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魔王見聞錄(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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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西蒙開始尷尬了。 「我聽諾亞說艾米現在和條狗也沒什么區別,只會伸著舌頭滿地爬,xiaoxue隨隨便便也可以塞只手進去,已經玩爛了啊。讓她在伍德的墳頭撒尿然后再和你zuoai她也不會拒絕吧。你和伍德之間的恩怨不就了了么。」 「我沒那么下作!」 西蒙和伍德之間的關系的確有點別扭,是上下級,又帶點朋友關系,曾經有過共同的理想,又可能只是欺騙,但是在得知西蒙失蹤于戰場只剩下兩只斷臂以后伍德在那一刻的的確確是傷心欲絕。 有時候莫里斯都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有基情。 「哈哈哈哈……和下不下做沒有什么關系,人都有軟肋的西蒙。如果你不愿意對不起你的老上司來這么一場墳頭秀,我會對著下面直接來一發隕落術,你看如何。」 莫里斯回頭看向西蒙的眼神冰冷,以至于西蒙汗都流了出來,他不知道莫里斯是不是玩真的,但是他真的不敢賭,因為莫里斯有這個實力。 「我……做!」 「你的格局小了,這位前勇者 就算無牽無掛也不能看著我禍害大陸,她的軟肋就是見不得我把人類都給禍害了,所以會被我威脅。這對于我來說太過于簡單,所以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我可是魔王,超越人類的存在,人類對于我來說,全都是玩物罷了。」 莫里斯稍稍的揉了揉羅莎莉的頭,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身邊,向西蒙示意。 「坐。這里的風景不錯,可以把下面看個全。」 西蒙只好乖乖的坐下,他在不斷的猜測著莫里斯到這里來的原因,以及剛才莫里斯到底是不是和他玩真的。 「你以為是諾亞給了他這個機會?一切都在我的計算之中,是我給了他這個機會,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不是嗎?我記得我很早就和你說過,你的子嗣會成為皇帝。」 「為什么不能放過我的家人?對你不敬的是我。」 莫里斯瞇起眼睛看向婚禮現場,伸出一只手指,示意西蒙別說話。 「陛下,請接受來自神殿的祝福。」 看著國王沒有動作,教宗身邊的紅衣主教微微的向前走了兩步,代教宗催促著雷諾。 這一次他們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氣,走動了很多安德魯王國內的親神殿貴族搞出的這場婚禮,為的就是壓雷諾一頭,讓這些凡人知道誰才是主宰。 「陛下貴為人皇,也應對諸神抱有敬意,還是說陛下對光明神殿有什么誤會,又或者是對光明神……」 雷諾看著紅衣主教面帶微笑,但是心里已經想把這貨給宰了。 「雖然我不是教徒,但是我對太陽神一直充滿敬意。同樣對太陽神殿為安德魯王國提供的幫助心存感激。請帶我去神像面前,我會親自表達對于神祇的敬意。」 雷諾并沒有用光明神,而是照舊用太陽神的稱呼頓時讓光明神殿教宗把臉拉了下來。 太陽神殿改光明神殿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位陛下是幾個意思?「冕下就是光明神的代言人,陛下有什么話不能和冕下說呢?」 如果繼續在名字上做文章,那么可以無休止的爭吵下去,所以雙方開始各說各的。 