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松樹嶺上好風(fēng)景
陳云空一愣,連忙一把拉住許洛兒,護(hù)在身后,抬眼不善的望著來人。 不遠(yuǎn)處,一個大約二十出頭的少年傲然而立,身穿青灰色道袍,手中輕握青色短木劍,眉宇間驕傲之色很是明顯,跟茅山派的張子宏看起來一個德行,一看就是高門之后。 “奇怪,這里不應(yīng)該是木屬性關(guān)卡么,怎么會出來一個小年輕呢?”陳云空心中不解,按照他的推理來說,這關(guān)應(yīng)該有個“林爸爸”,既然是爸爸,又怎么會這么年輕呢? 難不成是修為已經(jīng)高的沒邊兒,返老還童了? 有了這個想法,陳云空頓時變得恭敬起來,倘若這小年輕真的達(dá)到了傳說中的境界,那還是巴結(jié)巴結(jié)吧,免得待會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敢問前輩名號?可是姓林?”陳云空一抱拳,很是客氣的問道。 這個弱rou強食的世界里,你對人家恭敬,有的時候并不會換來別人也對你恭敬,相反的,如果一開始人家就覺得自己高高在上,那不管你是什么修為,在別人眼里也是不夠看的。 “哼,小修士還算禮貌。”年輕人輕哼一聲,根本不把陳云空放在眼里,趾高氣昂的笑笑,很得意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林,我林小柱很有名嘛?” “果然是林老前輩。”陳云空暗自慶幸,還好剛剛沒裝13,不然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橫尸荒野了。 “晚輩陳云空,攜內(nèi)人許洛兒無意闖進(jìn)水月鏡空,今日無意遇見前輩,真是三生有幸!” “內(nèi)人?”這下輪到林小柱不解了,“哪里有內(nèi)人,我怎么沒看見?” 呃,陳云空暈倒,沒事兒拽什么古言嘛,搞得林前輩都沒聽懂,“回前輩,內(nèi)人就是妻子的意思,恩,就是老婆,這位就是我老婆。” “妻子?老婆?”林小柱眉頭緊皺,心道:這小子不會是在耍我吧,我怎么沒看見他旁邊還有其他人? 一定是沒有開天眼的緣故,林小柱想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連忙打開天眼,對著陳云空身邊一看,便看到漂浮在陳云空身邊的許洛兒。 “鬼魂!”林小柱像是發(fā)現(xiàn)了寶貝一樣,瞳孔頓時就紅了,這松樹嶺幾千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鬼魂了,這對于專門修煉捉鬼拿妖之術(shù)的他們而言,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現(xiàn)在眼前猛不丁的出現(xiàn)一個修為并不算高的鬼魂,林小柱見獵心喜,想也不想便cao起手中的桃木劍,挺身向前,直刺而去。 說起來麻煩,可他的一切動作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陳云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便看到剛剛還不可一世的林小柱此刻已經(jīng)拎劍刺來。 “媽的,前輩就了不起嘛,前輩就能隨便動手欺負(fù)人嘛?”陳云空怒喝一聲,火蜂錐嗡嗡打轉(zhuǎn),迎了上去。 火蜂錐屬火,又是靈寶,威力極大,對上木屬性的桃木劍,頓時威風(fēng)大顯,嘶嘶幾聲便將那桃木劍刺成了蜂窩狀。 陳云空威風(fēng)凜凜,先前不可一世的林小柱卻是當(dāng)下大駭,危急之間連忙舍棄了桃木劍,抽身速退,雙腳輕輕點地,驀地飛身上樹,陰狠的看著對面的陳云空,眼神中頗有些忌憚。 雖然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交手,卻讓陳云空看出了一些端倪,收回火蜂錐站在一旁,仔細(xì)的打量著對面的林小柱。 “筑基初期?”陳云空一看就愣住了,林爸爸竟然是個筑基初期真人?這,這也太惡搞了吧? “怎么,就算我是筑基初期,那我也比你強,你不過練氣小修罷了,難道我林小柱還會怕了你嗎?”林小柱剛才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聲音有些打顫,不過氣勢上卻絲毫沒有弱下去,反而愈加的猖狂起來。 “敢問這松樹嶺還有其他修真者么?”陳云空沒有跟林小柱計較,而是沉聲問道。 “廢話,當(dāng)然有!”陳云空的問題聽在林小柱耳朵里,變成了打探消息,林小柱心中暗笑:這小子還蠻精明的嘛,竟然想打聽我的后方。 不過就算沒有我也不怕,我林小柱怎么說也是個筑基真人了,還會怕了一個練氣小修嘛? “小子你放心吧,雖然我松樹嶺有人口好幾萬,但對付你這么個練氣小修,我還不至于回去搬救兵,剛才老子打不過你是因為嘀咕了你的實力,現(xiàn)在我既然看出了你的本事,那就把小命留在這里吧!” 林小柱桀桀直笑,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根青色長藤,刷的一甩出去,便夾雜著呼呼地風(fēng)聲向陳云空掃去。 