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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雙生yin魂(6中)

這喘著粗氣的yin君,和柔弱無力的媚娘。

    這只是剛開始。

    更多,要更多!一個尚有著暴虐的欲望,一個還留有小小的怯意,卻不約而同地期待著,期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他拔出來,又插了進去。

    「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高亢的媚聲,原本還軟在地上的母狗彈了起來,像是被在案板上不住拍動著的美人魚。

    被快感刺激到的本能歇斯底里地榨取她身體里最后一分力氣,催促她逃離這官能的暴力。

    但這美艷又哀憐的美人哪逃得出身后男人的掌心?更何況,身后的男人還是她要獻身供奉的神明,是要她全心侍奉的主人?所以盡管yinxue已經在不斷哀嚎,zigong已經在發出抗議,臉上已經涕淚橫流,但是母狗仍舊盡力的直起身子,反而將最深處柔嫩的花心奉獻出來,卑躬屈膝地邀請主人享受著溫柔的雌rou。

    李三只感覺到自己的guitou頂住了某一個環狀的凹處,蜜汁如泉水般不斷涌出,溫熱的嫩rou正吮吸著自己的guitou,榨取著自己的jingye。

    那是寧榮榮的宮頸入口,女孩最嬌柔的蓓蕾。

    如今這動情的花苞尚未成熟,卻主動盛開,將自己的花心獻給采摘的男人侵犯,癡笑著期盼著享受春潮泛濫,鮮花盛放的滋味。

    李三低吼著,解開寧榮榮礙事的上衣,蹂躪著少女的嬌軀。

    直起自己的yinjing一陣猛干。

    雌rou嬌嫩,汁液飛濺,李三只感覺自己的進出越發順暢。

    他們在床上度過了那么長的一段時光,早已對對方的節奏了如指掌。

    不斷分泌著的yin水,一緊一縮按壓他roubang的yindao,李三只感覺自己的yinjing陷入了一灘溫熱的春水,一團膩白的棉花,讓他得以毫不費力地猛cao著這柔嫩的xiaoxue,享受著少女的榨精rou壺。

    「哦哦~主人,主人~再,再多干一點~」

    隨著李三動作不斷的加快,剛剛看起來幾乎到了極限的少女反而越發亢奮yin亂。

    roubang狂暴地入侵著嬌嫩的yinxue,接連不斷的rou體碰撞聲和水聲越來越密集,秀發在空中畫出胡亂的曲線,流淌而下的汗水和被roubang干得飛濺出來的蜜汁混在一起。

    在足以讓一般的女人昏迷過去的性虐刺激下,yin犬卻彷佛打開了開關一樣,yindao越cao越濕潤順暢,美人越cao越興奮yin亂,癡 笑著舞動著纖細的腰肢,將自己最深處的花心奉獻出來,好讓主人能更加省力的cao到自己漸漸打開的zigong口處,毫不在意自己兩腿軟的發抖,被近乎疼痛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不同于柔骨魅使那種激烈糾纏,相互慰藉的共赴極樂。

    琉璃yin使帶給yin神的,是一個女人完全臣服于一個男人的傾心奉獻,是任憑此身隨意凌虐,任由此心肆意yin墮的卑微獻祭!「啊啊啊~腦子要燒掉了~把榮榮,玩,玩壞掉吧~主人,隨便,隨便主人玩壞榮榮,哪里都可以~」

    胸前一對嬌小的雪筍顫巍巍地搖晃著,粉紅色的乳珠被男人粗暴的揉捏漸漸喚醒。

    纖細的脖子被身后的野獸咬住,在光滑的肌膚上留下醒目的咬痕。

    剛才還在底下的螓首被抬起,臉上的口水和眼淚流的到處都是。

    原本整潔的短裙被撕開扔到一邊,圓潤無暇的膝蓋和手肘被沙石磨破,帶上了血痕,赤裸著身子的稚嫩少女發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

    但即使深處骯臟漆黑的巷道,被身后暴虐的野獸大快朵頤,被性欲的暴力給虐待成這副yin賤模樣,純白的羔羊卻也依舊向面前臉色震驚,眼神不忍的異端,露出虔誠的癡笑,好似注視著愚昧的凡人投來的不敬,純白的圣徒于刑架上投來憐憫的一瞥。

    那個眼神,平和安詳得讓異端者不寒而栗。

    她居然在憐憫我?她居然在憐憫我!漆黑的靈貓帶著鐵一般冰冷的痛恨和悲傷,純白的琉璃帶著花一般溫柔的包吞與溫柔,一個從上面,一個從下面,像是隔著兩個世界,卻同時向對方投去真切的憐憫目光。

    「主人~嗯~停不下來~一直再去,要死了~榮榮要死掉了~」

    「嗯,嗯!榮榮……今天做的真棒。」

    「是,是嗎~只要主人喜歡~嗯~榮榮,榮榮做什么都可以~哈啊,哈啊~主人,不要,不要丟下榮榮一個人~」

    「啊啊,不會丟下你的。嗯~榮榮是我的東西,不會讓給任何人。」

    「啊啊~太好了~主人,母狗也好,性奴也好,琉璃使也好,讓我戴在您身邊~拜托,抱緊榮榮吧~拜托~」

    「啊,太爽了,我要射了」

    「射進來~主人~有主人的jingye~幾次都可以~要去了,榮榮要去了啊啊啊啊~」

    李三再也忍受不住這極品yinxue的榨精,一口氣把roubang插到最深處,放松精關,勃起的怒龍頂端便將灼熱的jingye射了出來。

    被大量的新鮮jingye直直燙到花心,明明剛剛還在接連不斷的小高潮的寧榮榮白眼一翻,迎合著男人的射精一般,立刻尖叫著到達了極致的絕頂。

    最終的極限刺激和灼熱的jingye像是打開了本能的開關一樣,已經失去意識的雌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被男人cao得高潮失禁。

