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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煩我。” 維姬皺了皺鼻子,一臉納悶,歪著腦袋嬌俏地問:“那起先是誰放著生意不做在這邊待了幾天幾夜,還嚷嚷著要去刺殺李夫人為玉jiejie報仇?又是誰看到小玉醒來竟然背著身子抹眼淚?” 小風跳著腳往屋子外面沖,一面道:“我那是因為九爺,還有我爺爺。”我們三人望著小風的背影相對而笑。我的心中暖意融融,原本因為李妍而生的一些陰霾全部消散。有友若此,復何憾哉? 九爺要我住在石府,天照、日和紅姑也懇求我留在石府,陳叔本來頗有些微詞,但當九爺問道:“你能確保霍府所有的人都可靠嗎?” 陳叔神情復雜,發了會怔后,長嘆一聲,向九爺行了一大禮道:“都是老奴失職,等將軍回來,他一定親自上門重謝九爺幫他照顧玉姑娘。” 九爺搭在輪椅上的手驀地緊了下,又緩緩松開,微微笑著回了陳叔半禮。天照氣得“哼”了一聲,“小玉一進長安城就在石府住過,我們本就是故交,不用霍將軍謝。” 陳叔的目的已經達到,對天照的冷言冷語只裝作沒有聽見,向我細細叮囑了幾句后轉身離去。 日又是好笑又是苦笑,望著我搖頭,維姬卻是帶了幾分憤憤不平,我只能報以苦笑。不管九爺還是去病,一個女子若能遇見其中一人,得其傾心,絕對是一生中天大的福分,可兩個天大的福分加在一起,卻絕對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幸福翻倍,而是一不小心三個人就會都被壓垮。 再次住在竹館,翠竹依舊青青,白鴿也依舊翩翩飛翔,可人面已經全非。我把我的感慨全藏到了心里,九爺也盡力掩藏了一切心緒,面上只有那個淡若春風的微笑。 偶爾,我不經意的一側頭或者一回眸間,恰恰撞上他凝視著我的眼睛。幽暗無邊的漆黑雙瞳中波濤翻卷,幾多心酸和痛苦在一怔后又立即化作了微笑,我的心會緊緊地一抽,裝作什么都沒有看見般移開視線,可內里已是千瘡百孔。 飲食嚴格遵照九爺的吩咐,何時休息,何時做適量活動,月余后身體已經完全康復過來。我一再追問著九爺和劉徹談了什么,又究竟許諾了劉徹什么才令劉徹讓他負責調查玉塔事件,可九爺總是笑而不答。 自“生病”后,劉徹常命太醫來探望,還時時賜藥,皇后處也有宮人來探望,最最可笑的是李妍也打發了宮人來殷勤垂詢,還寫信傳授她懷孕時養胎的諸般方法,字里行間全是擔心,估計劉徹看到還真要感動于李妍不忘舊情,我們姐妹情深呢! 小風每次見到李妍的人就一股火上心頭,想抽刀子的樣子,卻總被九爺的眼光逼得乖乖坐回原處。 人一走,小風就在我面前跳著腳罵,什么做生意也玩陰的,可沒見過這么陰的,什么你們真是好涵養,居然還能微笑著應對。天照勸了兩次,沒有勸住,只能由小風去。 九爺有一次聽到后,盯著小風看了半晌,看得小風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冒了一片,小風摸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沉默了下來。難得看到這只螃蟹服軟,我用絹扇掩著臉偷笑。 九爺對小風淡淡道:“以后李夫人派來的人就由你接待,若有任何差池,長安你就不用待了,你也就是去西域給大哥和二哥打個下手的料。” 小風低著頭,一個人在原地默默站了兩個多時辰。我和天照說的話,他全充耳不聞。 一夜之后,小風的神色中多了一些別的東西。天照看著小風對九爺道:“長安城的一切以后可以放心交給小風了。” “他的心比小雷小電他們都大,如果想在長安城做一方霸主,這些和官家虛與委蛇的功夫必不可少。”話是如此說,九爺的臉上卻沒有贊許,反倒幾分憂慮。