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訓(xùn)練(16)收獲(水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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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6日 第十六章·收獲(水箏) 狄飛云換著法兒和水箏又來了兩輪高潮,直到cao得她兩條腿不停抽筋打擺子,這才停下來放過水箏。水箏不敢相信兩個人終于還是走到這一步,不過她也用不著自欺欺人。 感覺很棒! 其實zuoai……或者更直白些,性交這種事情稀疏平常,全世界各個角落、每分每秒都會發(fā)生。人們相識、相知,盡享魚水之歡,然后互道再見,從此分道揚(yáng)鑣。 雖然水箏沒有親身經(jīng)驗去比較,但她知道高潮的感覺,狄飛云以前也多次把她帶到高潮。然而沒什么……沒有哪次能夠和這次相比。也許因為這是她的第一次,狄飛云壓在她身上,她能感覺他身上每一分重量,就像他對水箏很重要,就像水箏對他很重要。狄飛云侵入的不僅是她的人,還有被她層層保護(hù)的心。 水箏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狄飛云呢? 水箏躺在草地上安靜地享受樹蔭和日光浴,狄飛云在她胸前留下的印記漸漸變成玫瑰色,好像除不去的紋身。雙唇軟軟地腫著,每次用舌尖舔過時,都能感覺到狄飛云的味道。她的大腿根部也還是濕漉漉的,提醒水箏得趕緊起來清理。 然而,躺在狄飛云身邊實在太舒服了,水箏一點(diǎn)兒也不著急。她懶懶抓著狄飛云的肩膀,依偎在寬闊的胸膛上。皮膚和頭發(fā)上彌漫著花園清新的味道,混合著潮濕的葉子和海風(fēng)的鹽味。她不可能喜歡狄飛云,但卻必須承認(rèn)他很吸引人,以前是因為健康強(qiáng)壯的體格,現(xiàn)在還要包括他的味道。 狄飛云一只手輕輕撫著她的頭發(fā),水箏的腦袋深深扎進(jìn)他懷里,享受著自墜機(jī)后第一次感到的安全。水箏不覺得她被狄飛云占有、被他征服,雖然現(xiàn)實確實如此。 「狄飛云?」水箏閉上眼睛,但又猛得睜開。她剛才看到了什么? 「嗯?」他的一只胳膊枕在腦后,眼睛半閉半合。 「你看看啊?」水箏眼里滿是疑惑。 狄飛云睜開眼睛看向水箏指的地方,先是眨了下眼,然后吹了個口哨。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排果樹,就像果園里看到的那種。她的位置太遠(yuǎn)無法辨認(rèn)是什么品種,但看上去非常熟悉,也許再靠近些就能知道。 水箏皺眉問道:「咱們在島上其他地方怎么沒看到這樣的果樹呢?」 狄飛云聳聳肩,「我不知道,讓我們先弄清楚那些是什么。」 有幾棵樹比較矮,長著寬闊的綠葉、碩大的橢圓形果實,表面突起一層淺綠色的刺,和木瓜、芒果非常相似。 「面包果,」狄飛云翹起嘴角,摘下一個最大的果子,「里面含有很多淀粉,嘗起來像面包,這也是叫面包果的緣由。」 水箏驚喜地睜大眼睛,「那可太好了!」 他們又采摘下好幾個,直到拿不下才小心翼翼往回走。兩個人兜著面包果一起游到放衣服的地方。水箏肚子餓得咕咕叫,看著這些果子口水直流。他們很快收拾好東西回到活動房,屋前已經(jīng)讓狄飛云修整得越來越像度假營地。 狄飛云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刀刃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水箏還是有些害怕,畢竟就在不久前,她還在想狄飛云是否會把這東西用在自己身上。水箏仍然不確定是否能將他的殘忍從腦海中驅(qū)逐,但今天在那片小小的天堂,兩人分享的一切讓她沒辦法硬下心腸。 狄飛云還會傷害她么? 水箏仍能看到他的黑眸里散露仇恨的目光,那記憶讓水箏一想起來就害怕。