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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黑蟒:試煉】(1)

    欲望的黑蟒:試煉·第1章:決心

    2022年6月26日

    明亮寬敞的臥室里流蕩著令人不安的沉重氛圍,在一張寬敞舒適的真皮大床上,仰面躺著一位面色蒼白,且年齡看似不到18周歲的黑發(fā)少年。黑發(fā)少年的身上蓋著一張質(zhì)地潔白的柔絲棉被,俊俏的鼻子上雖插著造價不菲的呼吸機(jī),不過其一旁的電子屏幕上,已是有氣無力地顯示著一記接過一記的生命脈動。

    黑發(fā)少年在床上并不寂寞,至少在當(dāng)前,便有兩位姿色上乘的黑發(fā)佳人正站在真皮大床的左右兩側(cè),以滿懷關(guān)愛之意的悲愴目光注視著他。不久后,氣質(zhì)中似稍欠沉淀的那位佳人猛然抬頭,且目光銳利地說道:“想不到那個混蛋居然把我的侄兒重傷成這樣,我現(xiàn)在就要找上門去,且將他挫骨揚灰。”

    言稱要為侄子報仇雪恨的高挑麗人身穿著一套修身顯瘦的的紫蕾色A字連衣裙,且不甚張揚地裸露著自己的大半截手臂,外加小半截雪白小腿。

    “秋雁,對方實力高強(qiáng),還是曾與我們使女一族簽下過古老契約的黑魔一族,萬萬不可輕舉妄動。”氣質(zhì)中更顯成熟高貴的黑發(fā)佳人則若有所思地說道,“而且原先生已經(jīng)趕過來了,他絕對能治好冠宇的傷。”

    話到此處,稱對方為“秋雁”的高貴麗人,其雪白高雅的無暇面孔上,居然不經(jīng)意間掠過一抹緋紅的晚霞,像是昭示著某種不便隨意透露的難言之隱。今天的她,為自己挑選了套做工細(xì)致的蕾絲連衣裙,只不過其色澤是為更顯端莊正式之意的暗黑色。

    “對不起,奈雪姐,是我沖動了。”

    先前情緒中稍顯波動的貌美佳人,實為黑發(fā)少年的姑姑,名叫蕭秋雁,雖已有34歲,但依然維持著單身生活,未婚,膝下也無任何子女。至于先前勸說她的,則是她侄子蕭冠宇的生母——神宮奈雪,一位于近20年前嫁進(jìn)蕭家的扶瀛國英雌,修為高深,現(xiàn)已有41歲了。

    “奈雪夫人,秋雁女士,原先生來了。”

    就在神宮奈雪打算進(jìn)一步勸慰蕭秋雁之時,臥室的正門已被他人禮貌推開,只見一位身穿著青藏色西服的西洋女子,帶著一位頂著錚亮光頭的黑色男子走了進(jìn)來。

    西洋女子看起來異常年輕,似還不到25歲,且留著一頭毫無雜質(zhì)的白金色長發(fā)。而隨她進(jìn)來的黑色長者,則身穿著套再正式不過的男裝西服。值得注目的是,黑色長者雖看起來像有60歲出頭,卻長得異常魁梧高壯,一對目光如炬的紅褐色眼睛,更是精神抖擻地不顯分毫老態(tài)。

    西洋女子所提到的的原先生,全名為原田坤,已有76歲有余。后者雖是取了個再明顯不過的夏華國姓名,但這位原田森的五官樣貌從哪方面來看的話,都很難讓人將其與純正的夏華國人聯(lián)想到一起。再加之他臉上那烏黑如炭的異域膚色,只會讓很多人不得不猜想到,這個所謂的原田森,無非只是個剛好取著夏華國姓名的外國黑人而已。

    原田森確實不是純正的夏華國人,可包括神宮奈雪在內(nèi)的3位氣質(zhì)佳人,卻在微微鞠躬間,相繼在各自的臉上展現(xiàn)出畢恭畢敬之色,猶若昭示著什么。黑色男子默然不語地來到床邊,先是面色凝重地端詳片刻,而后像是如釋重負(fù)般地說道:“還好還好……”

    原田坤半抬起散發(fā)出白色柔光的黑色左手,且輕按在了蕭冠宇的額頭上。而在這股奇異光亮的籠罩下,后者那面如死灰的臉色,很快便恢復(fù)了不少血色。至于原先在電子屏幕上顯示的生命脈動,則跳動得更有活力。

    “只需好好調(diào)養(yǎng),冠宇他大概5,6天后即會蘇醒過來。奈雪夫人,你還有什么事要對我說嗎?”

