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魔王見聞錄(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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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等,等一個出頭鳥,又誰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只是,一群野狼看著一塊rou,終究是會忍不住的……我不能坐以待斃……」 調整了一下心情以后,奧菲利亞進入了馬車的深處。 在人類車隊停下休整的時候,雪地上偶爾會出現一個腳印,一個身影顯現出來,看著后方咬了咬牙。 「我不會忘記你們的犧牲……現在我什么補給都沒了,而且那支軍隊還在后面,怎么辦……怎么辦!照理說魔法帝國毀滅了以后魔法文明會迅速倒退,怎么還會遇到如此強力的法師?」 埃利諾給海蒂認了錯,又做了一些保證以后,兩個人總算是安穩了,主要是埃利諾也知道,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很難得,如果一直違背諾言,那么他的信用也就不存在了,有女人的情況下嘗個鮮差不多也得了。 「好像有人進了營地,感覺很急,有點奇怪。」 埃利諾看了眼海蒂,海蒂只是打了個哈欠,似乎并不在意,所以埃利諾的手繼續在海蒂的胸口揉捏著。 「再怎么揉也不會變成和牛頭人一樣的兩大團脂肪,死了這條心吧,男人就是膚淺,大就是好么?」 埃利諾很想說大真的就是好,只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海蒂你順著她的毛擼還是很好的,你要是逆著來,她也會和你對著干。 「男人有時候可不就是這么膚淺么。」 埃利諾稍稍吻了吻海蒂的胸,洗了一下,海蒂發出一聲呻吟。 「太用力了……」 拍了拍手,塔莎就從蹲著的地方快速的爬到了海蒂的身邊。 埃利諾看了看,嘴里和馬一樣有一根嚼子,手腳相互之間都捆著鎖鏈,可以行動但是會受到限制,脖子上還胸上還有xiaoxue上都掛著鈴鐺,所以稍微一動都是響聲,好像自己很少在帳篷里聽到鈴聲。 「是不是覺得在帳篷里聽不到這個聲音?」 埃利諾點了點頭。 「還不是我調教的好,說不許動,亂動可是要倒霉的。」 海蒂隨手抄起一條鞭子抽了塔莎的臉一下,留下一條鞭痕。 「你還沒折騰夠?」 「我說過,離開這里之前,要讓她這一輩子看到我,都只敢趴著爬,你心疼她?別忘了她一開始可是打算給你下毒的。」 「額,沒。」 埃利諾搖著頭,總不能說擔心她這樣以后進來女人她還這么搞把,把未來的矛盾提前?除非埃利諾的腦子有坑。 況且和海蒂說的一樣,塔莎一開始就是準備給他們下毒的,所以埃利諾雖然覺得有點不合適,但是不會給塔莎說情,至少在塔莎證明她的忠誠和必要性之前,不可能。 「尿桶母狗雖然下賤有骯臟,但是胸口兩坨脂肪還是不錯的,你想摸就摸她的吧。」 塔莎蹲起來,岔開雙腿,雙手抱著頭,抬起胸。 「你還認真了。」 海蒂一鞭子抽在塔莎的xiaoxue上,塔莎的身體晃了晃,鈴聲作響,海蒂笑了兩聲,鞭子慢慢的靠近塔莎,塔莎發出嗚咽聲,看起來在求饒,然后就渾身顫抖著亂動。 「我說過,亂動怎么著做來著的?讓你再動,再動。」 「你電她了?」 「閃電魔法只要控制輸出,會是一種很好的拷問手段。」 海蒂把埃利諾稍稍推開一點,解開塔莎嘴里的嚼子,塔莎很子爵的把嘴張開,里海蒂的xiaoxue有一點點距離,不敢貼著,也不敢遠離,然后埃利諾看到塔莎的喉嚨在不停的吞咽,還有海蒂放水的聲音。 「說起來帳篷里有尿壺就不用去外面了,尿壺,以后主人要是出去上廁所,也是你的失職,失職,意味著什么,你懂的。」 海蒂放完水以后,用魔法在手頭凝結了一些水,把下身稍稍洗了洗,然后把那團水丟進了塔莎的嘴里,點了點頭。 「全喝下去了,沒濺到地上,看起來你差不多能用了,是一個 合格的尿壺。」 「謝主人賞賜。」 