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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母:綻放之花(9)

    2022年6月30日

    我來到臥室,看看山姆還在書桌那看書,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被mama罵了。

    “山姆,吃飯了,”我說,這個黑人來我家好些天了,一點都不生疏,

    “好的子涵,”山姆咧著嘴,像只大猩猩一樣走過來,

    “子涵,這些數(shù)學(xué)題也太難了吧,我簡直不敢相信你們中國學(xué)生做來那么難的數(shù)學(xué)題,”山姆跟著我來到客廳,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這還難,那都是課本上的,明天的考試你就知道什么叫做難了,”我有點幸災(zāi)樂禍,讓你搶盡風(fēng)頭。

    “偶買噶,我完了,”山姆兩眼向上翻白,躺在沙發(fā)上搞怪的發(fā)抖起來,

    隨著他的抖動,穿著籃球褲的他,褲子里的一根棍狀物也在不停抖動,

    我看著一陣膈應(yīng),這他媽的如果這個逼勃起來,這根yinjing到底得有多粗多長,她那個法國女朋友受得了嘛,不得把肚子頂穿咯。

    “山姆,那個,平時在家里你要注意一下形象,比如褲子要穿得體一點,這是我們中國文化,在家里要尊重大人,”我說,

    “怎么才算得體呢子涵,我沒有穿的暴露啊,在南非,我都只穿一個短褲在家里呢,”山姆結(jié)束了他的羊癲瘋,坐起來看著我,雙手一攤開。

    “就是,把自己的隱私部位不要太過顯露出來,”我直接跟他說,要是mama看到多不好啊,這死“尼哥”。

    “嗯?這?”山姆站起來,前后甩動他的下半身,那根東西跟著前后擺動,棉軟的籃球褲根本頂不住這彈起來的壓力,那根東西在褲子里亂撞,

    “嗯嗯…”我媽拿著一鍋菜端到客廳,在廚房門口悶吼幾下,杏眼一瞇,

    “mama,我來幫你,”山姆到是直接,跑過去幫mama,

    “去拿飯,這個我自己來,”mama看了看山姆,走到客廳桌子邊把菜放上去,

    mama沒有看到山姆剛才怪異的行為吧,我為山姆捏了一把汗。

    山姆從廚房里拿來飯,mama坐在我和山姆對面的沙發(fā)上,雖然山姆一直在講述著各種所見所聞,mama今晚并沒有笑聲,在有些安靜的晚餐中,給mama收拾家務(wù)后,我和山姆回到臥室繼續(xù)學(xué)習(xí)。

    “山姆,吃飯前我給你說的都記住了沒,在家里要穿得體,不要把一些隱私部位顯露出來,這是中國文化中最起碼的規(guī)矩。”我斜著眼睛看向他,我感覺肯定是mama看到了山姆的怪異行為,從而導(dǎo)致mama感到尷尬,這讓我有些生氣,來我家借宿,寄人籬下的日子,這個“尼哥”還不給我老實點。

    “子涵,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感覺肯定是我這樣,mama不高興了,”山姆聳拉著臉,

    “下次別這樣了,我們明天好好考試,考出好成績,mama就開心了。”我微笑著面對他說,看著他這樣,我反而很開心,也有一點可憐他,畢竟身在異鄉(xiāng),寄人籬下,確實不容易,好在山姆確實也會做事,不過他有些習(xí)慣在中國的文化里是不可接受的。

    “我知道了子涵,”說完,山姆開始安靜的復(fù)習(xí),整個晚上,甚至都不看一眼手機(jī)。

    “咚咚,子涵,明天考試,你們兩個早點休息,”mama在我們臥室門外,敲了敲門,對我們說,

    “好的媽,好的mama,”山姆也跟著我回,

    聽到mama踏著樓梯上樓去,我對著山姆說,

    “山姆,我先去洗漱了,你復(fù)習(xí)好了再來,”我說完,去衣柜里找換洗的衣服,

    “嗯,”山姆看了看我,又往書本里看去。

    在衛(wèi)生間里,通風(fēng)口處傳來一陣淡淡的口琴聲,

    “這么晚了誰還在吹口琴,還挺好聽的,”我想著,

    有些傷感的旋律,我不免想到mama的面容,爸爸經(jīng)常在外出差,mama也很想念爸爸,想念陪伴吧,畢竟mama很愛拍抖音,把自己最美的樣子上傳到社交網(wǎng)絡(luò)上,我猜mama也是想有人肯定她吧,

    不過,我也不怪爸爸,他很愛mama,從來沒有罵過mama,更別說打mama了。每次出差回來,爸爸都給mama買點東西,mama還挺開心。

    不過有時候,物質(zhì)的充實,真的能帶來精神的滿足嗎?我覺得,不一定,特別是氣質(zhì)非凡的凡人,不食人間煙火的凡人,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我都覺得他們或者她們的精神世界異常龐大,需要很多能量的注入,才有可能充沛他們或者她們的世界。

