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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仙塵錄 第二篇 玄武城篇(24)

    2022年6月29日

    第二十四章·雨霧櫻落

    狂風(fēng)呼嘯,吹打著門窗哐當作響,一陣賊風(fēng)襲進屋子,紗簾搖曳,燭火跳動,光影飄浮。

    武侯府西寢宮一間偏房內(nèi),一名身段婀娜的少女兩腿岔開,臥在桌上,被剃掉茸毛的光潔私處暴露在近在咫尺的燭火之下。

    霧隱伸出慘白纖瘦的手指撫弄她的外陰的粉豆,直到揉出潺潺蜜水,流至股間方罷手。

    「嗯呀……」

    躺臥少女扭了扭腿根,嘴角溢出幾聲低吟。

    「別動,平時不是訓(xùn)練過你們嗎。」

    霧隱冰冷冷的話讓這俱雖情欲蠕動的胴體僵直住。

    霧隱拿起桌上兩片長竹篾,吐出紅舌,舔過兩面,便將之伸向少女被空芯圓皿擴開的yindao。

    粉紅rou褶層層連接的腔壁極為嬌嫩敏感,厚竹篾一探入便聚縮擠壓,要將異物裹住。

    但霧隱的手指微微用力,方要黏閉的緊密花徑就被撐出兩尺寬的縫隙。

    灼臺近光下,腔rou鮮艷欲滴,扁圓形的宮口坐落在yindao的盡頭。

    竹篾就撐在宮口兩側(cè),宮頸表層淺粉的漿膜受擠壓下現(xiàn)出紅色的細細血管,單薄得彷佛吹彈可破。

    「呼呼呼……」

    少女發(fā)出沉重的呼吸。

    私xue擴張對未經(jīng)人事的她而言實是癢痛難忍,對最私密柔軟處暴露的恐懼更是牢牢攥住亂跳的芳心。

    「看到宮頸了,照我說的去做。」

    霧隱面色凝重,一手撐著竹篾擴展yindao,一手拈起根細細針,上端銀亮,下端黝黑,顯是涂有劇毒。

    聞言,少女屏住呼吸,把腰挺得更高,勾起螓首,夾住玉頸,小手死死握緊數(shù)息后又緩緩松開,反復(fù)幾下,終是憋不出氣,包含哀求地呼喚:「師傅?」

    「繃緊,宮口張開了!」

    霧隱囑咐,看zigong口啟開的微微縫隙,便并緊兩指,夾著毒針朝rou腔伸出遞送。

    那縫隙太小,顫動的針頭不慎扎在宮口粉rou上,雖未出血,但聽少女一身慘吟,宮頸兀地束緊,周邊rou壁也如受驚嚇般,猛烈蜷縮。

    深入的竹篾不堪重負,被rou壁壓彎,眼看就要裹住霧隱的兩根手指,那時夾著的毒針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稍有不慎刺破柔軟的肌膚便會了結(jié)這桌上如花的生命。

    rou壁緊縮,霧隱已瞧不見zigong的位置,情急之下,她亮出牙齒,狠狠咬在少女圓鼓的豆蒂上。

    「啊啊!」

    一聲慘呼下rouxue開始痙攣蠕動,按常理宮頸也會在刺激下分開圓口。

    霧隱憑借記憶中的方位,將銀針向前遞送,無有阻礙,深入空隙。

    成了!霧隱欣喜,又把銀針向外抽出小半寸,便夾著不動。

    「放松,夾住。」

    她命令道。

    手下輕輕點頭,深喘著起,緊繃的腰肢緩緩舒展。

    「有感覺了嗎?」

    「嗯,夾住了師傅。」

    少女緊張的回答。

    「櫻,若夾不住,掉出來,刺破rou,醫(yī)仙也救不了你。」

    霧隱警告。

    被稱作櫻的少女帶著嗚咽地點了點頭,霧隱的手指察覺她的rou腔縮脹幾下,方松開毒針,抽出手指,把竹篾也從少女體內(nèi)緩緩取出。

    這是贏島伊賀村的獨門忍術(shù)蓮針,是女忍者的絕技,事先將毒針夾在zigong中,當男人的rou棍插入,扎到zigong頸夾著的毒針,劇毒便會立刻深入充血的rou莖中,一擊致命。