「教宗冕下是神祇的代言人這一點毫無疑問。既然太陽神給予我祝福,作為人皇我自然應該直接向神祇獻上敬意,只是又何必再通過教宗冕下之口轉述。麥克斯。」 雷諾身后一名看起來有點微胖的年輕人快速的跑到雷諾的身邊,臉上帶著一副商人的市儈感,雷諾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以后,這個叫麥克斯的男人立馬單膝跪在地上。 「教宗冕下,我代表我皇向太陽神表示崇高的敬意,對他的賜福表示萬分的感激。」 這搞的太陽神殿一群人有點下不來臺,隨著雷諾揮了揮手,麥克斯又站回到雷諾的臣屬隊伍里。 「您看,雖然我對諸神和您充滿敬意,麥克斯也是我最忠心的臣屬之一,可以當我的代言人,但是我的敬意通過他的轉述,怎么都無法體現我的虔誠。我覺得這樣對神祇來說也一樣,我對他的敬意由您來轉述,是對神祇的不敬。」 這下神殿這邊的人一片尷尬,你該說什么,說你的祈禱神祇聽不到聽不懂,只能通過我來轉述?這些神棍當然想這么說,但是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面這么說。 「我們只是為了盡可能的禮儀周全,陛下……」 「諸神是仁慈且博愛的,哪怕是農夫農婦,只要心存對諸神的敬意,也可以向神祈禱,神祇不會在意這些細節。你是要說我身為人皇不知禮儀?還是想污蔑太陽神不夠仁慈?又或者,你覺得我不夠虔誠?」 所有的神棍都知道皇帝國王什么的怎么可能虔誠,皇帝國王就是最不虔誠的那一批人,但是這個話不能說出口,紅衣主教只能低頭后退表示自己的歉意,并表明自己絕無這樣的想法。 雷諾看到現場緊張的氣氛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和周邊國家的環境不足以讓他和神殿說翻臉就翻臉,所以對自己的皇后芬妮使了個眼色,芬妮立馬很乖巧的在教宗面前跪下,并低聲念著祈禱詞。 「我的妻子一直希望能進一步的聆聽神祇的教誨,但是她以前一直陪我住在深宮之中,所以沒什么機會,以后希望她能多去神殿走動學習,也希望冕下能嘗試指引她走上正確的道路。有她陪伴,我也能在處理政務之余有更多的時間來了解神祇。」 教宗明白雷諾現在不愿意和他們撕破臉皮,但是也絕不會屈居神殿之下,所以讓自己的皇后進入神殿,這是釋放一種緩和的信號,也算是一種讓步,如果神殿再咄咄逼人,那么也就過了雷諾的線,東部大陸畢竟不像西邊的神國,皇權和宗教相輔相成,現在安德魯王國蒸蒸日上,神殿也跟著受益,如果內部先打起來,周邊國家的君主們睡著了都能笑出聲,其他的神殿也會興高采烈加入這場盛宴,畢竟宗教之間的不戰原則沒人敢打破,哪怕是太陽神殿在安德魯王國算國教,其他神殿一樣也有人,他們每天都在忙著走動想把你搞下來,你還不能拿他們怎么樣,因為你也在干同樣的事情。 教宗無奈只能一只手按在芬妮的頭頂,另一只手點在雷諾的額頭上,使用神力給兩個人施展祝福。 看著教宗冕下頭上的頭冠散發神力的波動,莫里斯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應對的還行吧,看起來是不用擔心太陽神殿繼續暴走下去了。當然現在周邊的國家也發現安德魯王 國并沒有想象中的強大,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和睦。估計你兒子有生之年安德魯王國只會是一個區域性強國,至少不會變成法恩那種帝國。能不能解決內部貴族和宗教問題不好說。你就好好干吧,當然我得提醒你,終有一天,你只能眼睜睜的沿著自己的子嗣滅絕又毫無辦法。