    初中的時候,我的語文老師非常喜歡我,說我有當(dāng)作家的潛質(zhì),讓我驕傲不已,說不定哪一天,某一個機(jī)會,我真的可以成為作家。

    “既然爸爸給了我們穩(wěn)定的物質(zhì)保障,那我就給mama穩(wěn)定的精神保障吧,我可是答應(yīng)過爸爸,要保護(hù)好mama。”想完,微微一笑,花灑上的熱水從頭沖向腳,舒暢百分。

    我回到臥室看到山姆還在忙著寫著什么,

    “山姆,還沒復(fù)習(xí)好嗎?”我坐在床邊,吹起頭發(fā),

    “嘿嘿,子涵,好了,我去洗澡,”說完,山姆從衣柜里拿出他的衣服,關(guān)上臥室門,往浴室走去。

    “尼哥”復(fù)習(xí)起來這么狠嗎?我不得不有一點佩服山姆。

    過了十多分鐘,山姆走進(jìn)臥室,面帶微笑,很是開心,

    “怎么那么開心,”對于山姆這種溢于言表的喜悅,我居然被他的快樂渲染起了快樂,

    “沒什么,熱水澡很舒服,”山姆睜大眼睛,嘴角上翹,

    非常這么窮,洗個熱水澡都這么開心,我無語的看著他。

    “今晚早點睡,明天早起回校。”我說,

    “好的子涵,晚安,我的子涵,”山姆在吹頭發(fā),吻了吻他那黑色的爪子,對著我比了比,

    “我丟,”我暗罵一聲,雞皮疙瘩掉一地。

    今晚睡得很好,我們按時起床,mama早就做好了早餐,

    “子涵,山姆,吃飽一些,考出好成績,”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今天mama很開心,就好像,昨晚的mama心中本來有一堵墻,今早上的她美麗動人,那堵墻已經(jīng)被推開,墻外面是萬里晴空。

    “好的mama,”山姆微笑著向mama點頭,

    我們趕上了最后去學(xué)校的一趟公交車,來到了教室。

    不久,班上人數(shù)越來越多,張敏走了進(jìn)來,今天張老師穿的真美,一件短袖襯衫,身下穿一件蓋住膝蓋的針織灰色棉裙,破天荒的是,她今天還穿著那要命的黑絲襪,腳上一雙黑色高跟鞋,手上還是拿著教棍,胸口抱著一本書。

    看著她胸口的一團(tuán)豐滿,我都不知道她結(jié)婚了沒有,雖然開學(xué)就加到了她的微信,但是張老師不愛發(fā)朋友圈,都沒看到她朋友圈有什么東西,寥寥無幾的幾條,還是在國家重大紀(jì)念日時發(fā)表的自我宣揚愛國主義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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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早讀后,開始考試,爭取用早讀的時間把該背的背了,該記的記了,別交頭接耳,數(shù)學(xué)呢,就把我給你們上的部分看了就行了。開始復(fù)習(xí)吧。”說完,她坐在講臺上,開始翻弄她的教案之類的東西。

    “張老師,這道題我不會,”就在我自己認(rèn)真復(fù)習(xí)的時候,山姆居然上臺去問張敏問題,真是好學(xué)生。

    他們在細(xì)聲默語的講著什么,到是山姆連連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樣子。

    “山姆,這次加油考,考差點沒關(guān)系,第一次嘛,沒事的,”山姆回到我身邊坐下后,張敏走下來,特別的關(guān)照一下這位來自南非的“尼哥”。

    “不,親愛的張老師,我一定努力考好,讓張老師高興,”山姆握起拳頭,眼神堅定的看向前方。

    “咯咯咯,這樣最好啦,加油,看好你哦,”張敏笑起來真好看,我偷偷的看了她一眼,

    誰知張敏敏銳得不行,一下子盯住我,我趕緊看書。

    “子涵,加油哦,”張敏走到我桌子邊,我看到一雙嫩白的手敲了敲我們桌子,順帶一股清香,

    這股清香,讓我心曠神怡,

    “好的,謝謝張老師,”我點點頭回應(yīng),沒有和她有過多語言交流。

    “張老師,這道題我不會,”我身后的班長李曉君奶氣的聲音傳來,

    那股清香從我身前淡淡的移到身后,就像躲在我內(nèi)心的深處,讓我想扒開一看究竟。

    張敏在我身后教著李曉君題目,那成熟的音質(zhì),雖比mama差上一些,可是我卻對張敏想入非非,

    “不對勁,我不對勁,”我想著,一心投入知識的海洋中去。

    在回答完了李曉君的問題后,那股清香漸行漸遠(yuǎn),最后消失。

    “子涵,張老師的胸好大,我剛才都看到了,”山姆趴在書桌上,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

    “你吹你妹,”我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這丫的都要考試了還在教室里給我說這個,說就算了,還說我的張敏老師。