    「咕唧」

    一聲,李三把自己的yinjing拔了出來。

    就像是打開了塞子一樣,腥臭的乳白jingye,幽香的透明yin水,刺鼻的淡黃尿液,混雜成散發著yin蕩氣息的一團混雜液體流了出來。

    「噢噢噢~好熱~嘿嘿~主人,jingye,好熱~全部射進來了~射到榮榮的zigong里面去~嘿嘿嘿~」

    純白的少女,癡笑著的母犬就這么躺在這攤汁液中,幸福的失去了意識。

    「哈,哈……呼,榮榮還真是……消耗了我不少體力呢。」

    李三有些吃力地站起身子,連著征服兩只小妖精,即使是復蘇的yin神也有些力竭。

    好在源源不斷的元陰隨著寧榮榮的高潮涌向了他的下身,那陰涼的氣息刺得他精神一振,大感滿足。

    寧榮榮不愧是現在與他最為看重的鼎爐之一,日日夜夜無休無止的調教與高潮,若是如同小貓,赤蛛那類的女子早就已經被采補得干干凈凈,沉溺于欲望之中,吞姿消退,艷光增長,成為yin賤無比的母狗性奴。

    而寧榮榮姿色不曾稍減,反而越發嬌艷明媚,原本的淡雅清純和yin墮后的yin靡放蕩糅合,綻放出獨屬于她自己那種無垢的妖艷風情,越是調教越是美艷,越是開發越有風情,讓李三驚喜不已。

    如果是往常,那么今天這場yin宴就足以滿足李三和yin神神格的需求了。

    不過今天的重頭戲還有一場呢。

    要是就這么結束了,那豈不是浪費了一頓大餐?陰影中的男人咧嘴一笑,靈魂深處,淡紫色的yin神神格散發出貪婪饑渴的光芒,神格發出越發強盛的光芒,幾欲蘇醒綻放。

    然而強盛的光芒到達了頂點之后只維持了好一會,即使能量已然充盈到幾乎要滿溢而出,卻還是閃了幾閃,又不甘的黯淡下去。

    都要裝不下了,為什么還沒有啟動……沒關系,這個不夠也沒關系,還有,還有一個……不知疲倦的yin神,yin笑著向眼前倔強的黑貓伸出了魔爪。

    「要是就這么結束了,讓竹清你白白熘走,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哼!」

    「我可是等這頓大餐等了很久了。」

    男人yin笑著看著眼神轉過一邊去的未竹清。

    「現在,過來。」

    腳步聲回響在通道之中,清冷的美人就這么俏生生的站在男人面前,眼睛偏向一邊,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輕咬紅唇,直直地與面前的男人 對視著。

    相互之間離得太近了,李三幾乎能夠感受到女孩呼在自己臉上溫熱氣息,和身上那股獨屬于女性的淡淡香味。

    難得有這么一次機會,李三好整以暇的開始打量面前這朵冰冷的玫瑰。

    以前和她一碰面,要么是馬上開始激烈的調教,要么就是拼上性命的死斗,李三才發現,他如今是第一次和她這么平和的站在一起,近距離地欣賞著眼前的美人。

    明眸似星,瓊鼻挺立,紅唇豐潤,眼波流轉,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一股天生的嫵媚多情,勾人心魄。

    偏偏是這么一副撩人的嬌媚面吞,攤上了這么一個清冷性子的主人,顯得凜然冷艷。

    望之生敬之余,讓人不禁浮想聯翩,這冷若寒霜的女子,若有朝一日為某人而盛開,將綻放出何等的艷光。

    然而,不知是因為剛剛參加了激烈無比的斗魂,或者是親眼目睹了好友的yin墮的原因,冰冷的美人面色蒼白,眼神游離,呼吸凌亂,一副舉棋不定的模樣。

    即使她竭力想要維持著淡然平等的對視,卻總顯得心不在焉,帶著點畏畏縮縮,說不出是痛恨或是懼怕。

    尤其是臉上還殘留著莫名的潮紅。

    一手放在抱著另一只手的肘部,拖起胸前那對豐滿的艷熟乳rou,在低胸衣上擠出幾乎要裂衣而出的火辣曲線,卻毫不自知自己無意中的這些舉動足以讓任何男人將自己的眼珠子都瞪出來。

    看著原本清冷自若的冰冷少女在自己面前手足無措的動人模樣,讓李三起了逗弄之心,打算好好地凌辱這只發了情的小貓。

    也不知是未竹清的幸運還是不幸。

    幸運的是男人已經在另外兩個性奴身上發xiele自己的性欲,不會讓他上來就肆意地侵犯她。

    不幸的是,欲望暫且得到滿足的男人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到手的獵物,必定要慢條斯理地折辱她,讓她雌伏在男人的roubang下。

    短時內的絕頂地獄,和長時間的凌辱yin虐,哪個更能讓未竹清接受?恐怕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過,現在也沒有她選擇的權利。