這就是惹到我的懲罰,對你來說還是很遙遠的事情,但是又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呵呵……」 西蒙剛想張開嘴說點什么,撇過頭發現莫里斯一行已經消失了,擦了擦頭上的汗,他覺得應該向諾亞匯報一下這個事情,有點擔憂的看了看雷諾,現在的雷諾還是意氣風發,微笑著向自己的臣民使節們揮手致意。 「嘖嘖,你不知道魔王大人小心眼么?我記得你可是得罪了他不止一次的,還跑過去見他,真是不知死活。我是想躲都躲不開,如果不是必須我真不想去見他……他說了點啥?讓你去伍德的墳頭cao艾米,這個說起來我都想看,別告訴我你和她到現在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你他媽的開什么玩笑收了到現在碰都沒碰過,你是不是性無能!你們這幫殺手都他媽禁欲么?要知道魔王也是王,言出法隨,你要是過不去心理上的坎正好借口都有了不是么。他沒墳頭?我想想……那貨當時貌似被法恩城的人隨隨便便就給埋了,這么算起來這些年過去了大概的確找不到墳頭了,不過沒事,我幫你現做,甚至可以貼上伍德遺像。惡劣?你大概不知道你這位前上司干過點啥,她讓艾米在摩根大公夫人前面對著摩根的頭撒尿來著,你以為你這位前上司是什么好人?」 諾亞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匯報的西蒙。 「其實有什么用呢,堅持內心那邊所謂的道義并沒有什么意義?你當艾米是什么好人或者你不碰她她會感激你,她只會害怕,怕自己對你一點用都沒有被你宰了。她會自己爬上你的床,自己作踐自己,呵呵。你要不樂意就算了。反正這位魔王大人已經給了你最大的懲罰,皇家可是藏污納垢的好地方,你的兒子或許還經歷了點挫折看起來有點人樣,但是凡人總是死的很快,他的后代,后代的后代,你會發現人怎么會墮落到這么個地步,而且你對此毫無辦法,因為這些人是你的子嗣,但是和你已經沒什么感情可言,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你想和對方談感情,對方卻在算計你能給他帶來多少利益。魔王大人要離開了,走之前不放心這邊,不希望太陽神殿在整出點花活變的和以前的生命女神殿一樣,所以過來看看雷諾是否是一位合格的君主。啊,對了,這件事誰都不可以說,說 了會被滅口。沒什么事情你可以退下了,我說的話你想一想吧,及時行樂。」 西蒙只是習慣的點了點頭,看到諾亞揮了揮手,就自覺的退下了。 至于他到底會怎么做,諾亞并不關心,畢竟自己手頭的事情還很多,莫里斯給他自主行動的權利是要他干活撈錢的,這位魔王大人說要錢要資源的時候你拿不出,不好意思,你沒了。 「還有什么要我批復的么?」 站在諾亞身后的波利特把手頭的一份文件遞給諾亞,諾亞接過稍微文檔的時候掃了眼波利特的手。 「你做了指甲,身上也有淡淡的香水味道。」 雖然諾亞沒有直視,但是波利特立馬跪下了,她當初和諾亞簽下的條約可比西蒙苛刻多了,她是完全屬于諾亞的,甚至包括靈魂。 「是誰?」 「我……」 「別說什么你不敢或者就是閑著沒事做做之類的,告訴我是誰,如果覺得有趣我也可以放你去玩一陣。」 「那位,陛下……」 諾亞想起來自己也經常讓波利特去安德魯王國的皇宮走動,甚至還幫雷諾干了不少臟活。 「這有些人真就是位面之子天選之人啊,女人看到了就和不要命似得往他身上撲。你想的話我是不介意的,甚至你想和他有個孩子我也不會介意,只不過我會把多蘿西放出來,等你和雷諾上床的時候讓他在一旁看著,到那時我一定可以品嘗到強烈的絕望和痛苦。你一定得生個孩子,這樣將來說不定還能看到你和你的子嗣luanlun,祖傳的rou便器可不多見不是么。就這么愉快地決……等等!」 諾亞說到興奮的時候突然轉頭看向波利特,因為她感覺到波利特的情緒不對,沒有那種被人點穿的羞愧,而是一種快得逞的興奮。 「你想的是我把他給放出來。」 