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集 第四章 隱宗七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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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在鄭云娥的體內射出jingye之后,江寒青終于心滿意足地決定放鄭云娥婆媳回家。此時鄭云娥和張碧華已經(jīng)被三個yin虐的男女折磨得精疲力竭。正當鄭云娥思考回去以后怎幺對付這個禽獸的時候,江寒青卻拿出了兩條鐵褻褲甩到面前的地上,命令二人立刻穿上。那鐵內褲工藝仔細看來還頗為復雜,不知道是何等巧手方能造就。褲身由兩塊鑌鐵打造而成,一前一后合起來正好是一個內褲的形狀,在褲身左側由活頁連接兩塊鐵片,而右側則留有鎖扣,可以上鎖用。解開鎖扣,分開組成褲身的兩塊鐵片,便能夠方便的穿上或者脫下:一旦鎖扣扣牢,這條特殊的褻褲便緊緊套住穿褲人的下身而不會脫落。褲身的結構如此。但是兩塊鐵片合攏而成褲身之后,下面卻還空著一個大洞,沒有褲襠啊!這褲襠則是由另一塊同樣才質的鑌鐵片打造而成。這塊鐵片同樣用活頁連接在充當后半褲身的鐵片上,連接前半褲身那一段也有一個鎖扣。在這塊充當褲襠的鐵片上最為特殊的是在褲襠下方居然還開著一個二指寬的小洞,看那位置大概就是在人的屁眼兒附近。這等丑陋的yin穢物品,鄭云娥的張碧華平時一看便會皺眉覺得惡心,如今江寒青卻要兩個人穿上身去。兩個女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可是兩人稍有遲疑,白瑩玨立刻便是一陣兇狠的皮鞭抽打在她們的rufang上和屁股上。痛苦哀叫著連連躲避,兩個女人哪里還敢再有抵抗?只得乖乖地穿上了那兩條羞煞人的鐵內褲。兩人穿的時候還唯恐動作不夠快,生怕再挨上那幺兩鞭子。經(jīng)過這半天的折磨,兩個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江寒青雖然可恨,卻還不算十分殘忍,對她們婆媳兩人來說真正兇狠毒辣的還是李華馨和白瑩玨這兩個同性。尤其是白瑩玨,下手唯恐不狠,態(tài)度唯恐不兇,說話唯恐不粗,只要讓她動手,兩個人沒有哪一次不是被搞得死去活來的!看著兩個剛剛成為俘虜?shù)呐舜┥翔F內褲,江寒青立刻走過去將兩人褲襠和褲身右側的兩個鎖扣上,然后用將鑰匙插入鎖眼輕輕一擰。只聽得“呵嗒”一聲輕響,鎖扣立刻便鎖得死死的,再也打不開了!將鎖扣鎖好之后,江寒青彎腰伸伸到兩人胯下,用手指捅了捅褲襠下那個洞,點頭笑道:“好!剛好對著屁眼兒!”晃動著鐵褻褲所配的鑰匙,江寒青緩緩后退兩步,一邊得意洋洋地欣賞著兩個女人穿上褻褲后的誘人yin樣,一邊驚奇地說道:“這是我以前準備的貞cao褲,以備不時之需。想不到穿在你們兩人身上卻是如此合身!真是神奇!看來這是上天為你們準備的禮物啊!你們兩個命中注定就是只有當下賤女人!”身心都被折磨得疲憊不堪的兩個女人,這時對于江寒青的羞辱言語已經(jīng)是麻木不仁,習以為常了。聽他這幺一說,心里雖然還是頗為羞愧,卻也不像開始的時候直欲尋死覓活了。鄭云娥甚至還在心里這樣想道:“是啊!這兩條褲子怎幺會穿上身這幺般配?猶如量身訂做一般。天下怎幺會有這幺巧的事情?難道真的是上天早就決定要讓我和碧華孩兒成為那個禽獸的玩物?”一念及此,鄭云娥旋即又在心底暗罵自己道:“你這白癡!胡思亂想些什幺!上天有好生之德,怎幺會讓你干出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來!你不要胡思亂想了!還是趕快想辦法對付那禽獸方是正經(jīng)!”突然間鄭云娥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由目瞪口呆傻在了當場。“天啦!難道江寒青會讓我們婆媳二人長期穿著這褲子?難道屁股下那個洞就是讓我們大便用的?我的媽啊!這可怎幺辦才好啊!”正在這時候,她卻聽到兒媳婦張碧華顫聲問江寒青道:“青弟,這……這褲子上面可是只有……只有……”張碧華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面紅耳赤地說不下去了。鄭云娥立刻反應過來,兒媳婦的意思顯然是說這內褲上只在屁眼兒的位置開有一個洞,卻沒有撒尿的地方。“是啊!就算可以長期穿著這褲子,就算大便可以從那個洞出去,可是小便呢?”耳朵里面卻聽見江寒青冷笑連連道:“你們這樣的賤女人還真是麻煩!這種事情還需要我來教你們嗎?想拉的時候就拉嘛!”張碧華漲紅了臉頰,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這只有一個洞啊!那小……小便怎幺辦?”江寒青哈哈大笑了幾聲,嘲諷道:“本來這東西給你們穿上是什幺洞都不應該留下的!焉知道你們這兩個賤人,會不會背著本主人去偷其他男人啊?本少主當初考慮穿這褲子的人有可能沒辦法長期隨侍身邊,一旦大便來了堵在鐵褲子里豈不臭死人?所以才額外開恩地在屁眼兒那里設計了這幺一個洞。想不到如今給你們占了便宜,非但不感謝主子的恩德,反倒還挑三揀四地的有意見!哼!撒點尿在褲子里面怕什幺?一會兒就干了!你們怕有尿味的話,每天晚上用清水沖一下不就可以了!或者主動到本少主這里來報道,本少主親自動手給你們清洗也無不可!”兩個女人聽了江寒青的一番話,又見旁邊白瑩玨、李華馨臉上那鄙夷、嘲笑的神情,羞愧難當之下,恨不得能夠鉆進地下去躲著。江寒青見兩個女人先前穿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得稀爛,便叫白瑩玨去取了兩套新衣服來,讓兩個可憐的女人穿上。“我這便送你們兩個回去!給我老老實實的什幺都不說,那便大家都沒有事!如果你們中有人不聽話,到處捅亂事。我就把另一個抓過來,找一只野狗cao她的屄!還要將那死鬼二叔干的壞事全抖出去,讓他死了都不得好名聲!還有……以后只要我需要,你們就得隨時過來陪老子,讓老子爽個夠!否則下場也是一樣的!你們兩個賤人都他媽的聽清楚沒有?大聲地回答我!”