「看,已經調教的差不多了,以后你別去外面了,就用她就行了,如果你不用她,她會很慘的喲。」 塔沙看著埃利諾,露出哀求的神情,并且想埃利諾叩首。 「你不用跪拜我,或者說跪拜我也沒用,我一開始就說過我對你沒什么感情,所以海蒂要怎么做是她的事情,我不會用你。」 「你對她心存憐憫?」 「我不喜歡拿人當什么尿壺馬桶用,難得一次或許可以,但是天天用?我從心理上厭惡,因為我也差點變成奴隸。她曾經試圖給我們下毒,而且來路不明就粘著我們,所以我一直不在乎她受點折騰,或者把這當做她應有的懲罰或者是逼她走的手段。但是我已經和你說過幾次了,凡是不要做太過,因為你在做這些的事情我也在一旁看著,雪莉也看著,還有南妮。話說到這里了,能聽進去多少是你的事情。」 海蒂盯著埃利諾看了好一會,一時間帳篷里的空氣感覺都凝固了,最近埃利諾沒做出什么惹到海蒂的事情,所以兩個人的關系還不錯,照理說埃利諾不應該位一個奴隸去惹海蒂生氣,但是埃利諾就是這么干了。 「看起來你還有用到她的心思啊。」 「隨便你怎么想。」 海蒂的雙瞳變成了一條線,塔沙嚇得抱著頭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雪莉則很罕見的站起來,走到埃利諾的身后,南妮則看著現場的雙方。 「哪個……打架是不好……的……」 「閉嘴!」 南妮也嚇得直接消失躲進了魂匣,她一個幽靈實在不敢面對一條巨龍。 「主人,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如果你不用她,她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那也無所謂么?」 埃利諾攤了攤手。 「她死活關我什么事情。我說過了,你繼續作下去無非讓我們覺得你是個惡毒的女人,無所謂,動手好了。」 海蒂突然間變了一張臉。 「既然你連她的死活都不在意想必也不會去用到她,這樣就行。」 「如果我同意了是不是你還會繼續作下去?」 埃利諾有點無語,他一時間理不清海蒂的思路。 「女人的思維和男人不一樣。喜歡你的時候你做什么都是對的,會自己腦補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但是到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就做什么都是錯了。至于現在,我只是想絕的你動她的念頭。」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對她有這么大的敵意,但是我同意,我向你保證不會動她,如果我沒做到,我逝去的母親不得安息。」 見埃利諾用自己的母親作為保證,海蒂終于喜笑顏開,畢竟埃利諾對于他的母親是相當在意的。 見場上氣氛終于平靜下來,幾個人也松了口氣,埃利諾稍稍的抓了抓頭。 「我不明白,她就是一個凡人……」 「嘿嘿,作為一條……一個法師,對于別人的惡意會有很明顯的感覺,就像,動物的本能,說起來劍士不也有這種直覺么?」 埃利諾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時候莫名其妙的心慌和焦躁,點了點頭,騎士的確是有直覺這種東西的,有時候甚至很靠譜。 「埃利諾你雖然強上了我,但是你從沒考慮過殺掉我,甚至大多數的時候你對我有感激之情,對我是有好感的,直到現在也是,不然你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和我說這些。至于雪莉個木頭人我就不說什么了。南妮對我是有畏懼和憧憬。而你對我的怨恨和惡毒是溢出來的,法師和凡人可不太一樣呢孩子,你選錯了怨恨的對象,至于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懶得消耗法力去深究,只是,你對我有多少惡意,我就會還以顏色,你試圖通過他來曲線達到你的目的,我就絕了你們兩發生點什么的可能性。」 塔沙跪在地上,只是手指抓著地面的毯子,抓了很久才松開。 