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在拯救地球
如果我跟報紙,雜志說了那個見義勇為的不是我,是冒名頂替的,是冒充的,這人跟我長的一樣,這肯定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弄不好美雪老家的《讀賣》新聞都會來,漂洋過海的來看我。 到時會所大廈就會被圍的水泄不通,人山人海,比去動物園看猴子的人還多。 這絕對是一個大麻煩,不能說,養(yǎng)著他?他太放肆了,越來越像我。 滅了他?誰?找不到人。我越來越拿他無能為力。 更有可能,轟動的不止是新聞媒體界,整不好還會驚動派出所,公安局,居委會大媽,國家科學(xué)院……。 不要說面對這么多需要我解釋的人,就是這里任何一“家”,我也說不清楚,這件事情就會死纏爛打,沒完沒了的走進我的生活。 我會出這“家”,進那“家”的解釋起來沒完。 我突然想起來央視主持人崔永元的一句話,:“你等我倒出時間來的,我解釋死他?!?/br>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正得著憂郁癥,在鬧自殺……我看我也快。 解釋,是一件勞命傷財?shù)氖虑?,這會把我拖死的。 隨性,順水推舟,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我也不解釋,就含糊其辭,微笑,呵呵,呵呵,嘿嘿傻笑。 “王先生,你為什么會做這么壯烈的舉動???”新聞媒體。 “呵呵,呵呵。”傻笑我。 “究竟是什么樣的勇氣再鼓舞著你。”新聞媒體。 “嘿嘿嘿,嘿?!蔽?。 我就想反正這是一個正能量的新聞,沒準“我”給大家建立了一個好榜樣,這是好事兒。 沒過多久,又一條新聞出現(xiàn)了: 大概內(nèi)容如下,我都不好意思說了,太gen兒了。 著名文學(xué)家秋水木粱先生,于近日突發(fā)腦淤血,生命垂危,幾度在醫(yī)院的手術(shù)室里命懸一線,秋水木粱先生,扶筆一聲,本來就不富裕的生活,如今更是一貧如洗,火上澆油,他的老婆下崗多年,全家已無力承擔(dān)巨大的手術(shù)費用。 秋水木粱先生的心跳,就像他的一首詩詞里寫到的那樣:“這個清晨心情舒暢,歡快的小鹿看著心愛的老婆,一跳一跳的。”一跳一跳的……。 就在這讓人心酸的時刻,一位企業(yè)家給秋水木梁先生捐款了10萬塊,相當(dāng)于給了老先生的第二次生命,他,就是王明。 我早就知道秋水木粱先生,他寫的詩詞我很喜歡,相信很多人都品讀過,“清晨的小鹿,一跳一跳……”多么有意境的表達。 我知道的話一定也會捐款的,總會伸出援手……可是,捐款的不是我。 很快報紙又登:企業(yè)家王明先生代言環(huán)保,為地球環(huán)境做一份貢獻,近日終于攀登上了世界的屋脊,珠穆朗瑪峰。 汗顏,不管是誰在冒充我,這哥們是真賣力氣,他已經(jīng)開始拯救地球了。要了親命了,別說爬珠穆朗瑪峰,就是走快上6層樓,我都喘。 越來越說不清楚了。 “王先生你有時間再爬一次我們看看?!毙侣劽襟w。 “呵呵,呵。”我苦笑。 親眼見到另一個我的人越來越多,新聞媒體最有發(fā)言權(quán),另一個我不斷的做好人好事,找我的記者也把會所大廈堵的水泄不通,可是,雞同鴨講,記者說的話我一句聽不懂,腦子迷糊,我說的他們也聽不懂,就兩字兒:“呵呵,呵呵。”笑臉相迎,不管回答的怎么樣,態(tài)度總還是挺好的。 “王先生,你答應(yīng)給我們報社獨家你的生活照,盡快發(fā)給我吧?!毙侣劽襟w。 “呵呵,呵。”我。 “王先生,上次的采訪你說你當(dāng)過兵,在哪?服役了多久?這又是一件讓人血脈噴張的經(jīng)歷,快跟我說說,我要好好的報道這件事,好男兒必須把汗水,血水灑在旗幟上?!毙侣劽襟w。 “呵呵,呵?!蔽?。 哎,等會兒,照片? 我突然想到,這些報紙的很少發(fā)另一個我的照片,“他”在有意的躲著我,很多的媒體都在一直說照片的事情。 他,隱藏的很好,最好永遠不讓我見到他才好,他一定這么想。 突然想起來一個恐怖故事:一個長頭發(fā)白臉的女人抱孩子照相,孩子哭,女人打,照片洗出來,攝像師看到照片上只有孩子,沒有那個長頭發(fā)白臉女人……。 難道……他,真的不存在?就是我的幻想? 我猶豫了,迷迷糊糊,弄不清楚了。 事情并沒有完,他,繼續(xù)做好人好事,我變的越來越高大上,完美無缺,心里越來越害怕,這叫什么事兒?。?/br> 他肯定是在害我? 美雪以前一直跟我說的一句話:“不要把自己站的太高,那樣摔的會很慘,更不要讓別人喜歡你崇拜你,多出來一個人喜歡你,你就變的孤獨了一分,如果全世界的人都開始仰慕你了,注視你了,你就死定了,因為你已經(jīng)不是人了,你變成了天上炙熱的太陽,不會有人愿意離太陽最近,最后你只能從天上摔下來掉進下水道里?!?/br> 美雪還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一個人仰慕的偶像,害了一個人,一群人仰慕的偶像,害了一群人,一個國家仰慕的偶像,害的是一個國家……” 這些都不算什么,我正在坑害全人類,坑害地球,我是地球環(huán)境的代言人,我罪過太大了,“他”這是往死了整我啊。 “他”正在一步一步的把我變成全人類的偶像,讓我最后只能躲進下水道里去。 看著“他”正在全世界熱火朝天的扮演著我,玩的不亦樂乎。 下面我就來說說這件事情的細節(jié)上的問題。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想通,為什么他的電話號碼跟我的一樣?電話打通了,接電話的到底是誰?是他?還是我? 就為這件事情,我特意做了一個實際cao作,做一下實驗,動手,最有說服力。 空出來兩個月的時間,我辦公室里的電話不接不打,沒人兒,都給我滾。 可是,話費還是在流動著,雖然數(shù)額不多。 我去電信局調(diào)出來電話詳單,通話,都是在我下班回房睡覺以后進行的……恐怖不恐怖?嚇人不嚇人? 我剛走出辦公室,接著又走進去了,拿著電話開始聊天,電話都發(fā)蒙:“他……不是剛出去嗎?怎么又回來了?” 我全身發(fā)冷,另一個我離我并不遠,就在我身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