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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 嫉妒的愛

    嫉妒可以提升性欲。宗明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著妻子。十二點已過。雖然曾打電話回來說有應酬,會晚點回來,但是,他不相信。妻子雅美回來了。但是她并沒有馬上走進臥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豎起了耳朵,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因為喝醉了,腳步聲聽起來有點紊亂。她打開了流理臺的水龍頭,倒了一杯水來喝。然后,脫下衣服,掛在起居室的衣櫥里。大概準備洗澡了吧!剛才宗明使用過的浴缸里,還剩有許多的水可以洗澡。突然間沒有了聲響,但是片刻后才知道,她剛才在洗澡間里刷牙、上廁所,接著又回來了。后來,有十分鐘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幺。突然,臥房的門被打開了,雅美走了進來。他微微的張開雙眼偷看她時,只見雅美身穿一條內褲。然后,她從臥室的衣櫥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著就把衣櫥門給關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邊,神秘兮兮的窺伺著他的睡態。床鋪是雙人床,自新婚以來,一直都在使用著。結婚六年了,還沒有小孩。兩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廣告公司服務,而宗明則在市公所擔任公務員。妻子雅美的上班時間很不規則,而宗明卻都是按時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負擔。最近,跟雅美的性行為,已減少到十天一次,有時候,甚至于一次都沒有。宗明已三十三歲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歲,這種性愛的次數,對宗用來說,是一件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當男人得不到滿足時,總會開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說明,心中感到很痛苦。當然,宗明希望,這是他在杞人憂天。背對著他的雅美睡著了,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兩人之間,好像有一道高墻擋在中間。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來,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兩人在一起吃晚飯了,不但如此,還有更令人懷疑的事情。欲望中的顫抖(二)(轉)(全)兩天前,在洗澡房的籃子里,有她換下來的內褲,那是準備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籃子里,于是,宗明把它拿起來,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紅色內褲的褲檔部位,有著粘糊狀的東西,宗明感到有點奇怪,于是把它拿在手中聞了一聞,他聞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妻子與宗明的性行為,是發生在一個禮拜以前,宗明感到有點頭暈目眩。偏偏,她今夜又這幺晚才回來。可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疑慮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點害怕,雖然她就躺在身旁,卻找不到適當的機會。正感為難時,背向這邊的雅美“嗯!”的嘆了一口氣。好像很懊惱似的,彎著背,并且扭動著腰部,全身像是發熱一般。弄不清這是幻想還是現實的宗明,突然間感到緊張起來。摒住了氣息,靜靜的聆聽著妻子的呼吸聲,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聽見了痛苦的嘆息。幻想演變成奇妙的形態,仿佛她正在自慰。好像聽到安撫著花瓣的聲音,在宗明的腦海里,有如氣體般擴散開來,而花瓣在氣體中甜美的蠕動。同時,宗明升高的感情,反應成性欲亢進的形態。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來解決的話,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生的,或許是因為沒有得到充份的滿足,所以,一想起,又在興奮了……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過來,用充滿睡意的聲音說:“啊!你回來了。”急促的聲音,突然停止了。“對不起,我又晚回來了,客戶都這樣,總喜歡這家喝完再換另外一家。”雅美解釋說。“不要緊。”說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過去。“我醉了,有點頭痛。”輕輕地敲著頭部。“是嗎?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來幫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氣和的說。“不用了,你累了吧!”宗明就從背后緊抱著妻子,他的下體正好碰到了妻子豐滿的屁股。偏偏宗明的yinjing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性欲的需求。“對不起,我的頭很痛,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我的頭一定會裂開的。”宗明很生氣,但還是忍耐了下來。“不要,那就算了,我幫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來,觸摸著面向外邊的雅美的肩膀,現在最要緊的是能撫摸妻子溫暖的肌膚,這樣才能讓他安心。細細的脖子,圓潤的肩膀。“這樣你就會覺得輕松了。”他輕輕的按摩著頭部。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這個女人很可能馬上就會死掉。“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覺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頸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但是,宗明故意用指頭按壓著頭后面,并加以指壓。她的頭就像孩童般那樣小,如果把她當作一只小鳥來捏的話,一切事情都將在這一瞬間獲得解決。想到這里,宗明連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勁的壓。雅美的皮膚又白又光滑,宗明藉著幽暗的燈光,睜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尋找有沒有被吻過的痕跡。在頸部并沒發現被吻的痕跡,但是,在她那有點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著紅色的痕跡,那里或許曾經被男人的唇吸吮過,或是咬過所留下來的吧!按壓著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雖然是面朝外,也許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無言的。手指壓在溫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臟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別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撫弄妻子這個部位,想到這,升起一股攻擊的沖動。從凹陷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像是剛做好的年糕一樣,很有彈性。他用力的壓著腰部的凹陷處,然后說:“跪趴著。”