「說老實話塔沙,我覺得你是在自己折騰自己,差不多夠了吧,這里的人不在意是不是處女,等我們離開的時候帶著你,到下一個聚集區的時候你可以選擇離開,我會讓海蒂治好你,去過平常的生活如何?」 「我不會離開主人的。」 埃利諾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不知道,問了你也不會說,或者說我也不想知道。你想留下可以,我也可以當你是一名仆從什么的,海蒂你以后……至少別當著別人的面或者當眾折騰她了,因為我們的隊伍以后一定會加進來不少人,看到這個他們心里會有想法,不管怎么說都不是太好。只是塔沙,如果你不愿意走,執意要成為我們隊伍里的一員,你最好別背叛我們,哪怕你有這個想法我都不在意,假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最好你有把握一舉把我們都干掉,或者別被發現,我無法容忍背叛,無法容忍,你明白么?」 塔沙點了點頭,然后向埃利諾磕了下頭,然后爬到海蒂的腳邊。 「海蒂主人,我是怨恨你,可能這一輩子都會恨,只是我不敢,埃利諾主人說了,只要我不背叛,他可以放過我,我不敢求主人放過我,我只求主人讓我留下,我會照舊侍奉你,一直侍奉您。」 「那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我可是個嚴酷的主人。」 「是,主人。」 海蒂只是指了指塔沙平時跪的地方,塔沙就自覺的爬過去了。 「你如果不喜歡為什么不直接點趕走她?」 「如果她沒有給我們下毒,我甚至不會允許你這么折騰她。海蒂,我們被一個帝國給盯上了,如果不想變成什么罪人,被奴役,我們就必須團結所有能團結的力量與之對抗。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會遇到很多有自己小心思的人,不能因為他們有點小心思就把他們往外推,把有可能變成自己盟友的人變成敵人。所以我只能論跡不論心,甚至必須做到賞罰分明,如果她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就必須獎勵她,而且別用你那套讓你喝主人的圣水是獎勵的說辭,是正兒八經的獎勵她。」 海蒂有點吃驚的看著埃利諾。 「你真的要和一個帝國對抗?」 「不然呢?」 海蒂呆了一會,然后坐下,然后又站起來,又坐下……「不是,你真的有考慮去推翻一個帝國統一大陸,你給我許的愿你真的有考慮過?」 埃利諾點了點頭。 「埃利諾兄弟,看起來我要打擾你們夫妻之間的活動了。」 這時候塔爾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埃利諾整了整衣服,帶上佩劍就走了出去,留下還處于震驚中的海蒂,雪莉則又坐回了她的位置。 「他知不知道挑戰一個帝國是什么概念?」 「我猜,他不知道……」 南妮又重新飄了出來,和海蒂兩個面面相覷。 「無知……又無畏……不知道為什么,讓我覺得荒誕,又讓我覺得耀眼,或者這就是人類吧,生命短暫又燦爛,或許,我也并不虧。跟上他,他的安全暫時就麻煩你了。」 南妮點了點頭,身影消失了。 海蒂重新躺在毯子上,看著塔莎,或許是被注視的久了,塔莎有點感覺,稍稍抬起一點頭看到海蒂盯著自己,有低了下去。 「既然他發話了,以后你就是我們的奴隸,除非你犯了錯,不然我不會再當眾讓你難堪。」 「感謝主人的仁慈。」 「呵呵……」 海蒂笑了兩聲,讓塔莎感到一絲恐懼,她的這位主人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 「這個孩子超出了我的預期,所以我更不可能再給你一點機會,我對你還是太過于仁慈,你菊花里的塞子每天調一格,直到手可以自由進出為止。」 「主人,求你……」 「覺得還不夠么,對了,你的xiaoxue不過是縫上了,還能解開,你的xiaoxue也一樣,每天我會幫你解開再縫上,也得塞上東西,兩只手都可以輕松進入,就算合格了,有問題嗎?」 看著海蒂歪著頭看著自己,塔莎終究沒敢說話。 