感受到波利特的情緒一下子低落諾亞瞬間感到一種舒爽。 「你是我的奴隸,我不打開你的腦袋看你想些什么不是不能,而是嫌煩,在我這里玩心眼?」 「請主人責罰。」 「你要是覺得xiaoxue寂寞了癢的不行可以去找多恩。」 波利特只是頭埋在地上不說話,諾亞一只腳踩在她的頭上。 「別忘了我們定下的契約,也別忘了變成今天這樣是你自找的。」 「我以為只要盡心盡力的服侍好您完成您交代的事情您到時候會放我們走,讓我們度過余生。可是現在看來您根本就沒這個意思,我們成了您永遠的奴隸!」 「呵呵,你以為呢?我可是魔族,你當和我簽了契約還能逃得掉,你怎么會蠢成這樣?」 「我們這些年盡心盡力的為您工作,也沒別的心思,就算您不放我們走,繼 續折磨著我們圖什么呢?讓我們對您心存怨恨,時刻想著背叛或者逃走嗎?」 諾亞一腳踢在波利特的臉上把她整個人踢飛出去。 「以后記得直接直接和我說這種話,不要玩這種小心思。過來。」 波利特被踢了一腳有點頭暈,只能慢慢的爬回諾亞的腳邊繼續跪著。 「索性就和你說了吧,你這種靈魂都賣給我的傻逼,哪怕神志都消失了也會繼續是我的奴隸,永遠不可能會擁有自由。當然就如同你說的,我雖然是魔族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只要你給我好好工作我也可以給你一些獎賞。」 諾亞隨手丟了一把鑰匙給波利特。 「這是給你的獎賞,同樣作為你小心思的懲罰,你給我躺到餐桌上來把腿叉開!」 波利特乖乖的躺到餐桌上自己把自己的雙腿掰開,諾亞直接往她的xiaoxue里塞了幾枚藥丸然后用一張符紙貼上。 「催情藥,沒jingye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種,符紙會保證他插不進來,除非實力比我強的幫你撕下來不然誰也插不進來。給你一個月,你和多蘿西愛怎么玩怎么玩,用哪里玩都隨便你們,過了這個月你們兩個中的一個給我滾回培養罐里去。」 波利特再一次跪下向諾亞道謝,然后立馬熘走了。 「不出兩天你就又得回來求我。敢和我玩小心思,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呵,女人……」 諾亞一邊抱怨著一邊搖了搖頭。 「有時候太過于放縱自己的下屬了,以至于少了上下尊卑……」 莫里斯一行可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留在了安德魯王國的首都,現在幾個人又可以上街了,畢竟羅莎莉現在的樣子沒人會把她當勇者,莫里斯的長袍被她撕了以后也換了一身打扮,現在看起來更像一位年輕貴族。 好久沒逛街了幾個女人還是有點興致的,只是莫里斯的臉拉長了顯然有點不痛快。 這時候另外兩個女人是沒膽子來問的,所以還是羅莎莉先開了口。 「說起來那位陛下不是如你所愿對神殿展現出不那么配合的態度了么,你怎么還一副不爽的模樣?還是說西蒙?你不至于這么小心眼還要和他置氣吧。」 「我想殺個人。」 幾個女人頓時愣了一下,莫里斯冷冰冰的聲音說明他不是開玩笑,是真的在想殺人的事情。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說的是想殺個人,而不是想殺人。 當然艾拉和維納更擔心莫里斯和羅莎莉又因為這種事情鬧起來。 「就算是殺人,也需要一個理由吧……」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這時候莫里斯的目光似乎又瞄向了另外一個地方,然后丟了一枚銀幣給路邊的一位攤主。 「那個隊伍,那個派頭是什么人?」 「客人您是外地來的吧,那位是光明神殿的圣女。