    “真的,我不是彎著腰嗎?不小心從她衣領(lǐng)領(lǐng)口往下看到了一團(tuán)白白的,罪過罪過,阿彌陀佛,”山姆好像很后悔,

    “…你不是拜耶穌的嗎?”我給了他一個白眼,

    “來到中國,要進(jìn)鄉(xiāng)隨俗,這是mama教我的,”山姆一臉虔誠的說,

    “額…是嘛…”你丫的隨你妹,我暗罵他一聲。

    考試如期進(jìn)行,上午考了兩門,我回到教室睡午覺,山姆被張敏叫去辦公室,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過了半個小時,山姆回來,一臉笑吞,

    “張老師叫你去干嘛,”我累趴在桌子上,身后都是一群同學(xué)在午睡,

    “她說我考數(shù)學(xué)不要有什么壓力,她知道我們那里都是西方教育,初中教的數(shù)學(xué)都很簡單,”山姆說,

    “就沒了?這要去這么久?”我納悶了,

    “唉,她很想知道我們那里教的數(shù)學(xué)是什么樣的,我就給她講述了,”山姆擺擺手,比我還無奈的樣子,

    “額,好吧,別吵了,他們都在睡覺,下午還要考試呢,”我說完,示意山姆也午睡一下,

    “額,太無聊了吧,我還是去辦公室找張老師聊天,隨便復(fù)習(xí)數(shù)學(xué),”山姆說完,我竟然感覺他有些得意忘形,拿著數(shù)學(xué)課本就往教室外走去。

    “…”我閉上眼睛,開始午睡。

    下午的考試如期進(jìn)行,數(shù)學(xué)考試上,我偷偷看一眼山姆,他居然在咬著筆帽,再看試卷,沒有做多少個,

    這樣可不行,這回家讓mama知道了,山姆不得

    挨罵。

    我把我的試卷往他那邊挪了挪,不過山姆好像不領(lǐng)會我的意思,依舊緊鎖眉頭,咬著筆帽。

    “嗯…”我輕輕的哼一聲,這時山姆才看向我,

    我對他示意抄我?guī)讉€,山姆搖搖頭,他這一表現(xiàn),到是讓我對他豎起大拇指。

    行吧,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

    我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到他在張敏和mama面前低頭認(rèn)錯,一臉悲傷的樣子,

    下午就考了一門數(shù)學(xué),考完試后,山姆去打籃球,我跟著李曉君在打羽毛球,

    “子涵,這次的半期考試,你考得怎么樣?”李曉君跳起來把羽毛球打了過來,雖然早就看過她穿泳衣的樣子,現(xiàn)在校服加身,多了幾分清純和青春的氣息。

    “還行吧,”我接過她打過來的球,又打了回去,

    “子涵最棒啦,這次肯定是全校第一,”李曉君溫柔的看著我,這種感覺讓我感到有些奇怪。

    “不知道,不是還有你嗎,說不定你比我考得好多了,”我說,雖然有把握我肯定考得比李曉君好,

    “哪有,子涵肯定是第一啦,”李曉君跳起來把球打了回來,兩團(tuán)青春的rufang隨著她的跳動,在純白的夏季校服里呼之欲出,一感覺那東西還不小。

    “不說這個啦,山姆怎么加到你微信的班長,”我很好奇,山姆居然能加到班長的微信。

    “咯咯咯,我問她一些英語題嘛,然后她就說加我微信,好給我講解啦,我就給她微信號讓他加啦,”李曉君很開心的樣子,有一說一,李曉君熱愛學(xué)習(xí)是真的,也很努力。

    “嗦嘎,我就說他怎么能約到美麗動人的班長出來游泳呢,”我說,心想山姆還是有一手,

    “咯咯咯,游泳是我也要去啦,我從小就游泳,但是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抽筋了,我也很奇怪,”李曉君無奈的說,

    “嗯,不經(jīng)意吧,沒事的,”我說,

    “嗯,咯咯咯,山姆還挺好玩的,很幽默,也很愿意教我英語,他這次英語肯定考得不錯。”李曉君白皙的臉龐,清晰的笑吞,貌似青春的美麗女神一般,讓我入迷七分,三分陶醉。

    “嗯,他母語畢竟是英語,”我說,

    玩了很久,山姆過來叫我們,

    “子涵,班長,我剛才打球贏了,別人請客的水,來,你們一人一瓶,”山姆把兩瓶礦泉水遞到我們面前,

    “山姆,你好厲害,”李曉君妥妥一副小迷妹的樣子,她竟然不在乎山姆是“尼哥”的身份。

    “嘿嘿,在家里我經(jīng)常打球,來這里和那些同學(xué)打球,簡直就是小意思。”山姆洋洋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讓我想給他一拖鞋。

    “好了好了,咱們走吧,一會趕不上公交了,”我催著他們走,要不一會真得走路回家了。

    經(jīng)過籃球場,在一中的塑膠跑道上,黃昏的余光中,留下我們?nèi)藲w家唯美而又和諧,被余光托著長長的影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