扭身踮腳親了袁忠義面頰一口,順勢余光掃過去,低聲道:“哥,來咯。”袁忠義嗯了一聲,換做尋常嗓音,yin笑道:“好妹子,客店怪氣悶的,如今七月將至,夏花繁盛,草長鶯飛,正是往山中去的好日子啊。有道是,懶搖白羽扇,裸袒青林中,脫巾掛石壁,露頂灑松風(fēng)。豈不美哉?”藤花故意羞答答一撇臉,道:“全仗哥哥,人家才有一口吃喝,去哪里,還不是哥哥一句話。但求哥哥憐愛。”袁忠義笑道:“天意憐幽草,meimei肯隨我去,那自然是要百般憐惜的呀。”他二人一路調(diào)笑,旁若無人,轉(zhuǎn)眼就離開小鎮(zhèn),走向草木深處。

    而那兩個盯梢的尾巴互望一眼,略顯猶豫。

    藤花猜到他們還不放心,一邊用木棍撥草探路,一邊高聲唱起了山歌——用的當(dāng)然是蠻話。

    那兩人立刻眼前一亮,互望一眼,快步跟來。

    藤花唱著山歌和袁忠義一起走到一個僻靜山坳,選一棵參天大樹,下面堆起落葉,讓他坐下。

    袁忠義靠住樹干,閉目頷首道:“可以了。”藤花蹲下,將自己衣衫解開,亮出一段帶著曬痕交界的脖頸,裙子弄亂一些,抽掉發(fā)簪甩亂頭發(fā),靜靜等著。

    過不一會兒,身后傳來一聲蠻語詢問。

    藤花故作受驚,跳到袁忠義另一側(cè),手里拿出蠱蟲盒子,高聲回了一句。

    那兩個盯梢的面帶喜色跳出來,一邊嘰里咕嚕說著話走近,一邊抬起雙手示意并沒暗器毒物。

    藤花也露出放下心來的表情,垂下木盒,指了指袁忠義,告訴他們這是個南邊過來的商販,手上有點(diǎn)閑錢,她想毒殺搶下。

    那二人不疑有他,快步走近。

    這時,那個女的一歪頭,盯著藤花的臉,忽然咕噥道:“貼昂婭?”那是藤花的蠻名。

    那蠻女嘟嘟囔囔逼近,連聲質(zhì)問,同時手掌一摸,從腰側(cè)拿出一個吹管。

    只可惜,他們已經(jīng)走得太近。

    袁忠義忽然睜眼,暴起出手。

    這種距離下,就是蠱宗護(hù)法,也擋不住他望月掌全力一擊。

    那喬裝的蠻子反應(yīng)頗快,急忙抬臂交叉面前。

    無奈功力差距太大,袁忠義一掌劈下,不屑變招,硬生生將那蠻子雙臂劈斷,掌力帶著他的斷臂擊中額頭,當(dāng)即顱骨碎裂,七竅流血,慘叫都沒發(fā)出一聲,便軟軟倒下。

    袁忠義先將較遠(yuǎn)的蠻子殺掉,剩下那個蠻女面如土色,忙吧吹管湊到嘴邊。

    寒光一閃,藤花的匕首,就已砍上了抓吹管的右腕。

    她順勢一腿將那蠻女掃倒在地,手起刀落,將對方左掌釘在地上,冷冷道:“要命的,就老實(shí)點(diǎn)。”聽她說起漢話,那蠻女也換了過來,顫聲道:“吊藤花,你這是瘋了么?”袁忠義站在一旁,垂目望著她,冷冷道:“她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沒問,不要胡亂開口。”“你是誰?”咔嚓。袁忠義一腳踩下,跺碎了她的右肘,淡淡道:“你沒聽懂我剛才說的是什么?沒問你,不許開口。問你,就老實(shí)說。懂了么?懂就點(diǎn)點(diǎn)頭。”那蠻女疼得滿臉大汗,望著藤花木然神情,心底一陣寒意上涌,如墜冰窟,急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藤花拔出匕首,坐在那蠻女腰上,慢慢割開她前襟,露出微呈褐色的飽滿rufang,問道:“你有過男人么?”那蠻女一愣,滿面不解,但略一猶豫,還是小聲道:“有……有過。我娃兒都兩歲咯。咱們……有話好說,莫要?dú)⑽摇!碧倩ò櫫税櫭迹H有些憤怒地瞪著她,“你娃娃才兩歲,來這邊做什么?為啥不在家里看娃?”那蠻女更加不解,一頭霧水,膽怯道:“這……部主有令,要隨護(hù)法辦事,我哪里敢不跟著。”“來的是哪個護(hù)法?”“瑟杜。”“你們躲在哪兒?”那蠻女眨了眨眼,意識到情形不妙,不敢開口。