任何人都會被她的容顏和微笑所傾倒,她從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給所有人祝福。」 「哈哈哈哈哈……圣女!圣女……」 不知道為什么莫里斯臉上的冰霜又沒了,而且笑的前仰后翻,甚至到了肚子疼的地步,以至于周圍的人都有點不知所措,攤主更是氣憤的把銀幣丟回給莫里斯。 「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是你不能在這里對圣女大人無禮。現在你最好趕緊滾!」 「哦豁。」 莫里斯的笑聲一瞬間停下了,看著路邊攤的攤主,攤主感覺自己彷佛被什么恐怖的東西盯著動都沒辦法動。 「他只是個普通人,不值得你和他置氣。」 艾拉挽住莫里斯的胳膊,然后惡狠狠的盯了攤主一眼。 「區區平民也干對貴族無禮?趕緊收拾你的東西消失。」 或許是艾拉沖淡了莫里斯的壓迫感,讓路邊攤主又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然后攤子都不顧驚叫著跑了,周圍的其他攤販本來還看著這邊現在都把頭瞥向了其他地方,沖撞貴族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有的貴族一笑了之,也有的貴族會搞到你家破人亡,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是倒霉的那一個。 隨著莫里斯開始走,整個人身上開始流露出殺氣,周圍的人都自動的讓開路,感受到身邊艾拉挽他手臂的力度似乎增加了一些,看她的手和腳也在發抖,莫里斯收斂了殺氣。 「抱歉抱歉,要知道有時候情緒上來了就會這樣。」 「你不是一向對小人物不怎么在乎么,這么這次像個沒品的小反派一樣。」 莫里斯輕輕的拍了拍羅莎莉的頭。 「首先,我本來就是反派。其次,人類中絕大多數都是在那樣的小人物,所以你以為我代表誰的意志?我真正想弄死的又是誰?」 莫里斯每一次搞事的終極目的就是大規模的削減人類的人口總數。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人類本身來說,就是這樣,總喜歡去崇拜點什么,沒什么可以崇拜的就制造點崇拜對象。所以才令人討厭。」 莫里斯嘆了口氣。 「我要殺的是太陽神殿的教宗,那頂頭冠,他應該還回來了。畢竟是我送給你的東西,被一個野心爆棚的神棍再帶頭上蠱惑民眾,這可不行。這不是你在不在乎的問題,是我在不在乎的問題。你們不用勸我什么,也不能阻止我,這是我 的工作。」 莫里斯的話讓幾個女人沉默了,甚至直接把艾拉的話給堵了回去。 「偷走不行么?」 「建議偷竊這可不是一個勇者應該提出的意見哦。」 「總比殺人好……」 羅莎莉似乎想做一下最后的努力,畢竟對于莫里斯來說拿走點什么根本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然而莫里斯的眼睛卻一瞬間化為了紅色。 「你們這些小孩子是沒經歷過宗教暴走,當地面的神殿暴走的時候,哪怕諸神也會受到影響而改變,曾經發生的宗教戰爭的殘酷你們是不能想象的。異教徒可是得殺絕種的,是絕種哦。甚至諸神都會被影響發動神戰,所以你們以為諸神之間為什么會下神諭不準信徒之間開戰或者強迫信奉?」 幾句話透露出來的信息已經夠幾個女人瞎想一段時間了。 找了一家餐廳,弄了個包廂,莫里斯點完菜,等菜上完以后就直接付了賬讓后讓侍從不要來打擾他們。 看在爽快的付賬和小費的面子上侍從點頭哈腰的離開了。 「你們幾個慢慢吃,我先去辦點事情。」 莫里斯一桌菜碰都沒碰就直接消失了,也沒讓幾個女人插嘴。 「那個圣女有問題……」 「你還在想那個圣女?