她不知道狄飛云是否會傷害她,但水箏會嗎?如果有一天離開這個島,水箏會傷害狄飛云嗎?水箏晃晃腦袋,現(xiàn)在不能想太多,目前為止狄飛云對她還沒有致命的危脅或傷害,而過去幾次的懲罰也都被他認(rèn)為是訓(xùn)練的一部分。事實上,他在草地上和水箏zuoai的方式幾乎可以說……溫柔。 水箏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狄飛云,他行動果斷、精準(zhǔn)快速,先升起火堆,將面包果的外皮削掉,然后把淡黃色的果瓤一點(diǎn)點(diǎn)切成厚片。對于狄飛云這種身材和體塊的男人來說,動作靈敏得讓人吃驚。 水箏確信很多女人會認(rèn)為狄飛云成熟帥氣,特別是現(xiàn)在,瘦削的臉頰和下巴已經(jīng)長滿須茬。她以前總以為留著胡子的男人不修邊幅、邋遢難看,可現(xiàn)在長在狄飛云身上,讓他看上去卻非常性感……當(dāng)然,如果女人喜歡這種絡(luò)腮胡。 水箏不自覺地凝視著狄飛云臉頰上的大片胡子,沒有聽見他探身問她話。水箏趕緊回過神兒,問道:「你說什么?」 狄飛云奇怪地看著她,伸手碰了碰她的前額。「我們要烤面包果了,可你的眼睛有點(diǎn)兒迷離,是不是生病了?」 水箏有些尷尬,當(dāng)然不可能承認(rèn)自己正在對狄飛云犯花癡,只是輕聲說了句沒什么。狄飛云用刀尖戳起一片水果放到一竄火苗上,果rou表皮很快變得又焦又黏,散發(fā)出一股香甜的味道。 對面包的記憶讓水箏產(chǎn)生無限渴望,上次吃面包感覺像前世一樣。水箏忍不住贊道:「真是太棒了,聞起來還真像面包呢!」 狄飛云不停轉(zhuǎn)著手中的刀柄,讓面包果表面受熱均勻,「味道應(yīng)該也一樣,拿著。」 水箏遞給他一個小盤子,就像饑餓的孩子在乞求食物。狄飛云呵呵一笑,拿起第二片只吹了吹,就大膽地放進(jìn)嘴里。 「味道怎么樣?」水箏急切地問。 狄飛云反說:「你自己判斷啊!」 水箏試探性地咬了一口,嘗起來確實像面包,還有一種微妙獨(dú)特的味道。水箏無法形吞,但非常好吃。 他們興高采烈品嘗著帶回來的成熟木瓜和烤面包果,聊起小時候的大院生活。水箏經(jīng)常到各家竄門解決一日三餐,她其實用不著這么做。雖然父母工作很忙,但家里早早請了阿姨照顧寢食。不過周圍小朋友都喜歡亂竄,她也樂此不疲跟著學(xué)樣兒。 狄飛云顯然也經(jīng)常這樣,說起和小伙伴一起合謀偷菜農(nóng)種的土豆,哪怕知道偷完既要賠錢又要挨打也照偷不誤。 水箏喝了口水,好奇地問道:「你真的喜歡這里嗎?我的意思是……如果沒有那些事發(fā)生。」 狄飛云想了想,點(diǎn)頭道:「是的,這里太美了,而且我喜歡為溫飽而勞作。我不知道天氣隨著時間變化會帶來什么,但現(xiàn)在感覺很好……也許等牙膏都用完時,我可能會想念外面的世界。你上次在沙灘中暑暈厥時,也有過這些念頭。不過事情過去了,又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也會。」 水箏嘆口氣,「可不是,但如果我離不開的話,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些事情上不是好主意。」 狄飛云沉默了一會兒才接話,「如果可以呢?」 水箏一驚,「什么?」 「如果你獲救,可以離開呢?」 狄飛云會放她走?過去他說過如果救援人員來了,他會把水箏藏起來。她記得當(dāng)時有多憤怒,可現(xiàn)在也這么想嗎?水箏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嗨,我不會告發(fā)你,」水箏可以確定這一點(diǎn)。 水箏知道自己會為狄飛云撒謊,她每天睡在這個男人旁邊,除了把自己得救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外,別無他法。在非正常狀況下,這是件無可奈何的事。如果她真正誠實的話,她得承認(rèn),換一種處境,她會被狄飛云身上的某些東西吸引。 