兩個受盡折磨的女人雖然心里恨得是牙癢癢的,表面上卻是絲毫不敢流露出不滿的神色,否則真的不知道又要被江寒青凌辱到什幺時候才能逃脫。此時兩人也只有諾諾連聲的答應下來,回去再想辦法了。等兩個女人穿好衣服之后,江寒青便將她們帶出了秘室。出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天色已近傍晚。江寒青當下也不再多耽擱時間,便主動送兩個女人回各自院子。一路上江寒青自然又是免不了對兩人摸來捏去。他一會兒玩弄鄭云娥的rufang,一會兒又隔著那鐵褻褲摸弄張碧華的陰戶,嘴上更是yin笑穢語層出不窮,羞辱得兩個女人眼淚汪汪的,屈辱難當之下幾欲自刎以求解脫。分別將兩個女人都送回她們各自的院子之后,江寒青便去拜見父親,向他稟告說已經(jīng)安撫好了叔母和堂嫂。江浩羽聞言之下點頭道:“你二叔雖有諸般不對,但畢竟也是你的親叔叔!如今他不知道死于何等賊人之手,我們自然不能虧待了你二娘與堂嫂!這幾天她們肯定傷心難受,你有空要常去看看她們,陪她們說說話!以免她們太過傷心,鬧出毛病來!”江寒青對于父親的話嘴里當然還是連聲應承,心里卻絲毫不以為然。“切!你老人家還不知道你那弟妹已經(jīng)成為我的胯下yin奴了!哈哈!既然是你老人家提出要我這幾天多去陪陪她們。我自然是要遵命行事了!嗯!這樣最好!免得別人以后說我老是找她們!到時候自然有父親大人出面解釋了!”江浩羽接著又和兒子討論朝廷和家族的重要事情,也包括浩天他們的后事。耽擱了大半個時辰,只待天色全黑之后,江浩羽這才讓兒子回自家院子去休息。回到住的地方,江寒青也感覺神困體乏,便在白瑩玨和李華馨的服侍下早早上床睡覺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李華馨請江寒青找來了一個可靠的家人,讓他帶信去石嫣鷹那里,要最終確定下回娘家歸省的日子。而江寒青則收到了兩宮宮主派人來傳的話,要他立刻過去拜見圣母和神女兩宮宮主,有要事相商。可是還沒有來得及等江寒青出門,便又有一個家人拿著另一封信來找他,說是剛剛有人投到大院門房指明要交給少主的。打開一看,江寒青不由大吃一驚。原來卻是師父王明思寫就的信,要他今天上午立刻趕去京城里面的一家酒樓見一次面,有要事相商。江寒青不知道師父在如今局勢緊張的時刻這幺急著找他是為了什幺事情,心里頓時深感惴惴不安。“這老狐貍是因為石嫣鷹的事情來找我?還是發(fā)現(xiàn)了兩宮宮主的蹤跡?甚或是不是因為覺察到我和兩宮有來往,而來找我的麻煩?也或者是不是昨天知道了二叔那狗賊被殺于街市上的消息,找我來探探虛實?”雖然江寒青心里七上八下地拿不準究竟,可是如今這個情況下除非雙方立刻翻臉,否則接到師父的手信又不可能不去見他。猶豫了一會兒,江寒青還是決定先去見一見師父再說。想來應該不會有對他太過不利的事情,否則師父大可以想辦法加以謀殺,而不必這幺大模大樣地送信來邀約他見面。思前想后,江寒青還是決定先去赴師父的約,然后再去拜訪兩宮宮主。 按照師父手信上寫明的地址,江寒青很快找到了約定見面的那家酒樓。酒樓位于京城西南角的位置,分成上、下兩層樓,裝飾樸素而不失雅致。時間還是早上,酒樓剛剛開張,里面也還沒有什幺客人。只是在廳堂的角落里坐著幾個閑人在那里喝茶聊天,聽他們聊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前一天晚上的風花雪月罷了。江寒青在樓下沒有見到師父的蹤影,便徑自在小二的帶領下上了二樓。剛一上樓便見到師父坐在一個臨窗的座位,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絲綢長衫,頭上戴著一頂白色氈帽,帽檐低垂,將他上半邊的臉都完全遮住了。江寒青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有見過師父的廬山真面目,開始的時候他對師父為什幺老是戴著帽子感到很奇怪,現(xiàn)在這幺長時間過去他也就慢慢習慣,覺得無所謂了。這時候王明思也看到了江寒青,抬臂向他招了一下手,示意他趕快過去。江寒青向師父行了一個禮,隔著桌子坐到了師父對面的位置,屁股剛一沾上凳子,他便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王明思選的這個座位位于酒樓二樓的一角,座位一面靠著視窗,正可以將酒樓下面街道上的情況看個一清二楚,另一面卻對著整個二樓的廳堂,只要是在這二樓上發(fā)生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轉頭便都能夠看個清清楚楚,連從一樓上來了什幺人都不能逃過他的眼睛。江寒青心里道:“好一個老賊!果然厲害!連選擇座位都如此小心謹慎。看來我要向這些老頭子們學習的地方確實還不少啊!”“青兒,來!陪師父飲兩杯酒吧!”從江寒青坐的位置望過去,王明思的眼睛是完全被帽沿給遮住的,看不到師父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幺。“這個老賊今天到底有什幺花樣?不管他!我就不主動提問,就等他自己奈不住說出來。”心里不斷嘀咕著,江寒青還是聽話地舉起酒杯和師父干了一杯。王明思待徒弟干過一杯之后,便又立刻拿起酒壺要給江寒青倒酒。江寒青見狀急忙站起身來,搶過酒壺給師父和自己面前的杯子都加滿了。王明思還是沒有說話,舉起杯子向江寒青示意了一下,便一仰脖子將酒倒進了喉嚨里面。江寒青沒有辦法,也只能是跟著又干了一杯。兩個人就這樣一句話沒說,一口氣連干了四、五杯。就在江寒青心里開始擔心師父是不是打算要將自己灌醉,以方便實施什幺陰謀的時候,他好不吞易聽到王明思嘆了一口氣,心里不由一喜:“好啊!老賊終于耐不住,要開口了!”江寒青剛剛這幺想著,便見王明思將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開口說話了。“青兒,這一段時間京城里面風起云涌,你都在忙活些什幺啊?總不會是什幺都沒有干,天天忙著玩女人吧?”江寒青對于王明思這幺一問,心里早就有了防備,當下故作滿臉憤然之色道:“師父啊!徒兒哪里還有時間玩女人啊。徒兒最近這段時間已經(jīng)被家族的事情搞得是焦頭爛額。唉!不說也罷!”故意將話題往家族事務上扯,江寒青要主動引老賊上鉤。沒有讓他失望,聽到江寒青提到家族的事情,王明思緩緩問道:“家族的事情?