他這是又要開始了……」 「他不會一直陪著我們給我們講故事,做飯,上床,看風景……羅莎莉你應該接受這個現實,我們能做的就是別讓他暴走……」 「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還要接受,那還是我么?」 「不接受又能怎么樣?」 「艾拉你就是一步一步的退讓,他能殺一個人就能殺一群人,然后變成很多人!」 維納看著羅莎莉和艾拉兩個,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讓氣氛有點緊張的羅莎莉和艾拉一齊看著她。 「主人不在,有個事情我能問一下么?」 艾拉看著維納用手扶著額頭。 「你就是個笨蛋……」 「你第一天知道?你很聰明我大概剛張嘴你就知道我想問什么,那你們關心這個世界和其他人之前能不能先關心關心我?你們連我都不關心卻在關心這個世界變成什么樣?我現在……」 看著維納要哭出來的樣子艾拉只好先去安慰她。 「莫里斯只是覺得你讓他有點失望,還沒到看到你就討厭的地步,你不用怕成這樣。」 「可是,主人好久都沒碰過我了,每次看到我不是搖頭就是嘆氣,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再討他的歡心……我不知道怎么辦,我真的不知道……」 艾拉稍微安慰了維納一會,羅莎莉倒是自顧自的吃了點東西,然后看著維納平靜下來。 「你現在這副樣子就是莫里斯嘆氣的原因。」 「我知道啊,可是為什么呢,我做錯了什么?」 「你自己想想你和我們一起的時候,一開始接觸到你的時候你是什么樣,那時候的你翻他的包,肆無忌憚的和他開玩笑,勾引他。那時候他對你什么態度,艾拉來了以后你總說莫里斯偏心艾拉,你自己又做了點什么,自己把自己定位到了二線。」 「可艾拉那時候是處女,我呢!」 「那你自己把自己定位越來越低,你讓莫里斯怎么給你好臉色看?」 「你們一個一個出身比我好,能力比我強,跟隨主人的時候也沒什么難堪的過去,我能怎么辦啊!」 「所以你沒覺得你現在的狀態就和那個背叛我們的女人一樣么?」 維納整個人似乎和窒息了一樣,艾拉把維納抱住,輕輕的拍著維納安慰著。 「都說了她是笨蛋你就直接說么……」 「這時候你到開始裝好人了……機會讓給你。」 「維納你知道么,人是有兩面性的,比如說莫里斯在我們的面前就是莫里斯,但是在很多地方,他就是魔王。羅莎莉在外面就是勇者,在咱們內部很多時候她就是個小meimei。我在外面需要一本正經的維持一個祭祀形象,但是在內部就不用。」 「你又給扯遠了,維納你聽好了,莫里斯不缺下屬,作為魔王他要辦事的時候秀秀肌rou有的就是人給他辦事,那個諾亞也好,妮可什么的也好,你能比得上哪個?有什么事情非要你來幫他做事?他不缺下屬,更不缺奴隸,如果他想無論通過武力也好,或者花錢,他可以弄到很多很多,她們的底線會比你更低更沒節cao玩的比你更重口味。所以你不能再唯唯諾諾的把自己定位成他的下屬或者奴隸。你得像個女人一樣,去……愛他,就完事了。他壓根不在意你的那些個小問題。你應該變回那個想要什么就敢翻他的包,性趣來了就去勾引他,無所畏懼的你,而不是現在看到他就怕,你越怕他,他越心煩。」 「可……可主人是魔王啊……」 「所以說你要過分在意莫里斯的另外一重身份,他就會拿那一重身份來對待你,對于魔王來說,不缺你這么個人。聽好了,你要當他是莫里斯,以前那個莫里斯,你剛接觸到那時候那個不正經的學者,而不是魔王。話已經給你說明了。」 「聽到啦?不是不想幫你,而是幫你就是損害我們兩個的利益,反正他也沒對你不耐煩到想把你處理掉或者趕走的地步, 所以我們就這么看著。」 「你們兩個混蛋!」 「我們也是女人,在對待男人的問題上妒忌也好,私心也好,甚至攀比也好,都不會少。」 