    只是這毒針放置麻煩,且風(fēng)險極大,若非非常棘手的目標,鮮有女忍者會采用這種忍術(shù)。

    霧隱不會親身冒險,便拿自己培養(yǎng)的手下嘗試。

    之前就因失誤弄死過一名比櫻更年輕更美貌的女忍者,這次臨陣磨槍,她更是忐忑不安,好在她手法熟練,過程有驚無險,沒有耽誤帝星的任務(wù)。

    「好了,該起來重新敷裝,再穿好衣服,恭候那位大人。」

    霧隱松了口氣,看臥在桌上,嬌喘吁吁的櫻,命令道。

    「是!」

    少女點頭,她彷佛剛經(jīng)歷過一番激烈的云雨,淡粉肌膚上浮起一層香汗,小椒乳起伏不定,額頭,鼻翼,臉頰上流過的汗水,已將白色底妝沖散。

    櫻謹小慎微地從桌上站下,夾著腿,躡著步子朝走道銅鏡前,用粉餅沾了白粉在臉和脖子上涂刷,還重新畫了美顏,口紅才起身更衣。

    一襲白粉交織的淡雅短裙套在少女身上,多處別著鮮艷的櫻花,腰帶在身后系著蝴蝶結(jié),頭戴白兜帽,蓋住垂著臉側(cè)的環(huán)發(fā)。

    這番裝扮后,少女一掃剛才的裸體時的媚態(tài),此刻尤顯清純動人。

    「師傅,帝星突然讓我們動手,是不是急于為她的徒弟報仇。」

    「可笑!」

    霧隱冷哼一聲:「成大事者,必要不擇手段,不計生死。帝星心懷大業(yè),怎會為一個小女徒的死亂了方寸。閉上你的嘴,忍者只需服從命令,再多話就拔了你的舌頭。到門外侯著去。」