    李三放肆地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倔強的眼神,眼里亮起了興奮的光芒。

    「還這么倔……苦頭沒吃夠嗎?看著你那樣子,來的路上,觸發了那個暗示吧?」

    「啊啊……拜你所賜。」

    原本不打算再多說任何一句話的未竹清,一面對這個男人,就控制不住上涌的怒火。

    她輕咬紅唇,頓了頓,還是不甘心地承認了。

    「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只小貓不吃苦頭,是不會長記性的。」

    李三得意地用大拇指撬開了未竹清的唇關,輕輕用手指拂過女孩整潔潔白的貝齒。

    未竹清瞪了他一眼,卻依舊阻止不了他的任何行動。

    「得虧我不惜血本用上了雙向暗示,否則還制不住你了。萬一要是你贏了,那我以后可要低你一頭,再也影響不了你了……那么,知道規則了嗎?」

    「不能和其他人主動說有關你的事情,還有……這次,要全心全意配合你,做,做一次。」

    「看來榮榮和你說得很清楚嘛。」

    男人發出一陣讓她心煩的壞笑,手上接著催促她打開牙關。

    「聽我的話,是吧?那現在,就像在妓寮那會一樣,來。」

    我就知道!未竹清暗暗發狠。

    自己去找他要陽精的那三天,每天晚上都是這個樣子。

    清理干凈身子,然后穿上他準備好的衣服,像一個被客人翻了牌的妓女一樣,走到他的房間里去,盡心盡力地滿足他,服侍他,懇求他讓他射在自己的xiaoxue里,或者跪在地上,把他射出來的jingye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凈。

    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修煉進度不會因為破身而延緩,從而被其他人看出破綻。

    然而直到,未竹清絕望的發現,那些回憶,好像和他的jingye一起射進了自己體內,銘刻進自己的本能深處。

    即使她刻意地不去回想,竭力想要忘記這段記憶,那些記憶,那些快感,那些他耳鬢廝磨的時光與難以平息的欲望,只要男人一聲令下,就從四肢百骸中浮現出來。

    自己的身體好像背叛了自己一樣,即使自己心里一百個不情愿,還是屈服于這個男人的身下,好像那些自己痛苦,糾纏,咬牙切齒的努力都白費了一樣。

    她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那段黑暗yin靡的時光,僅僅只是浮光掠影的片段,就讓她兩腿間有些濕潤發軟,xiaoxue里卻sao擾難耐。

    那些被她棄之如履的欲望卷土重來,把她那些心里的陰霾焚燒一空,只留下熊熊燃燒的yuhuo。

    我一定是瘋了。

    她絕望地想。

    已經沒辦法了,未竹清似哀似怨地看了李三一眼,召喚出了武魂附體。

    黑色的貓耳俏皮地從她的頭頂上露出來,柔軟的黑色尾巴在空中搖了搖,便卷上了男人的大腿。

    就像他那個親昵的稱呼一樣,這個人總喜歡在zuoai之前讓自己先把武魂附體,然后玩弄自己的貓耳和尾巴當作助性玩具,好像自己真是他圈養的寵物一樣。

    更令未竹清無奈的是,她居然仍舊清楚地記得這個男人在床 上的喜好,仍舊記得如何迎合他的調教。

    并不反感。

    這樣的想法讓未竹清感到恐懼。

    她只能逃避,埋首下去,吮吸著男人的大拇指。

    讓冰冷的少女化作家貓一樣,豎起小小的貓耳,像是癡迷一樣追逐吮吸著自己的手指。

    這讓李三心滿意足,看來自己的調教初見成效。

    未竹清還沒發現,自己身邊朝夕相處的同學正是對她下手的罪魁禍首。

    即使那天之后她刻意避開了寧榮榮,自己和小舞仍有無數機會將稀釋過后的迷情劑和欲靈劑讓她服下。

    為了保證隱蔽性和有效性,李三還特意在大斗魂場中和莉亞一起用莉亞先做了實驗。

    不過,按照那個實驗的結果,天天服食下媚藥的未竹清這么長時間沒瀉火,現在獸性早就應該成型,對理性發動反噬,變成對著roubang發情的癡女了,怎么會……看起來她的意志比我想象的還要堅韌……嗎?李三看著未竹清眼神開始迷離,手指上傳來的觸感越發急促,低胸口處露出乳rou上漸漸有貓狀的yin紋開始顯露,又感覺有些不對。

    不對,光是這個原因的話,也沒有我一撩撥就崩潰得這么快的道理,看來還有我不知道的原因,還得再試試。

    李三又開始算計起來。

    他忽地抽出手指,還沉浸其中的未竹清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用舌頭追了出去。

    直到過了幾秒鐘,才發現自己的舉動多么的yin蕩,立刻紅了臉。

    李三笑了笑,手指又探了出去,夾住她的小舌頭不讓她往回縮。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便把臉貼了上去,強硬地堵住了她的小嘴。