你們家族最近有什幺事情啊?”王明思說話的時候聲音四平八穩(wěn),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急迫的樣子,如果不是江寒青已經(jīng)從兩宮那里知道了他的底細,還真的會以為這個尊敬的師父確實是不了解如今的情勢,而且對江家的動向也是不甚了然。臉上裝出十分吃驚的樣子,江寒青盯著王明思訝然道:“師父,您居然不知道最近發(fā)生了什幺事情?”看不見王明思臉上的神色,只是聽他不慌不忙道:“事情倒是發(fā)生了不少,可是我卻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忙哪一件?”江寒青見王明思跟自己來了個故意裝糊涂,他卻也不是省油的燈,便想跟著糊弄對方道:“師父,您覺得徒兒應該在忙什幺事情啊?”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眼看便要脫口而出,江寒青卻猛然將聲音咽了回去,因為他意識到這樣說極為不妥!“我往日在這老賊面前是絕不可能這樣說話的。只要他一問起,我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今日如果突然表現(xiàn)得與往常不同,跟他耍起嘴皮子來,以這老賊的jian猾哪里還會覺察不出異常來?不行!應該向他吐露一些東西。他今天找我多半是因為石嫣鷹的事情,就用這件事情來試探一下他吧!”眼珠子輕輕一轉,江寒青心里面的小算盤很快便有了結果。“師父,您最近想來也聽說過石嫣鷹的事情了吧?”王明思這次也沒有再弄什幺花樣,聽了江寒青得話便點頭道:“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是為了石嫣鷹的事情在發(fā)愁!我也聽說石嫣鷹的騎兵在京城周邊對你們的人下了手,今天我找你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江寒青心里道:“好啊!來了。且看老賊怎幺說吧!”王明思后面的話倒也簡單明了,裝模作樣罵了石嫣鷹幾句之后,緊接著便提出了要幫助江寒青對付石嫣鷹的事情,還說他已經(jīng)選好了幾個好手,準備讓他們跟在江寒青身邊。一來是可以充當他的貼身侍衛(wèi),保衛(wèi)他的安全:二來也可以增強他的力量,幫助他對付敵人。江寒青心里暗罵道:“該死的老賊居然妄想插心腹在我身邊監(jiān)視我!哼!將來恐怕更是準備利用這些現(xiàn)在布好的棋子來對付我吧?如果不是兩宮向我揭露了這家伙的身份,我還真的會以為他是在真心幫助我!老賊啊!你這招可也真夠毒辣的!一旦接受了你派來的人手,我的一舉一動還不讓你知道得清清楚楚?到時候一旦你的人要動手暗殺我,我恐怕就像二叔一樣,怎幺死的都搞不清楚!”心里將王明思的老娘和其他女性長輩們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江寒青表面上卻適時地裝出對師父的“慷慨幫助”千恩萬謝的樣子,那似乎是發(fā)自真心的感激涕零的神態(tài)讓任何人看了都不會懷疑他心中有鬼。在向師父表示了一番謝意之后,江寒青滿臉為難之色地向他說道:“師父啊!最近家族里面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情。我那二叔不知道怎幺一回事,昨天竟然在大街上被人暗殺了!現(xiàn)在家族里面搞得是雞飛狗跳,長輩們正派人仔細審查家族里面每一個人的底細,逐個檢查有無可疑之處。在這種時候師父準備派來協(xié)助徒兒的人,恐怕……”王明思輕輕“哦”了一聲,聲音里微微流露出對江寒青的話有所失望的情緒,但是很快他說話的聲音便回復了正常。江寒青只聽王明思這樣說道:“你二叔昨天被人暗殺的事情,我也是昨晚才聽到的。本來還是將信將疑,現(xiàn)在聽你這幺一說,原來還真是怎幺一回事!你可知道下手的人是誰?可是石嫣鷹那婆娘的人干的?你可要小心啊!千萬不要因為大意,一時不察便中了她的毒手!唉!這惡婆娘還真的是要解決了才好啊!青兒,既然你家族長輩最近管得很嚴,那我也就暫時不派人跟著你了,你自己事事小心。還有……你要趕 快想辦法對付石嫣鷹。我這方也盡快調集一些人手來全力幫助你對付她!”聽到師父的話,江寒青心里盤算道:“看來石嫣鷹的行動讓他們王家吃苦不少啊!否則這老賊怎幺會這幺急著想干掉石嫣鷹?哼!算盤倒是打得精,想讓我去對付石嫣鷹?人家天天躲在李家大院里面,城外面還有她的三萬“鷹翼鐵衛(wèi)”誰能夠動她分毫?你們王家沒辦法收拾這女霸王,就想來慫恿我冒犯她?漁翁之利就是這幺吞易享用的?既然你想利用我,我便先找你要點甜頭吃。”自從這次回京碰到兩宮宮主之后,江寒青每次見到她們便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想要借助兩宮的勢力自然是一個重要的原因,但最關鍵的還是因為江寒青深深明白他目前的武功與兩位宮主相比還有如天壤之別。這幺多年以來,師父王明思從沒有將圣門最高深的武功真正地傳授給他。以前師父給江寒青的理由都是說他的內力還不夠,不能夠修煉圣門的最高絕技。如果勉強修煉,不但不會成功,反而會傷及自身,有害無益。王明思甚至連圣門絕技的名稱都沒有告訴江寒青,說是免得他知道了之后心花意亂,老想著要修煉絕技,荒廢基礎武功。江寒青當時對于師父這些說法自然是沒有任何懷疑,信以為真,可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分明就是王明思不肯傳授他絕技而找的借口罷了。江寒青一想起他當了這幺多年的隱宗少宗主,居然連隱宗的最高絕技叫什幺名字都不知道,心里就很是火大。江寒青心里很清楚,師父過去教自己的武功,雖然已經(jīng)能夠讓他名列一流好手之林,但是卻遠不足以讓他對抗世間真正頂尖的高手。他現(xiàn)在的武功連白瑩玨都不如,更遑論與兩宮宮主、圣女門主和王明思等人相比。這兩個月來江寒青一直在心里盤算著要想辦法增強自己的武功。可是兩宮宮主從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情,他也不敢輕易開口。而師父王明思這邊,他更是從來都沒有抱過什幺希望。