此時陳云空也想通了,搞了半天,敢情這還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這松樹嶺上應(yīng)該還有個挺大的門派,幾萬人,都姓林,恩,應(yīng)該就是這么個事兒。 還在想著,那青色長藤便已經(jīng)掃到了眼前,陳云空一個走神,那青色長藤便掃到了自己身上。 “啪!”筑基真人果然不凡,一藤子就將陳云空甩飛了,飛了好一會兒才落地,也沒落地,被一棵大松樹擋住了,掛在了半空中。 這棵松樹也真高,陳某人掛在上面,一眼便看清楚了整個松樹嶺。 這一看不要緊,陳云空頓時驚住了:怪不得林小柱說松樹嶺有幾萬人,這哪是水月鏡空啊,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小城嘛! 有屋舍,有街道,叫賣聲,倒貨聲,人聲鼎沸,車馬喧囂,好不熱鬧。 咦,街道上還有車馬聲,那豈不是說,這個松樹嶺里面不全是修真者,還有不少凡人? 想想也是,這天下修真者雖然多,可也不是是個人都能修仙的,換句話說,修仙得有靈根,得有資質(zhì),想這松樹嶺里面幾萬人都姓林,男的叫林鐵柱,女的叫林小縫,近親結(jié)婚,然后生子,能生出什么好玩意兒來? 呃,太邪惡了,不能想了,再想要忍不住沖動了,陳云空連忙把視線移開,翻身準(zhǔn)備迎接戰(zhàn)斗。 可他身子剛換了一個角度,便看到了更加邪惡的一幕。 在城市的最中央,一間最為恢弘的屋子里,天窗大開,從天窗之中往里看去,一張青色大床占據(jù)了半個房間,青色大床上,還有一個老頭抱著幾個美貌女子在ooxx。 哇靠,真圓啊!呃,這個也不錯,好大的一對木瓜,一邊ooxx還一邊在劇烈的上下擺動,這老頭一看就是經(jīng)驗豐富,陳云空只是看了一眼,就換了好幾種姿勢,這些姿勢還是陳某流氓以前從來沒見過的,恩,某流氓打定了主意,以后有機會一定要試試這些姿勢。 松樹嶺上好風(fēng)景吶!某人忍不住贊嘆。 陳云空在上面看的熱血膨脹,鼻血直流,下面林小柱還以為自己一鞭子就把陳云空打死了,正準(zhǔn)備去撿起桃木劍要捉鬼拿妖,卻見許洛兒哇的一聲哭出聲來,向松樹上飄去。 “別別,別上來!”陳云空連忙阻止,這種場景要是讓許洛兒看見了,那不是帶壞小孩兒嘛。 “云空,你怎么樣了?”許洛兒滿臉焦急,小臉慘白,身體停在半空中,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陳云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咳咳···我沒事,沒事。”陳云空剛剛觀看了一場激烈的愛情動作片,嗓子里發(fā)干冒煙,連忙干咳幾聲以作掩飾。 “哼,還沒死?”林小柱又把剛剛撿起來的桃木劍丟在地上,“沒死就繼續(xù)品嘗一下本真人的滅靈冥藤吧!” “慢著!”陳云空一個眼珠子一轉(zhuǎn),一個翻身,從大松樹上翻身而下,擺手阻止道。 “怎么樣,小修士怕了吧?”林小柱一擊得手,滿面春風(fēng)的笑道。 “怕你?老子還是個行氣期修士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把筑基中期真人放在眼里了,更何況你一個小小的筑基初期。”陳云空心中不啻,不過他也沒有將這話說出來,而是一個作揖,笑道:“小柱道友果然威風(fēng)不凡,手中的滅靈冥藤更是威力無比啊!” 林小柱和許洛兒皆是一愣:這小子想耍什么花樣? “呵呵,其實小柱道友不用不解,我跟你們林族長是好朋友,今天我來到這里,主要是想拜訪一下故人,道友可別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都認(rèn)不到啊!”陳云空恬著臉,說的跟真的一樣。 “切!就你,一個都沒有筑基的小修士,也配跟我們族長是朋友?你知道我們族長是什么境界嘛,他老人家可是大乘期頂峰的修為,只差一步就能飛升仙界,與天地同壽了!” “果然是大乘期。。。”陳云空暗自咋舌,這個林族長應(yīng)該就是水兒姑娘口中的林爸爸了,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林爸爸是不是剛才看見的那個抱著美女ooxx的老頭。 “我就知道你不信。”陳云空像是早就猜到了對方會不信的樣子,一擺手笑道:“你們林族長是不是小老頭模樣,頭發(fā)有一半是白的,還有一半是青色的?” “廢話,我們族長都活了幾萬年了,頭發(fā)當(dāng)然是白的,而且我們松樹嶺是木屬性道派,頭發(fā)呈木青色的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林小柱還是不相信,反駁道。 “那請問,林族長的房間里面是不是有一張占據(jù)了大半個房間,足有數(shù)百平方的大床?” “呃···”林小柱愣住了,雖然以他的身份還沒有資格進(jìn)林族長的房間,可松樹嶺里有誰不知道,林族長他最好女色···房間的床比道場都大呢? 莫非,莫非這小子真的是林族長的朋友不成? 林小柱心中一驚,有些崇敬的看著陳云空,心道:就算他不是林族長的朋友,可能知道我松樹嶺秘聞的,也必定與林族長有些關(guān)系! 他正欲開口說話,陳云空卻又湊身上前,神神秘秘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