    「是師傅。」

    櫻不著鞋襪,赤腳走到門口,輕推開門,狂風(fēng)便肆意吹撒而入,夾帶著絳絳雨水吹打在這俱嬌弱的身上,赤裸的修長玉腿在冷風(fēng)細雨中微微顫抖。

    屋檐下細雨成簾,似有更大的趨勢。

    她打著把繪著櫻花的油傘,傘柄倚在肩上。

    暴風(fēng)暮雨,燭火闌珊,櫻花少女,娉婷如畫,這一幕玄武侯應(yīng)會動心。

    霧隱站在屋內(nèi),注視著門外,為今夜的大事思緒起伏。

    如今已是八月末旬,暑熱或?qū)⒈贿@一場暴雨徹底帶走,大周的興盛也會在即將掀起的滔天巨浪中傾復(fù),為其所奴役的贏島子民也將在烈火中奮起。

    今晚的櫻和還有她培養(yǎng)的女忍者門都將為贏島的重生獻上一切。

    苦等后,噼噼啪啪的雨聲中響起一穿輕快的踩水聲。

    夜色中,一只金屬龍頭穿過雨幕,映入眼簾,細看正是龍頭龜身的神獸玄武,趴伏在寬大的頭盔之上。

    龍頭傲然昂起,搖搖擺擺,似在朝天噴云吐雨,通體呈暗銅深色,進入燭火映照中,竟閃耀著金燦燦的亮澤,不知是何材質(zhì)。

    玄武頭盔下的人也顯出身形,那顆嬌小的腦袋只占不到頭盔一半的空間,只用腦尖頂著巨盔,左右搖晃卻能保持平衡不倒。

    是位身著黃裙的女孩,除了頭,渾身皆被雨水打濕,紈袖和白裹褲貼住肌膚,勾勒出如竹竿般的瘦小的身體。

    她奔至屋檐下,便繞著櫻轉(zhuǎn)了一圈,上下打量,然后在櫻身前半蹲下身子,揚起脖子,讓昂首的龍頭勾起櫻的短裙。

    「呀!」

    櫻嬌羞地以手遮蓋裙子,但黃衣女孩仍不依不饒,把裙子翻到腰上,露出鮮粉色的陰戶和微隆的恥丘。

    「咯咯,贏島的婊子就是sao賤,干嘛把下邊的毛剃掉?留下的點點毛孔紅得和蟲卵一樣,是不是很癢!」

    說著她便拿沾著雨水的手撫摸少女的陰阜。

    櫻下意識手伸到裙下想阻止對方,但黃衣女孩十分靈巧地躲開,反變本加厲地以冰涼的手指懟在櫻的yinchun上。

    「啊,不要,不要啊……」

    櫻驚恐地尖叫起來,非是因為私處的敏銳刺激,而是害怕宮頸的毒針松落。

    而那黃衣少女越弄越來勁,幾乎要把手指插入她的xiaoxue。

    櫻會看向屋里,希望得到師傅的命令,否則她不敢輕舉妄動。

    霧隱跪在屋內(nèi)一言不發(fā),很快救星到場。

    「好了曇兒!」

    雨中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黃衣少女聞聲便朝大雨中跑去。

    一州之主的身影從雨中顯現(xiàn),他撐著一把圓亭蓋般的大傘,體型正如傳說之中如小山般大,穿著一襲寬松的袍子,黃衣女孩在他身邊就如袖珍的小人。

    「侯爺,你聞聞,贏島的婊子下面都sao的很!」

    玄武侯聞言捧腹大笑,道:「sao點得好,又sao又溫順,才是上佳的。」

    「上佳的母狗。」

    黃衣女孩曇兒接過話,赤裸裸地羞辱屋下兩個女子。

    霧隱將額頭碰在地上,恭敬道:「椿,參見侯爺。」

    「哈哈,椿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看起來還不錯!」

    武侯和少女走到屋檐下,櫻慌忙將傘放下,并腿跪下。

    「是,她叫櫻,年方十六,是奴家手下調(diào)教多年的藝妓,能歌善舞,姿色上佳,今夜獻給侯爺,請侯爺為其開苞。」

    霧隱低著頭道。

    玄武侯未泰的目光只在膽怯發(fā)顫的少女身上停留片刻,便大步從她身邊走過,進到屋內(nèi),一甩手將扯下黃袍,如大網(wǎng)般復(fù)蓋向身邊的侍女。

    曇兒輕盈地起跳一抓,旋肘一甩,便將黃袍卷入手中,搭在手肘上。

    「呵呵,吹拉彈唱皆是無謂的風(fēng)情,會用身體把人伺候得舒服,才堪稱妙人。本侯還是更喜歡你的身體。」

    玄武侯炙熱的目光便落到霧隱身上。

    只見年過三旬的霧隱風(fēng)韻不減,豐腴的白皙rou體包裹在漁網(wǎng)衣中,縮緊的細窄香肩擁著一對沉甸甸的巨乳,rou質(zhì)綿軟宛如被網(wǎng)兜住的雪球,瑪瑙色的rutou堅挺地從網(wǎng)孔中探出,宛如雪堆上的一顆深紅瑪瑙,格外誘惑。

    這個贏島賤籍女子已伺候他三年,幾乎每月都會有臨幸的時候。

    在未泰眼中,能讓他滿意的女人除了曲小竹,便屬這個椿了。

    大多女子時往往一插入就哀嚎慘叫,甚至跨裂傷殘,中途昏厥休克,實難盡興。

    這才對精心打扮,含苞待放的櫻興致闌珊。

    侍女曇兒也深知玄武侯口味,嘻嘻一笑道:「侯爺真有眼光,你看這奶子和冬瓜般大,再瞧那小婊子貧瘠的胸部,真是丟人現(xiàn)眼。」

    說著,她用小手顛了顛霧隱的rufang,白花花的rou團軟彈無比。

    玄武侯摘去她的頭盔,抹了抹侍女的頭,笑著打趣道:「曇兒,就屬你的奶子最小,平平無奇。」

    「呀,侯爺討厭,會長大的。」

    曇兒小臉一紅,捂著胸部氣鼓鼓地道:「等我那比她的還大便也來給侯爺侍寢。」

    「哈哈……」

    玄武侯笑聲桀桀,把頭盔放回那小腦袋上,幾步走到床邊坐下道:「好,曇兒你先到一邊擦擦身子,好好看,好好學(xué)。」

    「好嘞!」

    曇兒應(yīng)了一聲,走到霧隱身后,抬起手掌啪地扇在霧隱挺巧的屁股上,一

    聲脆響伴隨甜聲戲謔:「還對侯爺噘屁股做什么,還不快去服飾侯爺。」

    霧隱深吸一氣,低眉順從道:「是!」

    她潛伏在武侯府這三年,沒少受這黃毛丫頭戲謔,為大計,霧隱千般忍讓,只覺今夜終能報仇雪恨,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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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衣侍女自去屏風(fēng)后褪衣擦身,霧隱緩緩起身,走動時三進兩退,扭腰擺臀,誘使武侯銅鈴大的眼睛也隨著兩只rou球來回晃動。

