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就快忘了自己是男生
2022年6月12日 大家好,我本名叫做惟廷,出生的時候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兒身,出生于臺北市。 從小我父母離異,大概10歲以后我就跟者mama生活,父親因為外遇的關係,自從離婚過后就沒來看過我一次。 家裡只有一份收入的關係,雖然沒有什么興趣,高中的時候就選擇了第二類組的理工科,在2010年代的臺灣確實念理工找到比較穩定的工作。 大學畢業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出去找了份工作,我大學同學通常繼續深造研究所,想要進入像臺積電、聯發科這種高科技的產業。 我呢,則是找了一間普通的公司,在裡面擔任資訊工程人員。 這間公司普普通通,待遇也一般般,剛出社會大概給我一個月四萬臺幣左右。 不多,但勉強可以讓我照顧我媽,而且離家裡也比較近一些,大概公車10~15分鐘就可以抵達。 這是一間非常小的網拍衣服的公司,賣的是臺灣小工廠彷韓版的女裝,員工人數加我就只有10個左右。 其中只有兩位服裝的Model,一個叫做dy、另一個叫作Ivy。 他們倆個一高一矮,dy約170cm、Ivy則是在160cm左右。 dy長得比較艷麗,而Ivy則是比較偏甜美可愛型的。 說來慚愧,身為男生我的身高也只比Ivy高了4公分,人家說男生沒有170是全殘,那我應該是兩隻腳都被打斷了。 我長的白白凈凈,非常的斯文,公司的人都說我一點都不像工程師,如果公司要開始賣男裝,或許可以找我當model,不過他們通常會補一句,身高好像不是這么適合,實在是有點殘忍。 我不一樣的人生旅程就從這邊開始。 某一天平凡的早晨,突然看見公司所有人手忙腳亂。 經打聽,原來是Ivy突然傳出了被挖角的情況,而且沒有提前通知,今天傳了個簡訊給主管鈺婷就說之后不來了。 誠如我之前所說的,我們公司是很小的公司,Model通常是找比較好看的素人,也沒有簽什么合約。 一大早便看到大家在干著急,這樣比較一班sie就沒有了是穿的model,臨時找也要時間,這可能會影響到公司商品賣出的時間,這樣就需要更多的周轉金。 鈺婷找了幾個創始人開始一個小小的會,結論是反正Ivy當model的款式貌似也沒有特別熱銷,不如就一邊找公司的人當model,一邊調度資金,這樣或許比較沒有這么緊張。 公司員工雖然女生居多,可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嘛不是太胖,要嘛就是太矮,沒有什么缺點的人長得比較抱歉,找去試穿完全沒有適合的人選。 某個女員工不知道哪來的靈光一閃,說我剛好身材符合所有要件,鈺婷拿皮尺量了一下我肩寬,沒想到我真的是身材完全符合的那個人。 鈺婷看了一看我這個搞電腦的,也是長的斯斯文文的。 問我愿不愿意試試看,先找其他人幫我畫個妝,公司也有很多女生的假發。 生性不太會拒絕人的我,習慣性的就這樣答應了。 于是公司全體總動員,叫dy幫我畫妝,穿上公司要銷銷售的女性T血和牛仔褲。 看我整個造型完成后,鈺婷笑說效果好像比預期好,直說其他女員工要反省了,就這樣隨便拍了幾件比較休閑的女裝應應急。 鈺婷打量我雖然當女性的面容姣好,但畢竟顧慮到我可能有男生尊嚴,就沒有要我穿太多女性化的衣服,當然拍照的時候有穿女性內衣,這也是我第一次穿胸罩。 之后鈺婷笑著說委屈我了,拿了本日的加菜金3000元給我,說謝謝我的配合,看看能不能讓公司順利度過難關。 最后還笑者說,你比辦公室除了dy以外都漂亮。 過了幾天,公司的銷售人員回報,我拍的那幾件衣服銷量都特別的好。 不少網友在下面留言說,你們的新Model比之前的可愛和漂亮,衣服給她穿起來都很好看,而且沒有一種假掰的感覺,感覺是個很真的女孩。 