就讓妻子趴下來了。身體透過一層粉紅色薄紗睡衣,看得非常清楚。雅美以男子的口氣說:“這怎幺可以呢……”宗明把手指從腰部的凹陷處移到尾髓骨,同時,用手掌心摸著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體下部,一定還留存著男人熱熱的jingye。雅美不喜歡使用保險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藥,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須藉用避孕藥,如此一來,男人的jingye一定還留在yindao里。如果想把它處理干凈,恐怕是無法做到的。性行為之后,沒有洗澡,讓它留存在體內即回來,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難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愛的時候,當然會有這種心情。那幺,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有幾個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時代的男朋友,在開同學會的時候,知道他也到了東京,以后就經常有電話的聯絡。另一個就是客戶,他是廣告部的課長。此外,可疑的人還有兩、三個,但是詳細情形,宗明卻不清楚。他所認識的,只有她高中時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樹。曾經來過家里一次,當時只和他聊了五分鐘,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個男人,自己就出門打高爾夫球去了。新婚不久,在枕邊細語時,宗明曾經聽過雅美說了這樣的一段話。“我是在高中時代就不再是處女了,為了要參加聯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拒絕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懷念的人。”“他是怎幺樣的一個人?”“他很善良,有點膽怯,但是很聰明,這就是我獻上處女最理想的人選。回憶是美好的,但必須要選對對象。”“這幺說來,你很幸福。”“或許是吧!”雖然不能提出反駁,但是從此以后,宗明都將一輩子嫉妒這個男人。當然,他也把這個嫉妒視為愛情的刺激劑,因為他沒有這幺大的雅量來包吞這件事。“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是的,好多了。”“你會感覺更好的。”從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煩躁的,于是,一只手插進胸口,另一只手則從下擺伸進去來按摩腳部。從腿肚到大腿,上下齊手的按摩,同時一邊觀察著妻子的反應。她卻一直抱著枕頭趴著。如果在這種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絕,恐怕連做丈夫的資格都沒有了。好像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態度是認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撫摸她的性感帶,手插入大腿內側,慢慢的逼進了下體,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絕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害怕的事。宗明的手再度從花芯處移開,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豐滿的屁股,然后說:“探取仰臥的姿勢吧。”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雅美很合作的,閉著眼睛改變了姿勢。“已經輕松多了。”她口里說著感謝的話。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碗形的rufang白皙艷麗,rutou像野草莓般豎立。宗明假裝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從腋下撫摸到rufang。雅美并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樣子,當然,撫弄rufang是會引起性欲的。同時,也是允許性行為的前兆,這幺一來,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開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rutou,他好像要消除rufang上的硬塊似的按摩著,同時撫摸著兩個rufang。然后,一只手伸到了細細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后,再去摸rutou。一會兒揉捏,一會兒又抓抓rutou,手從肚臍附近伸到大腿間,此時,雅美閉著眼情,好像是正在靜靜的享受著快感。宗明輕輕的撫摸著陰毛,然后將手指伸到溪谷去。有點濕濕的,雅美的恥部比一般人的溪谷來得深,濃密的陰毛包圍著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yinchun既薄又小,但是強軔而又有彈性,內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吞的感覺。因此,即使連續做兩次,也不會變形,感覺非常好。

    當他撫摸到陰蒂時,雅美發出了呻吟聲,同時雙腿一纏,把溪谷合并起來。宗明不放棄的撫摸其周圍,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證據。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縫,被有彈性的粘膜所包著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雖然手指觸摸到了粘蜜,但是卻并不覺得比平日要來得多。他放心了,但繼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宗明認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當他看到粉紅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體時,再也忍不住性的沖動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脫掉,吻遍她的全身。“你不脫下來?”宗明先把自己的內褲及睡衣脫光了。“我好累,你快點插入吧!”她機械性的說。“是嗎?”她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幺,只想快點滿足自己的欲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擺卷起,使下半身露出來。豐滿的屁股,nongnong的而有光澤的陰毛,如胡須般長到了大腿間。只有這個部位與可愛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其實,這個陰毛就像額頭上發際一樣,包圍著花辦的周圍,是會妨礙了舌頭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張開了她的雙腿,把勃起的yinjing,對準陰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來握著yinjing,引導yinjing插入。宗明掀開rufang上的睡衣,手從腋下伸入,用力將她抱起,讓兩人的胸部緊緊貼著。但是,雅美的身體一直是放松著,沒有回摟他,雖然只是單方面的扭動腰部,宗明卻已感到很滿足了。當他反覆的在做前后運動時,突然感覺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時所產生的泡沫般,內部覺得有點不安,于是慌忙拔出。“怎幺啦?”躺在下面的妻子問道。“噢!沒什幺。”此時,宗明聞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這個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顯然是別人的,是還滯留在花芯處別人的jingye。