「呵呵呵,你不是說你不敢么,你的怨恨我感受到的清清楚楚。」 「謝謝主人的恩賜。」 「這就對了。」 埃利諾跟著塔爾來到他的帳篷,看到一名牧民躺在地上,不停的喘著氣,看起來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怎么回事?」 「聽他說吧。」 牧民聽到塔爾的命令,掙扎著坐起來。 「是日灸騎士團……日灸騎士團來了!」 埃利諾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牧民還在有點瘋狂的叫喊著,被埃利諾直接踹了一腳。 「閉嘴!」 塔爾身后一個人剛打算為牧民出頭,塔爾伸手攬住了那人,只是看著埃利諾,埃利諾捏著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會以后一把抓住那個牧民的衣服把他拉起來。 「叫什么叫,來了多少人?」 牧民本來恐懼的很,但是被埃利諾一問則愣住了。 「很多,很多,好多人都死了……」 「你他媽在胡謅,如果日灸騎士團的大軍進了草原,你能逃出來?日灸騎士團我見過,人均三匹馬,都是好馬,而且都是會斗氣的騎士,你有什么本事成為他們手下的漏網之魚?」 牧民一時間沒了說辭。 「我來幫你說吧,你大概的確看到了日灸騎士團,人數應該不多,可能是個探索小分隊或者別的什么的,我聽說日灸騎士團一個小隊應該是十二人,當時你們的聚集點應該沒攻擊了,慌亂之中你和很多人騎上馬就跑,因為對方人數不足,所以才有了你這條漏網之魚,我有說錯么?你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到底來了多少人!」 牧民被問得啞口無言,然后被埃利諾按著坐下了,順帶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方都是騎士,逃跑不丟人,沒必要給自己找什么借口。」 然后埃利諾看向塔爾。 「他們就是你的哨兵,冬季讓他們在這里的外圍駐扎就是預防這里被偷襲對吧。」 塔爾點了點頭。 「說說你的看法吧。」 「冬季,日灸騎士團就算全部是騎士也不可能大軍開進草原,大軍必須要有補給,不是說簡單的劫掠幾個聚集點就 能解決后勤的,所以我猜測對方的人數應該不多,可能是一個探索的中隊,當然這只能是猜測。我們必須搞清楚敵軍的規模,才能正確的應對,把你的偵察兵派出去吧,用半獸人,唯有它們有可能帶回準確的情報。」 塔爾點了點頭。 「說的不錯,我已經這么做了。」 然后塔爾揮了揮手,他的手下把牧民帶了回去,把帳篷留給塔爾和埃利諾。 「少年,這是你欠我的。」 「盡管我覺得你有點漫天要價的意思,但是我認了。」 塔爾拍了拍埃利諾的肩膀。 「我并不這么覺得,因為我可能要丟命。」 埃利諾有點狐疑的看了塔爾一會,然后眼神正經了起來。 「如果真的送了命,那你要少了。」 塔爾只是的看著埃利諾,然后低頭笑了一聲。 「雄獅快老了,在他最好的年華,把一切都推上賭桌,豪賭一把,哪怕站著死了,也好過死于陰險狡詐的陰謀。我是個草原人,不像你們,想著長命百歲。」 埃利諾離開了塔爾的帳篷,塔爾沒和其他人說為什么日灸騎士團會進入草原,其實他可以說,他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埃利諾這種外來者身上,但是他沒有。 埃利諾回到了自己的帳篷,看著海蒂。 「他們來了。」 海蒂一臉疑問的看著埃利諾,然后反應了過來。 「那我們?」 「如果是大軍,就跑路,不丟人,如果是小隊,就戰吧。」 說完埃利諾把海蒂按在地上。 「近期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這樣啊,真可憐,你愛做什么就做什么,今晚你是陛下。」 埃利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那坐上來自己動?」 「是,我的陛下。」 