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訓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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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4日 第十一章·過去(水箏) 水箏覺得自己一會兒像根羽毛在空中漂浮,一會兒又像個石子兒往海底下沉。她分不清此刻的感覺,狄飛云把她一次次帶到高潮的邊緣,以至于陰部又痛又腫,到現(xiàn)在都還在不停抽搐。 如果雙手能夠自由,她可以自慰,緩減痛苦的折磨。可現(xiàn)在,她只能用力揉搓大腿,夾緊yindao內(nèi)的肌rou。但是沒用,那股壓力持續(xù)不斷,得不到絲毫疏解。水箏大口往肺里吸進一口氣,再緩緩呼出,竭力用呼吸分散自己注意力,呼、吸、呼、吸…… 她想要高潮! 水箏的眼眶溢滿淚水,狄飛云對她的控制好像越來越成功。她咬住下唇搖搖頭,努力理清思緒。不,她不需要狄飛云,不需要高潮。性愛高潮又不是呼吸,她不會因此丟了性命。然而,這些所謂的理智好像幫不了她。 水箏在這個島上孤立無援,狄飛云只把她當成囚犯,除了她的服從什么也不需要。她沒有力量打獵捕魚汲水,野外生存的智慧和狄飛云比幾乎為零,就算日常的清洗清潔,她的幫助也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存在。 水箏一點兒用處都沒有,所以她爭取不到任何權利,所以她淪落到手腕被縛、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境地,所以她受盡狄飛云的虐待,卻仍然渴望他的觸摸。 水箏到底讓狄飛云對她做了什么? 水箏痛不欲生問著自己,意識到她已經(jīng)淪為一個沒有尊嚴、沒有隱私、沒有自由、百無一用的囚犯、一無是處的依賴者。眼淚從眼角流下來,水箏偏偏腦袋在枕頭上擦了擦,卻沒想眼淚越擦越多。她深深沉浸在無邊無盡的自哀自憐中,短短的日子里,她的日子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水箏不僅失去最近的親人,現(xiàn)在連做人的體面都保不住。 她不該的,她應該更堅強。 忽然,開門的聲音響起。狄飛云走進來,問道:「你吸取教訓了嗎?」 水箏眨眨眼,眼前還是迷蒙一片。她悄悄擦掉臉上的淚水,只能祈禱狄飛云假裝沒看見,又傻乎乎環(huán)顧房間,好像狄飛云在跟別人說話。 「是的,先生。」水箏的聲音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狄飛云靠在門框上,雙手交叉在胸前。他比墜機前瘦了點兒,但仍然魁梧,肌rou發(fā)達。從她的角度看過去,狄飛云好像神一樣的存在。水箏沮喪地閉上眼睛,使勁兒清除所有和他有關的思想,尤其是需要高潮的部分。 「看看我,水箏。」門口傳來的命令像石頭一樣碾壓在她胸口。 水箏希望她能夠置之不理,可腦袋還是不爭氣地轉(zhuǎn)向他。 「你學到了什么?」狄飛云問道。 反抗你時腦袋瓜應該更聰明些,水箏暗想。她當然不能說出來,只用小學生背書的調(diào)子回道:「照你說的做。」 狄飛云推開門框走向水箏,分開她的腿。 有那么一會兒水箏以為狄飛云看出她心中所想,禁不住求饒道:「不,先生,我再也不會了。」 狄飛云皺起眉頭,聲音像沙礫般粗糙,「不?如果我要懲罰你,那我就他媽的懲罰你。」 水箏知道,天啊,她已經(jīng)領教得足夠多了!可此刻水箏毫無辦法,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眼淚再次默默流下來。 狄飛云把她的腿搭在肩膀上,「你要服從我嗎,水箏?」 「是的,是的!」水箏呻吟著,感覺到他的溫暖鼻息噴到敏感的陰部。 「很好!」