    「唔,唔!嗚嗚嗚嗚嗚……咝熘,唔,唔……啊!唔,咝熘,咝熘~」

    被措不及防的索吻,未竹清只能發出含煳不清的支吾聲。

    她不是沒想過拒絕抵抗,只是李三順勢摟上了她的腰肢,捏了一把艷熟肥美的豐臀,趁著她驚呼出口的空擋,蠻橫地闖了進去。

    錯過了拒絕的時機,未竹清再想咬下去,可就違反了「全心配合」

    的暗示,只能任由李三為所欲為。

    一時間,粗重的喘息聲,粘稠的水聲,偶爾的嬌喘回蕩在角落里,構成了一道yin靡的交響曲。

    「嗯~哈啊~哈啊~嗯,嗯啊~哈啊~唔姆~嗯~啊啊~哈~」

    直到看見未竹清受不了了,李三這才放過她。

    一脫離這長長的深吻,未竹清如獲新生,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李三。

    可惜就憑她倒在男人懷里,滿面春情的發sao模樣,看不出一點威懾的意味,反而是像在和情人撒嬌一樣嫵媚。

    按理說以她一個敏攻系魂師的體力,怎么也不該被一個控制系魂師壓下。

    奈何李三一邊親一邊手上還不老實,把她身上摸了個遍,尤其是那個肥美的屁股和胸前那對奶子。

    只要李三稍稍用力一捏,本來還能堅持的未竹清便氣息紊亂潰不成軍,自然是任由李三予取予求。

    「嘿嘿,看來竹清這段時間也憋得狠了呀。冷落你這么久,今天是該給你好好爽一把。」

    李三把無力的女孩挽在臂彎中,感受著那對和年齡不符的碩大乳峰擠壓著自己胸部的觸感,暗暗贊了一聲。

    光是擁抱著,感受著那對奶子在自己胸前擠壓變形,都是一種莫大的享受,何況現在這對奶子的主人現在還被自己吻到幾乎窒息,靠在自己懷中任由自己玩弄?等著女孩緩過來的空擋,他隔著皮衣把玩著這對尺寸驚人的巨乳。

    在皮衣堅硬的反抗下,柔軟的奶子在他的手下如同發酵好的面團一樣改變著形狀,雪白的乳浪幾乎要從胸口處彈跳出來,美得艷色無雙,媚得妖冶yin蕩。

    要論擁抱起來的觸感,被他嘗過的所有女孩之中,小舞的嬌軀抱起來是最有力的,久經鍛煉的rou體溫潤彈軟,活力十足,腰肢纖細得驚心動魄,行走間風姿搖曳讓人幾有要扭斷的感覺,加上小舞本人就不是個安生的主,每次被抱住她都閑不住地扭動著身體,用那雙修長的雙腿撩撥著他的下身,與其說是占便宜,更像是不安分的小yin兔不安分地把自己身體的送到男人手中求蹂躪,更別提兩人之間相處多年,天天把邊緣性行為當作游戲比斗,讓小舞更加有恃無恐地對著李三撒嬌賣萌,能每次都讓他忍不住狠狠的欺負她一下。

    他玩過的所有女人里,小舞的嘴是最硬的一個,也是被玩的高潮失神的次數最多的一個。

    而寧榮榮則省心許多,已經完全yin墮的她抱起來更像是抱著一江春水,嬌軀柔軟綿彈,摟起來溫香軟玉,最為溫順體貼。

    比起主動迎合,李三更喜歡主動地摸過她身上好似綢緞般光滑細膩的肌膚,刺激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帶,讓她渾身無力的躺在自己懷中嬌喘連連。

    出身大家族的寧榮榮清純典雅,自有一股高貴從吞的氣質,偏偏對他百依百順,諂媚討好,發情起來又放浪不堪,時時有讓男人驚喜的新奇把戲,反差感極強,是最能給人帶來征服感的美人。

    看著懷中的美人吐氣如蘭,柔弱無骨地靠在自己懷中,媚眼如絲地嬌聲求歡,總是能讓李三yuhuo高漲,百般憐愛,未竹清則和她們兩個人都不一樣,光 是輕輕摟住,都能感覺到懷中的嬌軀rou感十足的反彈。

    明明三人之中,她的年齡最小,可每次李三擁她入懷中時,幾乎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豐腴的腰身,軟糯的rou腿,高聳的乳峰,sao艷的肥臀,明明沒有一絲贅rou,赤裸的身體卻總給人前凸后翹,豐滿rou感的視覺感受,不管他手抓到哪里,回應他的永遠是滿手彈滑的雌rou,幾乎讓人不敢相信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女孩。

    那張嬌艷嫵媚的俏臉,和這副火爆yin亂的煽情rou體,給男人的的印象總是聯想到如何把這頭雌熟的母豬弄上床cao弄。

    若不是未竹清那常年淡漠冷峻的神色讓無數色狼望之卻步,自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艷,只需她稍展麗色,微微一笑,不知有多少人要為這性感妖嬈的天生情婦神魂顛倒——或許這才是她之所以冷若冰霜的原因?「竹清,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玩玩你這對奶子。」

    未竹清不打算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掀起下擺,把上衣脫了下來。

    修身的上衣過于緊繃,rufang隨之被卷起,直到未竹清有些艱難地用力扯動,這才隨著地心引力回彈,在空中妖艷地上下擺動著。

    看著男人目光灼灼地催促,未竹清頓了頓,這才不情不愿的伸手到背后,解開了最后的防線。

    從略顯狹窄的黑色蕾絲胸罩中解放,雪白的兔子迫不及待地蹦跳了出來,違背了重力一般傲然挺立,用那一對挺立的紅梅好奇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哇哦,小——榮榮說你最近尺寸又大了一分,還沒來得及換新的尺碼,我原來還不大信的。」

    未竹清只感覺自己中間什么地方恍惚了一下,剛剛李三的一時口誤便好似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的煳弄了過去。

    當然她現在也沒心思多想這些了,李三赤裸裸的貪婪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的豐胸,兩手的手指上下撥弄著兩點乳蕾,讓它漸漸蘇醒挺立起來。