    袁忠義蹲下,捏住她膨脹的紫色rutou,用手指在上面交錯比劃了幾下,站起來,沒有說話。

    藤花毫不猶豫伸手捏緊那蠻女的乳暈,讓她奶頭高高聳起,匕首橫豎斜三刀過去,熟練無比地將那小小葡萄切成了張開六瓣的小花。

    “嗚嗚嗚——!”那蠻女身子一挺,可還沒慘叫出來,嘴巴就被袁忠義一腳踩住。

    他等她沒力氣再叫,才挪開腿,用腳背拍了拍她的臉,淡淡道:“肯說了么?

    不肯的話,你身上可以雕花的地方,想必還不少。都說你們山里的蠻女像是燒不光的野花,我近來瞧著,山上那些野花大都分著十幾瓣,你這奶頭,切的還不夠像。”藤花喉頭蠕動,伸刀又割,將每一瓣紫色乳花都細(xì)細(xì)一分為三,才討好地看了袁忠義一眼。

    等另一邊rutou也被如法炮制,那蠻女的身子都抽搐起來,雙腳蹬斷了一株灌木,嘴角流下一絲白沫。

    她看起來還想堅持。

    可當(dāng)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開她的裙子,撕裂襯褲,冷冷盯住她胯下的時候,她終于哭叫著求饒,把知道的都講了出來,竹筒倒豆子一般。

    藤花看到袁忠義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松了口氣,蹲下拿起那個蠻女的裙帶,繞上她的脖子,雙手纏緊,左右狠狠一扯。

    袁忠義低頭看了片刻,掩鼻不悅道:“怎么殺得這么臭?惡心死了。”藤花小聲道:“我怕血濺到衣服上,一會兒還要回鎮(zhèn)子的。用毒……浪費(fèi)東西。”“算你這個理由好。”他起身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休息一下,明日開始,咱們想個主意,把那個叫瑟杜的護(hù)法抓到手。”藤花雙手攥著那根腰帶,沒有起來,而是緩緩抬腰,撅起了屁股。

    布裙被臀尖頂起了圓潤的曲線,她輕輕喘息著,依然緊緊勒著手里的布條,呢喃道:“袁哥,可以……戳我么?”袁忠義低頭望著她不甚完整的側(cè)顏,淡淡道:“你用詞不對,是想挨罰了么?”藤花哆嗦了一下,道:“那……你可以日我么?”“可以。你干得很好,這是你應(yīng)得的獎勵。我也會干你干得很好。”他貼到她身后,掀起裙子,挖了幾下,湊過去,緩緩插入。

