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微h)
不出片刻,杜閣條件反射般再次點(diǎn)頭。 聽到清脆的笑聲,他方才意識到,自己陷入了杜珞的圈套,當(dāng)即露出羞愧難當(dāng)?shù)谋砬椤V灰娝Φ酶鼩g了,側(cè)躺的身體曲線正微微顫抖著,沒個正形。片刻,她手撐著身子,在床沿坐好。再抬起右腿從他的頭頂掠過,正對著他敞開雙腿。 一股氣流拂過他的面部,他已然神智不清,否則怎么會聞到一陣幽香呢?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杜珞雙手撐在腿心前的空隙處,朝他俯身,面上滿是得意。 “……要。”這聲輕得他自己都聽不太清了。 可是杜珞聽得一清二楚,因?yàn)樗念^,笑道:“回答正確,這是獎勵?!?/br> 直到這一刻,杜閣似乎才真正得到了寬恕,他卸下沉重的枷鎖,得以喘氣。 “以防等下你翻臉不認(rèn)人,我們先約定好。”她伸出小拇指,“這是屬于我們的秘密,誰也不許往外說,泄密的會天打雷劈的?!?/br> 這邊杜閣猶豫地伸出小拇指。那邊杜珞已主動與他勾纏起來,就好像她們本就是同一棵連理枝,自幼連生而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br> 拇指的螺紋完美融合彼此。小小一片肌膚相觸,已經(jīng)讓杜閣心跳加速。他抬頭望進(jìn)杜珞那比燈泡還要閃耀的眼眸。 他短暫地失語。 屬于她們二人的秘密,這多可貴啊,杜閣告訴自己無權(quán)再去挑剔了。他還記得曾經(jīng)挑撥過杜珞與杜娟的關(guān)系,可那成就感是轉(zhuǎn)瞬即逝的,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讓杜珞認(rèn)清身邊的人無法信任,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同為封建迷信思想的受害者,她們才應(yīng)當(dāng)是同伙,也唯有他才值得杜珞托付。 杜閣平靜著瘋狂的呼吸,調(diào)動自己的臉部肌rou,漸漸露出一個真情實(shí)意的笑容,說道:“寶寶,我不會反悔的?!?/br> 然后他在心里又復(fù)述了一遍,以此肯定自己。 “我相信哥哥的?!倍喷笈c他額頭相貼,下一秒嘴里冒出個驚天動地的句子,“那哥哥幫我脫褲子吧?!?/br> 方才平復(fù)的呼吸再次激烈起來,杜閣怎么能把這茬給忘了。兜兜繞繞這么一大圈,不就是為了這點(diǎn)子腌臢事兒嘛。而當(dāng)這件事被秘密冠名之后,竟也不再讓他那么糾結(jié)。 他只是在償還而已,僅此而已。 不過方才一個摸頭的前菜竟然就讓他心滿意足,而把主菜忘得一干二凈。 實(shí)實(shí)在在是個便宜貨。 杜閣心里忍不住唾棄自己,卻也不敢怠慢杜珞半分。醉酒的她脾性陰晴不定,一會兒要是反悔了,他可沒地懊悔。 他顫顫巍巍地搭上她的胯骨,得到她的首肯,才將指頭緩緩伸進(jìn)去,勾著松緊帶卻是迅速的。他往下一扯,她白花花的屁股就露了半截,剩下一半被她刁難般壓在身下。 他只好重頭來過,將她的手放至自己的肩頭,同時不忘叮囑:“抓緊了?!彼@才微微站起,帶動著她也一并起身,隨后手疾眼快地將她下半身脫個溜光,再安穩(wěn)蹲下,讓她坐回原位。 睡褲和底褲可憐巴巴地掛在杜珞的腳踝上,杜閣無心去理會。他雙膝跪下,地上的沙礫隔著布料折磨著他,他偏偏只在意雙手下堅(jiān)硬而溫?zé)岬乃南ドw,便不自覺地抓緊,身體企圖再靠近她一點(diǎn),腰腹卻被她的睡褲攔截。 他無措望向杜珞,本意是想尋求她的幫助,卻還是不經(jīng)意瞄到了那處——屬于她的第一性征,而此刻也正在向他敞開大門。 頭猛地被一股重力往下壓,杜閣得以直視這片區(qū)域,而后近乎于誘惑的聲線在他頭頂盤旋。 “哥哥幫我。” 杜閣做著深呼吸,逐漸朝她靠近,氣流將她稀疏的毛發(fā)吹得東倒西歪。他更緊張了,具體表現(xiàn)在雙手不小心把她雙腿又岔開了幾度。隨即他又看見,她害羞地開合了一次,自那發(fā)出黏糊的水聲幾乎要蓋過他劇烈的心跳聲。 他勸慰自己,這只是一次安慰性地試探。他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口,小心翼翼地打量杜珞。幸好,她沒有露出反感的神情,倒讓他看出幾分躍躍欲試的興奮。 獲得了認(rèn)同,他再次垂頭,毫無間隙地感受著她的柔軟。不懂章法,嘴唇只知道對它做出親吻的行為,似乎也是在親她。 從中滲出的水液被杜閣舐入。他回想起在修車時,他躺在車底下,拆開油底殼,意外掉落他臉上的一滴汽油,也是這樣黏稠的。他不知道汽油是什么味道,但是他知道m(xù)eimei的陰液是什么味道。 再次吸吮了一口,甜滋滋的,如同杜珞喚他哥哥時,那話里也是摻著蜜的。 他又忍不住幻想,meimei的口津是什么味道的,會是和雪糕一樣的甜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