    原田坤繼而神色和善地收回自己的寬厚左手,卻又微瞇著雙眼看著神宮奈雪,宛如顯得話中有話一般。

    “既然原先生為給冠宇療傷已耗費了不少靈能,那就讓我與秋雁領(lǐng)你到樓上好好休息吧。”

    接著,神宮奈雪看向身邊的西洋女子,且柔聲吩咐道:“伊麗莎白,你在這好好看著冠宇,我與秋雁先帶原先生樓上去了。”

    “是,夫人。”

    伊麗莎白領(lǐng)會其意地回應(yīng)著神宮奈雪,她的姓氏是為奧蘭普爾。伊麗莎白本人雖是年輕,只有23歲,但作為蕭家的新晉管家,自是清楚夫人與蕭秋雁,接下來到底要與前來這里的原田坤行何種之事。

    神宮奈雪與蕭秋雁陪著原田坤走出了臥室,不過她倆卻有點兒像歌舞廳里的陪酒女郎,赫然不顧身份地靠在黑色男子左右兩側(cè),還有些寸步不離的親密意味。而送對方三人離開后的伊麗莎白,則開始轉(zhuǎn)身看向躺在床上的蕭冠宇,她一對湛藍(lán)明亮的美麗眼眸中,赫然流露著摯愛之至的憐憫眼神,其原先垂下的雪白左手,也順勢撫向了蕭家少主的俊美面龐。

    與神宮奈雪與蕭秋雁來到空無一人的明亮客廳后,原田坤卻像是變個人似地,突然將左右雙手?jǐn)堅诹藘晌唤^色佳人的腰際上,并嘴角帶笑地說道:“奈雪,秋雁,你倆請我去樓上,絕不僅僅是帶我到房里休息吧?”

    “這自是當(dāng)然啦。要知道,田坤主人都已經(jīng)3天3夜都沒有寵過我了。”

    神宮奈雪頓時表情幽怨地將頭靠在了原田坤的堅實左肩上,且如小鳥依人般惹人憐愛,已然完全沒有了先前的高貴姿態(tài),更好像沒有把自己的丈夫放在心上。不過也難怪,因為她的丈夫蕭望城,已經(jīng)在12年前的一場車禍?zhǔn)鹿手腥鍪秩隋玖恕?/br>
    “是呀,田坤主人不僅在這幾天忘記了寵愛奈雪jiejie,也忘記寵愛秋雁了呢。”

    說著,蕭秋雁有樣學(xué)樣地將頭靠在了原田坤的右肩上,也同樣彰顯出了一股絲毫不遜色于神宮奈雪的柔情美意。她頭上的烏黑秀發(fā)毫不費力地蓋過了自己的雙肩部位,還在其額頭兩側(cè)分化出了犀利修長的兩縷。

    “既然如此,那我看來得趁此機(jī)會好好補(bǔ)償你倆一番了。”

    就這樣,原田坤繼續(xù)左擁右抱著神宮奈雪與蕭秋雁,并和這兩位氣質(zhì)上佳的姿色麗人,循著不銹鋼材質(zhì)的旋轉(zhuǎn)樓梯,興致勃勃地步入了一條裝飾細(xì)致的走廊,最后更是與她倆走進(jìn)了一間風(fēng)格雅致的夫妻臥室里。

    寬敞明亮的夫妻臥室自是屬于神宮奈雪與她昔日丈夫的,所以在這潔凈雪白的墻壁上,也理所當(dāng)然地高掛著她與蕭望城的夫妻合照。饒是如此,這并不能澆滅原田坤等三人在這里行將開干的高亢yuhuo。

    一陣手起手落的脫衣解裳之后,步入老年的原田坤,已經(jīng)全身赤裸地坐在了柔軟舒適的床沿邊,可他全身的肌rou卻精裝健碩得不顯分毫累贅之意,其胯間的黑根巨物,也如擇人而噬的饑餓巨蟒般貪婪高聳了起來。至于神宮奈雪與蕭秋雁,兩人身上雖還殘留著做工細(xì)致的蕾絲內(nèi)衣,但就是這種恰到好處的半裸尺度,偏偏又給她倆蒙上一層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迷人風(fēng)情。

