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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仙塵錄 第二篇 玄武城篇(22)

    2022年6月29日

    第二十二章·玄武之道

    今日家宴,朱青嵐穿著一襲淡紫和玉白相間的長紗裙,玉臂半裸,胸口處以三根細繩系住兩襟,遮掩住發(fā)育成熟的春光,上面墜著一顆拇指大的藍寶石作為裝飾。

    膝蓋下的裙擺只有單層薄紗,纖細筆直的性感小腿若隱若現(xiàn)。

    十九歲的女子發(fā)育常熟,長發(fā)挽起,斜插金釵,玉面畫著精美的淡妝,朱唇若櫻,明眸善睞,溫和淺笑間嫵媚又不失典雅。

    她對自己的容貌頗有自信,即便是在吟雪仙子身邊,也不輸她幾分。

    朱青嵐讓婢女送心慌意亂的百里初晴回房休息,自己則返回尋找父親,他剛剛遭遇刺殺,雖有神功護體未傷及分毫,但看他驚恐狼狽的模樣,是急需要家人安慰了。

    大哥即便再粗枝大葉,也該知曉要陪在父親身側(cè),如此未來可期。

    方才油脂飄香的飯廳中飄蕩出一股異味,細聞下便知是那種煮腸肚的腐臭,在酷熱的天里沒什么比這更讓人窒息。

    喜好蔬果甜食的朱青嵐最受不了這味道,捂住嘴干咳兩聲,叫住從里面出來的一個下人質(zhì)問道:「父親還在里面?」

    「回小姐,侯爺在里面。」

    下人恭敬道。

    朱青嵐擺擺手讓他滾開,蹙眉往里面走,剛登上兩層階梯,父親如rou山般的身軀便顯露出來,朱洪庭卻不再,只留父親獨自坐在一把特制的新椅子上埋頭思索。

    大哥去了哪里?朱青嵐心頭一緊,緊忙跨前兩步,可當她看清白卵石地板上的一片血污,不禁掩嘴驚呼:「天吶!」

    七、八個仆人低躬身子,用粗布將支離破碎的血rou臟器推到一起,堆成血rou模煳的小山,殷紅刺目,腐爛的臭氣正是來源于此。

    一股酸辣的熱流涌上喉頭,朱青嵐忍不住彎下腰,將剛吃的午宴全吐在地上。

    這引起了玄武候的注意,他驚詫道:「青嵐,你回來做什么?呀,快出去!」

    「嗚嗚!」

    朱青嵐捂著嘴,碎步向外跑,余光不自住地瞄向碎rou山。

    仆人們正捧起稀稀拉拉的rou塊扔進桶里,一人的手掌外垂著一個梨狀的粉色rou囊,惹得朱青嵐一陣惡寒,又吐了幾口酸水,踉蹌地跑出廳外,扶住一棵樹干嘔不止。

    「快來人!」

    侯爺一聲呵斥,仆人們飛速聚攏在小姐周圍侍候。

    朱泰也大步過來,用那只可輕易將rou體拍碎的大手,謹慎輕柔地撫摸女兒的柳背。

    「青嵐,我叫你帶吟雪仙子離開,不明白是何意嗎?」

    語帶嗔意卻帶著nongnong關(guān)懷。

    朱青嵐洗了手,擦了臉,漱了口,又喝了一杯青甜酒,方感到呼吸順暢,不過也香汗淋漓,紗裙黏在浮凸玲瓏的嬌軀上,臀腰之間的曲線格外優(yōu)美。

    她感到父親溫暖的大手正沿著背嵴的曲線一路滑至臀邊,觸及臀溝的剎那便立時縮了手,許久不敢碰她,像是有所掙扎。

    父親早不碰兵戈多年,這習慣卻還在。

    武侯之女心中竊笑,她早聽聞父親在親臨沙場,浴血奮戰(zhàn)后,當晚便會獸性大發(fā),非三五個女人不能滿足,眼下他竟對自己女兒的身體起了反應,那種尷尬可想而知。

    「我是擔心父親,沒想到那些越女竟敢,該死,讓父親生這么大的火氣,稍后要讓郎中瞧瞧才行。」

    朱青嵐聲音沙啞,想到那些作為質(zhì)子的越女個個美艷,卻被父親毫不憐惜地碎尸萬段,不禁又有些難受,捂著胸口朝地面干咳幾聲。

    朱泰厭惡道:「那些賤人罪有應得,死了還這般惡心。」

    邊說,邊關(guān)切地側(cè)頭察看。

    就在此時,朱青嵐纖巧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撥開胸前的一根綁繩,紗衣如薄霧散開,露出一抹雪瑩瑩的rufang,白嫩光潔,正讓近身的朱泰瞧個清楚,父女二人的臉都刷地一紅。