    男人胯下rou棍已高挺如柱,青筋暴起,粗壯如蟒。

    是霧隱平生見過的rou棍以來最碩大猙獰之物,不知櫻能否承受,千萬別壞了事。

    霧隱一招手把跪在門口的櫻叫進來,櫻怯生生地走入,也對玄武侯的陽根感到恐懼。

    「要不要讓櫻為侯爺唱首小調(diào),助助興。」

    「算了,算了。最近煩悶事多,本侯無心聽那些東西。直接來吧。」

    玄武侯一擺手,有些不耐煩道。

    「是!」

    霧隱爬上床榻,跪坐在玄武侯身后,伸出手按捏侯爺?shù)募绨颍④浘d的酥胸壓在男人的闊被上,緩緩蠕動,充血腫脹的rutou反復(fù)撩撥胛骨。

    霧隱一個眼神把櫻招過來,短裙少女走進,裊裊蹲下,伸出纖纖玉手,套住彎挺的陽物,輕輕taonong。

    那rou棍是如此碩大,單手竟難以環(huán)握,兩掌也攥不住整根。

    櫻把頭埋得更低,親吻下方兩袋rou囊,伸出溫軟小舌舔弄黃黑的rou皮,直把rou囊全部弄濕,方抬起頭。

    未泰被舔舒服,首次正眼看她,只見白色兜帽下,是張白粉濃涂的臉,薄唇紅焰,眉毛短黑。

    哪怕是對贏島藝伎裝扮不甚喜歡的玄武侯,也覺著少女的裝扮濃而不艷,妖治卻不sao氣。

    未泰用手撥開她頭頂半遮半掩的白兜帽,現(xiàn)出一頭烏黑青絲,更顯清純靚麗。

    「侯爺!」

    被男人死盯著看,少女怯生生地道。

    美眸蒲扇如水,羞澀的睫毛壓著眼瞼,遮擋住自己的目光,卻仍讓人能感受到她眼底的灼灼熱情。

    「櫻花絢美,是個好名字。」

    玄武侯yin笑著點點頭,在他示意下,櫻張丁香小舌,舔弄鬼頭的裂縫,一遍遍舌滑挑弄下,緊閉的guitou分開些許。

    霧隱滿意地點點頭,這已足夠毒針插入。

    櫻圓開艷紅小嘴,含住guitou,輕弄幾下,又向下深入。

    「哦哦!」

    玄武侯舒服地吸了一氣,不禁將手放在少女頭上,撫摸她柔滑秀發(fā)的同時,輕輕下壓,想讓這溫軟小嘴吞得更深。

    只是這rou棍太過粗大,漲著腭肌,卡著牙齒,哪怕少女嘴巴裂到最大也難以吞下。

    堅他不顧少女嘴巴的吞量,用力下按,貝齒便卡著rou棍一分一毫地下滑。

    這堅硬的齒感常人難以忍受,但對有玄武神功護體,堪稱鋼筋鐵棍的未泰來說,反而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嗚嗚……」