    陽物一路撐開緊縮的蜜螺,藤花咬住下唇,只用鼻息構(gòu)造出yin亂的呻吟,揪著腰帶兩側(cè)的雙手在發(fā)抖。

    他插進(jìn)最深處,磨了幾下,抽出。

    藤花立刻變得濕潤,早已熟悉那陽物形狀的嫩壁拼命分泌著黏糊糊的yin露。

    插入十幾次后,緊澀的通道就變成了悅樂的源泉,給袁忠義帶來陣陣銷魂噬骨的快活。

    她的手抖得更厲害,身體被頂?shù)梅€(wěn)不住,只好拉緊腰帶,抵住地面,發(fā)白的拳頭,頓時陷入到柔軟的腐葉堆里。

    她望著那個蠻女死魚一樣突出的眼睛,望著那光溜溜的屁股下失禁而出的腥臭屎尿,一陣密集的寒戰(zhàn)從腰后爆發(fā)開來。

    她眼中滿是水光,門牙深深咬入唇中,一縷血絲匯集成滴,滾下,掉在尸體之上。

    與此同時,藤花xiele,泄得渾身發(fā)麻,幾乎靈魂出竅。

    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精漿被她那構(gòu)造奇特的牝戶收縮著擠了出來。

    她并緊腿,邁著碎步,像個拘謹(jǐn)?shù)臐h家閨秀。

    但只有她知道,那不停故意摩擦的雙股,正把流出來的陽精,擦滿大腿肌膚。

    真快樂啊,活著……客棧終究不是個合適的藏身之所,回去見到有江湖人在四處走動,袁忠義略一猶豫,便帶著藤花拿上行李退掉房間,斗笠遮面匆匆離去。

    這地方距離茂林郡不遠(yuǎn),而那個瑟杜護(hù)法又就在附近茂河對岸,那么給藤花準(zhǔn)備的煉蠱地點(diǎn),就安置在鎮(zhèn)中最好。

    煉蠱不似煉藥,沒有那么多廢水和古怪氣味,死蟲子雖多,但藤花愛吃蟲,竹簽一串火烤下肚,并不浪費(fèi)分毫,也不容易敗露行跡。

    按照那個死蠻女的交代,瑟杜目前原本的任務(wù)已經(jīng)取消,茂河投毒所需要的藥物和蟲卵數(shù)額太過巨大,百煉蟲的養(yǎng)育又被來路不明的中原高手阻撓,眼看漲水期將至,不會再有成功的可能。

    那護(hù)法和部下沒有撤走,為的是找飛仙門報仇。

    瑪希姆和兩個部主尚未找到,死掉女弟子身上的血字直指飛仙門,如今大安義軍正與蠻兵對峙,蠱宗若還不打算對飛仙門下手才是怪事。

    所以袁忠義并不急著親自動手。

    飛仙門后續(xù)支援的高手大都在茂林郡中聽從賀仙澄調(diào)遣,憑瑟杜帶著幾個部主幾十個弟子想要強(qiáng)攻絕對是癡人說夢。而想要悄悄潛入的話,身上就不能帶任何危險物件,才能順利通過嚴(yán)格把守的城門,以蠱宗高手的武功,赤手空拳不用毒物去刺殺賀仙澄,還是睡下繼續(xù)做夢得好。

    所以蠱宗的目的,也并不在賀仙澄鎮(zhèn)守的茂林郡中。

    他們盯上的,正是張道安的義女,張白蓮。

    飛仙門公開支持張道安的義軍之后,張道安的五位義女,也都宣布加入飛仙門,成為掛名末位弟子。

    對張白蓮下手,既可以擾亂糧草押運(yùn),又可以除掉張道安的心腹親信,還能讓飛仙門落一個保護(hù)不力的罪過,堪稱一石三鳥。

    憑蠱宗弟子的武功,想要直接突襲殺死張白蓮,恐怕護(hù)衛(wèi)糧草的義軍官兵不會答應(yīng)。

    但若是能找到機(jī)會用好瘴氣丸、赤毒蠱之類可以遠(yuǎn)遠(yuǎn)下手的殺器,并非沒有機(jī)會。

    計劃是在兩天后,張白蓮運(yùn)送完此次糧草,返程北歸時動手。

    袁忠義暗自盤算,對付那么一幫亡命刺殺的蠱宗弟子,與其自己苦心設(shè)計去擒拿護(hù)法,不如借一借飛仙門的刀。

    如果一切順利,既能從瑟杜身上弄到他最想要的噬毒蠱,又能賣個人情給張道安和飛仙門,就此讓賀仙澄高看一眼,也未可知。

    在鎮(zhèn)子西北角找了一處逃難富戶荒棄的院落,袁忠義和藤花進(jìn)去看了看,決定在那兒落腳。

    值錢不值錢的物件早都被搬運(yùn)一空,但他們兩個都是能吃苦的人,只要屋子還在,灶臺可用,就能入住。

    家具沒了,反而方便藤花用木炭在空地上分割開一個個養(yǎng)蠱的格子。之前路上已經(jīng)抓了不少要用的毒物,靠百煉蟲制作邪蠱,并不需要其他材料活著,藤花自己慢慢收拾,也沒什么危險。

    蛇膽取蜂針掰蜘蛛牙剝蛤蟆皮精熟無比,袁忠義放下心來,將她留下拾掇,自己去鎮(zhèn)上花錢買了兩袋陳糧,一些禁得住放的腌菜,連同鍋碗瓢盆,門閂鎖頭,一趟趟運(yùn)進(jìn)家里。

