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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做個紈绔 第235節

    害羞吧。

    季定邦是有些羞恥的,當著兒子的面這樣那樣,實在不像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更多的,還是他覺得自己這個爹做得真的很不稱職。

    很多地方都沒做好。

    他就三個兒子,私心一點講,最疼最愛的也是小兒子季睿,但他連季睿都沒照顧好,更別說另外兩個兒子了。

    兩個大兒子也有了妻子兒女,他這個當爹的,除了送點親手種的菜過去,也幫不上他們什么了。

    鎮國公府這邊,不給他們拖后腿就不錯了。

    而季定邦要回了北境,有他頂著,說不定還會妨礙兩個兒子往上升。鎮國公府如今不能出太多職位高的武將了。

    所幸季定邦現在也沒了那份心思,他只想老老實實地過農家漢子,種菜養竹的生活。

    小兒子季睿從小就被接入宮中撫養,雖然宮里面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但到底不是自己家,有皇帝疼又怎么樣,父母不在身邊,被欺負了都沒處告狀撐腰。

    季睿見老爹如此低迷,只好奉獻一下自己,決定忍受那震天響的呼嚕聲,拉著老爹一起睡,一起夜話兩三句,開解開解。

    結果就聽到了老爹這些碎碎念。

    季睿:“......”

    “公主肯定是不放心我,怕我教不好你,給你起不了一個好的榜樣,兩個大兒子都是公主親自教養的,說我們國公府那一套不適合教孩子。”

    季睿:“......”

    那個,公主娘親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但她的出發點跟目的肯定不是這個就是了。

    季定邦:“我是不揍兒子的。”

    這話說得委屈巴巴又可憐兮兮。

    季睿:“......”

    拍拍老爹吧。

    結果他這輕輕一拍,季定邦抬頭看著那張像極了長公主的臉,哽咽了一下,眼眶瞬間變紅。

    季睿:“......”

    先前柳嬤嬤見了他都怔愣了一下,眼眶紅紅地說,差點以為見到了公主殿下。

    季睿也知道自己和公主娘長得像,如今五官長了就更像了,只是他更偏男子的俊美瀟灑,公主娘親多了些女子的明媚英氣。

    總之,母子兩都是數一數二的濃顏大美人。

    季睿照鏡子光顧著欣賞自己去了,后來想了想,他確實有七、八分像公主娘親。要是扮個女裝,化個妝,怕是能有九分像。

    季睿心道,這張臉救了他啊。

    要不然剛才在宮里,肯定被揍得屁股開花。

    其實要是以前,皇帝舅舅生氣歸生氣,不會如此暴躁的。要是認錯撒嬌快,說不定這一頓揍都免了。

    哎——

    奈何世事不盡如人意啊。

    剛這么搖頭一嘆,耳邊就響起了雷鳴般的呼嚕聲,季睿扭頭一看,剛才還敏感脆弱的老爹,不知什么時候就睡著了,呼嚕聲一下比一下響亮。

    季睿:“......”

    一時也不知該說他老爹是柔弱呢,還是心大呢....

    ...

    另一邊,大皇子,也就是齊王府。

    大皇子腳步急躁地回了府,丟下跟在身后的二皇子,也不說什么,反正二皇子來的次數多了,知道該去哪兒等著。

    大皇子則徑直去了西側一處院子,他推開茶室的門,因為壓抑體內翻騰的戾氣,他眼球都微微凸起,紅血絲猙獰,大步急切地走到一多寶閣架子處,拿下一個金絲楠木小盒子,一打開,里面就是兩顆包裹得很好的圓潤丸子。

    他抖著手,把外面一層剝開,露出里面紅色的藥丸,仰頭一口吞下,喉結滾動,他閉上血絲獰笑的雙眼。

    過了會兒,大皇子才緩緩睜開眼皮,眼中血絲已經褪下去,只有一點殘余的戾氣浮動,沒一會兒,眼底徹底恢復平靜。

    須臾,大皇子指節用力,手中堅硬的盒子也被捏得變形,即將毀滅之際,大皇子又緩緩卸了力道。

    他斂下眼皮,又把東西重新放回去,看了眼一架子相同的小盒子,看不出什么表情地離開了茶室。

    二皇子坐在會議廳等他,過了會兒大皇子才緩步而來,看見他周身浮動的煞氣消失,二皇子這才松了一口氣,面色卻依舊復雜。

    “大哥,你——”

    不等他說完,大皇子就抬手打斷,“說正事,其余的我自有分寸。”

    見狀二皇子也只好收起滿心復雜,轉而說起了接下來的謀算。

    太子被廢,那接下來就是他們和三皇子那邊的爭斗了。八皇子,雖說江南一黨不可小覷,但八皇子自己不來氣,江南一黨之前就有一部分改選了其它陣營,有支持太子的,也有支持大皇子的。

    所以接下來,最重要的對手還是三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都是他的人,七皇子就是個打雜的,五皇子卻詭計多端,需要多加防范。

    想來太子一倒,太子那邊的勢力,五皇子也會接收一小部分,到底是跟在太子身邊做了好幾年事了,肯定用了不少手段滲透太子的勢力。

    還有就是父皇那邊....