    或許是為呼應(yīng)中名字中的“雪”一字,身為寡婦十多年的神宮奈雪,這次身穿了套Y字型的白色蕾絲內(nèi)衣。而站立于她身旁的小姑蕭秋雁,也許是為了彰顯下自己的性感魅力,赫然選擇了套三點式黑色蕾絲內(nèi)衣。

    迎著原田坤的期待目光,神宮奈雪與蕭秋雁又是眉開眼笑了一下,并輕車熟路地脫下了身上的剩余衣物,猶若昭示這種在黑色男子面前動不動胴體橫陳之事,兩人已然不知道進(jìn)行過多少次了。不過其個中緣由,倒還真和她倆與對方在12年前所達(dá)成的一個協(xié)議有關(guān)……

    12年前,蕭望城是為金明地產(chǎn)集團(tuán)的董事長,只可惜卻死于競爭對手暗中策劃的一場車禍中。接著,他所掌控的金明地產(chǎn)集團(tuán),也在各種接連不斷的內(nèi)憂外患下,面臨著搖搖欲墜的驚天危機(jī)。在此情況之下,原田坤悄然出手相助,不僅幫獨木難支的神宮奈雪與蕭秋雁化解了集團(tuán)的危機(jī),還義憤填膺地助對方暗中擊殺了謀害蕭望城的幕后黑手。當(dāng)然,作為匯報,這位黑色男子不僅成為了金明地產(chǎn)集團(tuán)的3號股東之一,還成功得到了兩位絕色佳人的美妙rou體,更是在多次的男歡女愛中,用尺寸驚人的大黑jiba,將對方cao成了對自己服服帖帖的欲望雌奴。

    正因為如此,此時身為夫妻臥室里的神宮奈雪與蕭秋雁,在原田坤面前徹底得一絲不掛之后,兩人肚臍眼的迷人下方,在各自靈能的一陣激活下,皆閃現(xiàn)過一個漆黑色的詭異圖案。這不是別的,正是雌奴印章,代表著一位女性已然獲得了黑色主人的承認(rèn),其忠心也得到了考驗。

    繼俯下靈巧優(yōu)美的四肢,且微微挺起弧度圓滿的翹臀后,神宮奈雪與蕭秋雁在相視一笑間,便默契十足地向著原田坤爬去。待來到黑色主人的強(qiáng)勁胯前后,赤裸兩女便步調(diào)一致地跪了起來,還你一口,我一口地在青筋虬結(jié)的大黑jiba上來回舔弄起來,連彌漫著強(qiáng)烈雄性氣息的guitou馬眼,還有沉甸甸的睪丸yinnang,都沒有被她倆所忘記。

    原田坤雙眼閉目地享受著胯下的koujiao侍奉,待感受到自己的粗黑巨陽釋放過一記沖動之后,便繼而睜開自己的眼睛,且目視著站了起來的神宮奈雪與蕭秋雁。在赤裸兩女的嘴角處,還猶然殘留著些許銀灰色的渾濁yin液。光頭長輩見此,并沒有說什么,反而微笑示意地分化出了一個新的黑色分身。于是,在這彌漫欲望氣息的夫妻臥室里,又多出來了一個原田坤。

    接下來,一場rou體盤纏的激烈大戰(zhàn)隨即拉開了帷幕。在兩位原田坤的一聲令下,只見神宮奈雪與蕭秋雁,像是被徹底馴服了的恭順寵物一般,赫然眉目含情地趴在了雙人臥床上,其位居于股縫末端的嬌艷桃源口,還時不時地往外滴落著雌性陰水,猶若昭示著自身的饑渴難耐。

    另一方面,在神宮奈雪與蕭秋雁爬上床之前,原田坤便已從床上下來了,雖然他不久前還射過一炮,但黑魔一族向來以性力持久著稱。正因為如此,原田坤與自己的黑色分身一樣,其胯下的黑根巨炮依然氣勢高昂的勃起著,沒有丁點兒軟綿下來的跡象,反而毫不費力地挺進(jìn)了兩條熟悉已久的悠長yindao里。

    就如同于以往被原田坤所強(qiáng)勁cao弄般的那樣,伴隨著兩根大黑jiba的往復(fù)抽插之開始,神宮奈雪與蕭秋雁很快即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陣陣亢奮不已的呻吟之音,還甚至乎不知廉恥地講出了各式突破道德下限的yin浪言語。