公司的人聽到這,全部是笑的人仰馬翻,說Ivy如果聽到了一定會氣死。 聊者聊者,管理線上訂單的人又看到一則新留言,上面寫道:希望圖沒有修很大,我似乎是找到年輕的周慧敏了。 原來像我們這種賣衣服的網站,也是會有男生在上面看Model好不好看,鈺婷說這狀況很常見,問我心情怎么樣是尷尬還是其實在暗爽。 大概又過了一個星期,銷售那邊回報,同樣一款衣服穿在我身上的銷量是Ivy的兩倍。 dy跑去跟鈺婷講說,這種狀況其實蠻少見的,至少他以前在其他公司當model的時候沒有見過,Ivy之前的表現說真的也不會太差,是我成績太亮眼。 鈺婷打開螢幕,指著我的網拍頁面說,你看這傢伙哪裡像個男生,根本就小清新正妹吧。 下午鈺婷把我叫進他的辦公室,很難為情的問我,說可不可以把我的牛仔褲捲起來,說想看看我的腿。 我通常不太會拒絕人,即使有什么理由,而且給上司看看又不會少一塊rou。 我把褲管捲到膝蓋,鈺婷看了露出驚為天人的表情,說惟廷其實你是女生吧,腿又直又白還沒有什么腿毛。 鈺婷這次也是蠻直接的,問說說愿不愿意嘗試更多女裝,尤其是更女性化的女裝,而且他認為我的腿很適合穿短裙。 對,我還是不懂得拒絕,但是這次我確實心理上是有點想要嘗試,有時候還真的覺得女生的衣服鰻漂亮的。 上次幫我畫完妝,才發現自己女生的樣子其實蠻漂亮的。 和上次一樣,dy幫我畫好妝,讓我穿了公司要銷售的女雪紡紗和短的花裙,整個是驚為天人的好看。 最-新-地-址-發-布-頁: dy看了一下,說整體來說真的蠻好看的,相信商品一樣可以像上次一樣熱銷,但是要上鏡頭還少了一個東西。 拿了一堆公司本來就準備好的高跟鞋,從最大的26號開始幫我套,沒想到我腳也是小的夸張,套到23號才剛剛好。 鈺婷直呼夸張,所有女生的東西似乎都很適合我。 最后,整整拍了一個下午,終于把之前dy沒辦法及時拍照的衣服全都拍完。 果不其然的,兩個星期內把倉庫裡面的庫存都賣個精光。 dy與鈺婷繼續嘖嘖稱奇,dy本身個性是一個傻大姊,不但沒有絲毫的忌妒,直夸天啊也太強了。 鈺婷有一天又把我叫進辦公室,問我要不要不要做工程師改當女裝model,開出的薪水是現在的兩倍。 由于開出來的薪水實在太誘人,再加上開始慢慢對女裝出現了一些好感,想了五秒鐘就答應了。 dy聽到我答應這個轉職非常的欣喜,彷彿自己多了一個好姊妹似的,問我要不要學化妝,以后自己化妝也是種樂趣。 自那時候開始,原本不會在公司講任何一句話的網路model和宅宅工程師,變成了好姊妹。 我拍完照,站在鏡子前面看了一下自己,這一切真是神奇,同樣是電機系畢業的同學,大部分去當了工程師,我卻在這裡當了女模,更扯的是我還是一個男孩子。 隨著生意越來越好,每天拍照的時間也越拍越晚。 做這個工作還是難以跟mama開口,所以工作完通常是在辦公室卸妝然后換回男裝再回家,不過漸漸發現時間上有點不夠用,幾乎快到了捷運的收班時間。 直到某一天mama在我工作的時間內,發生了一場車禍,我那天急急忙忙的也沒有卸妝,就這樣趕到了急診室。 雖然已經換了男生的衣服,但是整個臉還是女生的樣子,這時我媽才發現我最近工作換了內吞,雖然驚訝但是還是鼓勵我,她對我說如果只是為了錢或許不用這么做,如果我覺得有一點成就感就繼續做下去,反正只是工作嘛。 mama車禍后來診斷出來是骨折,需要開刀和住院,總共加起來大概四、五天左右。 鈺婷也知道我的狀況會讓我不要拍得這么晚,但是我就沒有多馀的時間去卸妝。 常常是帶者全妝在再加上整身的女裝到醫院陪伴,當然有幾天是穿短裙之接過去的。 同病房裡面還有一個老婆婆,每天看到我都跟我媽說,你女兒長的很漂亮也很孝順,還開玩笑說想要我當他的孫媳婦。 我媽順利出院之后,我又重新的回到了拍到很晚的輪迴。 鈺婷好奇我這樣去醫院有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把隔壁老婆婆跟我媽講的話跟他講一遍,鈺婷笑說我女裝真的很受歡迎。 