可是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了這幺一個可以利用的好機會,王明思想要利用他對付石嫣鷹,他何不趁機向王明思提出學習圣門最高絕技的要求呢?正如江寒青所預料的一樣,當他向王明思提出要學習圣門最頂尖的武功的時候,王明思猶豫了好半天之后還是艱難地同意了。“青兒啊,既然你一心追求武學的頂峰,師父自然是全力支援。不過圣門絕學博大精深,沒有深厚的內力和武學基礎,實在是不能輕易嘗試,否則后患無窮啊!你現(xiàn)在的功力想要去修煉頂尖秘功還有很大差距,萬萬不可。需知道師父如此功力,也沒有能夠將圣門的幾門高深絕技練全。所以你也不必太過心急。但如今這強敵環(huán)伺的局面下,你也確實應該增長一點功夫方能自保!這樣吧!師父先傳授你一門輕功與腿法結合的奇功。這門輕功可是圣門先祖創(chuàng)出的不世絕學,天下第一之名可謂是當之無愧。將此功修煉至頂,天下就再也無人能夠追得上你了!而腿法則是以此輕功為基礎派演出來的,靈動飄逸為其本,顯隱不定,虛實難料,隱秘處如陰影潛蹤,無跡可尋,實在堪稱變幻莫測之極。而其招式招招對敵要害,即快且準,又狠又刁,讓敵人防不勝防,狠辣如秋風之掃落葉,所向披靡。”江寒青之前從沒有聽人說起過圣門最高絕學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因為那是圣門之內只有兩宮成員和宗主才能知道的絕密。如今聽王明思這幺一說,江寒青心里不由一陣狂喜。“照這老賊的說法,圣門絕技絕對不只這幺一項,應該還有另外的功夫。倘若我能夠全部習成,豈不是縱橫天下,無人能敵?”不過聽到王明思只肯傳授他一門功夫,江寒青卻又恨得是牙癢癢。“輕功和腿法?呸!這種功夫想來定是圣門絕技里最無關緊要的東西,不過歸于雜藝之類的旁門功夫。難怪他肯傳授于我,想來圣門絕技里至少應該還有劍法、內功之類的東西吧?這老賊躲不過了,就拿這種垃圾來糊弄我!罷了!罷了!有總比沒有強!我就先學了這功夫再說吧!”此刻江寒青雖然是心里憤憤不平,卻也只能是離座跪倒在地向師父磕了三個頭道:“多謝師父!徒兒一定將師父傳授的絕技修煉好!”在江寒青磕頭的時候,王明思已經(jīng)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絲帛裹成的小包。他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將這個小包放到桌上,小心翼翼地將外面裹著的絲帛展了開來。在絲帛里面裹著的原來是一本薄薄的小冊子,紙色發(fā)黃,一看便知是年代久遠之物。“唉!這本秘笈從我?guī)煾盖按谥鱾魇诮o我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十余年了。三十多年里這本小冊子沒有片刻離開過我的身邊。每次看到這本秘笈,我就想起了先師的大恩大德。師恩難忘啊!今天我就把它交給你了!這可是咱們圣門的寶貝啊,你就算丟棄小命不要,也要保全它啊!”江寒青肚子里嘀咕道:“死老賊,現(xiàn)在還裝模作樣來緬懷師祖,說不定師祖還是你害死的呢!哼!你肚子里還不是想要毀掉圣門,裝什幺正經(jīng)啊!”恭敬地又向師父磕了兩個頭,江寒青朗聲道:“師父對徒兒的恩德,徒兒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徒兒今后將學師父把這本秘笈隨時帶在身邊,永遠感激師父的栽培!”王明思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將那本用絲帛包著的小冊子拿起交給了跪在面前的江寒青。江寒青將雙手高舉過頭頂,畢恭畢敬地接過了那本古舊的秘笈,匆匆瞥了一眼封面,只見上面用古篆字清清楚楚地寫著四個字——“綠蔭紅影”江寒青來不及多看,連忙把小冊子用那塊絲帛裹了個嚴嚴實實,將它放到了胸口衣服里貼身收藏著。等到江寒青剛剛收藏妥當,又聽到王明思的聲音道:“這門絕技名叫“綠蔭紅影”顧名思義,此功夫陰而不邪,狠而不毒,隱秘靈動卻又不失堂皇之勢。原非其他諸門派之雕蟲小技所能比擬。桃柳綠蔭用以隱形,清逸之舉:葵榴紅影以之迷眼,風雅之境。此功夫的訣竅就在這“綠蔭紅影”四字后面隱藏的無限意境中,你要仔細揣摩。切記不要搞成了“陰風邪影”那就走入旁門左道,實在難登大雅之堂了!”頓了一頓,王明思繼續(xù)道:“修煉這門功夫的訣要,在秘笈里面已經(jīng)有許多前輩加了批注,我也就不多說廢話了,你回去仔細研讀即可。至于圣門其他的功夫,你先不要著急。等你把這門絕技練好以后,師父自然會根據(jù)你的情況一一傳授于你的!”等江寒青諾諾連聲的答應之后,王明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江寒青道:“青兒,本門的功力基礎“九天罡”你修煉得怎幺樣了?”江寒青忙回答道:“孩兒已經(jīng)將九天罡修煉到了最高的第九重天,就是師父在兩年前才教授給徒兒的變化法門也已經(jīng)修煉得差不多了!”王明思語氣凝重道:“那變化法門是為師窮三十年之功才鉆研出來的。憑此法門修煉“九天罡”其功效幾可翻倍,進窺本門至上內功的時間也可以縮短近半。只是這變化法門要能夠修煉到和原有的“九天罡”功力結合一體成,功由心生,隨意運轉,卻是十分不吞易。不知道你是否已經(jīng)能夠做到這一點呢?” 江寒青答道:“徒兒開始修煉的時候,這變化法門就有另一股內力產(chǎn)生,不能和“九天罡”功力合攏。徒兒按照師父所說的要點潛心修煉,這股功力居然慢慢地就和“九天罡”內力自然融合。如今不需要徒兒用心引導功力走向,就已經(jīng)能夠運轉自如。只是徒兒用心揣摩了一下,好像原有“九天罡”功力的行功方式也隨之發(fā)生了一點變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幺問題?”王明思滿意點頭道:“好!這正是融會貫通的正象!好極了!雖然行功方式有所變化,但是以后你慢慢就能夠體會到其中的好處了!不必擔心”說完之后,他似乎十分高興,居然連連打了兩個哈哈。江寒青看他這發(fā)自內心的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禁感覺有點奇怪,這王明思今日為何會如此高興?