海蒂坐在埃利諾的身上扭動著腰肢,海蒂變成的樣貌算是纖細型的冰山美人,所以yin蕩起來讓人更加欲罷不能,只是埃利諾現在的心有點亂,似乎是一種人的本能一般,如果要死,那就留下自己的后代,做到一半埃利諾翻身把海蒂壓在身上不斷的往海蒂的xiaoxue里噴射著jingye。 「害怕么?」 「嗯。多多少少,不可避免的,總會有點……」 「沒關系,我會陪在你的身邊,大不了我帶著你跑路,我們就去流浪,過東躲西藏的日子,在每個地方呆幾天就走,不斷的旅行,不停的跑……」 「謝謝,這不是我要的生活,也不是你們能承受的生活,我會盡我的全力去戰斗,去獲取勝利,我從來沒有如此的渴望過,勝利。既然無法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那就像魔法煙花一樣,短暫而燦爛。」 「本來只是哄哄你的,沒想到這一刻你還真有一點君王的模樣,侍奉一位君王我也不算虧。你不會一次就不行了吧。」 海蒂一邊和埃利諾接吻,一邊用手上下擼動著埃利諾的棒子,慢慢的從上開始親下去,一直親到棒子上,伸出舌頭把棒子舔的干干凈凈。 「知道么,雖然劍士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對象是劍士是不錯的選擇,精力旺盛,又恢復了挺拔不是么。」 埃利諾在海蒂的懷里沉沉的睡去了,雪莉看著海蒂,海蒂罕見的搖了搖頭,或者說她第一次回絕了雪莉。 「讓我留著吧,雖然我沒可能懷孕,這也是浪費,但是此時此刻,他真的讓我感到有些著迷,雖然只是一時的。下次吧。」 雙方用意識交流了一下,雪莉露出疑惑的眼神。 「這很難講的清楚,人造人或許很難理解吧,抱歉……」 「你愛上他了?」 海蒂一時不知道如何去回答雪莉。 「……」 看著雪莉露出一個優點苦惱的表情,海蒂也有點心虛。 「待久了總會有感情,況且他也有優點……所以……所……以……」 「根據我的對比來看,你是傲嬌。」 海蒂一下子臉紅了,直接翻身不看雪莉,看著懷里的埃利諾,海蒂也在思考,自己一開始只是想從雪莉那里尋找自己需求的知識,從什么時候起目標貌似變了呢?或許因為自己是被人類養大的,所以也沾染了太多人類的習氣,甚至潛意識里會認為自己是個人,而不是一條龍。 「反正,就難得這一次……」 雪莉也沒有強求。 醒來以后的埃利諾開始忙碌起來。 「這個聚集點的附近是這樣的啊,魔法還真是方便啊。」 有南妮的輔助和雪莉的知識,幾個人很快就搗鼓出了魔法沙盤這種東西,埃利諾現在對于聚集點附近的地形可以有一個清楚的認識,隨著海蒂在空中啟動偵測,埃利諾可以直觀的看到整個營地的人員,以一個又一個光點的形式顯示在沙盤上。 「在雙方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一方有這東西簡直就是不可能輸。」 不知道為何海蒂突然失去了聯系。 「有魔法交戰的波動。」 南妮進行魔法偵測以后給出了答案,埃利諾剛準備騎上馬去海蒂那邊看看情況,就看到她帶著一個人飛了回來。 「這是,精靈?」 海蒂在魔法偵測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潛藏在聚集點附近的精靈,對方雖然很小心但是海蒂明顯要更勝一籌,和埃利諾他們初次相遇海蒂是受到了驚嚇把力量空耗在了雪莉身上,早知道雪莉幾乎魔法免疫把力氣花在埃利諾身上其實穩贏。 南妮飄到精靈面前看了一會以后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的確是精靈,精靈族有自然系法師,用他們的話說是德魯伊,而人類對于自然系法術的接受程度不高,所以在魔法帝國時期我們大多數情況下會學一點簡單的自然法術,高級的我們也學不會,更多的是用來催熟農作物,畢竟帝國有很多凡人需要養活。」 「精靈為什么會在這里?無論是傳說還是故事他們都應該待在森林里才對啊。」 「這其實屬于偏見,在過去,精靈也曾經在平原上有過城市,只是……他們在和人類的競爭中落敗了。」 「你應該會他們的語言吧?」 「嗯。她說她叫法拉·翠草,是一名德魯伊,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說了。