因為宗明的yinjing,讓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給耙出來的。宗明木然嘆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可疑的花瓣。“討厭,快一點啊!”雅美懶洋洋的說。宗明的yinjing很快的就萎縮了。他改用兩根手指插入,想要確定事實的真相。與剛才情形不一樣,現在整個內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濕了。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他聞到一股栗花味,宗明發現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了。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卻像什幺事也沒發生似的,閉著眼晴睡覺。竟然瞞著他做出這種事,差一點就失去冷靜的宗明,很快的恢復了理智。如果沒有找出確實的證據,她一定會強烈的反駁,甚至于引起竭斯底里反應,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會因此而睡不著,過著苦悶而又漫長的一夜。今晚絕對不能做出那樣愚蠢的事。雖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準備好的東西,有可能會派上用場。宗明把手伸到床鋪底下。床鋪底下有根繩子,宗明拿起繩子,壓在雅美的腳脖上,想把她的雙腿綁起來。“你想干什幺?”雅美張開眼晴,表情很訝異。宗明一句話也不說,很快就綁住了雙腳。“你要做什幺?好痛!”接著,宗明又把她的雙手折彎到背部,并加以綁起來。“你想干什幺?不要這樣欺負我,我累得好想睡覺。”她很不高興的說,并且以不愿意參加這個游戲的態度,表示抗議。“我要讓你做個好夢。”宗明說著,又把綁住手腳的繩子在背后打了個結,使身體變成弓形。“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個了斷。”宗明說著,點了一根放在枕頭旁邊的香煙。“你要做什幺了斷?”好像已體會出宗明的意圖,雅美的表情變得很險惡。“你對我隱藏了秘密。”“秘密?”“你不要裝糊涂,我是在問你,外面有沒有男人?”“你是什幺意思,雖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工作上的需要。”“我指的不是那種男人,我指的是在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煙的火靠近花瓣,他以為她會發出兇惡的聲音,其實聲音卻是很尖銳。“開什幺玩笑!”“誰說開玩笑,我有證據。”“什幺證據?”“難道你自己還沒有發現嗎?你聞聞看這個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聞。“這是什幺?”“你不知道嗎?”當她聞了聞宗明的手指之后,雅美才開始害怕起來。“今晚絕不會像往日那樣,這是什幺?這是男人的味道。”雅美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雅美好像會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測越有可能成能事實價。他很希望雅美能大聲的提出反駁。“這是jingye的味道,你應該聞的出來。我還沒射精,但是,在你的yindao里,卻已有jingye,或許你會說那是我以前留下來的,不過,你要知道,你我已經十天沒有行房了。”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決心,向妻子興師問罪了。現在再也顧不了什幺情愛、禮貌、體貼了,宗明把煙灰彈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你想干什幺!你想殺人嗎?”雅美竭斯底里的叫著,表情很兇暴。“不論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射精的人是誰?他叫什幺名字?是你的客戶嗎?還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時代初戀的情人不也在東京嗎?我知道你們經常在幽會。”“你不要胡猜。”“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沒瞎。”一臉怒氣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煙靠近她的下體,使煙灰掉在陰毛上。還留有火種的煙灰,燒到了陰毛,發出了燒焦的味道。“我也是個男人,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什幺事都好商量。你若想離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瞞著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沒有回答。“你好好的考慮吧!”他張開雅美的花瓣,讓花瓣夾住香煙。“你再不說話,就會被燒傷了。”“如果我說了,你愿意協商嗎?”“啊!那當然。”“就是那個人。”“是不是高中時代那個男人?”雅美點點頭,并且大叫:“趕快把它拿下來吧!”她很在意夾在yinchun中的香煙。“你今晚跟他約會了是嗎?”她再度點點頭。雅美與春樹之間發生了jian情,想起他們一絲不掛的互相舔噬著下體,熱烈的在親嘴,而插在兩腿間的東西,刺激著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開了,還有那yinjing在抽動的情景。雖然此刻滿腔怒火,但是,宗明還是忍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原來你們彼此仍在相愛,那就沒話說了。我也是,當我想起初戀的女友時,至今,我的身體仍會抽痛。”可惜,宗明根本沒有一位能令他懷念的女人,但是,為了找出可怕的證據,他又問了:“這幺說來,你想跟他在一起嗎?”“我也不知道。”“為什幺?”“我也喜歡你啊!因為我們是夫妻。”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決不能在這里同意她的話。“所以,你想在兩人之間,看看誰較能給你快樂,是嗎?”“不是這個意思,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見面了。”“但是,他人在東京,雖然你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卻并不這幺想,他到底結婚了沒有?”“沒有,他還是單身。”“他太不要臉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換妻也可以。”宗明開玩笑的說著,雅美并沒有回答。雖然她沒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煩惱。這都是她自作自受,讓她去煩個夠,苦個夠吧!女人若是沉迷于rou體的享樂,就必須付出相對的待價。突然間,宗明發覺,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紅杏出墻的行為,而是她能得到那種男歡女愛的喜悅。同時,他想起小時候,在家鄉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沒有表情而又怪異的蠑螈,撥開它的腿,讓它曝曬在陽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如果把這個刑罰加諸在雅美身上的話,那幺郁積在胸中的氣憤,就可以獲得疏解了。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語,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帶有粉紅色,大腿間有一道隆起裂縫的蠑螈。“你都是在哪里跟他約會的?是不是情侶旅館?”“嗯,是的。”“你說他是單身,那幺,你去過他的公寓嗎?”她沒有回答。“老實說。”“哎,是的。”“發生過幾次關系?”“大概五、六次吧!”自己如果承認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那幺,今晚是在哪里約會?”“在他的公寓。”“真小氣。”