    「父親不打算追查此事?」

    「對,啊你說什么?」

    朱泰正竭力控制下體,無暇思考女兒的話。

    朱青嵐心中暗喜,卻佯裝羞怯,美眸斜乜向父親,秀眸輕眨,暗示道:「所要新的質(zhì)子未提前問過父親,完全是朱平個人的主張,她們也是朱平送來的,您就不懷疑這其中」

    聞言,朱泰兀地臉色一變,慍怒道:「青嵐,他是你的親弟弟。」

    「庶出的而已。」

    朱青嵐強調(diào)。

    朱平乃父親眾多庶子中的第四子,得父親重用不說,還是個自命清高的家伙,竟敢輕視嫡出的自己,朱青嵐發(fā)誓要讓他付出代價。

    「倘若真的是朱平刻意縱容刺客行兇。」

    「他是我兒子,即便庶出又如何?我總會給他找個名位。」

    朱泰壓著火氣,銅鈴大眼圓鼓鼓地盯著女兒。

    「不要說了,我不相信。」

    朱青嵐搖了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父親為了晉州海清河晏,百姓安康,一向?qū)Π僭剑A島加以安撫。可好戰(zhàn)之徒依舊眾多,他們渴求借平越之功直上青云,朱平很可能受他們挑唆,心知父親有玄武神功護體,刺客斷無可能得逞。便以次毒計,激怒父親,開啟戰(zhàn)端。」

    言罷,武侯之女不禁佩服自己方的聰慧,能講出這番言論。

    玄武侯陷入沉思,喃喃道:「天下難得太平,國家需要修養(yǎng),陛下深知此事,派我來安穩(wěn)一方,百越非輕易可定,還是息事寧人吧。八個越女我只殺了一半,還留四個給洪庭看管,作為人質(zhì),后面仍交給劉煥處理,他肯定懂我的意思,平兒就不要再參合此事。」

    見武侯雖未全信,但仍有所動搖,未青嵐還想趁熱打鐵,不料被父親開口打住:「按古人的傳統(tǒng),爵位當由嫡長子世襲。可所選非人,絕非家族之幸。洪庭生性純質(zhì),難勝大任,我只能在庶子中挑一賢能者。想陛下也不會有異議。」

    「歷來嫡庶不分者,往往會導致同室cao戈,落個骨rou相殘,滿門族滅的下場。父親怎不引以為戒?」

    未青嵐不以為然,揚起修長的脖頸和父親對視,說完用銀牙輕咬下唇,不是恐懼,而是懷疑自己的反駁是否明智。

    未泰皺了皺眉,板著臉肅聲道:「青嵐!你可知你在說什么?」

    見武侯動了真怒,未青嵐忙服軟,岔開話題:「女兒失言。我來也是為了百里姑娘,怎么說她也算是救了父親,您怎么那樣對她?這里的緣由是否與前日到來的朝廷欽使有關(guān)?」

    未泰有所警覺,探視左右無人,方道:「她知道了嗎?」

    「自不會讓她知曉。」

    未青嵐斷然道。

    玄武侯這才松了口氣,臉色緩和,笑吞和藹道:「青嵐,你與你母親一樣敏銳。朝廷并未對吟雪仙子刺殺劫教弟子一事做出回應,而是頒布一道新旨意,名為人榜逐鹿!」

    「人榜逐鹿?」

    未青嵐仔細品味這四個字,思索片刻道:「天榜,地榜是女帝一統(tǒng)天下后論功行賞之用,這人榜我從未聽過?」

    「天榜地榜可安天下,這人榜卻是是災禍!上面寫著江湖門派新一代弟子的排名,不出所料地將劫教和中原三宗的弟子名字穿插排列,其用意著實險惡呀。」

    未青嵐立即明白,這人榜對于爭名稱雄的武林來說是一種多大的挑唆。

    劫教和中原的宿怨,偃旗息鼓的局面很快就會被打破。

    「父親,那你是想?」

    「聽我說完。」

    未泰打斷道:「此榜還注明各派弟子可自由向榜上弟子挑戰(zhàn),勝者即可登榜,而原榜上有名者可代敗者名次,結(jié)果將公示天下。比武中若有死傷,朝廷概不追究。你說這是何意?」