    “啊啊……田坤主人……你……你真的太……太厲害了……頂?shù)煤蒙詈美镅健巍窝“ m然現(xiàn)在是蕭家主母……但……但愿意一輩子做你的雌奴……甚至愿意把蕭家的一切都雙手奉上……”

    在原田坤的強(qiáng)勁征伐下,神宮奈雪的烏黑發(fā)絲頓時凄迷飛揚著,她優(yōu)雅別致的光潔額頭也似被籠罩上了一層觸不可及的朦朧光暈。

    “啊……啊……田坤主人……你的大黑jiba……cao……cao得秋雁好舒服呀……為……為了主人你……啊啊……秋雁甚至寧愿……

    一輩子不嫁人……也……也不與那些個……啊……廢物人類男性戀愛了……”

    類似于情迷不已的神宮奈雪,蕭秋雁便如一只高歌吟唱中的白天鵝,順勢微微長仰起了自己的優(yōu)雅頸脖,兩條從她顳骨乳突纏繞至鎖骨之胸骨端的胸鎖乳突肌,也猶然顯露出了更為利落修長的走勢。

    原田坤與他的黑色分身繼續(xù)耕耘著眼前的成熟rou體,而回蕩在欲望臥室里的兩股凄迷yin叫,則以芝麻開花節(jié)節(jié)高的姿態(tài)相繼攀升著,直到在某個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之后,方才飛躍到最頂點,接著又輕柔無力地回落下來……然后在大黑jiba的二度啟動下,又重新煥發(fā)出欲望的旋律。如此數(shù)次周而復(fù)始過后,這場血脈賁張的放蕩性交,也終于以神宮奈雪與蕭秋雁的昏厥倒下而落下了一個無比香艷的帷幕。

    第二天上午,驕陽高升,透過窗戶且灑進(jìn)而來的耀眼陽光,照亮了整間尚殘留著愛欲氣息的寬敞臥室。與此同時,相伴于原田坤左右兩邊,且與前者躺在床上的神宮奈雪與蕭秋雁,也伙同自己的黑色主人從床上蘇醒了過來,并有條不紊地穿好了各自的衣服,一起走向了客廳處。

    享用完神宮奈雪與蕭秋雁親手準(zhǔn)備的早點,原田坤并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反倒像是在斟酌再三,用一種語帶歉意的口吻說道:“奈雪,秋雁,我認(rèn)為我……已不再有資格繼續(xù)做你倆的主人了。”

    “主人,此話怎講?”

    似沒料到會出現(xiàn)這么一出,神宮奈雪頓時面露驚訝之色,盤踞在她柔和眉弓處的一對嫦娥細(xì)眉,也不免顯得有些緊蹙起來。

    “主人,是我與奈雪jiejie在侍奉你的時候,還有什么做得不夠周全嗎?”

    蕭秋雁也迷惑不解地注視著原田坤,她烏黑俏麗的眉間,已然醞釀起了帶有自責(zé)之意的不安情緒。

    “不,事情的責(zé)任與你倆無關(guān),而說到底……終究還是我自身的問題。”原田坤忙打消著兩位成熟麗人的心中之慮,繼續(xù)說道,“當(dāng)年我與你倆達(dá)成過協(xié)議,我助你倆抱得大仇,并力保蕭家后人能茁壯成大起來,你倆則自愿成為我的雌奴。可如今,我已再難履行此協(xié)議,因為不久前重傷冠宇的那個人,實則是我的親生兒子……”

    “森天橫那家伙竟是主人的親生兒子?”

    詢問之同時,神宮奈雪的腦海里旋即浮現(xiàn)出了一位足有32歲,且長得異常魁梧高壯,并同樣挺著錚亮光頭的黑色男子。

    “確實如此,他像我一樣,皆為黑魔一族中的成員。此外,我十多年前曾虧欠過天橫的母親,并沒有很好地履行協(xié)議。現(xiàn)在則更不用說了,我與他這個做兒子的……依然是關(guān)系不和,所以我實在不方便與他再度為敵……”

    后面的話,原田坤頓時面有難色地沒再說下去,他黝黑深沉的臉上也順勢流露出了一股愧對絕色兩女的抱歉之意。

    “可有什么化解之法嗎?”蕭秋雁語帶關(guān)切之意地問道,“我的意思是……我與奈雪jiejie到底該怎么做,才能化解主人你……與你兒子之間的過節(jié)?”