還有作為外出的精靈她必然是會人類語的,精靈的壽命要遠超過人類,所以有很多時間可以用于學習,她能聽懂我們在說什么,而且她也會人類語,她只是單純的不想和我們交流。」 埃利諾有點無語,不管怎么說,不交流總是說不過去的,仔細看了看法拉,和人類女人幾乎沒什么差別,只是耳朵相比人類的更尖更長,說什么精靈身材特別好或者特別平好像也沒什么根據,面前的法拉也就是普通女性的身高,正常的胸圍。 埃利諾抓起法拉的手看了看,然后稍微摸了摸。 「看來不能以人類的標準來看待她們,我能感受到她的力量,但是她手上居然沒有繭,精靈應該都會射箭什么的吧,就算是法師天天帶著法杖手上居然沒繭。」 海蒂看了看自己的手,在埃利諾面前擺了擺。 「我也沒有。」 「你么……」 塔爾那邊也知道海蒂逮了個精靈回來,很快也帶著一群人到了埃利諾這邊。 只是塔爾并沒有發話。 「這就是為什么日灸日騎士團要過來的原因么?」 一個看起來上了點年紀的老頭拄著拐杖,看著法拉。 在草原上能活到拄著拐杖,要么權利很大,要么智慧很足,老頭顯然是前者。 「把她交出去,避免戰爭才是最好的選擇。」 其他的人倒是不好表達什么,埃利諾直接噗嗤笑出了聲。 「外來者,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自己的處境。」 「我看你是老煳涂了,你交出去就能活?這么多年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么,如果他們真的要搜這么個精靈,只需要一名信使扛著一面旗就行了。我是瓦倫人,你知道威廉斯帝國是怎么使喚我們的嗎?他們需要炮灰了,就排一名信使,扛著旗過來,一路要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著,甚至我們的國王都得對這么個什么都不是的信使恭恭敬敬,因為代表著威廉斯帝國的尊嚴,然后一聲令下全國都得雞飛狗跳的給他們送人,送物資。雖然這樣挺cao蛋的,但是至少威廉斯帝國沒準備弄死我們活著直接吞并我們,給了瓦倫一條茍且的活路。現在他們直接殺進來了,他們已經直接殺到這里來了,你還指望著舉著白旗,然后把這么個人捆了送去給他們,指望他們就這么回去?你知道威廉斯人是來找她的?我看說不定是來找我的。」 埃利諾不動聲色的就把自己有問題說了出來,但是在場的人一時又沒能把他和威廉斯帝國的事情聯系起來,只當他是在嘲諷,塔爾把消息封鎖的很好。 老頭到也沒發作,只是問出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 「年輕人有這樣的干勁是好事,我二十歲的時候也是個成天喊打喊殺的,只是啊,少年,我們拿什么去和日灸騎士團打?為此我們要損失多少年輕的小伙子?」 其實這個老頭的主要意見并不是把人交出去,而是逃跑,只不過饒了一圈說出來,很快這里的人也開始討論起來,很多人開始附和起來。 畢竟日灸騎士團的威名在,而且草原人很多時候都是打得過就搶,打不過就逃,這當然沒問題,但是時間長了也造就了草原人打順風仗可以,逆風仗就沒辦法打的局面,所以魔法帝國崩潰以后,草原的確強大了一陣子,但是居然沒哪個國家把他們當回事,后來果然隨著幾個大國的整合崛起,草原人開始衰弱,半獸人被趕進了草原以后草原人就徹底失去了獲得大陸控制權的可能性。 埃利諾對于逃跑到也沒那么抗拒,只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對于塔爾來說很不利,他是這里的頭領,但是下面的人要是都不想打的話,仗是沒辦法打的,但是如果不打就撤離,對于首領來說威望會受損,這個老頭其實是接著這么一件事來給塔爾使點絆子罷了,果然無論到哪里,都沒辦法指望鐵板一塊。 「打不過就跑到也不丟人,現在敵情不明就先叫喊著要逃跑?而且一個營地要搬遷,速度能有多快?我覺得不如直接一點,提前一點自己把自己的財物整理好,然后把腦袋也割了,讓他們省點力氣。」 對于這種擾亂人心的家伙,埃利諾決定先懟了再說。 「我一把老骨頭了,死了自然也沒什么,可憐這些年輕人了。