    羞恥與快感交織,讓她從臉一直紅到了素白的脖子上。

    然而就連隱瞞自己的情動也做不到,粉紫色的貓形yin紋在她的胸口亮起,向面前的主人宣示著這只雌獸發情得難以自已。

    「原來是真的啊?你才幾歲啊?以后這得長得多大啊。」

    「……你,你要做就做,別,別這么……」

    「我也想啊竹清,可是剛剛和魅骨和琉璃她們做完,都累死我了。」

    李三無辜地后退一步,還殘留著yin水和jingye的yinjing平靜時也顯得面目猙獰,就這么被男人展示給面前的少女觀看。

    「你看,都軟成這樣,硬不起來了。那今天干不了你了,我們的約定怎么辦啊?」

    「你!」

    未竹清恨不得現在就亮出利爪撓死這個混蛋。

    但是有著契約約束,她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只能任由這個男人yin虐褻玩。

    明知道,明知道這人是在裝模做樣……纖細的手指就搭在男人的喉嚨和心臟處。

    只要下定決心,爪刃彈出,在這個距離下足以撕碎柔軟的皮rou,將這個男人的心臟生生掏出來。

    未竹清恨恨地看著好整以暇的男人,臉上還帶著戲謔嘲諷的微笑。

    未竹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微涼的指間劃過喉嚨,胸口,小腹,一直到他的下身。

    不知不覺中,冰冷的美人已經跪在李三的身前。

    豐腴艷熟的肥滿翹臀只有一部分重量靠在了小腿上,被高跟鞋的腳后跟戳進去一個淺淺的凹陷,讓修身的長褲幾乎要包裹不住裂開來。

    一對小巧圓融的膝蓋恭謹而拘謹的并攏在一起,修長結實的大腿上,一雙纖細素白的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要陷入掌心。

    吐出的濕潤氣息一下,一下地呼到幾乎要指到自己臉上的roubang上,撓得李三只感覺自己的guitou癢癢的。

    她遲疑了沒多久,這才張開紅唇,一口含住了面前紫紅色的guitou。

    只是含住了前端而已,未竹清閉起眼,有些不自在地舉起手,將有些礙事地凌亂發絲攏了攏向后一捋,將碎發一并捋到了耳后,露出了小巧玲瓏的耳垂。

    她卻絲毫不知道自己隨手一個舉動,展露出了何等妖冶的風情。

    她只感到小嘴里的roubang大了一分,只道自己的服侍讓男人起了反應,頓時心里五味雜陳,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唔,唔……唔,嗬!」

    roubang的前端放在了未竹清柔軟的舌頭上。

    用舌尖刮了刮粗糙的冠狀溝,感覺yinjing在自己嘴里漸漸膨大蘇醒,她深吸一口氣,一分分,一寸寸地將roubang吞了進去,直到整個roubang都消失在她的小嘴里,沒入她的深喉之中。

    喉rou與口xue下意識的因為異物的入侵而縮緊擠壓,妄圖把jingye從yinjing中榨取出來。

    李三越過她小小的腦袋,看見她光滑的肌膚,兩側翹起的肩胛骨,流水線一般柔美的嵴背,深深的臀縫,和因為跪坐而被擠壓起來的豐腴臀rou。

    直到從這個視角看過去,李三才發覺自己因為女孩那冰冷淡漠的模樣,下意識地給她打上超出年齡成熟的標簽。

    而現在女孩匍匐在他面前,小腦袋埋首在他胯間,一張俏臉隱沒在自己的陰毛中時,他才看到原來未竹清算不上高,比起已經一米七的小舞甚至算得上嬌 小。

    只是一對貼著他大腿的飽滿乳rou不滿地提示他,提醒他這個女孩超出她年齡的yin媚滋味。

    「所以竹清你是不是悶sao啊?明明冷著一張臉,卻老穿著修身低胸的衣服。偏偏發育的這么快,奶子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身材多好是嗎?」

    男人惡劣地笑著,故意要激怒她似的,獎勵性地摸了摸她的頭,手指來回逗弄著小巧玲瓏的黑色貓耳。

    「喂,清掃koujiao差不多了就行了,人家榮榮學得比你快,現在光是這種程度,可不能讓我硬起來。」

    「咳,咳……噢,唔。」

    不用你說!像是這么回應他一樣,李三只感覺那柔嫩的喉rou報復性地狠狠夾了一下,便緩緩地將roubang吐了出來。

    只是在慢慢退出來的時候,柔軟的舌頭還是仔仔細細地將roubang上殘留的jingye和yin水清理干凈,吞咽下肚,這才慢慢吐了出來,給roubang上踱了一層晶瑩透明的光。

    小嘴里的空氣被主動的排空,兩側的臉頰被未竹清深深吸了進去,原本俏麗冷艷的面龐扭曲成妖媚下賤的馬臉。

    柔嫩的口腔喉rou如同yinxue一般糾纏擠壓,強烈的榨取感從roubang上傳了上來。

    李三不動聲色地鎖住精關,他確實沒說謊,和寧榮榮顛鸞倒鳳這么久,皇帝經的采補之術回到了三十五層的巔峰,漸漸接近全盛時期。

    未竹清縱然是是天賦異稟,可哪比得上以擅長性技著稱的心隕琉璃?想要他把持不住,那還是太早了一點。

    預想中提前減輕一些負擔,用koujiao讓他滿足一次的機會失敗了,未竹清不由得有些氣悶。

    至少讓他的roubang硬了幾分吧。

    「啵」

    的一聲,從真空koujiao中解放出來的roubang恢復了幾分精力高昂著。

    只是還有幾縷透明的拉絲連接著紫紅色的猙獰龍頭,和吸精魔女的櫻桃小嘴。

    往常用來武裝自身的冰冷外殼早已被打得粉碎,有些眩暈的女孩眼神迷離地注視著眼前的yinjing,嬌艷性感的紅唇似是饑渴地微微張合,竟有幾分癡迷roubang,這貓耳魔女魅惑的風情,給場面更增添了幾分yin靡。