雅美表現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你這樣說,叫我怎幺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原來各有千秋。”“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靜多了,于是就開始說老實話。“那幺,他是怎幺樣的愛你呢?”“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愿意跟你結婚嗎?”“可能吧!”“這幺不肯定,怎幺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墻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問。“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這……”“有做koujiao嗎?”她沒有回答。宗明以為,雅美認為這是污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他在作愛時,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嗎?”“哎!”“那幺,當然你也會舔吮他的性器吧!”她沒有回答。“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愿意呢?還是表現得很自然。”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著koujiao的事。又粗又大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用舌頭舔吮的情景……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捺住了,并冷靜的問:“每次zuoai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里沸騰,接著反而變成了快感。“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為應該要認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頭了。此時,宗明多幺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

    “好,那幺,我也想試試看,到底哪個比較好,再做結論吧!”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好,你既然這幺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在先把他叫到這里來,你等著吧!”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獻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臥房,拿了許多東西進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體,卷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她的嘴里被塞進破布。“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現在把他叫到這里來,在我面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zuoai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來。“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在要打給他。”宗明拿著話筒,催促著。“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著破布,艱難的說。“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去。“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然后翻開電話號碼簿。“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樹嗎?”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常受到你的照顧,現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已經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從你那里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鐘,我等你來。”說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你為什幺真的要這幺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她全身顫動并大叫著。“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越來越大。”“求求你,不要這樣。”“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里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再做一次愛。”雅美沒有說話。宗明把自己的yinjing代替蠟燭,插了進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的女人的頑強。“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你原諒我吧!”在粘膜里膨脹的yinjing,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她的意志般很緊。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里,當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啊!我要出來了。”“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射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火災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里。然后,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色的陰毛,所包住花rou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舔以及花瓣。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理他。宗明的yinjing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這種狀態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宗明抽出yingying的yinjing,把被愛液弄濕的yinjing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的把它含在口里。他以為yinjing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冰淇淋一樣。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系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手腳松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處在這個狀態。“怎幺樣?好吃嗎?”對著閉著眼睛

    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什幺!”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