    如果真的身體出現問題,那立儲問題,父皇就不會拖太久,即便除了太子,他們剩下的兄弟一開始就不在父皇的選項中。

    二皇子和大皇子說到這,兩人神情皆是一頓。

    二皇子倒還好,只不過一瞬間就恢復正常,他微微抬眸,就看到大皇子臉色沉沉,垂在雙側的拳頭也用了些力氣。

    以前——

    他們都以為除了太子,父皇至少還是很看重大哥的。

    所有的兒子中,只有這兩個在父皇眼中有些地位。

    可是這兩年多下來,在明熙帝一次次對太子‘手下留情’,一次次容忍、責罵和收拾爛攤子中,他這些兒子也都看明白了。

    明熙帝除了太子,眼里根本容不下其他兒子了。

    要說三皇子只是一次次摔杯子,每次看到大皇子,忍著妒火和不甘還不忘對著大皇子冷嘲熱諷。

    那大皇子就是沉默,面上無動于衷,看著三皇子毫無顧忌地表現出自己的嫉妒不爽,大皇子用力攥緊了拳頭。

    大皇子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跟老三產生同樣的心理。

    他是長子,從小就備受父皇期待,除了太子,父皇最看重的就是他。尤其太子還沒出生前,父皇對他的培養,對他的好,宮里宮外,誰不看在眼里。

    所以身為大哥,對于后面的兄弟,他都是盡量做到一個大哥該有的肚量和榜樣。后面更是為了幫父皇穩固軍權,為了成為父皇心中最驕傲,最值得信賴的兒子,他義無反顧地去了北境,上了戰場。

    大皇子以為,他就算比不得太子,至少,也是父皇心里一個值得驕傲與信賴的兒子。

    可事實呢。

    他從來沒被父皇特殊看待過,從有了太子那一日起,他就成了靶子,是父皇親自給太子選出來的,提前培養好,最能吸引火力,最好用的一個靶子。

    如果他老老實實聽父皇安排,替太子抵擋其它兄弟的攻擊,其它勢力的圍剿,替太子壓下周圍反對的聲音,那他也許還能多活幾年,最后太子要心善,那他就像如今鎮國公府季家那些人一樣。

    做一個用完就自動廢棄的好靶子,好刀。

    大皇子怎能甘心!

    他憑什么從一開始就注定被人利用,用完就丟。那他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他之前的不甘只是不想淪落到隱藏鋒芒、無法施展抱負的結局。

    而如今他的不甘卻幾乎要把他的理智也吞沒。

    他十二歲就成了北境軍中一名小兵,靠著真刀真槍的廝殺才一步步升上去。他不是一開始就這么厲害的,他也經歷過無數次死里逃生,甚至有一次命懸一線。

    而最讓大皇子恐懼,也是一直不愿回憶的一次,就是他手收了重傷,大夫說,他的手很大可能是廢了。

    大皇子最引人稱贊和羨慕的就是一手出神入化的箭術,他的手要是廢了,那跟廢物有什么兩樣。

    而且他還沒在北境闖出名堂,他還沒給父皇長臉。

    大皇子決不允許自己就此成為一個廢人。后來,他的部下尋到一個游方道士,那道士醫術不錯,尤其擅長骨傷。

    但道士也說了,那藥有成癮/性,而且,隨著服用越多,越難戒除。

    但如果不用,大皇子那一手驚艷箭術就再也施展不開,以后也不能多提重物,要好好保養。

    那藥服用兩年就可斷掉,但除非你兩年后能戒掉,否則,以后只會越來越依賴藥性。

    服用超過五年,就會影響人的心智,使人變得暴戾沖動,發作時血脈噴張,猶如練功走火入魔,讓人嗜血欲望大增。

    游方道士勸過,他說,曾經也有個意志堅定的人選擇了用藥,堅信自己兩年后能戒除此藥,可最后,那個人在多年后自/殺身亡了。

    因為控制不住內心暴虐,失去理智前,選擇了自亡。

    其實大皇子只要花時間慢慢養,那雙手不過是提不得重物,不能太過使用,對日常生活影響也不大。

    大皇子心想,怎么會影響不大,他才二十,還沒在北境做出一番成績,還沒.....實現心中抱負。

    他如何愿意成為一個廢物!

    大皇子用了藥。

    他比道士口中那個人要意志堅定,兩年后,他慢慢減少了藥量。

    不過大皇子也發現,那道士一點沒夸張,想要完全戒除實在比登天還難。五年后,他依然沒戒掉,大皇子就只能減少和控制藥量,慢慢地,慢慢地....

    已經過了快十三年了,之前也一直控制得很好,大皇子都覺得自己幸運,也許沒有那道士說的那般嚴重。

    結果去年他突然性子變得暴戾,尤其是情緒起伏太大的時候,內心嗜血的欲望幾乎要壓不住。

    然后大皇子發現,只有加大藥效才能壓住內心的戾氣。可這一加大,他就是自取滅亡。

    為了減緩癥狀,大皇子讓人去尋當年的道士,可道士本就是四處游歷,沒那么好找,說不定早就死在一個無名小地方。

    大皇子只好尋了另一個醫術不錯的道士,對原本的藥方進行了調整,保證他還能繼續服用幾年,而不出現心智失控的局面。

    那道士說了,大皇子要是能每日控制好服藥量,至少能堅持十年。

    十年啊。

    大皇子想,等他拿下位置,穩定幾年再傳給兒子,有老二老六輔佐,他也放心了。

    父皇啊父皇。

    你說我都付出如此之多了,你叫我如何甘心,如何認命,如何心甘情愿地承認自己努力掙扎得來的只是一個‘利用’二字。

    談完正事,二皇子起身告辭,卻在走出門之前,他緩緩回身,神情復雜地看向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