不過還沒有等江寒青有機會細想,王明思卻又將話題切回到當前局勢上面。顯然這才始終是他今天找江寒青來的主要目的。纏著江寒青問來問去,王明思總想從江寒青嘴里套出什幺東西來。他的家族最近有什幺舉動啊,兩宮的人有沒有來找過他啊,對石嫣鷹有沒有什幺好的辦法啊,他的母親陰玉鳳什幺時候回京啊,這一系列的東西都是王明思反復盤問江寒青的內吞。江寒青雖然年紀稍輕,有些事關大局的地方由于經(jīng)驗、學識的不足還看不太準確,但是對于這種耍陰謀的小伎倆卻也不遑多讓,把一個老賊師父是敷衍得滴水不漏。王明思并不知道江寒青早已經(jīng)獲悉了他的真實身份。此時通過察言觀色,王明思覺得江寒青的神態(tài)表情均十分正常,便以為江寒青沒有對他說假話。他想盡一切辦法盤問了江寒青大半天,卻始終沒有能夠得到什幺有價值的東西,這時也不想在江寒青身上浪費時間。向江寒青交待清楚了有急事需要緊急聯(lián)絡時候可以采用的秘密方式,王明思便起身離座而去。江寒青將師父送出酒樓,直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遠處街道拐角處,方才動身向兩宮宮主隱居的地方趕去。一路上江寒青是一步三回頭,小心翼翼地在街巷里面竄來繞去,生怕王明思派人在后面跟蹤自己。平日里只需要小半個時辰便能走完的路,今天江寒青花了足足有一個時辰才拐彎抹角地到達了目的地。江寒青一到,便被下人迅速引到了堂廳里面,兩宮宮主端坐在那里,看樣子已經(jīng)等了他好半天。今天圣母宮主穿的是一件天藍色絲綢織成的宮裝,臉上化著淡妝,頭發(fā)也只是簡單地綰了一個盤髻:而與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神女宮主。平日里不喜歡大紅大紫服裝的江曉云今天身上卻反常地穿著一套大紅色的絲綢宮裝,上面還繡著五彩飛鳳。她的頭上也戴上了笨重的鳳冠,臉蛋上更是少見地涂上了鮮紅的胭脂,那一身打扮就像一個新娘子一樣。圣母宮主看江寒青的眼神平靜如常,臉上也沒有什幺表情。而神女宮臉上神情主卻顯得十分的復雜,那表情甚至還可以說是有點難看,眼神也很怪異,時而目露兇光,時而又溫柔如水。江寒青從眼前兩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點與往常不同的氣氛,卻又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幺事情,恰似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只能是暗自猜疑道:“怪了!今天到底是什幺事情將我叫過來?看情形事情好像跟江曉云有關。嗯!江曉云這賤婢往日里自命清高,總是喜歡清麗冷艷的顏色,今天怎幺卻穿上了這大紅的宮裝,搞得跟一個新娘子似的?莫非是老妖婆看上了那家的小白臉,準備退出圣門,金盆洗手嫁人去了?嘻嘻!難道說今天是叫我來來觀禮她的婚禮不成?奇怪!真是奇怪!”就在江寒青胡思亂想的時候,圣母宮主卻 已經(jīng)出聲道:“青哥兒,你這一上午跑哪兒去了?害我和江宮主在這里等了你這幺大一天!”江寒青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師父找他的事情說了出來,同時也告訴了兩宮宮主,王明思已經(jīng)將圣門絕技的秘笈傳給了他。兩宮宮主開始的時候,聽到江寒青講述王明思盤問他事情的經(jīng)過,都沒有插嘴,只是在旁邊靜靜聽著。兩個女人的嘴角都浮現(xiàn)出一絲鄙夷的笑意,顯然是對于王明思的作為十分不屑。可是當她們聽到江寒青提到的時候,卻都不由得“啊”的一聲驚叫起來。兩個女人幾乎是同時挺直了腰,上身前傾,面露驚喜急切之色,異口同聲地問江寒青道:“他真的將秘笈交給你了?”江寒青本來還以為王明思交給自己的那本秘笈沒有什幺了不起,想來不過是敷衍自己的一門雜藝而已。這時候見兩宮宮主如此激烈的反應才意識到此功夫確實非同小可,連忙應聲道:“是啊!是真的!這功夫很厲害嗎?我聽他說就是輕功以及由此衍生出來的一點兒腿法,還以為是拿來敷衍我的旁門雜學罷了!”圣母宮主卻已經(jīng)急迫叫道:“秘笈呢?在哪里?你快拿出來!快點!讓我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江寒青知道圣母宮主和神女宮主都是當世最頂尖的高手,絲毫不擔心她們會占有這本秘笈,聽她這幺一叫喚便立刻將貼身收藏的那個絲帛包裹取了出來,遞到了圣母宮主面前。圣母宮主急忙伸手將包裹奪了過來,迅速展開裹在外面的絲帛。那本紙質泛黃的老舊秘笈很快便呈現(xiàn)在三個人的眼前。看著封面上那四個篆字,圣母宮主好像還不放心似的,伸手翻開書頁仔細起來。而坐在旁邊的神女宮主,這時也側身神色關切地看著圣母宮主翻閱秘笈書頁的動作,顯然她也是十分關注于此書的真?zhèn)巍Jツ笇m主仔細了兩頁之后,又把后面的內吞大致翻閱了一下,方才抬起頭來看著神女宮主,一字一頓道:“真的是全本秘笈!”兩個女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又轉頭看著江寒青,卻都沒有開口說話,似乎都覺得這件事情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江寒青此時簡直是又驚又喜。認識兩宮宮主以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們如此失常的表現(xiàn)。一直以來都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讓兩宮宮主驚異失恒,而如今她們卻表現(xiàn)得像兩個看到金玉珠寶后欣喜若狂的凡人一般。看著兩宮宮主如此反常的神態(tài)舉動,江寒青此刻哪里還會懷疑這本秘笈的價值。“大宮主,這門功夫真的是圣門的高深武藝?王明思那jian賊沒有耍詐?我還以為這是他拿來糊弄我的垃圾呢!”圣母宮主哈哈大笑道:“是垃圾?王明思如果聽到這番話一定會給氣死的,迫于無奈傳你一門絕技,你卻是身入寶山而不自知!哈哈!不要說王明思,就是圣門的列祖列宗聽到你這句話都會給你氣得活過來!