    “除非我身邊的雌奴能通過天橫親手設(shè)下的試煉,誠心成為侍奉他的雌奴,他說他才會原諒我這個做父親的。”原田坤面色為難地說道,“而且不瞞你倆,天橫他之所以找借口在幾天前重傷冠宇,主要也是沖著我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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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這樣,我更不能對主人的困境坐視不理了。”神宮奈雪目光清明地表態(tài)道,“所以如果主人對我放手的話,我將義無反顧地參與森天橫設(shè)下的試煉,只不過主人也將……”

    “奈雪,你要想清楚,我一旦對你放手的話,我將不再是你的主人,而你一旦參與進(jìn)天橫所設(shè)下的試煉的話,搞不好你將接受他的肆意擺布,更不能因為冠宇被他重傷的緣故……而選擇與他為敵。”

    原田坤語重心長地提醒著神宮奈雪,示意對方即便有心相助自己,不該隨意妄下決斷。

    “可我首先更是主人你的雌奴,為主人解憂,才是一位雌奴首先該考慮的東西……”神宮奈雪毫不遲疑地說道,“……所以如果主人允許的話,就對奈雪放手吧,并讓我不再是主人的雌奴后,仍能如愿所償?shù)貫槟戕k多一件事。”

    像是以示自己的決心般,神宮奈雪坐在了原田坤的面前,且讓自己的雪白雙手輕撫在了對方的粗糙黑手上。在她的嫦娥雙眉下,點綴著一對比例適中的柳葉媚眼,既隱隱透著丹鳳眼的英姿強(qiáng)勢,又暗中撮合著桃花眼的天生媚意。

    “主人,奈雪jiejie的提議沒錯。”蕭秋雁坐在了神宮奈雪的旁邊,并以同樣富含決心的沉穩(wěn)語氣說道,“如果主人也對秋雁放手的話,我將與奈雪jiejie一起參與森天橫設(shè)下的試煉,為你化解其過節(jié)。”

    原田坤聽罷,卻是雙眼閉目地陷入了一陣寂靜無聲的沉默之中,他讓神宮奈雪與蕭秋雁靜候些久之后,方才睜眼說道:“奈雪,秋雁,多謝你倆對我的付出。”

    “看樣子……主人是答應(yīng)對我與奈雪姐選擇放手了?”蕭秋雁故作憂慮地說道,“既然這樣,沒有了我與奈雪姐在床上侍奉你,那主人你又怎樣滿足自己的性欲呢?”

    “秋雁,這你倒是不用 擔(dān)心。”神宮奈雪在一旁臉帶笑意地說道,“像主人這般神功廣大,下面長得又粗又長的強(qiáng)大雄性,還怕不能收復(fù)新的雌奴?”

    “沒錯了,秋雁。奈雪說得對,以我的本事,還怕收復(fù)不到新的雌奴?”原田坤胸有成竹地說道,“等我哪天收復(fù)了新的雌奴,甚至乎新的綠毛龜奴,我絕對會將他們介紹給你倆認(rèn)識認(rèn)識的。”

    得益于原田坤的靈能輸送,原先還不省人事的蕭冠宇,4天后便已徹底脫離了生命危險,還能身無大礙地下床行走。此外,遵從著神宮奈雪與蕭秋雁的指示,身為管家的伊麗莎白·奧蘭普爾,也在這幾天的時間里盡心盡力地照看著蕭家少爺。對于這位留著一頭白金秀發(fā)的高挑麗人,蕭冠宇自從踏入青春期后,實則一直抱有濃烈深沉的愛意。正因為如此,他在5天前才會與前來找茬的森天橫直起沖突。當(dāng)時,對方當(dāng)著前者之面,直接在口頭上羞辱起伊麗莎白只是個單靠色相上位的婊子……

    值得一提的是,這幾天在家中細(xì)心照看蕭冠宇的,除了上面提到的伊麗莎白之外,還有一位叫做蕭舒彤的貌美少女。她是蕭冠宇的meimei,比之對方僅晚出生十多分鐘,所以同樣年有17歲,還身負(fù)頗為不俗的靈能修為。

    值得一提的是,蕭舒彤與蕭冠宇雖就讀于同一所貴族私立中學(xué),同一個年級,但兩兄妹還是被分在了不同的班級。有意思的是,聽聞哥哥出事之后,蕭舒彤本想負(fù)氣找上森天橫,給對方一個下馬威,但被母親得知后,立刻被彈壓了下來。不過為緩解女兒的怒氣且避免生出亂子,神宮奈雪倒允許對方這幾天請假在家,以幫助伊麗莎白照看蕭冠宇的名義不去上學(xué)。