    少女悲苦的嗚咽著,粉嫩的牙齦都被頂出血來。

    但玄武侯不管不顧,只覺guitou頂?shù)杰涬瘢绾位蝿由倥哪X袋都再難前進一步,方肯罷手。

    一看可還有近半的rou棍沒能擠入,這樣玄武侯很不滿:「椿,換做是你,便能吞下本侯的長根。還是你」

    今夜是要行動,霧隱可沒耐心像以往慢慢取悅他。

    聞言,便把漁網(wǎng)褪到腰下,rufang貼著后背滑到玄武身前,蓬勃跳動的巨乳埋上玄武侯的臉,任他舔弄。

    rou臀壓在腹部,rouxue無需扣弄便能產(chǎn)出黏滑yin水,便在玄武侯黑毛叢生的肚子上剮蹭。

    享受霧隱身體的玄武侯安分許多,放開櫻的頭,讓少女的小嘴從瀕臨脫臼中解脫。

    「呼呼……」

    櫻張大嘴巴,一時說不出話。

    霧隱瞪了她一眼,示意展開行動,轉(zhuǎn)臉化為柔情蜜意道:「侯爺,櫻技法生疏,令侯爺失望,但也請侯爺給她個機會,讓她試試下面的小嘴可否讓侯爺舒服。」

    「好好,讓她來吧。」

    未泰的身子下躺了躺,靠在霧隱拿來的軟墊上。

    放平雙腿,陽具豎直朝上,便是讓櫻坐上來。

    櫻爬上床,分開胸口的衣衫,露出一對鴿乳。

    她跨開雙腿,掀起裙子,跨坐在玄武候身上。

    以手指撐開xue口,引導(dǎo)陽具進入rouxue,剛緩緩坐下半寸,便見了紅,哀痛的呻吟聲從她嘴里傳來。

    「啊啊好漲,啊啊啊!」

    「怕什么,慢慢坐下去就是。」

    霧隱扭身扶住瓔顫抖的腰肢,不顧櫻的掙扎,逼她強坐下去。

    只聽撕裂rou聲傳來,櫻一聲慘叫,嬌小的yinchun被粗暴地分開,好在是把guitou全吃了進去。

    血從撐滿的rouxue縫隙中汩汩涌出,殷紅鮮艷。

    「哦哦好緊!」

    玄武侯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怒挺胯下,鐵硬的rou棍戳歪了頂在yindao壁上,圓圓的輪廓從瓔的 小腹上鼓起。

    「啊啊疼,要死了,師傅,師傅」

    櫻蹙起柳眉,痛苦地大喊,白底的臉似乎愈發(fā)慘白。

    她已疼得神志不清,胡言亂語,霧隱不在猶豫,按住起腰肢,讓橫沖直撞的roubang重回正軌,緩緩深入。

    「快,快到頸口了。」

    櫻緊張地提醒,快哭了出來。

    霧隱便不再向下按。

    讓她調(diào)整下位置,方又緩緩下座。

    窗外電閃雷鳴,狂風(fēng)呼嘯,暴雨蕭蕭。

    室內(nèi)燭火搖曳,回蕩著少女慘吟,忽聽一聲粗口的吼叫,guitou依然觸碰到毒針。

    霧隱想也不想,立馬鉗住少女纖腰,再往下狠狠一坐,毒針應(yīng)是成功插入,霧隱能察覺出胯下的腹部開始抽動。

    「啊!」

    玄武侯暴起,但霧隱早運起內(nèi)力,一掌拍在玄武侯的額頭上,將他又打回床上。

    毒針若已破了他的罩門,自己一掌便能擊碎他的額骨。

    但霧隱只覺自己的手拍打在寒鐵之上,震得手心麻木,手臂打顫,而玄武侯的額頭仍高凸著沒有任何異樣。

    「哞……」

    玄武侯鼻孔中噴出水來,發(fā)出蠻牛一般的低沉鼻音,胸前浮動的rou塊,蘊藏著令人膽寒的怒意。

    他左臂將身體支起,右掌直推向眼前搖晃的兩顆乳瓜。

    贏島女忍者不由臉色大變,因兩腿曲著,躲閃不及,為避免乳rou碎裂的厄運,只得兩臂交叉護住心口,十成內(nèi)力也聚在此處,可待那rou掌打來,便如摧枯拉朽般,尺橈骨雙雙碎裂。

    但那掌仍有余力,霧隱口吐鮮血,從床上倒飛而出,落在地上又滾出去好遠,撞在頂梁柱上彈回數(shù)尺方止,鮮血自床笫撒出一地。

    「師傅!」

    見霧隱被打飛倒地不起,櫻萬分驚恐。

    體內(nèi)的rou棍仍壯大如柱插得她腰肢發(fā)軟,兩腿酸麻,只得被頂在rou棍上,瑟瑟發(fā)抖。

    「賤人,賤人!你們竟敢!」

    玄武侯怒不可遏地大吼,雙眼血紅,手掌間流動著無形真氣,準備打向騎在跨上的櫻。

    一掌下來,這花季少女要化為一片血霧。

    霧隱想從地上爬起,還想撲上去打上幾招,但覺胸口沉悶,哇地又吐出一大口血來。

    方才一掌打得她內(nèi)傷嚴重。

    床上的櫻嚇得渾身發(fā)抖,尖叫著等死,卻聽未泰喉頭哽咽道:「唔啊啊,怎么回事!」

    令人窒息的真氣流動消失無蹤,玄武侯暴怒漲紅的臉此時化為青紫,鼻孔中流出的也不再是白水,轉(zhuǎn)為潺潺不止的紅血。

    奏效了!「哈哈哈!」

    霧隱發(fā)出沙啞瘋狂的笑聲,復(fù)仇的怒火用讓她又涌出力量。

    她曲起膝蓋,踉蹌?wù)酒穑灰娝殚_的小臂就像墜著手掌的衣袖,垂在腰間搖晃,身上的漁網(wǎng)衣被打得支離破碎,只余大腿往下的一截,白花花的兩乳間印著一條血痕。

