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繁華落盡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個晚上,悠然和曹畏在床上竄著話,跟太子,自然不能說神水的事,于是,第二天,曹畏便帶著人出去,不知從哪來找來一位游方郎中,那張嘴皮子說的跟翻天似的,把自己吹成天下第一的神醫。 而顯然的,曹畏就是要一個這樣的人。 “該會兒,病人來,你一切只說你能救,能說多滿就說多滿。”曹畏說著,從懷里拿出兩張百兩的銀票放在那游方郎中面前。 游方郎中雖然不明白這位曹爺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他早就被那銀票給迷了眼,別說是讓他說能冶的事情,怕就是讓他獻上自家老娘他都干。 于是忙不疊的說:“沒問題,沒問題。” 說著,那手就去拿銀票,卻被曹畏拍住:“辦完事,再拿銀子。”那游方郎中只得民悻悻的笑了笑,然后收回手。 中午,悠然燒了一桌飯菜,曹畏把太子請了來。 “你說什么?我的腿還能冶?”太子一聽曹畏說他的腿還有冶,即臉上是即興奮又驚訝,說實在的,要知道,他如今被廢在即,一旦康王上位,就算是他認命,康王都不會留他,這是皇家的宿命。 曹畏點點頭,隨后就讓人把那個游方郎中帶來,游方郎中這會兒一身道士的打扮,捋著胡子,倒是很有一副高人的樣子。 “本道人就是傳說中的鬼谷神醫,你這腿雖然有些麻煩,但卻難不到本道人。”那游方郎中道。 “那按神醫說,要如何冶?”太子敬聲的問,關于這個鬼谷神醫,歷來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這會兒,太子一聽是鬼谷神醫,那信心倒是增加了一少,看來自己這腿,也非鬼谷神醫醫冶不可。 那游方郎中裝模作樣的摸了摸太子的傷腿,然后道:“要想冶好這腿,你可要有吃苦的準備,因為你這傷腿已經長好,但骨頭卻是歪的,唯今之即,只有再把這傷腿的傷處再重新敲斷,然后重新正骨,這樣方能冶好你的腿。” “廢話,本太子戰場上九死一生,什么時候怕過吃苦,你來砸吧。”太子說著,便將傷腿伸到那游方郎中前。 游方郎中開始還洋洋得意的高人樣,可這會兒,突然聽太子自己說出自己是太子的身份,那心里不由的發寒了,兩眼看了看這若大的宅子,怕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吧,難道真是太子,游方郎中看了看一邊的曹畏,這位爺沒說啊。 “哪……”這時,曹畏將一根鐵棍遞給那游方郎中。 游方郎中接過鐵棍,心里想著眼前這人可能真是太子,自己這本事,正骨可以,可那么重的傷,怕是難以冶好的,到時,豈不要小命不保。不由的,游方郎中發虛了。 不由的就想溜,可邊上曹畏緊緊的盯著,那眼光寒的怕人。 而太子確也是個狠人,如今這是他最后的機會了,見這游方郎中遲遲不下手,便拿過游方郎中手中的鐵棍,對著自己腿傷處就是重重一下,就聽卡的一聲,骨頭斷了,太子也痛的暈了過來。 “快,給他正骨。”曹畏吼著那游方郎中道,沒辦法,這個時候不能用神水,因為一但用了,愈合的太快,那骨又沒法正了。 游方郎中面色蒼白,兩手強鎮定著給太子正好骨,用夾板夾好,這時悠然才把準備好的藥汁端出來給太子灌下。 “這位大爺,他到底是誰啊,我這小命要叫你害死了。”游方郎中抖著音道。 “不該問的別問。”曹畏道,然后將銀票給他。 那游方郎中收了銀票,臉色才好看些,出了曹府大門,便逃也似的的離開了曹縣,最后不知所終。 到了晚上,太子醒來,要找鬼谷神醫,卻被告知已經走了。 “太子放心,神醫已經把藥方留下,接下來,就吃藥調理就行。”悠然道,兩夫妻相視一笑,不免莞爾。 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太子就在曹府養傷。 一個月后,太子回京,朝中的人驚奇的發現,太子的腿好了,而據太子所言,在一次南下招兵時,太子遇到了傳說中的鬼谷神醫,這才冶好了腿。 于是,朝中的風向幾乎是瞬間就開始轉變,就連皇上的態度也微妙了起來。 康王府里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太子的腿怎么說好就好了呢,這哪里來的鬼谷神醫?”康王擲著茶杯,臉色鐵青,這馬上到手的儲位眼看著就要泡湯了。 “我聽說是那個曹畏請來的鬼谷神醫。”康王的師爺于尉道。 “曹家,又是這個曹家,他們公然支持太子不說,如今又幫太子冶好退,真是恨哪,有曹家在,就沒我康王的出頭之日。”康王重重的捶著桌子。 “其實要搞掉曹家也很容易的。”那于尉一臉陰笑的道。 “怎么個弄法?”康王問。 “很簡單,曹家之所以能在朝中立足,完全是因為有那天機壇的存在,只果天機壇崩塌了,你認為會出現什么恨況?”于尉問。 “那皇上定然要冶曹家之罪,說不定還會認為曹家的氣數已盡,到時墻倒盡人掉,曹家這些年為了皇上,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別的不說,那趙家的余孽可是恨不得把曹家的人千刀萬剮的。”康王精神一振,有些興奮的道。 “王爺英明。”