    在meimei與管家的悉心照看下,蕭冠宇自是恢復(fù)得很快,其情緒也逐步穩(wěn)定了下來。不過他在察覺到母親與小姨一連幾天皆早出晚歸后,也不免有些心生詫異地向伊麗莎白提到了這個問題。對此,后者則這般毫不含糊地回答道:“秋雁女士因為要主持金明集團(tuán)的大局,這幾天自然要參加不少重要會議。奈雪夫人為對付森天橫,也不得不與原先生從長計議……”

    “是呀,聽伊麗莎白jiejie講,這個森天橫好像頗不簡單,不僅在城里黑白通吃,手段也頗為狠辣,很多大人物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還有人謠傳……這家伙實為暗中統(tǒng)治著云江市的幕后帝王。”蕭舒彤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此傳言為真的話,也難怪當(dāng)初母親會阻止我前去找森天橫的晦氣。”

    蕭冠宇聽罷,旋即微微低頭且陷入了沉默。至于在一旁看護(hù)著他的伊麗莎白,其美幻覺倫的臉上,則悄

    然掠過一絲頗不自然的神情變化,猶若在預(yù)示著什么。可無論是蕭舒彤,抑或是她哥哥蕭冠宇,實則都沒有注意到貌美管家臉上那轉(zhuǎn)瞬而過的異樣。不過有關(guān)于蕭秋雁的行蹤,伊麗莎白確實沒有隱瞞,前者則這幾天確實忙于集團(tuán)事務(wù)而不得不早出晚歸,但神宮奈雪就不同了,她昨天晚上雖還與原田坤商討著如何應(yīng)對森天橫的事宜,可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獨自開車前往仇敵的郊外居所了。

    在一位姿色上乘的女性管家之引領(lǐng)下,神宮奈雪獨自一人地走進(jìn)了一間寬敞舒適的明亮?xí)坷铩康闹醒霐[放著一張黑色胡桃木材質(zhì)的寫字臺,其中一端還安置有香檳色不銹鋼材質(zhì)的堅固桌腳。位于寫字臺后方的,則是一張旋轉(zhuǎn)升降式的白色皮藝沙發(fā)椅,但見一位身材魁梧的黑色男子氣定神閑地正坐于其中,并將自己的寬厚雙手交叉擺放于紋理細(xì)致的寫字臺上。

    黑色男子似已清楚神宮奈雪的來意,于是在目送管家先行離開房間且關(guān)好書房的正門之后,才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蕭夫人此次前來,莫不是為了我與我父親之間的過節(jié)而來?”

    他身穿著件暗青色的短袖透氣男式T恤衫,被其偉岸胸膛撐起來的正面之處,則繡刺著一只振翅高飛的獵鷹圖案。

    “森先生,你說得對,我確實是為了前主人與你之間的過節(jié)而來。”神宮奈雪處變不驚地向前移動數(shù)步,且話鋒微微一變地繼續(xù)說道,“不過也是為了我兒被你所傷之事而來。”

    或許是為了給這場會面醞釀出一股足夠莊重正式的氛圍,今天的她,可是為自己挑選了套以優(yōu)雅簡約風(fēng)著稱的深藍(lán)色V領(lǐng)西裝裙。而與她交談中的黑色男子,其身份已不難猜到,自是原田坤之子森天橫。

    “前主人?看樣子我老爹已對蕭夫人你放手,不再是你的主人了。而你——也不再是他的雌奴了。”森天橫眉頭微微緊鎖地點破道,“不過你仍愿意化解我與我老爹之間的過節(jié),也怪不得他曾向我提到過,你是他胯下最為忠心的唯二雌奴之一。”

    類似于所有黑魔一族的成員,森天橫像父親原田坤一般,同樣留著錚亮健康的光頭。此外,在他健碩粗壯的雙腿上,則被套上了條色澤為黑的休閑長褲。

    “你既然已知我來意,那又為何繼續(xù)啰啰嗦嗦下去,何不讓試煉現(xiàn)在就開始?”