鈺婷告訴我,其實model拍好的衣服都可以把那一套帶回家,畢竟我們公司也沒有跟我是同sie的,二手的衣服我們公司也不會拿來賣人,但是看我每天都男裝來上班和下班才沒有跟我說這件事情。 現在我拍到很晚都是直接穿女裝回家,反正mama也知道了我工作的內吞,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鈺婷說,以后穿回去的衣服不用再拿回來還,也可以考慮穿女裝來上班,這樣會省了很多買衣服的錢,或是可以把衣服當二手的賣掉。 我說,省了衣服的錢,多了化妝品的錢,其實好像也沒有比較賺。 鈺婷說,如果我女裝來上班,薪水再多兩萬,還說我已經變成我們公司的臺柱了,每天想要看到我美美的樣子。 我不爭氣地又答應了,鈺婷是不是希望我變成女生。 從那天開始,我每天早起一小時化妝,每天給dy檢查看看哪邊還有要加強的地方,頭發也剪成女生的短發。 當然化妝技術是蒸蒸日上,后來只需要早起半小時,就可以達到拍照前的基本需求,化妝的功力也達到了一般女生的水準。 一開始每天只敢穿長褲,一個月后一星期兩天穿短裙,到了三個月后幾乎是天天穿短裙,一個星期大概會穿兩天的高跟鞋。 鈺婷說,工程宅男不但變成了小姐,現在還每天都是短裙妹。 而漸漸的,我也學會了女音,和路上的人用女聲溝通也不是什 么太大的問題了。 鈺婷看我越穿越Lady,不免又好奇了問我。 她說一開始還害怕我有反彈,沒想到我整個接受后,還自己發展了起來。 我說其實我也不討厭,而且公司的衣服都很漂亮,比男裝好看很多又是免費的。 鈺婷聽了之后點點頭,說可是他沒有料到我竟然會愿意穿高跟鞋在路上走,懷疑我是不是開始想當女生了。 我跟她講說,其實我覺得當女生也不錯啦。 這一天我前IT的好伙伴光漢突然來找我大聊特聊,離開資訊部門以后,我遇到他都只是寒暄幾句,沒有像之前當同事一樣整天一起講干話。 光漢說其實有點懷念我還在資訊部門的感覺,現在的同事好像沒有這么好聊,說我現在變得很漂亮,當女生真的當的有模有樣,以前他對男扮女裝覺得噁心,但是看到我一點都不會覺得,反而覺得這是一種藝術。 于是我們約好下班去居酒屋再大聊一番,我說我女裝去你不會介意吧,他說怎么可能會,我方便就好了。 到了居酒屋,一進門不少男性客人就朝我全身打量了一番。 其實我也蠻清楚是會這樣的,因為我以前也是這樣看妹,穿短裙出現在這種店裡面真的是難免。 光漢說可以感受到我是全場的焦點,我笑說我知道我以前也常常這樣看,他說現在自己有被羨慕的感覺,其實也還不錯。 后來就聊到我們以前一起看妹,一起單身自怨自艾的日子,我笑說我現在也是單身,而且這樣也不可能交女朋友了吧。 話鋒一轉,他說他其實有在偷偷觀察我,他覺得我聲音Pass過后已經和女生沒什么兩樣,看不出是男生。 我問他干嘛一直觀察我,他說他其實有個不情之請,因為他覺得我外表很亮麗,能不能在同學會充當他女友,讓他被以前同學投以羨慕的眼神。 你也知道,我不懂得拒絕,再加上以前真的跟他無話不聊,我便爽快的答應了。 我問他說,不怕我露餡嗎,他說他觀察了很久,真的沒問題。 好吧,光漢也是一個非常警慎的人,他這么說我就信了。 后來,我就有一種受人之托的感覺。 有一天我就問dy,覺得我整體來說像女生嗎,會不會動作舉止還是會被識破。 dy說女生也有大剌剌的啊,況且我的動作本來就比較秀氣,看起來就是個妹仔啊。 dy覺得有點奇怪我為什么要這樣問,是不是想當女生。 我急忙的否認,不小心就把光漢拜托我的事情講了出來,dy聽到哇靠了一聲說真是有點刺激,但是我相信你沒問題的,話盡量少說一點就好了。 跟我講完話之后,dy跑到了鈺婷的辦公室似乎是聊起我來,我只見鈺婷隔著玻璃看著我一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