于尉道,那眼中透著恨意,他的原名叫趙尉,實是趙家之人,對曹家是恨之入骨,曹家之仇,不死不休。 “只是怎么樣才能讓天機壇崩塌呢?”康王又問。 “很簡單,火藥唄。”那于尉道。 “火藥,那萬一被人查了來,曹家說不得就沒關系了。”康王皺著眉道。 “若是一個曹家人死在里面呢?”于尉接著道。 “曹家人?曹家的人都有天機衛守護,要想抓曹家的人不容易。”康王道。 “曹家的人不容易,可跟曹家有關系的人呢?”于尉又道。 “你是說?”康王問 “我認得一個人,叫韓布,這人比較妙,他即是韓家之人,又是曹家三姨奶的侄兒,自小就被這個姑姑帶在身邊為曹家做事,若是這個人為之,到時,不但牽出曹家,還有韓家,到時各大家族必亂,王爺方可從中取利啊。”于尉道。 “好,于師爺果然有謀,行,這事本王就交給你去辦了。”康王立即拍板道。 曹縣,四方賭場 韓布最近過的很郁悶,云裳坊的生意是一日差過一日,想他在曹家做事這么多年,那曹老爺子居然一點也不念舊情,說辭就辭了,怎么不讓恨得咬牙,只是而對曹家,別說他,就算舉韓家之力又能對曹家怎么樣呢。 “賭大。”韓布沖著那莊家喊。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莊家吆喝著。 一會兒,莊家就開了出來,是小,韓布恨恨的摸臉,僅剩的銀子又輸了,只得退出來,躬著背走出四方賭場。 算了回去吧,今天云裳坊的營業額不知有多少,怎么會越來越少呢,該不會是叫那管事給吞了吧,云裳坊的管事姓蕭,是三姨奶請的。 韓布越想越有可能,于是韓布匆匆回到云裳坊,又是查賬又是盤問的,弄得那個蕭管事恨得咬牙,最后找了三姨奶辭了職,離開了云裳坊。 結果,韓布又被三姨奶請來給狠狠的罵了一頓。 韓布的心恨是郁悶到了極點,便去酒樓買醉,可偏偏朝廷的禁酒令下,這酒成了希罕之物。 “該死的老天,你就跟我韓布過不去是吧,我要酒。”韓布站在那酒樓前沖著天喊。 “這不韓公子嗎?想喝酒,走,我請。”這時,一個師爺打扮的人從一邊過來,沖著韓布道。這師爺正是于尉 “你是?”韓布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這人。 “怎么,不認得我了,也是,畢竟,那時咱們都小。”于尉笑道,突然做了一個擊掌甩背的動作。 “啊,你是趙尉?你沒死。”韓布想起來了,小時候,那時他還在庸城,跟這趙尉關系好的很,兩人常在一起玩。這個甩背的動作就是快跑的意思。 “我沒死,現在叫于尉,走喝酒去,敢不敢跟我一起。”于尉道,使用了一點激將法。 “有什么不敢的,如今誰還管你趙家人,喝酒喝酒。”韓布道,只是,此時他心里想著,不知舉報這趙家人能拿多少賞。 ……………… 接下來的日子十分的平淡,曹畏每日里除了練兵還是練兵,短短的一段時間,人瘦了又黑了,如在因為神水的關系,倒是精神益益。 轉眼就是長夏了,大雨一陣接著一陣的,江水,河水出現多處決堤,災民無數,四處流離,而曹縣也涌來了不少的災民。 而曹家做為曹縣大戶,施粥自然是免不了的。 于是,曹畏帶著兵維持次序,而悠然每日里就是熬粥施粥,而災民里,病的病,傷的傷,于是免不了的,悠然便在那粥里放些神水,幾日的施粥下來,災民間倒是少有死傷的,這對于其它縣城,簡直就是個奇跡。 這夜里,又是大雷雨,嘩啦啦的,一夜都沒個停的。 悠然半夜起來查看情況,卻被曹畏拉住:“你睡吧,我來。”曹畏道。 悠然便又躺下,好一會兒,曹畏回來,悠然靠在曹畏的怪里:“這雨下的,怎么總也沒個停的時候,災民越來越多了。” 就在這時,曹家的大門夜被人敲響了,直宮里的付旨太監。 “你睡著,我去看看。”曹畏道,便披了衣服出門,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匆匆的穿了衣服整了冠。 “怎么了?”悠然披衣走到他身邊問。 “宮里來人,讓娘去泰山天機壇做道場,為萬民祈福,我跟娘一起去。”曹畏道。 “那你要小心點。”悠然叮囑著。 “放心吧。”曹畏拍了拍悠然的肩。隨后就匆匆出門了。 曹畏走后,第二天,雨還在下,悠然繼續每日穿著蓑衣去施粥,隨著雨下,這災民越聚越多,而在曹縣令的提擅下,其他一些富戶也開始施粥。 這天,悠然回來,老爺子正跟小石頭說著故事,而禮小子則在一旁習字。 “你回來了,大公主來了,正在廳里等你呢?”曹老爺子。 大公主來了?悠然邊忙朝那廳里去。見到大公主正在廳上走來走去,神情似乎有些不安。 “娘,這大雨天,你怎么來了?”悠然上前挽著大公主道。 “這想女兒想外孫了,哪還分雨天不雨天的啊,你這死丫頭,叫你常去京里,你當是耳旁風啊。”大公主嗔罵道。 呵呵,悠然笑著揭過。 “好,收拾東西,娘帶你和小石頭進宮去見太后,太后說了你們幾次。”大公主似乎有些急切的道。 “娘,怎么在這個時候,大雨出行也不方便哪,何況我每日還要施粥呢。”悠然道。 “施粥不能由別人去啊,要你一個曹家少夫人去,走了,太后可是下了旨意的,你難道還想違背不成。”大公主有些故做不悅的道同。 “去吧。家里沒什么事。”這時,曹老爺子過來道。 沒法子,太后的旨意悠然不敢違,于是,便收拾了東西,帶著小石頭跟著大公主上了馬車,朝京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