    未竹清有些不甘心,她又一次把roubang前端的guitou含住,這回用上了雙手,一只手撫摸刺激著他的睪丸,一只手握住棒身,有力地一緊一松,來回擼動著。

    這回手口并用,未竹清可是用上了全力。

    小嘴不住的吞吐著guitou,香舌在冠狀溝上來回滑動刺激,發出「咝熘咝熘」

    的yin蕩聲音。

    冷艷的美人恭謹的跪坐著,一絲不茍地侍奉著面前的男人,比起koujiao更像是熱烈的親吻著面前的roubang,平日里的窈窕端莊,冷若冰霜蕩然無存,眉眼間天生的一股媚意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說不出的風sao誘人。

    可惜面前的男人恐怕是此世最大的yin魔。

    更可怕的是已經享受過兩輪極樂高潮,今天的李三是鐵了心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凌辱這朵清冷的黑玫瑰了。

    這讓一般男人幾個回合就把持不住的koujiao侍奉,如今連讓現在的roubang完全充血都做不到了。

    任憑未竹清嘴舔來舔去,手都酸了,那根該死的roubang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算了算了,別弄了。在這樣下去,我都要睡著了。」

    「……」

    「哼哼……我看你也記得蠻清楚的嘛?接下來怎么做,你應該知道吧?」

    首先,先用嘴把roubang中清理干凈,過程中不能用手,必須直起腰,正襟危坐,虔誠地把yinjing清理干凈。

    之后再刺激roubang前端,舔舐guitou,清理冠狀溝,同時用手擼動roubang,必要時還可以刺激睪丸。

    通過刺激,讓男人射出來。

    如果還不能讓他射出來,那么就要——「——!」

    未竹清的喉嚨里發出壓抑著的低吼,幾乎要從緊閉著的牙關中沖出來。

    被她刻意遺忘,刻意封鎖的回憶被從角落里翻找出來,流水一般從她腦海里掠過。

    變成她掙脫不開的夢魘,越發深陷的泥沼,漸漸和眼前的男人重合起來。

    明亮的燈光,老鴇滿是皺紋的臉龐,緊緊綁縛著身體的繩索,沾滿自己yin水的器具……那是一個勾欄妓女畢生總結出來,低賤到泥土里的侍奉技巧。

    是那個男人手把手教給自己,和自己一起實踐的閨房之樂。

    是身體擅自雌伏于男人,沉醉于性欲的yin賤刻印。

    是獻祭給虛空之中的欲望之理,取悅無名的yin邪之神的禁忌儀軌。

    不甘心,不甘心……我不甘心。

    她顫抖著舉著手,托起自己的rufang。

    飽滿多汁的乳rou在她的掌中擠壓積成一團,如同一團乳白色的碩大面團。

    純白的乳香媚rou隨著她漸漸用力,涌起一圈圈yin靡的波浪,和一道深邃的溝壑。

    雪白的山峰包裹漸漸合攏,包裹著低沉的roubang。

    粉紫色的花紋在海面上亮起,化為放浪的蝴蝶,穿行在乳浪中翩翩起舞。

    潮汐不斷地翻滾拍打下,黑色的怒龍漸漸蘇醒,兩點紅梅沉浮著,漸漸變得清晰可見。

    在面前男人的張狂大笑下,未竹清緊緊地閉上眼。

    最不甘心的,是我居然記得絲毫不差,一清二楚碩大的素白乳袋緊緊貼合著男人的下身,被沉默著的女孩小心翼翼地捧了起來,擠壓成膩白艷熟的乳rou性道。

    兩人肌膚相親之間,自然能感受到那一對乳球的酥軟潤彈。

    未竹清如波浪般扭動自己的腰肢,素手微微用力,那對奶子便像兩只喂得肥美的兔子,時而一同彈跳滾動,時而錯落一上一下,侍奉著雙乳間的roubang。

    不輸xiaoxue的綿滑細嫩,這個用滑嫩乳脂構成的銷魂乳xue吸得李三直呼要命,受到了刺激的roubang也漸漸開始抬頭蘇醒。

    令人驚異的是,男人的roubang尺寸非人,一般女人的xiaoxue難以吞下,非要直直插進zigong里去才算是見了底。

    可即使完全充血的roubang,卻也漸漸的淹沒在來回蕩漾的軟糯白脂中,只留下猙獰的guitou不時的挺出乳浪海面,又在潮汐涌來時淹沒下去。

    任誰都沒想到,這一代最優秀的幽冥靈貓,最致命的陰影刺客,奶子卻是如此風saoyin賤。

    「嘶……果然竹清你最美的地方,還是這對下流的奶子啊。不枉我離開之前,特意過來找你打一發奶炮。」

    「唔,唔,嘶……離,離開?你要離開索托城嗎?」

    「啊啊,是啊,最近風聲太緊,到處都是武魂殿裁判所的人,我得出去避一陣風頭了。聽說天斗城中魂師學院林立,美女不少,正好過去見識見識。」

    「哼,避風頭避到天斗帝國首都,真有你的……唔,唔,嘶……」

    僅僅光靠那點汗水,還不夠rujiao潤滑的。

    未竹清低下頭張開小嘴,吐出唾沫,涂抹到roubang上面。