最-新-地-址:- .C*〇*M- 在他粗魯無禮、殘忍生硬的外表下,有什么東西打動她,讓她顫抖,感到茫然。正是因為這些,她不會對任何人供出狄飛云的下落。不管是對還是錯,這都只是她的直覺。離開是原則問題,害死狄飛云則不是。 她不知道提起狄飛云慘痛的過去會不會惹他生氣,但狄飛云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安靜地說了聲,「謝謝。」 雖然承認(rèn)這一點(diǎn)讓水箏很難為情,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來,「沒你我在這個島上堅持不到現(xiàn)在。天啊,我連火都點(diǎn)不著,更不用說第一次吃漿果、抓魚、在瀑布下洗澡、水潭里游泳……還有扎四股編的辮子。」 水箏希望最后一句補(bǔ)充能讓氣氛緩和,效果確實很好。狄飛云笑起來,調(diào)侃道:「遇見我后,你經(jīng)歷了很多第一次。」 兩人沉默下來,不由自主想起早些時候在天堂花園的一幕。 水箏撇撇嘴,輕松說道:「我也沒說刻意留著給誰,我有過不少男票,只是還沒撐到那一步就分開了。先是人分開,然后感情也就不了了之。」 她瞅瞅狄飛云,感覺他愿意聽下去,這才繼續(xù)道:「我將來總是會結(jié)婚,逃不了上級、家人或者朋友介紹。我認(rèn)識的人都是這么結(jié)婚的,輪我也不會是例外。都在軍隊,平時又都忙死,哪里有時間談感情。好在到我們這份兒上,誰對誰都知根知底,也不怕真遇著個壞人。」 狄飛云沒有接話,水箏只聽狄飛云說過一點(diǎn)點(diǎn)他的家庭,但他確實也是大院長大的孩子,所以對水箏說的這些不會陌生。 狄飛云和他的青梅竹馬被拆散,實在是因為上一輩之間的利益關(guān)系太過復(fù)雜。要不是狄飛云的干爹有求于那個司令,應(yīng)該不會放著這么優(yōu)秀的干兒子不要,把寶貝女兒嫁給個二世祖。再仔細(xì)想想他干爹的品行,也指不定女兒就是拋出去的投名狀。女兒都能犧牲,更何況一個白撿來的干兒子,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狄飛云。 老實說,這種事兒其實挺稀疏平常,也許沒有狄飛云這么慘烈,但他不是第一個利益犧牲品,也肯定不會是最后一個。 第二天醒來,水箏感覺自己想吃個蛋。自從掉到這個島上,他們的早餐通常是水果和魚。水箏平時不在乎食物,看她的冰箱就知道,所以早上第一件事想起吃是件很奇怪的事。 屋里沒有人,狄飛云可能去晨跑或者釣魚了,這家伙就像鐘表一樣。水箏自認(rèn)可以早起,狄飛云也能讓水箏做很多事,可早到太陽升起之前起床跑步,實在不是她的菜,就是打她一頓也不行。 水箏洗漱完決定出去走一走,剛來到一堆石頭,就聽見鳥兒鳴叫的聲音。狄飛云有幾次非常幸運(yùn),捕捉到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島上的大鳥,而她也很快克服豐殺的厭惡,享受鳥rou的美味。水箏抬頭看看那些在空中飛翔的鳥,有好幾只總會落到石頭上休息。這些石頭壘得并不高,可也必須爬上去才能看到是不是有窩。 水箏想了想,決定可以試試。她也許不是狄飛云那種鍛煉狂人,但好歹也在軍隊長大,爬個石頭堆的體力和本事還是沒問題的。雖然這個主意是聰明還是愚蠢就在一線之間,但至少看上去不難。 然而,當(dāng)她爬到頂部時,上面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除了失望,最大的麻煩是自己竟然 被困在上面了。她試著從原路返回,但踩穩(wěn)之后才發(fā)現(xiàn),光滑的石壁上根本沒有地方讓她換手繼續(xù)向下,這行不通! 水箏低聲咒罵,查看其他可能,情況卻更糟,連下腳的地方都找不著。這堆石頭好像一次性玩具,用過后就再也用不成了。狄飛云看到她在這里時,要么嘲笑挖苦,要么揍她一頓,水箏希望他選第一個。 倒霉。 「水箏?」沒一會兒,水箏就聽到狄飛云大喊她的名字。 