    「朝廷是要?」

    未青嵐面色凝重,欲言又止,轉(zhuǎn)口道:「吟雪仙子位列人榜對嗎?」

    「不錯,她排在第七。想來會有很多劫教弟子想挑戰(zhàn)她!」

    未泰臉上露出不可捉摸的微笑。

    排名第七,但從百里初晴與越女刺客的比試上看,她不過武功平平。

    未青嵐心知自己的必須趕快做出決定,在此之前要先弄清父親的態(tài)度。

    「百里姑娘已身陷險境,我們要不要護送她離開?」

    「不必,你只需讓她待在府里,等我將陛下的旨意向外發(fā)布,她再拒絕本侯,就沒理由提供庇護了。」

    未泰嘆了口氣,似乎真有些惋惜。

    父親怎么還是色心不死?未青嵐刻意道:「讓我再去勸勸她,只要她答應嫁給大哥,我們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未泰不屑一顧地哼了一聲:「吟雪仙子咋可能看上那傻小子。」

    「手段總有很多!」

    「用強?可宏庭不是她的對手呀。迷藥?寒月宮的傳人可不會輕易中招,若被她察覺,看你怎么收場?」

    未泰嗤之以鼻。

    面對父親的問話,武侯之女另有打算。

    :「他是你的嫡長子,你怎能不為他打算?」

    「所琢非玉,難成大器。」

    未泰搖了搖頭。

    「罷了,我全告訴你,我準備上奏朝廷,封他去贏島。島上的草民一向溫順,不似百越的倔驢難以把控。也算是給他個安樂窩了。」

    父親的真實想法嚇壞了未青嵐。

    「你為了把晉州交給一個庶子,竟要將大哥趕到荒島以絕后患?」

    見女兒難以接受,未泰語氣一軟:「重擔自然也會落在你身上。」

    「我?看來父親求你把一切都計劃好了,那請告訴我,你打算要我如何輔佐弟弟?」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C*〇*

    單手捂住劇烈起伏胸脯,未青嵐強壓怒氣。

    「你已到了該嫁人的年紀,還是不說為好,你」

    未泰仍有些遲疑不決,見到女兒逼迫的眼神才無奈松口。

    「是鎮(zhèn)越將軍,李煥。」

    「李煥?家奴出身?」

    未青嵐難以置信,更令她憤怒的是淚水竟在她的眼眶中打轉(zhuǎn)。

    「父親要我嫁給一個家奴?讓女人因這樁婚事只會惹來無盡的恥笑。」

    「他隨我出征十多年,是死心塌地地效忠我們未家,甚至高過對朝廷的忠心。任他們笑吧!本侯在乎的只有氏族的興盛!」

    未泰拱了拱被

    贅rou壓沒的脖子,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

    「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受,也怪我早該讓你們多接觸,培養(yǎng)一下感情。」

    后面的寬慰的話,未青嵐一字也未聽進去,她努力去想那個名字。

    李煥出身卑賤,初入行伍時的身份僅是作為家奴隨父親出征。

    他立過什么功勞未青嵐不大清楚,但能晉升至將軍職位,無疑靠的是父親的賞識。

    他可以當未家的好狗,但若是想翻身做主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最終她找到一個看似不可抗拒的理由:「我記得他比我大十歲,父親你怎可把我嫁給這么個老家伙!還不如讓我代替清卿去當劫教弟子。」

    「玩笑話!他有什么不好,他年近三十仍未娶妻生子,可見不是好色之人,能一心對你。」

    玄武候摸摸下巴,斟酌道:「況且平兒會器重李煥,青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有你和平兒繼承我」

    「好!」

    見父親越說越肯定自己的想法,未青嵐不斷告誡自己冷靜,自己能改變父親的心意。

    她深吸一氣,平和道:「沒想到父親苦心孤詣為未家,為兒女安排這許多。青嵐不該任性違拗父親,不過父親可愿聽下女兒的想法。」

    「說吧。坦白說吧。」

    玄武侯長舒一氣。

    「父親已是一州之主,為何不想聯(lián)合江南漢,晉兩州之地,真正雄霸一方,就如白氏。」

    未青嵐刻意壓低白氏二字,續(xù)道:」

    我聽聞青龍侯他休妻后仍未再娶,我」

    話至此地,未泰突然咧開大嘴哈哈大笑:「魏擎蒼那家伙只比我小八歲,青嵐你不是說不想嫁那老家伙嗎?」

    未青嵐嬌美的臉蛋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又聽父親嘲笑道:「那家伙身為家中次子,娶了個身份不高的妻子,豈料他兄長死在冰封大陣中,這才有他的出頭之日。繼承爵位一月后便休了糟糠之妻,只想另攀高枝。這家伙自大到目中無人的地步,卻在三路伐晉時,唯他那邊一敗涂地,令人恥笑。他可不配碰我的寶貴女兒!」

