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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話,對秦妍屏又過于殘忍。這樣一來,誰還敢與她同居一室?誰還愿意成為她的朋友? 秦妍屏本來就屬于那種嬌生慣養的獨生子女,親人又不在身邊,如果連朋友也沒有的話,你叫她怎么在南江醫學院繼續生活下去? 另一個辦法是把這件事隱瞞起來,當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但如果秦妍屏再次夢游,并且在夢游中有暴力傾向的話,傷害到了其她女生,后果誰來承擔? 一時之間,方媛難以決定。 秦妍屏似乎猜到了方媛的心思,哀求她:“方媛,不要將我有夢游癥的事告訴別人,好嗎?” 方媛嘆了口氣,“你知不知道你在夢游中做了什么事?” “我做了什么?”秦妍屏一臉無辜狀,“我真不知道我夢游時做了什么。” 秦妍屏發現方媛的臉色很難看,老是用手去揉脖頸,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低聲問:“我是不是在夢游中做了很可怕的事?” 方媛點了點頭,默默地望著秦妍屏,盯著她看了幾十秒,這才回答她:“你差點扼死了我!” “什么!”秦妍屏不信,“方媛,你說我差點扼死你?” “是的。”方媛這次說得很慢,吐字清晰,“你在夢游時差點扼死我,現在我的脖頸上還留有你指甲掐過的痕跡。” 秦妍屏的眼睛一眨一眨,狐疑地望著方媛,似乎不敢置信。 但方媛的表情是那樣嚴肅,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方媛不是陶冰兒,她本來就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給人的印象沉靜而典雅。 秦妍屏不得不信。 她有些委屈,“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其實,我上次夢游還是很多年前的事……” 秦妍屏還想繼續說下去,方媛上鋪的蘇雅似乎被她們的談話吵醒了,冷冰冰地扔了一句:“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半夜三更嘀嘀咕咕個沒完!” 秦妍屏被蘇雅打斷后,不好再說下去了,她不想讓蘇雅也知道這件事。 方媛自然也不好再問下去:“這樣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現在太晚了,我們先睡覺吧。” 兩人各懷心事,上床睡覺。 秦妍屏在床上翻騰了一會,后來就沒有動靜了,估計睡著了。 方媛閉著眼睛,側身向外,仿佛沉入夢鄉。其實她腦子里的弦一直緊繃著,根本就沒有睡著。 她怕自己睡著后,秦妍屏再次夢游,傷害到其他女生。 就這樣,方媛一顆心七上八下,迷迷糊糊地挨到天亮。 天亮后,她稍微放松,睡意上涌,很快就睡著了。 方媛睡得正香,陶冰兒卻把她搖醒了。 方媛有些不高興,“別吵我!” 她翻了個身子,想繼續睡下去。 陶冰兒卻沒有停止的意思,直接把她從暖和的被窩里拉了出來,“方大懶蟲!你還睡?看看現在幾點!” 方媛揉了揉眼睛,窗外的陽光亮閃閃地刺眼。 “啊,這么晚了?”方媛看了一眼鬧鐘,嚇了一跳。 “我們都吃過早餐了,今天上午你還去不去上課?” “去,為什么不去?”方媛手忙腳亂,匆忙穿衣起床。 “去還不快點!”陶冰兒嘻嘻一笑,“沒想到寢室里最能睡的竟然是你,我還一直以為是秦妍屏呢!” 陶冰兒提到秦妍屏,方媛心里一動,“秦妍屏呢,她在哪?” “她剛起床,現在還在水房里洗漱吧。” 說話間,秦妍屏趿著拖鞋走了進來,動作虛浮,臉色依然有些蒼白。 陶冰兒也注意到了這點,問:“秦妍屏,你沒事吧?” “沒事。”