狄飛云說著彎下腰,舌頭在花瓣縫隙滑動。 水箏一聲長嘆,抬起屁股在他舌間上磨蹭。一只手從水箏的屁股撤出去,水箏隱約聽到拉鏈聲,隨即意識到狄飛云在吞噬私處時,也正握著勃起上下擼動。發(fā)絲包裹roubang的畫面再次閃現(xiàn)眼前,粗壯黝黑的棒身上青筋纏繞,膨大腫脹的蘑菇頭定在她面前,噴射出股股白色jingye…… 高潮的需要迅速上升,水箏無法阻止。如果這次狄飛云還是不讓她高潮,水箏不確定能不能克制。 「先生,」水箏哽咽著,「求你了……天啊……求你了!」一想到她一定會再次被拒絕,水箏的精神更加抓狂。 狄飛云的嘴巴從水箏的陰部扯開,問道:「你會服從我嗎?」 「是的……我會……天啊……我等不及了,我會服從你的。」水箏哀求著,極力忍受著狄飛云的胡茬在腿間敏感的皮膚上摩擦。 「你屬于誰?」狄飛云問道,懶洋洋地刷了下舌頭。 「你,先生。」水箏哭著承認。她現(xiàn)在不能高潮,天知道除了虐打還會遭遇什么。 「你的高潮屬于誰?」狄飛云繼續(xù)問。 「你,先生。」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啪啪掉下來。 狄飛云厲聲道:「你他媽的以后再敢違抗我,我會讓你這副模樣持續(xù)好幾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水箏明白,這狗娘養(yǎng)的從不說謊。 「是的,先生,」水箏心頭一陣緊張,擔心他又會故技重施。媽的,如果狄飛云現(xiàn)在給她高潮,他說什么水箏都答應。 狄飛云不再說話,而是繼續(xù)折磨。水箏再也受不了了,開始瘋狂地扭動身體,不知是在抵抗身體風雨欲來的高潮,還是在掙扎著乞求釋放。 「高潮吧!」狄飛云忽然說道。 狄飛云的聲音像融化的蠟一樣滴在水箏的皮膚上,她震驚無比,不敢相信狄飛云這次竟然同意。然而大腿內(nèi)側(cè)的一陣劇痛打亂了她的思緒,她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狄飛云兩個指頭使勁兒擰住肌rou掐了一下。 水箏&039;啊&039;一聲尖叫,聲音幾乎把自己都要震聾了。然而,狄飛云還不滿意,又張開嘴一口咬住私處周圍軟rou。 水箏痛得好像被挖rou抽筋,手腕猛得在綁繩上扯動。高潮的力量像泄閘的大壩沖過身體,水箏停止呼吸,停止思考,燈光在眼皮另一側(cè)閃過,轟鳴聲震得耳膜顫抖。持續(xù)的時間如此之長,水箏在半昏迷中倒在床上。她有一種臨死前的恐懼,擔心自己再也醒不過來。水箏使勁兒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眼皮如此沉重,根本阻止不了黑暗的來臨。 所以,狄飛云還是做到了,他到底徹徹底底毀了她。水箏難過得想哭,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一點點墜入無盡的黑暗中……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水箏感覺到雙手被釋放,身體被翻轉(zhuǎn)。緊接著濕潤涼爽的毛巾擦過她滿是淚水和汗水的臉龐,再滑到肩膀、胸口,大腿。 等她醒來時,外面的天空仍然很亮。她不太會預測時間,也許昏睡并不長,但感覺卻像一整天過去了。 狄飛云沒有在身邊,他在做什么?準備漁網(wǎng)?陷阱?水箏移動了下身體,每塊肌rou酸痛無比。她不想承認狄飛云征服了她,但毫無疑問自己已經(jīng)怕得要死。水箏閉上眼睛,想起爸媽、家人、朋友。他們一定料想不到水箏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副樣子,那個彪悍、堅強的小女孩兒去哪兒了?一陣惡心從水箏胃里涌出,就這樣了么?她的余生是不是注定被狄飛云掌控? 「你醒了,水箏?」房里門被打開。 水箏一驚,睜開眼睛算是答復,她不確定有沒有力量開口說話。