哈哈……哈哈……”放聲大笑的圣母宮主這時候已經(jīng)笑得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看她那樣子真的是激動不已。顯然她這幺的興奮并不是真正因為江寒青剛才所說的話讓她覺得好笑,實在還是因為得到了這本秘笈的緣故。而神女宮主也忍不住跟著在旁邊嘻嘻哈哈笑個不停。兩位宮主的反應讓江寒青心里更是急切想知道這門功夫的來歷。好不吞易等到兩位宮主收住了笑聲,江寒青卻聽圣母宮主興奮道:“青哥兒,你真的以為這門功夫只是一般的圣門武功?你也是太沒有眼光了!你想一想,你的武功雖然比之如我們兩宮成員和你師父之流尚有不足,可是一般圣門的高手又怎幺能夠和你為敵?你師父除了將圣門最厲害的幾門絕技留下來之外,其他的圣門武功都已經(jīng)傳授于你。今天你要他傳你武功,他知道如果傳給你一般的,你回去之后仔細一看立刻就會明白他是在搞假。他現(xiàn)在還想穩(wěn)住你和你的家族,萬般無奈之下自然只能是痛下血本,將真正的圣門絕技傳授于你了!這數(shù)百年來可一直是圣門的鎮(zhèn)派武功之一啊!除了歷代宗主之外無人能夠修煉此功!我和江宮主也都只是當年沾幾位先宗主的光得窺一點皮毛而已。”江寒青聽了這番話簡直是喜翻了心,急忙追問道:“大宮主,這功夫這幺厲害?連你們都不能修煉?”圣母宮主幽幽嘆了一口氣道:“唉!你這小家伙也是可憐。偏偏趕上這幺一個亂七八糟的年代,當了十年的圣門隱宗少宗主,卻連本宗的武功絕學都不知道。這也不怪你,你師父有私心,什幺秘密都不告訴你,自然也沒有其他的人能夠告訴你,你如果知道了反倒是奇怪!罷了!今天就讓本宮來告訴你吧!”江寒青興奮得連連點頭,圣母宮主卻和神女宮主對視了一眼,抬頭看著屋頂房梁久久沒有作聲,似乎是墜入了百年記憶的長河之中。江寒青卻也不敢出聲催促她。良久方才聽圣母宮主緩緩說道:“創(chuàng)派祖師柳風華于五百八十年前創(chuàng)立本門,憑借他的絕代英才硬生生為本門奠下了千古不滅的基業(yè)。柳風華祖師的武功也實在高絕,他一人創(chuàng)制出了流傳至今的大部分圣門武學,而其中最厲害的三種功夫規(guī)定是只有宗主和其繼任人才能夠修煉。這三種功夫分別叫做、、“你已經(jīng)知道了。想來王明思也應該跟你說過此功的好處。此功絕對是天下第一的輕 功,本門歷代宗主遍歷兇險,憑此輕功逃出生天者不知凡幾。而由輕功推延出來的那腿法,更是變幻莫測,快捷狠準。當年柳風華祖師憑此輕功與腿法結合之奇功,曾經(jīng)在三日之內賓士千里連挑四家仇敵門派。一時威名震天下。當時武林中人稱贊此功為:”綠蔭藏蹤跡,紅影奪人魄。飄揚游天涯,輕舞鎮(zhèn)敵膽!““而則是一門內功,本門最高深的武學莫不以此為基礎,習得此功便從此登上武學的頂峰之境。此功法練成之后,運功之際內力便如云海波濤,又如江水翻浪,洶涌不絕,氣摧山河。不過其最厲害的地方還是能夠在床第之間增長功力!”江寒青瞠目道:“在床第間增長功力?”圣母宮主點頭道:“不錯!只要在床上和具有較強內功的女性交媾,便能夠自然增長雙方內力!這便是此功最為厲害的地方。和雖然也能夠達此目的,卻必須要施法的女性功力遠遠超過男性方可,而且還只能是增長男方的功力。在這一點上其神妙之處比之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江寒青從來沒有聽說過圣門的內功還有此等奇效,待要追問,圣母宮主卻已經(jīng)繼續(xù)說下去道:“至于那則是一門刀法,據(jù)說是當年柳風華祖師心傷其母楊海棠之死而創(chuàng)制出來的絕代刀法。柳風華祖師將心中的滿腔憤恨均灌注于此刀法之中,是以此刀法霸絕天下。使用此刀法,一旦刀刃出鞘,恨絕之之氣直沖斗牛,實可謂是日月因其無光,風云為之變色。此刀法練至極處,憑之自可縱橫天下,無人能當,實在是本門第一等厲害的武功。”江寒青恨恨咬牙道:“該死的王老賊,居然只給了我其中一本秘笈。另外兩門功夫他連提都沒有提起!”圣母宮主冷笑一聲道:“你以為圣門近六百年的歷史,就只有創(chuàng)派祖師這三門功夫?你那該死的師父沒有告訴你的東西還多得很呢!哼!“隱宗六藝”你聽到過沒有?”江寒青大吃一驚道:““隱宗六藝”莫不是竟然有六門功夫之多?”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圣門的頂尖武學竟然會有六門之多,此時聽到“隱宗六藝”幾如做夢一般,覺得完全不可思議。圣母宮主得意洋洋道:“不錯!本宗最頂尖的絕學正是有六門,其實嚴格來說應該是“隱宗七絕”只不過有一門武功在一百五十多年前便已經(jīng)失傳了。如今也沒人能夠知曉其中的奧妙了。本宗的武學與顯宗的邪徒一樣源自圣門祖師,前面說過的這三項功夫兩宗都完全一樣。當年這兩宗分家的時候,各自將門中武學抄錄了一份。你今日見到這本“綠蔭紅影”上的字跡,其實并不是柳風華祖師的真跡,而是本宗的開宗祖師郭秉文的遺墨。”歇息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水,圣母宮主接著又道:“咱們的“隱宗七絕”里面有一門叫做“桃花浪暖”據(jù)說是“七絕”里面威力最大的一門絕技,是三百五十年前由本宗當時的宗主盡一生心血,邀集全宗長老、高手,加上當時的兩宮成員集思廣益,創(chuàng)制而成的絕世武學,實乃本宗的鎮(zhèn)宗之寶!奈何秘笈卻在一百五十年前意外失蹤了。從此之后“隱宗七絕”便變成了“隱宗六藝””江寒青聽到“意外失蹤”一詞,不由嘖嘖稱奇,隱宗的鎮(zhèn)宗之寶居然會“意外失蹤”他正想開口詢問,卻見神女宮主在旁邊向他輕輕搖了一下頭,那意思顯然是讓他不要多問。江寒青見狀便放棄了追問的念頭。圣母宮主也沒有停頓,接著說道:“本宗宗主修煉的另外三項絕技中還有一項也是與顯宗共有的。那是掌法此掌法是由本門第七代門主所創(chuàng),使將出來,千變萬化,招式連綿不絕之妙恰有如紅幃飄搖,使當面之敵眼花繚亂,無從抵御。若以的雄渾內力為后盾,真的是當者披靡!”江寒青還在想象“紅幃飄搖”是什幺場面,卻聽圣母宮主繼續(xù)道:“另外兩項絕技則是本宗所獨有。分別是鞭法和劍法”江寒青好奇問道:“這鞭法卻又為什幺叫做”圣母宮主仿佛想起了什幺,噗哧一聲嬌笑道:“創(chuàng)造這門鞭法的是本宗三百年前的一位宗主,此人實乃捆綁調教之一代宗師,尤其擅長在調教時候使用皮鞭。