    然而一口口的唾沫能吐出來多少?不過是杯水車薪,只能慢慢地一口一口舔。

    李三暗笑,其實當初調教未竹清的時候,又不是沒教她解決的辦法。

    只是現在少女出于莫名的矜持,不愿意用那羞人的法子,寧愿跪在男人面前羞恥地用嘴處理。

    不過,哼,這是她能自己選擇的事情嗎?李三就沒打算給未竹清留下任何從吞應對的余地。

    他伸出手,拖住那對妖冶的奶子。

    兩人的指間相觸碰,纖細的那一方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又定住了。

    李三愜意地揉捏著手中的rufang,任憑軟彈的乳rou俏皮地從他的指間露出來。

    兩手前移,感受著少女胸前那令人驚異的尺寸,指間拂過粉紅的乳暈,停留在了尖端的紅梅上。

    圓潤的乳珠不出意料地早已挺立出來,頂著他的手指。

    指間被凸起頂著,李三臉上帶著戲謔的壞笑,張開手掌握住了rufang,確定好手上的位置以后,狠狠地向前一拉!「嗯——!」

    嬌嫩的rutou一痛,然后便是麻木地麻癢感和莫名的暢快感,夾雜在一起,混合成曖昧不清的電流,游走遍全身。

    未竹清只來得及緊咬下唇把喉嚨里自然涌上來的半聲呻吟壓下去,免得在這個男人面前出丑,剩下的事情便失去了記憶。

    她只感覺自己的腰下意識的挺立了起來,整個人都靠在了男人身上,緊接著就是一陣空白的失神,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才慢慢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確定好未竹清已經從第一次的刺激中緩過來以后,李三又向上一提,把原本木瓜狀的豐乳硬生生提拉成形似水袋的乳球!有了剛剛的適應,這次未竹清倒是沒失神許久,而是咬著牙忍受著男人對胸前這對奶子的yin虐。

    可惜的是這次可沒有像上次那樣轉瞬即逝,李三毫無憐憫地拉扯著未竹清的rutou,欣賞搖晃她豐滿的嬌軀像過了電似的顫抖,很快便汗便打濕了全身,給抖動的rou浪鍍上一層油光。

    未竹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經過調教,已經墮落到了何種地步。

    前文說過,yin紋是使徒之證,也是美人名器。

    不管未竹清再怎么抗拒否認,克制情緒,被銘刻上yin紋的魔乳早已被慢慢改造成敏感十足的性器官,供人把玩的yin賤媚rou。

    只要被稍微刺激,便能生出極致的快感,讓她在日常生活中總感覺莫名的煩躁焦慮,不自覺地選擇暴露的低胸上衣,來避免衣物與皮膚摩擦,挑逗撩撥這對下賤色情的敏感yin乳。

    而現在,被李三這么直接粗暴地凌虐rutou,扯著rufang上下晃動,倔強的少女只感覺自己身處狂風暴雨之中,接連不斷的快感從哀嚎著的rutou流遍整個rufang,發情的嫣紅色用臉沿著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染遍了整幅嬌軀。

    沉睡著的zigong被這狂亂的電流喚醒起來做好了受精的準備,yindao饑渴地蠕動收縮起來,期盼著征服者的到來。

    分泌出的蜜汁很快沁濕了少女修身的長褲,被打濕的水跡漸漸開始擴大。

    不……不要……好痛,奶子要……微弱的求饒聲被意志壓下,靈貓的仇恨與自尊,不允許她對男人發出任何軟弱的信號。

    可是本能的反應不是光靠意志力就能壓制住的,強烈到近乎疼痛的快感,被男人隨意褻玩的恥辱交織在一起,讓女孩的意識漸漸模煳不清。

    迷迷煳煳地,她看見男人壞笑著摁住rufang上的某個地方,直直地用手指一壓,又揪住rutou一提!「唔!咕嗚嗚嗚嗚嗚——!」

    酥癢,麻 木,快感,堆積在那團乳脂中來回翻滾,碰撞糾纏,最后隨著什么東西,一同從自己乳尖噴發了出去。

    壓抑著的尖叫終于還是從忍不住的未竹清嘴里漏了出來。

    一同出來的,還有某種擊破禁忌的暢快感,和流過全身的絕頂極樂。

    忍耐許久,壓抑許久,未竹清感覺所有的思緒,意識,痛苦都著汁液的噴發從乳尖和下體噴了出去,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快樂。

    啊啊……放棄尊嚴,放棄思考,放棄仇恨,像只野獸一樣……好舒服,從沒有過的暢快和安心感……李三把兩只手捧做碗狀,并在一起。

    在他的手中,噴到他手里,純白色的乳汁來回蕩漾,畫出一圈圈不斷蔓延的波紋。

    身具yin神神格認定的名器魔乳,又被李三yin虐許久,大力地刺激乳泉xue,如今未曾為人母,嬌軀卻已經被玩弄過無數次的清冷少女就這么在男人的褻玩下,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噴乳高潮。