    戰(zhàn)亂中搬遷的人絡(luò)繹不絕,空房就算沒有地契住進(jìn)去,也沒人會費(fèi)心置喙。

    只要原主不找回來,此地就沒什么問題。要是原主找回來也無妨,茂河近在咫尺,河里多幾具尸體,義軍大概是沒空來管的。

    拿出半日收拾好家中一切,在院中鋪開一張買來的舊褥子,井里打水簡單擦洗一下,袁忠義和藤花便寬衣解帶席地幕天,盡情交媾。

    一夜過去,叮囑好藤花在這邊一定要多加小心,袁忠義便離開這臨時居處,穿過已被荒廢的農(nóng)田,回到鎮(zhèn)上。

    昨晚cao昏了藤花之后,他就一直在心中推演算計,究竟該如何做,才能在此次針對蠱宗護(hù)法的行動中得利最大。

    思來想去,包含蕊仍是不二人選。最理想的狀況,就是找回包含蕊,不要驚動賀仙澄,說服張白蓮,利用情報反殺瑟杜。他已經(jīng)從藤花那里問清楚噬毒蠱容器上的記號,混戰(zhàn)中只要稍做掩飾,得到一個搜尸的機(jī)會,就能把此行最想要的物件順利入手。

    為了免去搜身可能惹來的禍?zhǔn)拢伊x到北城門外并不急著進(jìn)去,觀望一陣后,徑自走到門口一個兵卒眼前,抱拳道:“軍爺,冒昧打聽一下,飛仙門的諸位姑娘,是否還在城中?”那小兵看著年紀(jì)不大,相貌淳樸,頗感羞愧道:“可別這么喊,可別這么喊,我可不是為了讓人喊軍爺才打仗的。你啥事?”“在下袁忠義,是飛仙門包含蕊包姑娘的熟人,此前戰(zhàn)事緊急,一時走散了。

    能不能勞煩軍……勞煩小兄弟去幫忙通傳一聲,叫她來見我。”說著,他摸出一塊碎銀,遞到那小兵手中,“小兄弟拿去吃些好的,長長個子,不然,怎么上陣殺敵啊。”“可使不得,我要是拿了銀子,和那些該殺的官兵還有什么分別!”小兵梗著脖子嚷嚷一句,塞回銀子,道,“飛仙門的仙姑是我們的恩人,你等著,我去給你問問……誒,你咋不直接入城啊?”袁忠義早已想好借口,拱手道:“實(shí)不相瞞,城東那場惡仗開打時,我還在聽李少陵的號令,如今再回茂林郡,不免心中有愧。如果能將含蕊請來,我們在城外敘舊,我就不去給賀師姐添堵了。”“賀仙姑你也認(rèn)識啊?”那小兵沒再多問,跑去跟對面同袍交接兩句,回頭說聲等著,就丟開竹槍,一溜小跑鉆進(jìn)了城門里面。

    袁忠義當(dāng)然不是真的不想進(jìn)城,只不過想要讓包含蕊帶著進(jìn)去而已。有飛仙門弟子帶著,搜身便會寬松許多,他如今身上帶的不是毒就是蠱,真遇到個細(xì)細(xì)盤查的,保不準(zhǔn)會有麻煩。

    茂林郡城池頗大,袁忠義靜靜等了將近一個時辰,才聽得馬蹄聲一串脆響,穿門而出,徑直沖到了他的身旁。

    馬上倩影一晃,不及停穩(wěn),便飛身下來,一個箭步?jīng)_向袁忠義懷中,雙臂一勾將他牢牢摟住,帶著哭腔道:“智信!我就知道你沒死……我就知道!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師姐的盤算。”兩團(tuán)軟玉在胸膛上一壓,不必看臉,也知道是包含蕊到了。

    袁忠義抱住她躲去樹后,不多說廢話,手掌撫過她面頰淚珠,順勢一捧,便低頭吻了上去。

    唇畔沾染著些許淚咸,軟彈可口。他心滿意足吸吮片刻,才將羞紅了臉的包含蕊放開,柔聲道:“我知道,含蕊是絕不會害我的。”包含蕊忙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神情一黯,又道:“我?guī)熃恪鋵?shí)也無心害你。

