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詭異的力量
明明自己是妖怪,還誣蔑別人是妖怪,我心中不屑道:打不過別人,叫囂著說別人使詐,真沒品。 小茍信以為真“王統領,那倆個妖怪不知道用了哪些妖術,使士兵們都忘記了你的存在。” “所以我說,那個狐貍精的妖術非同尋常,一定要小心的應付。”王剛憂慮道,緊鎖著眉宇,唉聲嘆氣。 “那怎么辦?”小茍著急道。 “沒關系,我請來了二位朋友幫忙,他們的法力高超,一定有把握將那倆個妖怪打敗的。”王剛畢恭畢敬的道。 “王統領,有什么小茍能幫的上忙的地方,請盡管吩咐。”小茍敬畏的看著冷艷不語的云青兒與驕傲漠然的天夜,他們看上去冷冰冰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 王剛想要的就是小茍一句話,喜道:“小茍,你只要將這個拿回去,想方法給李度吞下就行了。”他緩緩的攤開手掌心,一顆綠色的半圓石頭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芒。 是半顆的琉璃石,屬于妖怪極高級別的綠色,我暗自心驚。 更多的疑惑涌上心頭,王剛為什么要讓李度吞下妖怪的琉璃石,還有,云青兒、天夜與那個招風耳的王剛到底是何關系! 小茍好奇的看著綠色的石頭,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小茍,抬起頭來。”王剛笑道。 小茍詫異的抬頭,不解的看著心中仰慕的王統領。 迎視著王統領墨黑的雙眸,小茍腦海之中忽然感覺一片空白,然后,什么也不知道。 “轟!”小茍的身體倒在山坡之上。一動不動。 “小茍,對不起了。”王剛柔聲道歉,微笑的表情卻看不出有幾分的誠意“既然你這么想幫我,索性將你的身體也給我。”他化成一團白霧,滲入到小茍的身體內。 小茍緩緩的從山坡上站起來,只是,身體內的靈魂卻已經是王剛。 “屬下王剛參加妖魔王。”王剛借用小茍的身體,向著云青兒,曲膝跪拜。 云青兒直視著前方,絕艷的臉龐冷若冰霜。雙眸之中,充滿著nongnong的憤恨與冷酷。 “青公主不喜歡妖魔王這個稱呼。”天夜冷道“王剛,以后請尊稱為青公主。” 王剛連聲應道:“是,是,青兒公主。” “恩。”云青兒冷哼一聲,算是回應。 饒是如此,已經讓王剛喜不自勝,他只是妖魔界中級別較低的妖怪,能夠蒙妖魔界首領麒麟王吩咐做事,已經足以讓他在妖魔界耀武揚威一陣子了。 我已經從明雅處知道云青兒是血麒麟半身,可是她的另個身份公主,難道她是云國的公主。 怎么可能,她明明是昔日云太師的女兒,明月國云妃的meimei。 只顧著思索,卻沒注意到腳下踩踏的石子。 腳下一重,一粒石子悄然的滑落。 我大吃一驚,不敢再動彈。 窺探著山坡上的眾人,他們的神情平淡,似乎毫無所覺。 雖然如此,我還是下意識的將無心之書的力量運遍全身,以防不測。 “青公主,旁邊有人。” 天夜低聲道,剛才耳邊聽到石子滑過的聲音,聲音極低,卻讓他心生警惕。 云青兒淡聲道:“知道。” 王剛喜滋滋道:“青公主,天夜大人,小妖先去軍營了。” 天夜微微點頭。 一片寂靜,除了偶爾有鳥驚庭樹之聲,再無其他的聲音。 “你到底還要躲藏多久。”天夜不耐道。 “云青兒。” 既然已經被看破了行蹤,我索性慢慢的走出來。 云青兒的雙眸一窒,呼吸不覺急促。 “水流雪。”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之中硬擠出來。 她的話語中,冰冷的寒意呼之欲出,猶如見到生死仇敵。 我心知她若見到我,絕對不肯輕易干休。 “你是誰?” 天夜眼中閃過一抹驚艷,她如鳳翥龍翔般出來一剎那,猶如霞映澄塘,月射寒江,讓人心旌神蕩。 我笑而不語。 “天夜,你也喜歡上她!” 云青兒沒有錯過天夜雙眸之中閃過的異樣,淡漠道。 “不。” 天夜低頭,雙眸之中,黯然神傷,退到云青兒的身后,默默無語。 原以為與云青兒相見必定有一番爭斗,沒想到云青兒只是冷若冰霜的瞪視著我,并不像出手相戰的意思。 感覺情形有些不對勁。 云青兒對我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任由我在她的面前逍遙自在。 心中忽然想到剛才所見一幕,妖怪王剛占據了小茍的身體,回到軍營,若是他在軍營中使出陰險的手段,豈不是防不勝防。 想至此,恨不得立即回到軍營中。 轉身,眼前人影一閃。 一瞬間,云青兒移至我的身前,擋住我的去路。 我心急如焚,喝道:“讓開。” 云青兒冷笑不語,眉宇之間,愈來愈舒展,似乎有什么事情在暗處偷偷的進行。 我將早已經蓄勢待發的無心之書的力量化成一柄藍色的長劍,刺向云青兒。 云青兒不閃不避,任由我刺中她的胸口。 忽然間,我感覺到手中的藍劍仿佛刺入一個深不可知的泥潭中,一股奇異的吸引力透過泥潭仿佛要將我吸進去。 我想將藍色的光劍抽出,后背,猛然被不知名的東西狠狠的撞擊。 身體一軟,身不由已的被吸了進去。 眼見離云青兒的身體越來越近,甚至,連她眼角的皺紋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我靈機一動,急忙喊道:“云青兒,你臉上的皺紋好難看哦。” 吸力突然的停住。 我趁機將手中的劍拔出來,抓住云青兒驚愕的一剎那,迅速的逃之夭夭。 數月不見,云青兒的力量超乎想象。 詭異的力量像是nongnong的白霧,看時已經是迂闊怪異,待親手相試時,更是如海中的漩渦,似要將人吸入萬丈深淵。 一路狂奔而去,根本不敢稍做停留,直撲到軍中居住的營帳中。 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我輕輕的拍著胸口,使幾乎跳出來的心平靜下來。 “流雪,你怎么了?”明雅掀開營帳走進來,不解的問。 我沒有理會明雅,低頭從茶壺中倒出一杯茶水,一口氣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