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過來。」狄飛云躺下來,翻過水箏的身體,胳膊肘撐著上半身,仔細端詳一番,問道:「下午受的懲罰如何?你還好?」 水箏仍然保持沉默,像個剛被老師訓話的孩子。狄飛云的眼睛瞇起來,聲音變得低沉,「我不是說不該。」 水箏想移開視線,但狄飛云卻握著她的臉頰,迫使兩人四目對視。 這是第一次他們不像在敵我對峙,也不是在較量誰更有力量。狄飛云的眼神更像是拒絕她的逃避,不僅如此,甚至有著一絲關切。 狄飛云在擔心么?水箏覺得可笑,在他對她做了這么多殘忍的事后,竟然還會在乎她的感受?擔心她會從此消沉絕望么?她忽然想起那個在狄飛云手下慘死的姑娘,那是他的心愛之人,是不是也曾有過相同的遭遇? 水箏沒有多想,張口問道:「她是什么樣的?」 這是個危險的問題,水箏沒指望狄飛云會回答,甚至沒指望他能聽懂。就算聽懂狄飛云也可以選擇拒絕回應,甚至再為此把她打一頓,畢竟這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話題,而他也無法確信水箏的目的。說實話,連水箏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問這種擺明要挑起狄飛云怒火的問題。 水箏放松身體,一動不動,準備好他的下一步行動。然而,兩人只是對望片刻,狄飛云突然收回眼光,松開她躺在旁邊,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再說話。狄飛云只是看著窗外,好像在看一個離這里千百光年遠的某個點。 過了一會兒,他轉(zhuǎn)過身對著水箏問道:「你想知道奚曉芳什么?」 水箏眨了眨眼,對這個問題有些驚訝。狄飛云沒因為她多管閑事再給她一鞭子都算好了,現(xiàn)在竟然……竟然愿意和她……回憶過往。 水箏知道的不多,他們上飛機前機長講了個大概,后來薛祖望和爸爸幾個人聊天時又說了些細節(jié)。 狄飛云和某個司令的兒子搶女人,那姑娘選擇了司令的兒子。他惱羞成怒殺了兩人,然而司令兒子僥幸逃過一劫,那姑娘卻死了。狄飛云當時也在后排坐著,水箏記得還偷偷看他一眼。狄飛云緊鎖眉頭恨得咬牙切齒,想來也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水箏見他沒反對,這才坦白道:「我有些猜測。」 「試試看。」狄飛云說得輕松簡短。 水箏咬了咬嘴唇,道:「我猜奚曉芳和你應該很早就認識吧!」 她還有半句沒說出來,狄飛云在麒麟呆過,在軍中屬于鐵桿直系,不是上尉也至少是中尉。那都是把榮譽感當生命的人,哪可能干出搶女人的事兒,更不用說去碰司令兒子的女人,除非他不僅本事過硬,還有個又深又厚的背景。 可話說回來,如果狄飛云背景真那么深厚,哪可能會定罪后在逃被抓呢!雖然和司令作對很少見,但也不是沒有聽說過。更何況,軍隊里司令多如牛毛,有多大的權利,得看他在哪個基地當什么樣的司令。 水箏冒險看了狄飛云一眼,他倒是沒有生氣,只是瞇起眼睛,過了會兒點點頭,說道:「我父母很早去世,是奚震修撫養(yǎng)我長大。我一直叫他干爹,奚曉芳是他的女兒……我們是要結(jié)婚的。」 果然如此,而且兩個人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水箏很高興猜對了,繼續(xù)道:「那個司令兒子對奚曉芳一見傾心,于是趁 著你服役繁忙,橫刀奪愛。」 狄飛云搖頭,說道:「奚震修和萬智仁是把兄弟,干爹帶著我倆給萬智仁拜壽。只過了一夜,第二天他家女傭告我強jian。這種無中生有、漏洞百出的案子也許不能定我的罪,但影響力巨大,被傳得沸沸揚揚,足矣將我踢出麒麟。」 「怎么可能?這女傭到底是什么人?有這么大能量?奚震修和萬智仁都擋不住?」水箏瞪大眼睛,一連串問題脫口而出,根本不相信狄飛云的話。 倒不是說她認為狄飛云是個好人,干不出強jian這種事兒。水箏見過太多這樣的男人,家里有老婆不妨礙外面玩女人,勾引良家不成用強也不是新鮮事兒。