    她還差人去打探你的下落來者,說……你是個可造之材,是我……”她紅著臉低下頭,手指輕搓衣角,忸怩道:“是我天賜的佳婿,一定要設(shè)法救回來。可怎么也找不到。這城換了主,事情忽然多出一大堆,我這些天……好生想你,夜里輾轉(zhuǎn)反側(cè),不知不覺……就哭濕了巾子。”看她轉(zhuǎn)眼又梨花帶雨,袁忠義將她擁住,柔聲道:“不哭,我這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么。她是你的師姐,就是我的師姐。我會和你一樣敬她信她。我一路過來,親眼見到大安義軍不驚舍擾民,不劫掠財帛,比那些起了事就一路燒殺搶奪的農(nóng)匪,高出不知多少。就連一個守門的娃娃兵,都不為銀錢所動。此乃大義所在之兆。光漢氣數(shù)已盡,賀師姐所做的,才是真正的大俠之舉。李少陵……太過迂腐了。”包含蕊長長舒了口氣,心中最大擔(dān)憂如春日融雪消解,喜不自勝,撲到他懷里,又借著樹干遮擋,獻(xiàn)上朱唇丁香,供情郎恣意品嘗。

    說夠了情話,她被袁忠義的巧妙挑逗撩起了一身yuhuo,哪里還顧得上其他,引著他徑直穿過城門,便往如今茂林郡的將軍府過去。

    方才已聽她說了,飛仙門弟子當(dāng)下占著一方天地,袁忠義便柔聲道:“含蕊,你住處那邊盡是女子,我過去多有不便,我看,就在附近找個落腳地方吧。”“沒什么不便,府里新進(jìn)的許多仆婦,還是你袁少俠在南邊救下來的呢。她們說起我還不信,只當(dāng)你……亂軍中難以幸免。誰知道她們真不是為了哄我,真是你救下來的。要我說,光是這一筆功,就夠你封個副尉。那……蠻子兵的糧草,也是你燒的吧?”袁忠義微笑點(diǎn)頭,道:“我迷途過去,既然已經(jīng)和蠱宗交上手,那自然得救人救到底,否則蠻兵追擊,那些女人腿腳無力,豈有生機(jī)。”他并不太想跟賀仙澄見面,斟酌道:“含蕊,你心里歡喜,不拘小節(jié)。可其他姑娘,畢竟還是要注重男女之防。我住過去,終歸不太方便。還是就在附近尋個住處吧。我……也頗為想你。你容我好好一解相思,再……說些事情,好么?”包含蕊心中如糖似蜜,騎在馬上被他抱著恨不得這就寬衣解帶被他插進(jìn)去碾碎蕊芯,便順從點(diǎn)頭,與他就在附近尋了一家無人住處,與其中駐扎兵卒略作商議,請他們讓出了屋子。

    茂林郡中逃難民眾最多之時,街巷十室九空,如今流民入住兵卒安頓,才稍微有了點(diǎn)起色,無論如何,也不缺住處,義軍自然不會為此得罪仙姑。

    包含蕊正在床邊換新被單,袁忠義便做出一副迫不及待樣子,關(guān)門上前將她摟住,吻頸親耳,掀裙脫褲,手指一探,便輕輕松松鉆進(jìn)濕漉漉的屄rou之中。

    她也早已情動,匆匆解開上衣,扯掉兜兒,抓住他另一手便按在綿軟豐碩的rufang上,哽咽道:“我……真的好想你……我在城門外……剛一抱住你,就覺得……覺得渾身發(fā)燙。你摸摸,我……心跳得好快。”袁忠義上摸下揉,知道她陰關(guān)破損,不堪久戰(zhàn),一邊柔聲說著情話,一邊將她吻著壓下,從后面掏出硬邦邦的jiba,吱的一聲,鉆進(jìn)了水淋淋的saorou之中。

    包含蕊顯然苦于相思良久,扭腰晃臀迎湊了十幾下,便抽泣一聲,嗚嗚哭著丟了一大片陰津出來,雙腿一軟,立足不住。

    袁忠義順勢將她抱上新鋪的床,趴跪在邊,拉開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兒,單腳踩住床板就又是一頓猛干。

    經(jīng)歷過藤花那蜜螺神牝的糾纏鍛煉,袁忠義如今耐力非凡,若是忍一忍,一發(fā)陽精就能把包含蕊cao到脫陰。

    當(dāng)然,他此刻并不舍得。

    包含蕊癡情一片,可是他如今的重要跳板。

    所以這次他不僅沒有去吸她的陰元,還稍稍犧牲了些內(nèi)力,來為她穩(wěn)住腎經(jīng),好承歡更久,快樂更濃。

    不多時,包含蕊連戰(zhàn)連泄,腰酸腿軟連趴都趴不穩(wěn)。袁忠義將她一翻,仰面按在床上,壓下來把她早已發(fā)涼的舌尖一嘬,伏在她分開雪股之間就是一陣打樁般的起落。