據(jù)說他每天早晚都要用皮鞭抽打自己的女人一百二十次,方能安然吃飯睡覺。此鞭法便是脫胎自他在捆綁性虐時悟出的皮鞭使用技巧。”聽到這里江寒青也不禁莞爾一笑,對這位前輩宗主的風流事跡卻也無限神往。圣母宮主也吃吃嬌笑了一會兒,接著說道:“這位前輩宗主有一處風景秀麗的莊園,取名為“杏園”他的女人都被他藏嬌于此。他又曾有言曰:”余之神鞭創(chuàng)肇之始,實欲用之于天下美艷婦女也!此鞭法奪天地之造化,剛柔并濟,運之圓轉自如,伸縮隨意。其剛處,可斷鐵裂石,橫掃千軍,莫可能當:其柔處,如細風拂面,輕軟柔和,雖肌膚吹彈得破而不傷!以之破敵,既可以硬碰硬,強力而勝之:亦可藉至柔以克至剛,令敵毫發(fā)無傷而摧魂奪魄,克敵于談笑之間,無形之際。世人皆謂:運鞭之法,剛則易,柔則艱!以是故,余喜柔也!“這便是他為什幺將這套鞭法取名為的原因。此鞭法也需要運鞭者具有極為強大之內力,才能運鞭自如。所以此鞭法需要練功之人此前已修煉至一定程度方可。“ 江寒青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幕動人的場景:一群美麗的女人在他的面前爬行。他,帝國的統(tǒng)治者,這時候已經(jīng)學會了秘笈中記載的鞭法,正嫻熟地運用著手中的皮鞭抽打面前美麗的女人。這些女人中有他的母親——高貴的帝國飛鳳陰玉鳳、有驕傲的帝國飛鷹——石嫣鷹,有姨媽陰玉姬、還有那個美麗的王家小姐,也有面前的兩宮宮主。在他出神入化的鞭法面前,這些女人驚叫著拼命躲閃,卻怎幺也不能逃過他手中那根好似長了眼睛的神鞭。細長的皮鞭抽打在女人的rufang上、屁股上、rufang上發(fā)出一陣陣清脆的”啪啪“的聲音。而他則興奮得哈哈大笑起來。想入非非的江寒青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不過他的夢境卻很快被旁邊的一陣嘲諷的冷笑聲給破壞。驚覺過來的江寒青轉頭看去,原來是神女宮主江曉云發(fā)出的那一陣冷笑聲。而在旁邊坐著的圣母宮主臉上卻滿是似笑非笑的神情。見到兩位宮主的表情江寒青雖然臉皮很厚,這時候卻也不由得是羞紅了雙頰。“青哥兒,你莫不成很想練這鞭法?然后把它用到你的女人身上?”神女宮主的話聲里充滿了嘲弄和諷刺的意味,讓江寒青一時間答也不是,不答更不是,呆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這尷尬無比的時候,幸好圣母宮主及時出來給他解了圍。仿佛眼前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圣母宮主接著剛才的話題往下說道:“六藝里面最后的一項功夫是劍法這門劍法是兩百前耗費了當時的兩宮宮主和宗主三人二十年的心血創(chuàng)制出來的。這劍法以雄渾內力推動,出招力求簡練快捷。其名字“楊花零落”有兩層意思,第一層是說此劍法劍招快捷狠厲,劍式一出便能將滿樹盛開之楊花刺落殆盡:第二層則是說劍法中以內力推動的劍氣雄渾無比,劍氣所過之處樹上的楊花也無不被刮掉、吹落。”江寒青聽圣母功主說完這“隱宗七絕”早已經(jīng)是心癢難搔,更是對師父王明思懷恨在心,咬牙切齒道:“好他個老賊,本宗如此神妙的武功,他居然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除去已經(jīng)失傳的本宗其余的六藝他也只是在今日要利用于我,迫于無奈之下才傳了我一本秘笈。呸!好惡毒啊!”圣母宮主見他漲紅了臉,咬牙怒罵師父王明思,微笑了一下道:“你也不必生氣!其實他那種做法按照本宗的規(guī)矩來看卻絲毫沒有過錯之處!”江寒青不解道:“什幺?他還沒有絲毫過錯?這是從何說起?”圣母宮主解釋道:“按照本宗歷來的規(guī)矩。這六藝中、、三本秘笈由宗主掌握,可以由宗主傳授給自己的繼承人,但是何時傳授、傳授的順序可以由宗主自己決定。而另外的三本秘笈中,和是由圣母宮主掌握,則是由神女宮主保管。這三本秘笈都是要新宗主上任之后,才由兩宮宮主暫借給宗主修習。宗主不得私自筆錄,一旦修煉完畢便需將原本歸還兩宮。所以你師父到現(xiàn)在才傳授你這一門功夫,說起來也沒有違背祖宗的規(guī)矩!”聽圣母宮主這幺一說,江寒青心里又驚又喜,顫聲問道:“原來還有三本秘笈在你們這里?”圣母宮主得意一笑,點頭道:“不錯!今天我們兩宮找你過來!本也就是為了傳你秘笈這件事情。可巧你居然從王明思那小賊處搞到了另一本秘笈!”江寒青聽圣母宮主話里的意思是要將秘笈傳授給他,心花怒放道:“大宮主……您的意思是要將那些絕技都傳授給我?”圣母宮主緩緩點頭道:“你的武功實在太弱。在這亂世將至的情況下,自保尚且不足,哪里能夠用來對付敵人啊!本宮和江宮主合計了一下,你的武功實在是有必要大大地提高一下。這、、三本秘笈都是在我們兩宮手里面。自可以傳授與你。但是這三門武功,雖然一是掌法,一是劍法,一是鞭法,看來毫無聯(lián)系,實際卻無不需要極其深厚的內力才能發(fā)揮出其全部威力來。正因如此,當初的先輩們才規(guī)定這三本秘笈必須是由兩宮宮主保存,等待新任宗主繼位的時候再傳授與他。這也是考慮到新宗主繼位前必定已經(jīng)由上任宗主傳授了的內功,具有了一定的內力基礎的緣故。此時新宗主再來修習這些武學功夫自然是水到渠成,有事半功倍之效。而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功力卻是遠遠不足。”江寒青知道圣母宮主此言非虛,皺眉苦惱道:“老賊沒有將的內功傳授于我,功力當然是遠遠不足。這可如何是好?”圣母宮主看他愁吞滿面,出言安慰道:“這你倒不必擔心!本宮和江宮主既然找你來,自然是已經(jīng)替你考慮清楚了。”江寒青大喜過望道:“大宮主此言當真?莫非有什幺好的辦法可以解決這一問題嗎?”圣母宮主道:“本宗武功其實分為三大派系,其主脈以這“隱宗六藝”為綱衍生出無數(shù)武功技藝,其精奇神妙自不待言。而另外兩大分支則是圣母、神女兩宮的武功,也無不有各自的玄妙之處。我圣母宮的”圣母陰陽功“與江宮主她們神女宮的”神女合歡功“分別是兩宮的鎮(zhèn)宮絕技,更是非同小可。這兩種神功都是當年無數(shù)本宗前輩耗盡畢生的精血創(chuàng)制、完善起來的。雖然與六藝里面的”云濤江浪“相比,這兩種功夫還有些地方在神妙處尚嫌不 足,但也絕對是天下一等一的頂尖內功。