莫里斯則在靠近光明圣女的游行隊伍,圣女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雙手做著祈福的姿勢,引起沿途人群的注意和感嘆,莫里斯則臉上掛著一絲微笑,游走在游行隊伍的旁邊。 這是光明神殿擴大自己影響力的一種手段罷了。 圣女似乎做完一段祈禱,抬起頭并且抬起手向著四周揮手致意。 當她看向莫里斯那一側的時候,莫里斯也正好看向她,兩個人的眼神交匯了,一瞬間圣女的眼睛睜大了,似乎想說話又沒有說出口。 莫里斯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嘴唇的中間,做了一個別說話的樣子,然后就混入了人群之中。 圣女盡管很焦急,但是依舊跪坐在她的位置上沒有動。 游行結束了以后,圣女一個人待在一個房間里,面向神像,她很焦急,不像往常那樣自顧自的祈禱。 「你看起來在等我。」 莫里斯憑空出現在了房間的一個角落,聽到莫里斯的話圣女立馬轉身向著莫里斯的方向,沒有說話,只是跪在地上頭埋在地下,沒有聲音,大約過了許久,莫里斯蹲在圣女的面前,用手敲了敲她的頭。 「好久不見了,席琳。這副身體好玩么?」 席琳不敢說話,她眼中的世界是詭異的,所有的人和東西都不可名狀,甚至說話都聽不懂,同樣她說出來的話在別人聽來也是不可名狀的,她的表情在別人嚴重也會成為不同的意義。 唯有今天,在她的世界里出現了一個人,就是莫里斯。 這些年來他已經學會了忍受那些讓自己痛苦的事情,甚至研究明白了自己做什么那些不可名狀的怪物就不會動她。 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圣女,也不知道自己每天干的到底是什么,只知道這樣自己就能每天獲得食物,雖然那個東西在她感覺難以下咽,但是她知道現實中那個食物可能并不差,能幫她活下去,即便到了這種地步她依舊頑強的活著,甚至憑借自己殘存的知識和毅力,經常試圖解開這個詛咒。 「長期不說話所以不會說了么,我明明讓你變正常了,看來你并不珍惜,那不如把你變回去?」 席琳聽到以后稍稍抬起頭,才發現自己看到了正常的房間,整個人激動的顫抖不已。 「不!求你不要!莫里斯,給我一次機會,求你了,就一次!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席琳都不敢抱莫里斯的腳,只是不停的磕頭親吻著莫里斯的鞋子。 「看起來你每天還有說話來維持自己說話的能力,席琳,說實話除去你想殺我這一條,我其實還蠻欣賞你的,在這種絕境下依舊活了這么久,人沒崩壞,能沉住氣,給你一絲絲的機會就想著抓住。」 這時候門外傳來人的聲音,席琳又跪坐了恢復恢復了在祈禱的模樣,只是通過短暫的一撇她就明白了自己應該是在一個神殿里,平時面對的是神像,那么自己以前應該是一直在做祈禱,既然莫里斯說讓她短暫的恢復了正常,那她就必須掩飾過去,這大概是莫里斯的惡趣味,不過現在她可不管是不是惡趣味,能讓自己恢復莫里斯有什么惡趣味都得忍著。 幾名看起來有點油膩的中年人在一名胖胖的祭祀帶領下魚貫進入房間。 「這就是那位圣女大人嗎?」 「哦,那是當然,嘿嘿。」 隨著祭祀發出猥瑣的笑容,一些不是第一次來的人也發出嗤嗤的笑聲,讓那些第一次來的人有點不明所以。 隨著祭祀把席琳的衣服掀開一些人發出了驚嘆。 「盡然是!」 「一個長著一張女人臉又天生擁有魅惑他人能力的男人。她不是不會說話而是不知道他說的什么,在他的眼中估計也不知道我們是什么,所以諸位可以放心大膽的肆意玩弄他,他的身體恢復能力比一般人強很多,只是諸位,無論你們捐獻了多少,不可以在他日常裸露的地方留下傷痕。」 這對于席琳來說幾乎成了日常,但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經歷什么,而且她還得裝作和過去一樣面無表情沉默不語。 