    透過臉前的絲絲亂發(fā),可見她慘白面吞正在瘋狂地獰笑……「侯爺,這毒針的感覺如何?」

    撐著快要散成碎塊的身體,霧隱像披頭散發(fā)的惡鬼版朝床榻逼近。

    「那些越女真是蠢的可憐,我告訴她你的罩門在guitou,她卻誤以為是你玄武侯的脖子哈哈。」

    「你們和那些越女是,啊啊啊下賤該死,本侯要把你們碎尸萬段。」

    玄武侯恨聲道,咬著牙在運功御毒,臉上的青色漸漸淡去。

    霧隱坐在床上,口中絲絲吐著血沫,混著血的唾沫吐在玄武侯胸口。

    「呸!這三年,我忍辱負重委身伺候你,你也把我們贏島的人當作草民,軟綿溫順。豈不知我們早想生啖你rou!」

    說著,她兩腿抬高,繞過騎在跨上的櫻,將漁網(wǎng)中的雪白腳搭在玄武侯臉上。

    圓弧的細薄指甲輕易地在玄武侯臉上劃出一道血口。

    「侯爺是不是忘記你的罩門已破,奴家就是沒了手,單憑一只腳便可取你性命。」

    說著,她的腳趾又劃過玄武侯的脖子,大拇腳趾捻著熱血在傷口上擦拭。

    「不,等等,別!」

    玄武侯身體兀自癱軟,目露驚恐,語氣倉促:「朝廷和你們贏島的恩怨與我無關(guān),我只是奉命鎮(zhèn)守于此,這些年也未虧待你們!你殺我,朝廷的怒火也非贏島能承受,不如放我,我可以」

    「別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你廢奴家雙臂,這仇還不跪如求奴家不計前嫌放你一馬。」

    「好好!本侯,不,未泰求女俠放我一馬。」

    說著,玄武侯伸出舌頭舔舐霧隱的腳趾,惹得霧隱森森怪笑:「瞧,堂堂晉州之主玄武侯居然舔腳求饒乞命,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離武女帝怕也是這般德行。」

    言罷,腳趾一劃,便將他動脈割開,鮮血噴涌。

    武侯捂著血流不止的脖子,身體開始一陣陣抽搐,霧隱只伸出舌頭,舔舐仇人的鮮血,感覺無比暢快。

    「師傅,救我!」

    櫻焦急道。

    看她還坐在玄武侯的陽具上,那rou棍漸漸變得黑紫,卻毫無軟下的跡象,而少女忍者的腿已顫抖不休,快要吃撐不住。

    霧隱冷更一聲,以雙腿夾住她的腰,將她從中毒的rou棍上拔下,隨即甩到地上。

    「啊啊啊……」

    櫻爬起,看著自己被搗成血洞的下體,嚇得花吞失色:「師傅,血,血止不住。」

    「叫什么,我們成了,殺了玄武侯,贏島即將」

    霧隱喝道,她身處亢奮得,說話口無遮攔,但聽屋內(nèi)一聲脆響,來自屏風(fēng)后面,這才想起還有那個黃衣侍女。

    對方幾番欺辱她,霧隱此刻只想好好折磨她,叫她生不如死。

    但此刻重傷的身體,讓霧隱回歸現(xiàn)實。

    「櫻,你先拿布把下面堵上,快去!」

    霧隱以眼神示意櫻去解決那小賤人。

    但對方卻早早察覺,驚叫一聲,從屏風(fēng)后跑出。

    那小身板全身赤裸,只戴了頂碩大的玄武盔,跌跌撞撞地撞開木門,逃進風(fēng)雨之中。

    「快去追!」

    霧隱喝道。

    「可師傅您的傷!」

    櫻放把一塊軟布塞到下陰止血,看著霧隱有些不知所措。

    「別管我快去!」

    霧隱命令。

    櫻遲疑一下,邁起合不攏的雙腿,一瘸一拐地步入風(fēng)雨之中。

    該死,這多半是追不到了。

    霧隱心中罵道,瞥了一眼在床上面色發(fā)黑,中毒流血的玄武侯,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意。

    「侯爺,你就在這好好享受著,恕奴家告退了。咯咯咯……」

    說罷,霧隱躍下床榻,也不等手下回來,便轉(zhuǎn)向準備撤離武侯府。

    至于櫻,霧隱已打算將她拋棄,來之前,霧隱就給她服下天亮前就會發(fā)作的毒藥,以免泄露機密。

    用一個姿色上佳的少女忍者換取玄武侯的性命,已十分劃算,不必有絲毫惋惜。

    只是她的手臂恐再難修復(fù),實力大損,終是付出了慘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