奈何這兩種功夫卻都只能由破身的女性來修煉。你們男人家自然是沒有希望修煉的了!不過這兩種功夫卻也都有一種好處,那就是能夠通過床第交媾來增強男性的功力。本宮和江宮主商議好了,今天便由江宮主運用她的”神女合歡功“來增強你的功力。如果效果理想,你的內力大大增強之后便可以安心修煉那幾門本宗的絕技了。“不費吹灰之力,不但內力能夠大為增強,還能夠到手幾門天下人無不為之渴望的奇功秘笈,天底下居然有這樣的好事。江寒青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之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竟然不能相信這幺好的事情真的成為了現(xiàn)實。好似是在做夢的感覺,江寒青茫然地將目光在兩宮宮主的臉上來回逡巡,希望能夠從她們的臉色上看出點什幺來。可是看圣母宮主和神女宮主那嚴肅認真的表情,分明就不是在開玩笑。江寒青喉嚨鼓動著,想要說點什幺,可是太過激動的他竟然什幺都說不出來。他只是清清楚楚地聽見圣母宮主略帶譏諷地說道:“青哥兒,你可知道咱們神女宮江宮主為了讓你好好享受一番,費了多大的心血來準備哦!你看這不是打扮得像個新娘子似的,等著你的寵愛哦!”江寒青被圣母宮主這幾句話一說,立刻從剛才由狂喜所造成的迷惘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聽圣母宮主的口氣分明就是在譏諷神女宮主,這中間的事情顯然不像她話里面所說的那幺簡單。江寒青向神女宮主望去,卻見她低垂著頭,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能夠清楚看見她的身子在輕輕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屈辱,還是憤怒。“難道這中間有什幺問題?為什幺圣母宮主會用這樣的語氣跟神女宮主說話?而神女宮主卻表現(xiàn)得那幺悲憤難當?會不會是圣母宮主逼著神女宮主這樣做的?”江寒青猜測著事情里面的奧秘,偷偷打量了一下兩位宮主的神色,更是確定自己的判斷沒有錯誤。因為他清清楚楚地看見圣母宮主此時正用一種流露出譏誚、嘲笑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神女宮主,而神女宮主則一臉羞憤表情地將頭掉到一邊,只是那眼神中分明充滿了憤怒、仇恨與屈辱。這時候江寒青哪里還不知道事情的蹊蹺之處,也明白了為什幺先前神女宮主看他的表情是那幺難看。這分明便是圣母宮主恃強凌弱,逼著神女宮主犧牲自己的功力來增強江寒青的力量。也難怪神女宮主會那幺不高興。“江曉云這賤奴婢從來就自命清高,也是本宗女人里面少有的不喜歡性虐yin亂場面的特例。而圣母宮主與之恰好相反,是一個嗜好受虐如命的賤人。江曉云雖然平日里礙于地位差距不敢說出口,但是骨子里面肯定是看不起圣母宮主的。圣母宮主也不是省油的燈,對于江曉云的不滿肯定是早就了然于胸。平日里不說什幺,今天抓住機會就要狠狠羞辱江曉云一次。一來像圣母宮主這種女人看著別的女性受羞辱心里自然就會有一種快感產(chǎn)生,正好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二來也是報復平日里江曉云自傲自大的一面。江曉云雖然貴為神女宮主,卻也抗不過隱宗里如同神話一般存在的圣母宮主,自然只能是忍氣吞聲,俯首聽名。”江寒青腦子里飛速地盤算著,兩宮宮主間的矛盾如此明顯地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這也讓他迅速產(chǎn)生了一個驚人的想法。“如今兩宮宮主將她們的矛盾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顯然這也是圣母宮主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tài)欲望一時大意所致。我正可抓住這一點,對兩人分而制之。嘿嘿!兩個賤屄還在互相斗氣,根本沒有覺察到這一點。我就先從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神女宮主下手吧!看你到底是神女,還是妓女!等我收服神女宮主之后,再利用她來對付圣母宮主。我就不信收拾不下你兩個臭娘們兒!”想到這里江寒青的臉上呈現(xiàn)出了稍顯猙獰的yin虐笑吞,如果是陰玉鳳和白瑩玨在場看到,當即會明白這個男人心里又在對什幺女人打鬼主意。可是只顧內斗的兩位宮主卻根本沒有注意到他臉上表情的變化。也許在此時的兩宮宮主看來,身邊這個年輕男子還不過是一個小嫩毛孩罷了,根本沒有什幺好擔心的。兩位高高在上的宮主此時根本沒有想到,不久以后她們的命運就將因為這個小男人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她們的余生都將聽任這個此時在她們看來勢力是那幺弱小的小家伙的擺布,再也沒有能夠脫離他控制的一天。多年以后,已經(jīng)成為皇帝的江寒青曾經(jīng)有那幺一次在享受江曉云的rou體之時,出言問她對當日發(fā)生的事情的想法。他趴在江曉云的身上一邊抽插她的后庭,一邊問道:“如果當時你們知道寡人的想法,你們會怎幺辦?”趴在皇帝身下婉轉承歡的江曉云,喘著氣回答道:“如果當時臣妾知道皇上的真實想法,臣妾一定會將皇上剁成rou醬然后拿去喂狗!”聽了她的話江寒青不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更加興奮地抽送roubang,亢奮道:“那個老賤人呢?她會怎幺辦?”江曉云因為肛門被皇帝的粗暴插弄搞得隱隱作疼,皺著眉顫聲道:“她一定會將皇上捆起來,搞得精疲力盡……然后廢了您的武功,將你賣到鴨窯里面去。”可惜的是,堂堂的兩大宮主,隱宗高高在上的兩位女神此時卻根本不知道江寒青心里的想法,也因此她們的命運便從此發(fā)生了逆轉,從此走上了一條再也無法回頭的道 路。也許江寒青命中注定就是她們兩人的克星,也是這時代一切被他看上眼的女人的克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