    她方才就已在求饒,快樂實(shí)在是太過猛烈,叫她都覺得承受不住。

    可此刻香舌被吮,話兒說不出口,想用哼聲提醒,才吸了口氣,嫩屄心子就被他勢大力沉的rou龜狠狠一撞。

    宛如水泡透的餅子挨了一拳,她那花心當(dāng)場就噴了一片,大腿根的筋哆嗦幾下,連泄身都沒了力氣。

    袁忠義看她雙眼有些失神,便渡了口氣給她,貼著她火熱的嬌軀耳鬢廝磨,輕抽緩送,等她一點(diǎn)點(diǎn)從云端下來著了地,才一緊會陰,噴進(jìn)酥爛花心之中。

    “昂嗯……哈啊……”包含蕊的臉上浮現(xiàn)出看似非常痛苦的神情,耷拉在床邊的雪白裸腿晃了幾晃,軟綿綿再也不動。

    斗室之中萬籟俱寂,僅余難平喘息,在二人口鼻之間交錯流轉(zhuǎn)。

    相思稍解,情欲已平,包含蕊瞇著眼睛裸窩在他身上,絮絮輕語,問東問西,問了一陣,才想起來前的話,好奇問道:“對了,你說有事要等這會兒講,是什么呀?”袁忠義枕著手臂,淡淡道:“這邊押運(yùn)糧草的,是不是個女將,叫做張白蓮?”包含蕊一怔,道:“是,她是新入門的末位弟子,大安王的義女,從師父那里學(xué)了點(diǎn)粗淺功夫。不過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入門拜師的事。她怎么了?”“蠱宗派了一個護(hù)法,帶著幾十個弟子,想要等她后天折返,在茂河邊伏擊刺殺。”袁忠義正色道,“我從蠱宗弟子身上逼問出來的情報,為了不驚動他們,不得不將那人滅口。雖說死無對證,但我相信不會有假。”包含蕊滿肚子柔情蜜意頓時顧不上再慢慢回味,猛然坐起道:“這……該怎么辦?哎呀,你先休息,我得去跟賀師姐說一聲。張師妹要是出事,糧道一時間就找不到得力可靠的人了。”“賀師姐日理萬機(jī),我看,不如咱們直接去找張白蓮,將計就計,除掉這一股心腹大患。”袁忠義抬手一掌,真氣外放,將頂上床幃吹得高高飄飄起,自信道:“我這段時間拼命練功,為的就是配得上你。我將那蠱宗護(hù)法手刃,再立大功,將來隨你上白云山,說話也多幾分底氣。”包含蕊大概是想起上次與蠱宗交手的慘痛回憶,神情一黯,低下了頭。

    他心如明鏡,豈會不知,沉聲道:“含蕊,這也是為了你好。賀師姐那樣將你層層保護(hù)起來,你永遠(yuǎn)也消解不掉心里的疙瘩。此次你隨我一起,咱們將蠱宗那些惡徒殺得七零八落,那個護(hù)法,我留給你解決。你就將他當(dāng)作曾經(jīng)……那個仇人,把他千刀萬剮,一泄心頭之恨。如此,你將來才能心底毫無陰霾,才能做我袁家的夫人,一生一世快快樂樂。”包含蕊櫻唇微顫,輕聲道:“對,這是我不敢面對的事,那……就應(yīng)該由我自己親手解決。智信,咱們……能做到么?”“有我在,絕無問題。只要計策順利,蠱宗弟子們絕對敵不過張師妹的護(hù)衛(wèi)軍,我出手解決掉那個護(hù)法,把他抓去別處,交給你來殺掉報仇。如何?”包含蕊抿唇拿起衣衫裙子,下床扯過布巾匆匆擦凈牝戶,一邊穿戴,一邊含淚道:“好,先不收拾了,我這就帶你去找張師妹!蠱宗……我要他們?nèi)疾坏煤盟溃 辈坏桨雮€時辰,袁忠義就坐在了張白蓮的對面。

    張白蓮陰沉著臉聽包含蕊說完,凌厲目光一轉(zhuǎn),落在袁忠義臉上,道:“說,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