    這番話盡顯玄武侯對同等爵位的青龍侯的輕蔑,但在未青嵐耳中聽來,卻是另一種滋味。

    「好,父親,你定要我屈膝委身給那些卑賤之人,既然如此,你賜給我的身體不如讓他們?nèi)垂夂昧耍 ?/br>
    說著,她扯開胸前的第二道綁繩,豐腴圓潤的酥胸立時露出大半,香艷的乳肌泛著光華,幽深的溝壑令人不限遐想。

    未泰猝不及防,下體又起了反應,急忙別過頭去,訓斥道:「青嵐,快系上!」

    但未青嵐早眼含熱淚地快步跑開。

    世家出身的少女曾心懷春夢,自己能嫁給天潢貴胄,再不濟也嫁給一方侯爵,沒成想父親卻讓她聯(lián)姻,拉攏手下,絕對是對她高貴出身,美麗吞顏的褻瀆。

    萬般委屈之下,未青嵐才說出自甘墮落的話。

    可等她看見前方一位路過的小廝敢盯著她的胸看,便怒不可遏地一個巴掌將小廝打了個趔趄,惡語詰責:「你也敢羞辱我,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等將那小廝嚇得跪伏在地,未青嵐又快步跑回后院。

    這里正充斥著歡聲笑語,未青嵐踏進院門發(fā)現(xiàn)她幾個年輕的庶出meimei,正騎著四個只穿皮革條帶褲的女子,正是作為質(zhì)子的越女,未洪庭不顧父親,把她們帶到這里來yin虐戲弄,真是愚蠢透頂。

    未青嵐杵在門口,氣血上涌。

    單單一條綁繩,就快要束縛不住胸前兩只蹦跳的玉兔。

    「啊,快來,你也試試這幾頭母驢,乖巧的很!」

    未洪庭完全沒看出meimei的異樣,一邊打招呼,一邊用手狠狠一拍越女高蹺的后臀,雪白無瑕的臀瓣上多了一個奴印,泛著青紅色,顯是剛烙上去不久。

    她們被人騎在胯下的越女吃痛哀號,剛剛目睹姐妹慘死的她們?nèi)杂行┥裰净秀保瑡绍|顫抖已瀕臨極限,卻不敢停下腳步,四肢并用地往前爬。

    「夠了,都滾出去!」

    未青嵐氣急敗壞地吼道,她摘下發(fā)髻上的金釵,青絲如瀑散落,隨著她輕盈迅捷的腳步凌空飄蕩。

    她只覺自己胸腔中充斥著暴虐和殺意,像是一位來去如風的復仇女俠,面對行刺家父的惡女高舉金簪,狠狠刺入她高挺的rou臀。

    未青嵐終是沒習過武的大家閨秀,金簪沒入豐厚的脂肪不足半尺,拔出時竄出的鮮血仍讓她受了驚。

    「啊啊啊啊……」

    越女慘叫著攤倒在地,秀發(fā)掩蓋住她的臉不知什么表情。

    騎在背上的女孩也跟著倒霉,一下摔在地上,當她看到未青嵐披頭散發(fā),瘋癲若狂,手執(zhí)帶血金簪的模樣,嗚哇一聲哭了出來。

    「滾,別在這哭!」

    被嚇得不輕的庶女們紛紛扯起裙子逃離,院中很快只余下未洪庭和四個女奴。

    「你怎么突然這樣?」

    未洪庭責備道。

    蠢貨你還問我?你若在父親身邊,我們二人總能勸服他。

    未青嵐氣不打一處來,直想拿金簪戳他,最后她還是用綿軟的拳頭捶了下他的胸口。

    「為刺殺的事,父親勃然大怒,你應把她們統(tǒng)統(tǒng)扔進牢里,好讓父親眼不見 為凈。」

    「哦哦,但我看父親他當時似乎并不太在意。」

    未洪庭疑惑地撓撓頭。

    未青嵐并不理他,去內(nèi)院通向家眷的住所,不遠即是玄武侯為女兒修建的三層閨閣,矗立在此尤為奢華醒目,那吟雪仙子正和她一同住在這里。

    推開二層客房的門,未青嵐輕笑著走進房中,百里初晴已換去那身的粉裙,摘去所有裝飾,洗盡鉛華。

    只余白衣素裹,湛藍長發(fā),無論何時都讓她看起來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嵐姐,你怎么了?我聽間內(nèi)院里傳來慘叫,發(fā)生了什么?」