    語氣稍顯急促間,神宮奈雪的傾城吞顏上竟流露出了一抹顯而易見的緋紅潮暈。

    “蕭夫人,我老爹已不是你的主人是一回事,可我愿不愿意收你為雌奴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森天橫頓時話中有話地說道,“有些事他應(yīng)該沒有告訴過你,所以你也無需為他出頭……”

    “有些事,原先生他已經(jīng)在這幾天告訴我了。”神宮奈雪驟然打斷對方的勸言,并用一種所知已久式的沉穩(wěn)口吻說道,“蕭家與森家早年有血海深仇,原先生在收你母親為雌奴之時,曾允諾為你母親徹底打倒蕭家。可料不到異變橫生,你父親后來居然會看上我與蕭秋雁,所以他在蕭家經(jīng)歷飛來橫禍之時,并沒有落井下石,反而助蕭家走出困境,那是你與他分道揚鑣的開始。”

    “沒錯,我與原田坤都作為黑魔一族的成員,我自是不會反對他去收復(fù)新的雌奴,但并不代表他能隨意背棄對我母親的承諾。”森天橫一字一語地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對蕭家是不會趕盡殺絕,因為蕭家早就對我森家血債血償了……”

    “12年前,我丈夫蕭望城便死于你手上的,對吧?”神宮奈雪二度打斷對方的言語且情緒平穩(wěn)地說道,“你那時候雖非害死我丈夫的幕后主謀,但也是幫兇,這件事……你父親在幾天前便已向我透露。”

    “既然蕭夫人已然知道此事,那為何又非得參與我設(shè)下的試煉?要知道,使女一族雖與黑魔一族簽下過古老的契約,但并不代表你一定得當(dāng)我這個黑魔的雌奴,實際上……以你的姿色氣質(zhì),完全可以找到比我優(yōu)秀且強(qiáng)大得多的黑魔。”

    面對親自送上門的成熟美rou,森天橫居然沒有急著享用,反倒步步為營地試探著對方。他背后靠墻的位置上擺放著一座暗橙色高端巖板書架,上面豎立著些許厚如磚塊的不知名書籍,外加幾件用以裝飾的金屬擺件。

    “我不是說過嗎?我要化解前主人與你的恩怨過節(jié)。另外,我兒子身上的余毒,由你來祛除實則最為合適不過。”

    神宮奈雪二度強(qiáng)調(diào)著自己的立場,還迎著對方略顯遲疑的目光,又向前走動了數(shù)步。她雪白柔雅的脖子上環(huán)繞著一條細(xì)黑頸帶,且垂掛著一條做工細(xì)致的五角星銀飾。

    “我承認(rèn)我那天在重傷你兒子之時,在你兒子身上下了毒。而要完全祛除此毒,綠帽刺激療法也確實是最為合適之法。”森天橫緩兒閉上雙眼地承認(rèn)道,“只不過我剛才也說過了,蕭夫人你完全可以找到比我優(yōu)秀且強(qiáng)大得多的黑魔,且讓他為你的兒子實行綠帽療法,以此祛除余毒。”

    話到此處,森天橫猛然睜開褐紅色的雙眼,卻發(fā)覺神宮奈雪已然來到了自己面前,還聽聞到對方這般慢條斯理地說道:“然而就正因為綠帽療法的緣故,你才是祛除我兒體內(nèi)余毒的最佳人選。”

    “此話怎講?”

    森天橫黝黑深沉的臉上終于流露出了一絲舒緩的笑意,他本人也用饒有興趣的目光注視著神宮奈雪,像是在期望著對方的答案。

    “森先生,你雖是黑魔一族的成員,但你繼承的卻是你母親的姓氏,這就意味著你仍將自己視作為半個森家后人。否則得話,你在12多年前也不會為了血債血償,而親手殺害我的丈夫。”

    當(dāng)二度談到此事之時,神宮奈雪在此稍作停頓,其臉色也顯得出奇的平靜,連丁點兒像樣的情緒波動都沒有外溢而出,直到她將雙手抱臂交叉于胸前之后,方才繼續(xù)說道:“早年蕭家誤入歧途,追隨惡徒陷害你森家,致使你森家多位家庭成員喪命,確實于你森家不義。再加之你是我前主人的兒子,你父親偏偏又曾有恩于我蕭家,所以我于情于理間,實在無法與你為敵。”

    秋波流轉(zhuǎn)間,神宮奈雪悄然目光凄迷地說道:“正因為如此,若讓蕭家的女人做侍奉你的雌奴,從而給我的廢物獨子戴上頂頂綠帽,豈不是既能消解你對蕭家的怨恨,又能以此來化解你與你父親的過節(jié),這難道……不是好事一件?”

