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張潔父親回來找我了
我對余難心里充滿了非常多的好奇心,李萬萬當(dāng)初跟我說余難,她是一個農(nóng)村女人,并且0多快40歲,被后老公家暴,余難的臉上有嚴(yán)重的燒傷,李萬萬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可以聽得出來,李萬萬把余難的樣子形容的挺嚇人的。 可是這些在余難的身上一點(diǎn)也沒有體現(xiàn)出來,余難身上沒有一點(diǎn)農(nóng)村女人的特性,光滑水嫩的,男人見了就想草她,就連狗也一樣,這點(diǎn)倒挺像農(nóng)村女人的。 還有余難樣子也一點(diǎn)不嚇人,雖然有燒傷,但是并不明顯,而且余難長的還很好看,在加上她身上獨(dú)特吸引男人進(jìn)入的氣質(zhì),真是一個人間尤物,此物只能天上得,人間哪有幾回聞? 這些李萬萬對余難錯誤的形容,我一見到余難的面就全發(fā)現(xiàn)了,是不是李萬萬搞錯了?丁強(qiáng)奶奶家里來了一個不是余難的人? 我放不下心里的這些顧慮,決定打電話,跟李萬萬說說,問一下。 第二天,一早,余難出去買早餐,我給李萬萬撥通了電話。 “李萬萬?是我。王明。”我跟電話里的李萬萬說道。 “哎,哥們兒,余難在你那干的怎么樣?”李萬萬在電話里跟我說道。 “人挺好的,干活倒是挑不出來毛病,就是性格感覺有點(diǎn)古怪,說不出來。” “農(nóng)村婦女就這樣,沒那么多的甜言蜜語,干活好就行,我就放心了。” “對了,李萬萬,余難的女兒多大了?” “1了吧,要不就1了,余難結(jié)婚挺早的,生孩子也早,怎么了?突然問這個干嘛?” “不干嘛,我就是覺得余難年紀(jì)好像沒有你說的那么老,看著也就0多歲的樣子?”我把自己心里所有的疑惑,跟李萬萬說了一遍。 “大哥,你是不是弄錯了?送上火車的不是余難,還是半路上余難被調(diào)包了?”我心里想著。 李萬萬聽完了以后,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哦,這挺正常的,沒弄錯,可能是我介紹的多少有點(diǎn)出入,人是指定沒錯?你見到她的時候上身穿格子襯衫,下身黑色緊身褲子是嗎?” 嗯,正是這樣,看來人的確是沒錯,見面余難,她的確是這樣一身的打扮。 “那,就是你說的不對。看來人沒錯,那我就放心了。”我說道。 可是李萬萬接下來的一句話,倒是引起了我更大的好奇心。 “王明,余難……她沒什么愛好,人也很老實(shí),你多照顧照顧她?”李萬萬說。 “不會啊,她愛好挺多的,會的也不少,行李包里裝的應(yīng)該全是撲克牌什么的,我雖然沒親眼看見,但是猜也猜到了,她挺愛捅咕這些的我看。”我跟李萬萬說道。 李萬萬聽完,又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大笑著說道:“哈哈,對對,這女人有點(diǎn)沒正事兒,就愛玩?zhèn)€撲克,麻將啥的,所以后老公才總打她,別影響了你就好。”李萬萬接著笑笑說。 我看你他媽才沒正事呢,李萬萬把余難形容成了一個沒正事兒的女人,這樣形容根本就不貼切,從余難把丁強(qiáng)奶奶家里照顧的井井有條,勤勤懇懇的樣子,就知道余難不是一個沒有正事兒的女人,就算真的愛玩?zhèn)€撲克,麻將什么的,那也只不過就是她一種生活中的消遣罷了。 就李萬萬這形容人的方式,他把余難從一個外表好看,年輕漂亮的女人形容成一個臉上燒傷嚇人,生活悲慘一副活不下去的樣子,我就一點(diǎn)也不覺得奇怪了。 看來問題不是出在余難的身上,而是出在李萬萬這個二百五身上。 心里的顧慮解開了,看來就是余難天生性格的問題,不愛跟別人打開心扉說一些跟自己有關(guān),跟工作無關(guān)的事情,這樣的情況下就會顯得余難挺古怪,挺不正常的。 其實(shí)仔細(xì)一想,這也很正常,有的人就是這樣,沒有主題的時候就像機(jī)器人沒電了,就會顯得人古怪,找到主題以后,就會又像充滿電一樣滔滔不絕,說白了,余難就是一個不愛說廢話的人,一個情商很低的人,感情是通過說廢話建立起來的,廢話是建立感情的基礎(chǔ),生活中哪來的那么多的正兒八經(jīng)? 對張國榮的一次采訪中,女記者問張國榮:“你是一個人住嗎?” 張國榮說:“是的。” “看來你很孤獨(dú)。”女記者說。 “我只不過就是習(xí)慣一個人住,不要把我形容成一個有毛病的人。”張國榮說道。 看事情的角度是很重要的,對事物的理解也是很重要的。 不過余難的智商一定非常的高,兩只眼睛滴溜滴溜的有神,從他的表達(dá)也可以看出來。 在丁強(qiáng)奶奶家里又住了兩天,一切好像都恢復(fù)了正常,賊,在也沒有“登門拜訪”,日子又恢復(fù)了平靜。 期間,我也帶余難去市里的繁華街道,景點(diǎn),轉(zhuǎn)了轉(zhuǎn),玩了玩,余難來了以后一直還沒有出過丁強(qiáng)奶奶家門太遠(yuǎn)的地方,我不想虧待了她,生活樂趣,怎么可以少了? 余難開車的駕駛技術(shù)也非常好,看來駕齡應(yīng)該也不低了,還給我當(dāng)起了私人司機(jī),她自己也開車出去轉(zhuǎn)了幾次,車嘛,買來就是開的,這點(diǎn)我倒是不會吝嗇。 可是最近幾天,我突然就發(fā)現(xiàn)車出了很嚴(yán)重的故障,剎車總是不靈光,尤其急剎車的時候,需要滑行很遠(yuǎn)的路才能停下來,車轱轆會摩擦出一條長長的車輪印。 去車行修過兩次,當(dāng)時好使了,過后沒幾天就又出毛病了。 我懷疑可能是張潔父親回來找我了,他生氣了,以為我背叛了她的女兒,跟余難打的火熱,這還不算,什么張荷雨,馬芳,黃穎,高姐,我在這個溫泉里泡完,又跳進(jìn)了另外一個溫泉里,張潔父親終于忍不住了,他要把我?guī)ё摺?/br> 讓我跟他死的方式一樣,撞車而死,我會因?yàn)檎诩彼傩旭傊卸2幌聛碜苍谝豢脴渖希又拖氯ジ鷱垵嵏赣H見面了。 “臭小子,等你很久了。”張潔父親說。 “別急,我這不來了嘛。”我說道。 一直找不出來車子剎車總出故障的原因,這讓我很困惑,苦惱。 剎車就相當(dāng)于一輛車的心臟,它需要隨時跳動,突然不跳了就會出人命。 如果突然跑出來一個小孩怎么辦? 難道讓我把腳伸出車門踩在地上,就像停自行車一樣的停下機(jī)動車嗎? 我躲還是不躲,不躲小孩肯定撞不過我,他輸了,我卻要背上一個很大麻煩。(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