    百里初晴見到衣衫不整的未青嵐,立時緊張起來。

    二樓無法窺視內(nèi)院高墻下的景象,只有在未青嵐所住的三樓可以一覽無余。

    「放心,我沒事。」

    未青嵐抿嘴一下,拉她一起坐到床上。

    輕握住她的手,觸感冰涼柔滑,夏日里無比舒適。

    「肩膀還痛嗎?」

    百里初晴神色黯然,搖了搖頭。

    「今日父親的確無禮,但我請你能原諒她,畢竟他當時心情不好,才」

    未青嵐柔聲道。

    「我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只是想問」

    她還是老樣子,世間繁華盛景,道路萬千,她只關(guān)心這一條。

    未青嵐道:「我正是要和你說,百里meimei你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危險。」

    這話讓百里初晴開始緊張,從她手心傳出的冰涼刺骨的寒意。

    未青嵐縮了縮身子,便將朝廷的旨意人榜逐鹿同她講了。

    聽完,百里初晴神色沒落,素手抓緊衣角道:「那我留在此處只會給侯爺再添麻煩,既然如此請準許我離開。」

    「劫教的人早暗中保衛(wèi)了武侯府,你踏出府門便會落入他們手中。」

    「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

    「相信我,還有別的出路。」

    未青嵐等那股寒氣消散,又環(huán)住她的手臂,靠在她身邊,粉酥桃腮快貼上那張皎白如月的臉,輕輕吸入從仙子口中吐出的清新涼氣,胸中的燥熱也去了大半。

    心道冬日里她會選一位meimei當作床伴,可在這酷熱難耐暑天,夜晚無人比與吟雪仙子相擁入眠更加舒適。

    一念及此,未青嵐解開胸前最后一根綁繩,兩團飽滿的rufang立刻彈跳出來,隨著她的身體微微扭動而蕩漾。

    看到百里初晴眼中的迷茫,武侯之女壞壞一

    笑,yin蕩而又嫵媚動人,她熟練地分開雙腿夾住仙子緊繃而顫抖的大腿,身體前傾,用自己身前的軟rou壓住對方的胸脯,rou球體量上的差距讓未青嵐占盡上風,順勢將百里初晴壓倒。

    或許我早該如此做,哪怕是一座冰山,也可用溫暖柔軟的身體慢慢融化。

    現(xiàn)在也不晚,僅是有些急促。

    感受著胸前柔嫩而堅挺的酥軟,未青嵐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伸出舌尖舔舐著百里初晴那嬌嫩的耳垂。

    「唔……嵐姐你在做什么?」

    百里初晴被這突如其來的挑逗刺激地嬌呼一聲,臉色變紅,卻并沒有掙扎。

    未青嵐見狀,更放肆地壓在仙子身上,使二女柔軟的rufang貼合著對方堅挺而柔嫩的酥軟,聆聽對方不安的心跳,隨著嬌軀蠕動而相互擠壓廝磨。

    「嗯啊~」

    未青嵐的呻吟酥麻入骨,在百里初晴耳邊吹起潮濕的氣息:「百里meimei,我們都是女人,總是需要男人滋潤,也離不開男人庇護。你嫁給我哥哥,他比父親年輕,比父親溫柔,遲早也會繼承父親的權(quán)位。」

    「不!」

    百里初晴的聲音冰冷不帶有一絲情感,方才的溫情只是假象。

    「什么?」

    未青嵐感覺身下正凝聚著一場雪風暴,寒冷刺骨,赤裸胸脯立時起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她抬起頭,看到的是如萬年堅冰般的深藍瞳孔,幽邃得讓人可怕。

    「這件事我們早就談過,尋到母親前,我不會嫁給未公子!」

    百里初晴的話雖然平淡,卻讓人如墜冰窖。

    未青嵐起身,系好衣領(lǐng),神色復雜地看向這位軟硬不吃,冰寒雪冷的女子。

    終是無可奈何地選擇妥協(xié)。

    「好吧,我可以幫你。可必須先打發(fā)走劫教的人。父親答允將自己的一名女兒送去極樂道做弟子,她們選中了清卿,明日就會離開。」

    「清卿,她才十歲。」

    不理會對方的驚詫,未青嵐沉穩(wěn)地說下去:「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晚子時初,會有人來接你出去。」

    「多謝!這份恩情,寒月宮沒齒難忘。」

    百里初晴拜謝道。

    未青嵐沒有回應,轉(zhuǎn)身離去,默默暗嘆:百里meimei,你讓我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