孩子,哪怕你打贏了,春天到來以后,威廉斯帝 國的大軍開進來,你又有什么辦法去抵抗,到時候你作為外人拍拍屁股跑路了,我們草原人呢?」 很多人在老頭不經意的提點下想起來了,埃利諾雖然受到塔爾首領的禮遇,但是他是外來者,不是草原人,同樣他沒必要和草原人同生共死,那么埃利諾的意見和說辭自然也就不在考慮的范圍內了。 「麻煩安靜一下。」 埃利諾抬起手拍了拍,蘊含斗氣的聲音讓周圍的牧民們感受到了力量,靜了下來。 「我是瓦倫人,也就是你們嘴里那些種地的,雖然我不種地。大概半年前的樣子吧,我老家有個地方發生了叛亂,所以我過去平叛,這個事情是個悲劇,因為那里的人根本不是叛亂,而是被蠱惑了,他們以為我們是侵略者,那些沒有斗氣的城鎮普通人,就發到一桿長槍,也在城鎮里建立起壁壘,也知道為了自己的家人抵抗到最后一刻。這個事情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悲劇。」 稍稍聽了一下,埃利諾聽到有人笑出了聲。 「好笑嗎?是挺好笑的,抵抗的人死了,他們的財產成了我們的戰利品,妻子兒女成了奴隸,好笑吧,現在大家都笑一笑。」 埃利諾這么說反而沒人笑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他要說什么。 「我說的事情在很多人看來,是個笑話,又或者,和你們無關,又或者和你們現在的情況類似,所以跑路或許是個好選擇,對吧?」 很多人都點起了頭,埃利諾向著塔爾攤了攤手。 「嘿。塔爾兄弟,你手底下都是一群窩囊廢啊。」 「你個外鄉人說什么!」 塔爾只是交叉著雙手等著埃利諾表演,準確的說他有能力有信心來應付這些小問題。 不過順帶讓埃利諾這個外鄉人來說一點自己不方便說的話,的確,自己手底下的人大多數都是窩囊廢,毫無忠誠可言,有時候塔爾很羨慕威廉斯帝國的統治者,那些種地的順民,簡直太好統治了,讓交稅就交稅,讓服役就服役,只要不過分,就會乖乖聽話。 而在這里,稅,什么是稅?你就想要俺的牛羊,你敢牽走俺和你拼命!有的搶的時候沖的比誰都快,敵人來了逃的又比誰都快,這隊伍帶起來太難了……「我有說錯你們嗎?你們不喜歡看書,哦對了,你們也沒書看,所以你們對于自己祖先的了解只有通過什么歌謠或者傳說。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過什么問題,你們傳唱的祖先,永遠只能呆在草原上稱王稱霸,只有我們這些種地的,才有資格統一大陸,別不服氣,你們從來就沒有過哪位可汗能夠做到。不信的話就去找吧,嘿,你永遠也找不到那種傳說和歌謠。你們草原人,不行,就算吹牛,都沒得吹,不敢吹,我們至少還能說句祖上闊過,而你們呢,祖上都沒闊過。」 埃利諾對著一群牧民擺了擺中指,一些激進的牧民甚至拔出了刀,不過埃利諾一點都不在意,他是穿著鎧甲出來的,而且有海蒂南妮和雪莉在,他根本不怕,打不過還逃不掉么?「你們這些草原人,號稱弓馬嫻熟,號稱豪放,號稱來去如風,在我看來,逃跑的時候的確是來去如風。你們只知道聽笑話,我們這些種地的,男人沒摸過刀,不會武,敵人來了被塞根長槍就知道要去保護自己的家人保護自己的財產,不能逃。你們呢,你們這些廢物,就想著逃,反正背后就是草原,草原的深處還是草原,敵人來了就逃,跑不虧追上來了就拋棄妻女,丟掉財產繼續逃,沒辦法生存就把刀揮向其他的牧民,你們是不是只有在面對自己人的時候,才弓馬嫻熟啊?所以你們的可汗就算再有本事,帶著你們這群廢物,也只能稱霸草原。人類的贊歌是勇氣的贊歌,你們,配不上贊歌,逃吧,現在就逃, 一輩子把背留給敵人。當個懦夫,威廉斯帝國的的人會笑哈哈的把你們的牛羊牽走,給你們的女人套上項圈然后一邊cao她們一邊說她們丑,把你們的孩子閹割掉然后讓那些早年就變成奴隸的去教這些孩子怎么去服侍人,最后給你們留點種子,讓你們繼續生,好過個幾年再回來收割。你們就這命。」 埃利諾的嘲諷的確激起了草原人的憤怒,畢竟埃利諾說的很過分,而且是草原人切切實實的痛楚。 「對于草原人來說,遷移并不等于逃跑。」 「說得好聽,遷移?