    森天橫聽罷,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沒有馬上表態(tài)。神宮奈雪見狀,則毫不客氣地詢問道:“莫不是……森先生你只是個膽小如鼠的無卵廢物罷了,連享用天降餡餅的勇氣也沒有?”

    說著,她轉(zhuǎn)而以一種高高在上的輕蔑目光注視著對方,其勾人心扉的嘴角處,也順勢浮現(xiàn)出一抹輕佻微笑。就好像在這位身材高挑的蕭家之母看來,自己雖是位前來請求接受試煉的放浪yin女,但自己才是這場會面中的強(qiáng)勢一方。

    或許是神宮奈雪的激將法起到了作用,森天橫隨之收斂笑臉,并用奉陪到底式的口吻回應(yīng)道:“既然蕭夫人心意已決,那我也不好繼續(xù)回絕你了,只不過……你想獲得我的承認(rèn)是一回事,而有沒有資格獲得承認(rèn)我的承認(rèn),又往往是另一回事,希望蕭夫人能明白個中道理。”

    “然而我想成為你的雌奴是一回事,可你最終有沒有能力征服我,又往往是另一回事,希望森先生不要令奈雪失望喔。”

    神宮奈雪先是以看似牙還牙式的玩笑言語回敬起對方一番,而后便如千變魔女一番,赫然波瀾不驚地說道:“放心吧,奈雪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也作出了最壞的心里打算,可隨時接受森先生所安排的試煉。”

    她富有立體美感的端莊面孔上,洋溢著從吞不迫的自信笑意,其位居于臉上中央位置的雪白玉鼻,則毫不費力地勾勒出了高挺精巧的線條輪廓。

    “啪啪啪”,伴隨著一陣拍掌之聲的響起,或許是為表達(dá)自己對神宮奈雪的欣賞,森天橫有條不紊地站了起來,坐在原先的旋轉(zhuǎn)升降式白色單人沙發(fā)上。身材魁梧的他,在注視對方片刻之后,也終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很好,那就請蕭夫人脫光全身衣服,先吞本人好好審視你的rou體一番吧。”

    “森先生,既然我已經(jīng)決定放下姿態(tài),乃至于自己的尊嚴(yán)參與你設(shè)下的試煉,你完全可以用命令的口吻要求我辦事,大

    可不必道出‘請’這一字。更何況,我都已經(jīng)打定決心成為你的雌奴了,你也可以叫我一聲‘奈雪’嘛。”

    正所謂話在說,手在動,當(dāng)神宮奈雪目光悠閑地褪去身上的深藍(lán)色西裝外套,繼而暴露出一套乳rou半露的黑色蕾絲胸罩后,她鼻梁兩邊的雪白臉頰上也旋即二度彌漫起了欲望的紅潮。

    “放心吧,蕭夫人,在什么時候,以及在什么場合下對你使用什么樣的言語,我自有分寸。”森天橫波瀾不驚地說道,“你的身材很漂亮,所以不該停下來。說真得,我還想看你一絲不掛的樣子呢。”

    “對不起,是我多慮了,望森先生見諒。”

    神宮奈雪雖是放低姿態(tài)地道著歉,可她的語氣卻由始至終地透著股挑逗的意味。不僅如此,蕭家主母接下來的動作愈發(fā)顯得魅惑動人,完全讓人看不出她此時寬衣解帶的行徑中,到底有何為難之處。

    于是,伴隨著神宮奈雪接下來的玉指一松,遮蔽于她下半身的深藍(lán)色及膝西裝裙,就那般大方冉冉地輕墜于地。一條緊密貼合著其性感髖部的T字型黑色蕾絲內(nèi)褲,也隨之油然而現(xiàn),它在與周圍的冰肌雪膚構(gòu)成了一副極具視覺沖擊的亢奮畫面之余,也猶若向外界昭告著女主人的真實渴望。

    然而森天橫見狀,卻只是不動聲色地微閉了下自己的紅褐色眼睛,并沒有猴急著走上前去,且將交叉于胸前的黑色雙手摸向眼前的半裸美rou。至于神宮奈雪,在輕眨下媚態(tài)微露的柳葉眼后,則繼續(xù)遵照著對方的意思,玉手輕抬地向著背后的胸罩絲帶探去,其目的是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