九爺這是擔心小風過猶不及,走得太過,但小風此時鉆進了牛角尖,九爺一時也想不到合適的方法點醒他。 我既然病好了,于情于理,都應該去宮中謝恩。剛把意思和九爺說出,九爺立即道:“不行。” 我蹙著眉,學著他剛說過小風的口氣慢慢道:“這些和官家虛與委蛇的功夫必不可少。”語氣神態都學了個惟妙惟肖,九爺氣笑地凝視著我,眼中神色復雜。 估計很少有機會看到九爺被人堵得說不出話來,天照正在喝茶,一聲笑未出喉,被茶水嗆得連連咳嗽。原本神情淡然立在一旁的小風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表情古怪的九爺,臉上露出了往日熟悉的笑容,吭哧吭哧地笑出了聲。 九爺瞟了眼小風,唇邊露了笑意,“行事可以虛虛假假,心卻一定要真。長安城中多少富豪到最后除了錢其余什么都不知道,他們不是在賺錢利用錢,而是迷失在錢中。凡事過猶不及,如何在紛擾紅塵中保住自己的一顆赤子心全靠自己。” 小風怔了一會,向我嘻嘻笑著行禮,以示多謝,大聲道:“我懂了。” 天照此時才明白我為何故意學九爺的語氣說話去揶揄九爺,看看我,又看看九爺,帶著遺憾輕聲一嘆。 “九爺,我知道你不放心。可這些事情總是要由我自己面對,按照規矩我必須進宮當面叩謝各位娘娘的掛心。畢竟……畢竟我已經不是一個人,和他們已經有了千絲萬縷的關系。” 九爺沉默地看著窗外,天照和小風都靜靜退出了屋子。半晌后他的聲音輕飄飄地在空蕩的屋子響起:“不要吃用宮里的任何東西,不管是李夫人或者皇后處,能早走就早走,真有什么事情立即找皇上,現在整個皇宮里反倒是皇上最可信。因為皇上答應過我……因為霍將軍,皇上一定會護著你。”我心中很多困惑,此時卻不好多問,只得立即答應。 入宮后先去叩謝皇上。我去時,劉徹正在書房內批閱奏章,沒有召我進去,只命我立在門口,隨口問了我幾句話后,就揮手讓我下去。 別的都是問我病養得如何,只一句話問得有些突兀,他問我“孩子還有幾個月出世?”琢磨了一會,卻想不出什么特別的道理,也許只是看去病能否趕回來迎接孩子出世。 按理本應先去拜見皇后,不過為了自己的安全,還是決定先去見李妍,這樣即使李妍有什么花招也會有個忌憚。 李妍笑靨如花,目注著我的腹部道:“這個孩子的命可真是多劫難,一開始就這么不順,只怕日后磨難,說不定……” 我哈哈笑了兩聲,把她后面難聽的話擋回去,“怎么會呢?我和去病從未做過虧心事。娘娘這么相信命,倒是該好好擔心一下自己,思慮憂愁過多折壽,聽聞娘娘最近也病了一場,估計是謀慮太多。” 李妍捏著絹扇的手指節太過用力,漸漸發白。 “民女特意來謝過娘娘的‘殷勤愛護’,現在還要去皇后千歲處謝恩,先行告退。” 我起身要走,她冷笑道:“你真以為皇后是一心護你的嗎?如果衛皇后心思真那么單純,怎么可能專寵后宮那么多年?讓陳皇后在冷宮中含恨而終。衛少兒和她比,簡直愚蠢。衛皇后和衛青是衛家最聰明的兩個人,衛氏宗親中其余諸人都反對霍去病娶你,卻獨獨他們兩個既不明確反對,可也不表示支持,衛皇后反而對你不計前嫌,常常施以小恩小惠,金玉,你不會聰明了一世,反倒此處糊涂了吧?”她慢悠悠地一字一頓地說,“你難道真一心認為你的病是因我而起?” 我心中念頭幾轉,卻只是對李妍欠身一笑,腳步未停地向外行去。她驀地問道:“為什么?金玉,為什么?” 我被她問得莫名其妙,停住腳步回身問:“什么為什么?” 她的笑意褪去,臉上幾分凄涼,幾分困惑,“我也許該叫你玉謹,你為什么放過匈奴的單于?你不是和我一樣有殺父之仇嗎?” “你果然已經查出了我的身份,大概讓你失望了,竟然沒什么利用價值。就算我是匈奴人,也是和伊稚斜有仇的匈奴人,不可能幫他對付大漢。” “金玉,我只想知道為什么。我入宮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