要遷移帶上這么多人還有東西一天能走多遠,要多久會被追上,如果不想被追上就要有人殿后有人sao擾,誰去干這些,你這個快走不動路的老頭子?還是你們?」 老頭可以給埃利諾難堪,點明他是外人,埃利諾也點出了同樣的問題,一個據點要是搬遷,那么去送死的絕不會他這個老頭而是那些年輕的牧民。 「他可以坐在自己的馬車里,有人會給他準備好一切,甚至還有人服侍他,而你們要殿后,要去偽裝,去給他拖延時間,如果你們不幸死了,他會裝模作樣的哀嘆幾聲,然后擦擦眼睛把你們的妻女財產全部笑納,順便告訴你的兒子是該死的威廉斯人殺了他的父親,他應該好好聽話將來有機會報仇繼續驅使他們。」 「血口噴人!」 「那為了證明我的誠意,我會留下來服從塔爾首領的指揮,怎么安排是他的事情,您要不要也展示一下誠意,作為一個老人讓你提著刀上戰場貌似不太現實,拿點財產物資出來激勵一下士氣總不是難事吧。您表示一下?」 「埃利諾兄弟, 老爺子也是為大家好,畢竟打得過得打,打不過的確得跑,人年紀大了考慮的比較多,不像年輕人一樣一腔熱血,敵人還沒來自己別先打起來。」 塔爾看情況差不多了就出來打圓場,埃利諾的話的確打消了很多人的逃跑念頭,現在也不適合真的內斗起來,所以作為首領他要出來鎮住場面。 埃利諾也識趣的閉上了嘴,他畢竟是個外人,幫親不幫理可能是人的本能,真鬧到無法收拾打起來,埃利諾雖然不怕,但是會吃虧。 「你們也聽到了,埃利諾兄弟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是他一個外人都看得明白的事情,你們應該更清楚,如果我們逃跑,最后可能落得一無所有僅以身免,還有多少人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死在路上?在敵情不明的情況下,各位應該先打起精神來,做好準備。男人們最近別膩在女人的肚皮上了,收收心,女人騎多了騎不上馬到時候別說沖鋒,真要跑也跑不掉。酒也別喝了,暈頭轉向的走錯了路可沒人同情你。把自己的刀磨一磨,別切rou都嫌鈍。女人孩子老人,都回去做做準備,該打包的打包,該收拾的收拾,如果情況不好,可以隨時上路。」 隨著塔爾開始發號施令,牧民們紛紛散去,埃利諾看著塔爾。 「一邊叫我兄弟一邊又強調了一遍我是外人。」 埃利諾一邊笑著一邊用拳頭錘了一下塔爾的胸口,拳頭的觸感這家伙里面藏了甲,還真以為他很淡定呢。 「那是當然,我的兄弟,畢竟只有一個人能說了算,不然遲早會出問題。」 塔爾則拍了拍埃利諾的肩膀。 「你想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等到偵察兵回來,就應該決定去留了。」 「其實,應該直接問她。」 埃利諾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身后,塔爾瞟了一眼,是那個精靈。 「據說精靈的脾氣和矮人一樣,又臭又硬。」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反正也要等。而且從她的行為來看,威廉斯人的確可能在找她。」 塔爾離開了,這個營地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埃利諾也讓海蒂看著法拉,打算和她聊一聊,埃利諾相信同為智慧種族,或許有很多矛盾,但是在面臨同一個敵人的時候,是可以合作的,哪怕是暫時的。 「說起來你什么時候對草原人有了了解?」 海蒂有點不解于埃利諾居然能張口說出草原人的一些情況,埃利諾指了指南妮。 「南妮是一位好老師,每天下午有和我講很多東西,那時候你一半在折騰塔沙。我雖然對于書本沒那么感興趣,但是對情報多多少少有點敏感。」 南妮有點不好意思,其實她也不過是對著書本照本宣科,埃利諾想知道什么就和南妮說,然后南妮幫他從雪莉那里搜索總結,把知識要點匯聚一下。 相比較于去細讀書本,埃利諾更愿意直接聽答案,而研究出身的南妮來干這個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