狄飛云還沒看見水箏,這可以理解,畢竟水箏在他頭頂晃來晃去。這也太尷尬了,可水箏知道她不能永遠(yuǎn)呆在這里,哪怕被狄飛云嘲笑或虐打,她都必須接受。 「我在上面,」水箏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叫聲,臉頰已經(jīng)因羞惱而火紅。 狄飛云的身體猛地一抽,驚訝地張大嘴,愣愣看向水箏。她等待著,嘲笑、責(zé)罵、說教等等等,但狄飛云看起來好像只是好奇。 「你他媽的跑石頭堆兒上干什么?」他吼了一聲。 這種情況下,水箏只能謹(jǐn)慎地選擇措辭,小心掩飾特別想吃蛋的事實,「我看到很多鳥停在這里休息,想幫我們多收集些食物。爬上來很吞易,但沒想到再也下不去了。」 「你想……爬上去……找……鳥蛋?」狄飛云重復(fù)著,疑惑地抬起一對眉毛。 「我就是這么說的,」水箏忍著脾氣承認(rèn)。 狄飛云慢慢點(diǎn)點(diǎn)頭,繞著石頭堆走了一圈,使勁搓搓滿臉的胡子,喃喃道:「有趣!」 「嗨,你就是想繼續(xù)嘲笑,是不是也先幫我下來啊!」 狄飛云抬起頭,「我可以幫你,但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水箏氣急敗壞,「你還要再來一次趁火打劫啊!」 狄飛云點(diǎn)頭,「當(dāng)然。」 「狄飛云!」 「水箏!」他兩腿微分,雙手叉在臀部。 水箏嘆口氣,「好吧,好吧,幫我下去,我會……做你想做的事。」 天啊,僅僅說出來已經(jīng)讓水箏rufang發(fā)脹,小腹酸麻。才不過一天,水箏就開始想念狄飛云。 狄飛云張開雙臂,兩腳分得更開,「現(xiàn)在你往下跳,我會抓住你的。」 「什么?你瘋了嗎?」要是往下跳解決問題,她哪用得著求狄飛云幫忙。絕對不行! 狄飛云搖頭,聲音像在誘哄,「我沒瘋,跳吧!」 「天啊,不,我不能跳,」水箏探身看看地面,高得讓她惡心頭暈。她哀求道:「真不行,肯定有其他更安全的辦法。」 「水箏,」狄飛云語氣變得嚴(yán)厲,「別廢話了,你他媽趕緊跳。」 「我要?dú)⒘四悖 顾~哀嚎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這么想吧!」狄飛云哼了聲,耐心越來越少。「我不可能上來抓你,但我可以接住你。如果你在我數(shù)到三時還不跳,我會把你的屁股揍開花,理解?」 水箏瞪著他,拒絕回答,但他只是瞇著眼睛,數(shù)道:「一。」 狄飛云以前這么做過,水箏知道她必須服從,這次也一樣。 「二!」 水箏感覺要死了,沒死也會病入膏肓。她又必須跳,不然怎么下去啊!水箏發(fā)出一聲毛骨悚然的尖叫,在狄飛云喊出三之前,一躍而下。氣流呼呼在耳邊刮過,她閉上眼睛,為不可避免的災(zāi)難做好準(zhǔn)備。她撞到狄飛云的身體,兩人一起摔倒在腳下的沙子上。 世界又有三秒鐘的靜止,水箏試著活動了下腦袋和四肢,一切都還好。她松了口氣,趕緊又問躺在旁邊的狄飛云,「天啊,你沒事吧?」 「當(dāng)然,」狄飛云抓住水箏拉到身邊,手指穿過頭發(fā)緊緊摁在頭皮上,水箏動一動就會痛得要命。 「別他媽的再這么做了,」狄飛云命令道:「如果再你這么做,我真揍你一頓。」 水箏的脈搏不由自主加快,媽的,她知道狄飛云是認(rèn)真的,而這種威脅像火引一樣點(diǎn)燃水箏對他的需求。她沒辦法點(diǎn)頭,只能說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先生。」 狄飛云松開水箏的頭發(fā),轉(zhuǎn)手就朝她屁股上一個巴掌。 「嗨,」水箏揉著屁股,撅著嘴道:「這又是為什么?」 狄飛云蹙起眉頭,「這是一個警告,因為你做了件既愚蠢又魯莽的事。知道嗎?別再爬他媽的石頭了。」 「我想幫忙啊!」水箏抗議。 「你需要更小心,」狄飛云抱住水箏,手指抬起水箏的下巴,「我要你安全,水箏,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