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和自己劍拔弩張
胖子男看著我說:“你們是親戚你不知道嗎?他挺長時間以前就不在這里工作了,那段時間我在家里照顧我老婆,回來就在沒見過他。” 我聽了以后有些著急,剛剛到手的線索,還沒有一點結(jié)果,就掉線了,我急忙問胖子男:“他現(xiàn)在在哪里工作你知道嗎?” 胖子男說:“好像是在一個叫“歡天喜地”影視工作室里工作,他去那當了一個副經(jīng)理,聽說薪水還挺多的,我早就說他不是一般人,我跟你說。” “你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問道。 “你等著我去書記那里給你問問,應該會有,他以前一直工作很敬業(yè)的……”胖子男說。 他一邊說一邊走進了書記的辦公室里。 過了大半天,熱心的胖子男才從辦公室里走出來,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真對不起,李方跟書記也沒聯(lián)系了,找不到他,以前是有聯(lián)系,可是……人走茶涼吧,就是這么回事。” 我有點發(fā)慌,徹底沒了線索。 沒了線索,我只好選擇離開。 再就是我像執(zhí)迷不悔,吃錯藥一樣,四處在找這個“歡天喜地”的影視工作室。 原來,這個“歡天喜地”離我還真不遠,我在會所里跟張荷雨閑聊,她說:“這個“歡天喜地”我知道啊,就在咱們大廈的旁邊那個“長青”大廈里。” 我在張荷雨那里問了詳細的地址,第二天一早,我就趕了過去。 很順利的我就找到了“長青”大廈,找到了“歡天喜地”影視工作室。 “歡天喜地”里的人也說我跟李方長的太像了。 一個女孩,告訴我說李方一個禮拜以前就神神秘秘的不干了,大家都覺得可惜了,他干的挺好的,在這行很有前途。 仔細想一下,那應該正是他在圖書館里給讀者講“課”的時間段。 我問那個女孩:“你有沒有李方的住址?” 女孩說:“以前我還真問過他一次住哪,就是不曉得他還住不住那了,記得應該是“麗和花園”一帶。 當天從“歡天喜地”出來,我就按照女孩跟我說的地址找了過去。 我到了地方以后,天已經(jīng)就黑了,路燈已經(jīng)亮了起來了,我看見有幾個鬼鬼祟祟,賊眉鼠眼的小偷,似乎已經(jīng)準備借著夜色要動手了。 “麗和花園”那是一處小區(qū),全是舊樓,在這個時候亮燈的住戶就已經(jīng)很少了,我爬上了李方所在的那棟。 樓里有一股捂吧味兒,我就快要解開一個可怕的謎團了。 舊樓的頂樓,最上邊一層。 樓道里沒有聲控燈,光線很暗,安靜的嚇人,只有我的呼吸聲和腳步聲,這里就像一個等待拆遷的舊樓。 要想看清楚門牌,我只有把眼睛貼門更近,否則啥也看不見,這里太暗了。 我剛貼過去打算看一個門的門牌,那扇門,慢慢悠悠的開了,自己開的,嚇人吧?好冷。 門里探出來一張臉,嚇我一個激靈。 我倆面對面而站,四目相對。 我和他都呆住了。 我兩長的一模一樣,就像在照鏡子,我剛要開門進去,我就開門出來了。 他的臉就是館長說的那樣油漆白,一點血shiai兒沒有。 正是他。 我先開口說話了:“請問你是李方嗎?” 他直接反問我道:“你是……?”他沒正面回答我的話。 我看著他說:“我是王明。” 他冰冷的傲氣說:“我不認識王明。” “以前你在一本雜志上登過你在支援災區(qū)時候的照片你記得嗎?”我問道。 “什么照片?我不知道,不記得了,沒這回事。”他說。 “你別緊張,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找你聊聊,我們可以進屋說嗎?”我看著他微笑的說。 “愿意進來你就進來吧。”他說道。 他的屋子里很簡陋,隨時準備離開再也不回來的樣子,方便面袋子,煙頭,廢紙扔的滿地都是,屋里光線比外邊亮不了多少,發(fā)黃的一盞燈泡兒。 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他屋子里的窗戶簾子,黑色的,很深沉,擋住了所有外邊的世界。 我兩面對面而坐,沒有茶水,沒有香煙,沒有禮貌的客氣話,干巴巴,傻乎乎,我看他,他看我。 “你怎么找來的?”他問道。 “打聽。”我說。 “找我干什么?”他說。 他這是在試探我,我感覺很不自在。 現(xiàn)在房間里就我們兩個人,假如我揭穿了他,:“你還幾把問我?你冒充我都干了什么“好事兒”?你自己不知道嗎?說吧,為什么這么做?” 這些話說完,我還能活著從屋子里出去嗎? 我裝的極為自然的樣子,翹起了二郎腿,自己點了一根煙,說:“我在那本雜志上看到了你,我也是災區(qū)支援者,所以我就來了。” “就因為這?你就廢了這么大的勁可哪兒找我?”他很不理解的問道。 我笑了笑說:“可不嘛,找你是真不太容易的一件事情。” 他看著我疑惑的說:“真見鬼,我不記得我在雜志上登過什么照片。” 我眨巴眨巴眼睛說:“那也許我弄錯了吧。” 談話結(jié)束了,弄錯了還不滾?等著開飯呢? 我兩都不說話了,屋子里很靜,撲通撲通我的心跳聲。 為了緩解尷尬氣氛,我轉(zhuǎn)著腦袋在屋子里到處的看了起來。 我腦袋轉(zhuǎn)了一圈兒,然后說:“你這屋光線不好吧?陰面兒,有點潮。” “臨時住的,沒準啥時候就走了。”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 我一下想到,這家伙隨時會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現(xiàn)在不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以后可能永遠沒機會弄明白了,真的就成了一個未解之謎。 我深呼吸了一下,放開膽子說道:“李方,問你個事兒,你別不高興啊。” 他輕輕的笑了笑,瞇著眼睛說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一定有事兒,問吧,你不說,我這心里還挺納悶呢。” 看著李方的雙眼,我突然說道:“你前段時間去過圖書館?” “是啊,去過,怎么了?”他也盯著我的眼睛回答,然后想了想問道:“你是……咋知道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