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分家末席襲殺本家首席,什么罪行,應該不用我多說吧?” 話音落下,綱彌代秋月頓感雙眼發黑,前途無亮,本來光輝燦爛的一生,似乎瞬間走到了盡頭。 無他,只因為綱彌代時灘是在他力排眾議的情況下,強行結束軟禁期,放出去參加戰爭的…… 晚上十二點前還有一章,真沒有存稿,一切都是現寫,望各位書友見諒。 感謝林中戴瑞克大佬的打賞,謝謝大家的月票支持,我去繼續碼字了 第74章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綱彌代秋月,綱彌代家第二十二代家主,兢兢業業地cao勞家族中大小事情,每月主持一次家族會議,貴族會議更是從未缺席。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叛軍動亂,危害家族利益,他自掏腰包用以研發戰斗靈具。 如果不是因為怕死的話,綱彌代秋月甚至想自己上去終結這場戰爭。 要知道,并不是每位貴族家主,都有著足夠的天賦,能夠擁有隊長級實力的。 沒有隊長級實力,進入到戰場中,隨時都有可能被一波帶走。 可就算如此,綱彌代秋月仍舊是為了結束戰爭,而付出了屬于他個人的巨大利益。 戰斗靈具的研發經費,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當然,這點錢對于綱彌代家而言算不了什么。 他本來指望此次叛軍動亂結束后,能夠在他作為家主的履歷上,畫上濃重的一筆。 可為了以防萬一,他硬是暫停了綱彌代時灘的軟禁期,讓其也一同前往戰場上。 畢竟,綱彌代時灘的實力還是十分可觀的。 作為山本元柳齋弟子的他,單論資歷要遠超過現在的多任隊長。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任憑綱彌代秋月打破腦袋也是想不到,綱彌代時灘區區一個分家末席,居然敢擅自妄為,于戰場上襲殺本家首席。 難道他就不擔心計劃敗露,被判處殛刑嗎? 誠然。 這類事情在貴族中常有發生,幾乎已經成了歷代以來的傳統,綱彌代家更是其中佼佼者。 就連綱彌代秋月也是通過明爭暗斗的手段,方才坐上這家主之位的。 但相較于綱彌代時灘的勇猛,綱彌代秋月還是甘拜下風。 這下好了,人沒殺了,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咳咳,這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 綱彌代秋月試圖挽回一絲絲希望,最少把自己從這件事情中摘出來。 聞言,溯風揉了揉發脹的眉心,不耐道:“你覺得這種程度的理由能夠說服家老們,還是能夠說服我?” 是的,綱彌代秋月沒有針對自己的意思。 但不代表溯風沒有針對他的意思。 綱彌代家中派系繁多,各自為政,彼此間雖有合作,大多數也屬于利益之間的迎合。 巧的是,綱彌代秋月和綱彌代溯風并非一個派系。 如今,綱彌代時灘因為綱彌代秋月的擅自決定,于現世中對自己進行襲殺,總要再找個背鍋的吧? 在綱彌代時灘已死的情況下,那不就輪到綱彌代秋月了嗎? “咳咳,老夫覺得可以和家老們商議一下,召開個族內會議。” 綱彌代秋月還想再掙扎一手,萬一事情成了豈不是免去了一場災禍? 溯風目光平靜,淡漠地注視著自己的這位便宜叔父。 在二人都不開口的前提下,房間中頓時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良久。 “那我選擇尊重你的想法。”溯風起身離去,絲毫不給對方面子。 之前在現世為了坑綱彌代時灘一手,溯風連自己的內襯都撕開了,再加上和薩爾阿波羅戰斗時被各種不明粘液糊臉。 現在他急需找個地方清理一番。 “所以,這就是你來我房間里洗澡的原因?” 松本亂菊雙手環抱,勒出胸前深深溝壑,一臉懷疑地看著浴池中的身影。 “不要用那種無禮的眼神盯著我啊,亂菊。” 溯風雙手放在兩邊,愜意地仰靠在巖壁上,享受著溫泉水帶來的舒適,“畢竟,只有這里浴池的溫泉水溫最合適啊。” 沒有什么比經歷過多場廝殺戰斗后,再進行一番溫泉浸泡更舒服的事情了。 如果有的話,那請務必帶上他。 爭辯不過,松本亂菊氣鼓鼓地蹲在溯風的身邊,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這一場戰爭很艱難嗎?”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伱如此狼狽地從外面回來。” “說來可惜。”溯風聽出言語間的關切,語氣也柔和了幾分,“叛軍成員全部加起來,都不如最后出現的那只瓦史托德。” “薩爾阿波羅·格蘭茲。” 提及這個,松本亂菊下意識地回憶起了流魂街逆骨區的那一次戰斗。 靈壓無限接近于瓦史托德的亞丘卡斯。 在狂暴靈壓襲來之際,令人絕望窒息的感覺,足以讓人終生難忘。 想至此,松本亂菊突然有些氣餒,頹廢的氣息在她身上不斷地蔓延著: “說起來,我還真是無用之人呢,這么多次戰斗都無法幫到你一點。” “明明副隊長的實力放眼整個尸魂界,已經算是很強的了。” 溯風從水中伸出泡得微紅的右手,直接捏在了松本亂菊的臉頰上,輕輕扯了扯,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