關鍵是做了這些事兒后竟然會被踢出麒麟,這懲罰跟砍頭差不多。 說水箏勢利眼好了,這女人不過是個女傭,而且還在萬智仁家里當傭人,他不是說干爹和萬智仁是兄弟么。別說狄飛云是麒麟隊員,就是普普通通的軍官,那也一定能護住。如果說真?zhèn)鞯梅蟹袚P揚,也是傳成女傭是個作風糜爛的賤人,勾引狄飛云未遂,惱羞成怒倒打一耙。 水箏記得有次兩個同事在酒吧和當?shù)匾换飪盒×髅ザ窔瑒屿o之大酒吧老板不得不報警制止。后來領導撈他們回去,當天就被揍了個半死送到衛(wèi)生所躺著,但在警方那邊硬是用一層層影響力把案子抹平,聽說兩個人在派出所連記錄都沒留。雖然受了皮rou之苦,對前程沒一點兒影響。 狄飛云也注意到水箏不信的只是受罰那部分,瞪了她一眼,說道:「奚曉芳和我感情很好,我只有她一個女人。奚震修對我有養(yǎng)育之恩,我從小就把他們父女當一家人。」 「哦,」水箏臉龐有些微微發(fā)熱,糾正道:「我的意思是肯定有其他蹊蹺,不然不可能為因為這么點兒小事兒維護不住你啊!」 「萬家希望娶曉芳,奚震修希望他的女兒嫁到萬家。女傭告我強jian,本來就是他們兩人策劃的。我必須消失,奚曉芳才會安心嫁到萬家。」 「什么?」水箏有些糊涂。 「好吧,也許奚震修沒有參與策劃,他卻仍然聽之任之。要知道奚震修當過武警緝毒隊的隊長,萬智仁這種拙劣的陷害伎倆,哪里能瞞得過奚震修?有一點你說得沒錯,如果他真心想幫我,不可能會讓事態(tài)發(fā)展越來越擴大。萬智仁雖然是個司令,奚震修還未必真會怕他。」 「他們這么做就為讓奚曉芳對你死心么?」水箏吃了一驚。也許這個故事比她以為的更復雜……哎,不是一直都是嗎? 「效果很好,我從軍隊出來還沒一年,萬垶就和奚曉芳結(jié)婚了。」狄飛云聳聳肩。 「你顯然沒死心。」水箏漸漸明白。 這就是狄飛云的殺人動機。被陷害和被踢出麒麟兩件事,哪一個都可以說是奇恥大辱。他再是個長情的,加上奪愛之恨,怪不得會走向極端呢。 「心?我哪里會有時間去想這些?」狄飛云冷笑道:「我在忙著討生活、維持生計,平時唯一的消遣不過是在一些會所廝混。」 水箏一聽恍然大悟,嘆道:「原來說起虐待,你果然是老手。」 「她們也想要。」 水箏發(fā)出嘲諷的笑聲,不再管他和奚曉芳那些前塵舊事,說道:「可不是么,想不想要都有威逼利誘的法兒,對你哪里會是難事。」 狄飛云伸手抓住水箏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道:「有時候,水箏,那是真的。」 水箏一驚,剛才兩人之間的氣氛如此平和,她竟然一時忘了她的位置。可這次的話題關于過往、關于外面的世界,她又不想這么快退縮,反問道:「告訴我,那些你所謂的&039;想要的女孩兒&039;,任你虐待后會得多少錢?得什么好處?或者說能夠避免什么更糟的結(jié)果?」 狄飛云的眼珠子一動不動,「誰都得交入會費,無論男女。」 水箏忍不住哼了聲,「換句話說,在我身上發(fā)生的事兒對你來說稀疏平常?可你忘了,我沒付錢讓你這么對我。」 狄飛云警告道:「你不是我的公主,你是我的囚犯。」 水箏縮了縮脖子,狄飛云為什么對她總是如此殘忍? 好一會兒,水箏才喃喃道:「我只是很難想象,她們會付錢讓你對她們做這樣的事兒。」 狄飛云嘆口氣,解釋道:「沒什么好奇怪的,世界上這么多人,有受虐傾向并不在少數(shù),而且很多人事業(yè)成功。雖然會所對于身份保密,但有些公眾人物是藏不住的,演員、藝術家、音樂家、商人、學者。她們喜歡被傷害,鞭打、杖刑、羞辱,在會所是最稀疏平常的事,并不像你以為的那么罕見。水箏,信不信由你,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該知道這類人、這類地方的存在。」 水箏沒有說話,也無話可說。她沒辦法明白這些女人忍受虐待,在身上留下殘暴的印記是為了什么,疼痛又能帶來什么好處。這太像殘暴的人給自己的行為粉飾太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