秦妍屏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想可能是昨晚沒睡好,頭有些暈,今天上午我就不去了,在寢室里休息一下。” “那你好好休息吧,注意身體,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啊。”陶冰兒又問方媛,“方媛,你總不會也和她一樣吧?” 方媛看了一眼秦妍屏,略微思索,說:“我沒事,馬上就好,你等我一下,我們一起去上課。” 現在是白天,秦妍屏只是晚上夢游,方媛想自己有的是時間來考慮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無論她用哪種方法,都是有利有弊,只能兩相權衡取其一。 秦妍屏突然冒出了一句:“方媛,你陪我下好嗎?” 方媛怔了怔,秦妍屏要留她下來,有話要單獨對她說?她是想哀求自己不要將她有夢游癥的事情說出去,還是另有隱情告訴自己? 陶冰兒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看了一眼鬧鐘,做了個鬼臉,“啊,要遲到了!不陪你們兩個大懶蟲了,我先走了!” 441寢室只剩下方媛與秦妍屏兩個人了。 秦妍屏走出臥室,將寢室的大門關好。 她面對著方媛低著頭,沉默了很久,似乎猶豫不決。 時間慢慢地流逝,十幾分鐘后,她終于開了口:“方媛,有件事,我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沒告訴別人。” 秦妍屏臉上呈現出痛苦之色,神經系統承受著沉重的壓力。顯然,埋在她心中的那件事對她來說非常恐怖,以至于她一回想就痛苦不堪。 “方媛,你答應我,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方媛于心不忍,“那你別說了,慢慢地將那件事忘記,不好嗎?” “不!”秦妍屏的口氣相當堅決,“我要說出來!我已經將這個秘密保守了十一年。這十一年來,我受夠了!” 秦妍屏也不管方媛是否答應,話題直接轉到那個秘密。 “十一年前,我只有六歲,與爸爸mama爺爺奶奶住在一起。我是家中的獨女,他們對我自然是百般呵護,百依百順。我記得,那時的我非常幸福,家里所有的寵愛集于一身,他們別說打我,就連罵我都很少。只要我喜歡的東西,他們竭盡所能買給我,家里到處放滿了我的玩具、零食。我那時還小,什么都不懂,稍有不順,就大發脾氣,哭叫、大鬧,到了最后,讓步的總是他們。 “那年夏天,叔叔嬸嬸帶著彎彎來我家做客。彎彎是個小男孩,叔叔的獨子,比我小兩歲,當時只有四歲,卻比我還霸道。他一來,就要搶我最喜歡的玩具,我當然不給,他竟然用牙咬我。情急之下,我打了他幾下,結果他大哭,把爸爸mama爺爺奶奶叔叔嬸嬸全引來了。他對他們說,我欺負他,打他。爺爺奶奶都幫著他,連爸爸mama也要我向他道歉。我當然不服氣,明明是他先動手,怎么要我道歉?何況,他一來,家人都偏向他,一切都聽他的,我成了一個沒人要的孩子。我不但沒道歉,還罵他是撒謊的孩子,不得好死。結果爸爸生氣了,狠狠地打我。這是我印象中他次打我。 “這件事以我的痛哭來結束。第二天,家人都出去了,只留下mama在廚房里做飯,大廳里只有我和彎彎。我沒理他,他卻涎著臉湊上來,找我玩。我當然不和他玩,結果只要是我想玩的玩具,他都跑過來搶。我哪里受得了這種氣,一忍再忍,最后忍無可忍,發起狠來,突然沖過去撞他。他沒有防備,被我撞得直往后退,撞出門外,頭下腳上,滾下樓梯。” 說到這里,秦妍屏停了下來,雙手抱胸,縮成一團,全身在微微顫抖,似乎她所述說的那一幕剛剛發生。 方媛問:“彎彎怎么樣了?” “他——死——了——”秦妍屏牙齒打顫,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再也控制不住,淚水漣漣,嚶嚶抽泣起來。 59 秦妍屏哭得很傷心,也很放肆,臉上全是淚痕,似乎要把這十一年來的恐慌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