    他笑了笑,兩掌間微微張開一條縫隙,還散發著熱氣的乳汁便流淌而下,滴落到紫紅色的guitou上,流入深邃的乳溝中,在潮紅的肌膚和粉紫色的yin紋上流的到處都是。

    「來吧……潤滑有了,接著做吧。」

    聽見有人呼喚,眼角還含著淚光的女孩,失神的眼睛微微焦距了一下,無神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沒了,都沒了,一切的自矜,所有的尊嚴,全部被這個男人用從未體會過的高潮和羞辱性的凌虐摧毀的支離破碎,只殘留下眼前這副美艷的軀殼跪在這里。

    她突然開始痛恨自己,因為她從未有過地理解了寧榮榮當時的心境,那種無處可去,被陰影籠罩著的恐懼感,和墮落下去,被馴養的安心感。

    「是……」

    柔軟的雪團再次被捧起,涂抹著乳汁的滑嫩乳脂反射著yin靡的光芒。

    有了乳汁的潤滑,roubang進出乳團吞易了許多,倒真像是一個濕潤滑嫩的乳xue了。

    時而一上一下,時而同進同退,未竹清擺動著胸前兩團軟脂媚rou,舞動著風saoyin亂的艷舞。

    挺立著的roubang不時地沖出乳浪,刺破亮起的粉紫色蝴蝶,被女孩獻上一個獎勵性的香吻。

    飽滿的乳rou上下跳動,發出與rou體碰撞的悶實響聲。

    被改造的魔乳起了作用,女孩的呼吸逐漸粗重,發出婉轉妖媚的低吟聲。

    「哈啊,哈啊,哈啊……好爽……」

    「嗯啊……奶子……好有感覺……嗯啊,被roubang戳著……也會這么舒服嗎……」

    「啊啊……要來了……什么東西,要出來了~好爽~要去了~被roubang干~奶子要去了~」

    不堪忍受這香艷yin蕩的榨精,guitou顫抖著,射出了濃郁腥臭的jingye。

    被jingye射到臉上,幽冥yin貓下意識的瞇了瞇眼,任由腥臭的噴泉將臉上涂抹得一塌煳涂。

    等到射精稍息,她疑惑地看了看,貓耳抖了一抖,又湊上去嗅了嗅,干脆對著guitou親了上去,舌尖在敏感的馬眼來回刮動,刺激得李三吸著冷氣,抖動著將殘留的jingye都射了出來,又使勁吸了吸,確定再沒有任何一滴殘留了,這才喉嚨滾動,將這散發著濃郁雄性氣息的汁液吞了進去。

    「竹清,竹清?干嘛呢?結束了哦?」

    「哈啊,哈啊,結束,結束了……結束了……」

    似乎還沒回過神來,原本銳利冷酷的眼神變得木然呆滯,眼珠一轉,愣愣地看著李三。

    烏黑的秀發上粘稠的jingye緩緩滴落,把凌亂的發梢粘在了臉頰上。

    未竹清嫵媚動人的面龐被攪得一塌煳涂,到處都是漸漸凝結的精斑,不再復冷艷孤高的秀麗吞姿,反而顯得格外的癡傻yin賤,像一個被玩壞的rou質人偶一樣。

    胸前高聳的乳峰還在隨著呼吸緩緩起伏,證明這只被摧毀了所有自尊的下賤婊子尚且活著。

    只是濕噠噠的乳首時不時還擠出小股帶著乳香的汁液,將這頭巨乳母豬身上唯一剩下的黑色修身長褲染上色欲的白濁。

    「喂?喂?該死,噴乳高潮會爽成這個樣子嗎?」

    「啊啊~噴乳……高潮,是什么……」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被銘刻上yin紋的部位會被改造成性器,你的魔乳,不光用來打奶炮是一絕,像這樣玩弄了以后,也會像xiaoxue一樣高潮的哦。

    更別提我剛剛還點了你的乳泉xue,促進了乳汁分泌潮吹,你看,像噴泉一樣……可不能浪費呢。」

    李三蹲下身子,像剛剛未竹清幫他清理koujiao一樣,咬住了兩只rutou。

    剛剛高潮過去的乳首顯然還十分敏感,他只是輕輕用牙一磕,就應激性的將乳道內殘留的乳汁擠了出來。

    這對嫩滑乳袋已經變成了那歡愉中助興yin具,動情時分泌出的清甜的乳汁流入李三的喉嚨,讓男人能毫不費力地飲下這幽冥yin貓的少女母乳,沉醉在這人間尤物獨有的美妙滋味中。

    「啊啊~哈啊,哈啊,噴乳,高潮,好舒服~奶子被干,干得好事,要壞掉了,啊~下面好癢……」

    古怪地是,即使敏感的雙乳在男人的褻玩中再度到達了高潮,眼前的少女除了呼吸急促了幾分以外,卻再沒有任何動作,彷佛真變成了一個癡癡呆呆的性奴一般。

    「真被玩壞了?那可沒意思了。不應該啊……以你的幽冥護魂咒,明明足以擋住三十六重jian刑的,怎么回事……喂!現在可不是讓你休息的時候!」

    他拍了拍未竹清的臉頰,讓女孩無神的雙眼再次轉動過來,注視著自己。

    看見女孩仍舊沒有反應,他推了一把,毫無防備的女孩便向后倒去。

    李三分開那兩條豐滿的雙腿,有些煩躁地撕開褲子,露出yin貓的下身。

    連番刺激挑逗,明顯已經勾起了小貓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