「無論幾次,圣女的菊xue依舊緊致啊。哈哈哈哈。」 「只可惜嘴差了點,沒有互動。」 「它到底是什么東西?」 「不用在乎它是什么,我們能教會狗跳舞,它也一樣,該學會的遲早都會學會的。」 席琳被人玩弄了很久,還得一直裝作和平常一樣的無表情,其中的痛苦和掙扎也是常人無法承受的,莫里斯就坐在一張長椅上默默的看著這群人把神圣的殿堂變成yin窩。 等人都走了,又有侍女進來幫席琳清洗干凈。 等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席琳似乎又活了過來,飛速的再一次跪到了莫里斯的腳邊。 「主人需要我干什么。」 莫里斯伸出手拍了拍席琳的臉。 「這態度不就不錯么,如果你早用這種態度對我,我根本不會去過問你那些破事。」 「是我有眼無珠。」 「宗教總是這樣,明明打著很好的招牌,內部卻墮落無 比。那些人也不是天生如此,很多人在投身宗教的時候滿腦子是奉獻,責任。等他們當久了所謂的神的代言人,就把自己代入了神,而忘了自己的一切來源于哪里。席琳,你恨這些人對吧,從在西邊的時候就恨對吧。你還只是個孩子的時候,審判庭的人沖進了你的家,把你不會魔法的母親當做魔女給逮捕了,受到酷刑折磨承認了一堆根本不知道什么情況的罪責后被燒死,只是因為她有一本魔法基礎原理的書籍。從那以后你就成為了罪人之女,被迫在神殿贖罪,你以為只要自己乖乖的聽話就好,結果就是他們把你當牛做馬,你過的還不如妓女,至少他們上了妓女以后還得給錢,而上你則是一種恩賜。所以你逃走了,你的記憶力很好,這是諸神給你的祝福又是詛咒,你記得書本上的每一行句子,自學成才當了個野法師,但是也同樣 的,你到現在都記得那些人是如何玩弄你的,你所經歷過的折磨和痛苦始終在你的腦中揮之不去。所以你慕強,也渴望變強,但是你經歷過的一切又讓你膽子變得很小而且毫無忠誠可言的善變。千變又何止說的是你的外貌,還有你的心。在我給你起這個外號的時候,你就沒能聽出我的態度?」 「是的,我恨他們,我恨極了,如果您有需要,我會為您服務,我會幫著摧毀這個神殿!」 莫里斯伸出一根手指在席琳的面前晃了晃。 「不,我不要你這么做,我也是喜歡折磨你的人之一。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脫離你現在圣女的身份,但是從今以后你得變成自己最痛恨的人,一個教宗。呵呵。你摧毀不了太陽神的信仰,即便這里的被你禍害了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還有信仰,凡人是愚昧的,他們還是需要一些指引和心靈的寄托,所以不能摧毀信仰。我當時給了你多少年的壽命來著,大概還剩下不到四十年?那位年輕力壯的陛下不出什么意外大概也能活這點時間,你就當個和他旗鼓相當的對手吧,免得他沒事情做到時候老煳涂了本來一代明君變成了昏君。我的話你聽明白了么。」 「我明白了,我干!」 「安安穩穩的度過這些年去投胎,或者是一段時間沒看到我以后就放飛自我,賭我壓根沒有留后手。席琳,你猜猜看,現在你急于脫困所以什么都答應,后面會不會再一次被我逮到背叛,經歷更殘酷的命運?現在你只想著怎么都好,讓你恢復正常的生活,一段時間以后你會不滿當下的狀況,到臨近死亡之時,你會害怕,你會不想死。」 看著莫里斯血紅的眼睛,席琳感覺整個人都在顫抖,直到今天她依舊不知道莫里斯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她可以理解莫里斯的強大,一個可以輕而易舉的決定神殿教宗的人,能使什么善類?「不過我無所謂,就像貓喜歡玩老鼠一樣,老鼠總以為自己能逃出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