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局中之局
可是這不能怪我,面對這場賭局,或者說我完全的插不進去,張好的眼里沒有我。 張好就像有如神助一樣,九天之外有神相告,一個聲音總在提醒她:“身后七點鐘方向一個臭小子不要看他。” 或者是張好家的祖墳冒了清煙,老祖宗破土而出,來保佑這個癡迷賭博的后人了,誰知道呢?反正我不在張好的眼睛里,她的世界在手里的牌上。 又或者我就像一個魔術師,我懷里的兔子藏在哪里,張好一清二楚,懶得掀開我的衣服,把兔子放出來揭穿我,就是對我視而不見,我的表演吸引不了她。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見了,黃哥帶著幾個人從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一直躲在暗處看著贏了錢的張好,以前這樣緊張的場面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 不知道黃哥這是為了什么。 這時張潔優(yōu)雅的朝張好走了過去,坐在了張好的身邊,翹起了二郎腿,一雙黑色的連體絲襪露了出來,大腿把她豐滿緊實的大腿根最隱秘的地方擋了起來。 張潔用一只溫柔的手在撩撥著張好一頭漂亮的卷發(fā),說道“張姐,今天運氣不錯啊,再玩會兒?還是打算這就撤了?” 張潔作為會所里的公關人員,就像**里的老鴇子mama一樣,對每一個來到**里的公子哥都要微笑相迎,就像見了親爹一樣,開門做生意,顧客進來了,不開心我就撓你腳丫子。 張潔也是這樣,確保來到會所里的每一個賭徒客人,都可以滿意的離開,就算輸光了錢也要讓他們笑著從會所里走出去,這樣下次才會笑著帶更多的錢走進來,然后在笑著從會所里空著手走出去,瘋子,但是這就是張潔工作的重要性。 現(xiàn)在張好是最大的贏家,今天贏了一個盆滿鍋滿,必須讓她下次再回來,把吃進去的吐出來,吃進入多少,吐出來多少,所以張潔的公關又開始了,她正在公張好的關。 兩個漂亮女人坐在一起,張潔的身體跟張好的身體貼的特別的近,如果現(xiàn)在形容青柿子張潔身上,此時散發(fā)出來的是誘惑魅人的香味兒,那么性感成熟的張好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就是勾人魂魄,讓人欲仙欲死,性感的腥臭味兒,兩種味道交織在一起,纏綿在一起,如果這里沒有人,我猜這兩個女人就會用女同人經(jīng)典的標準動作,互剪在一起了。 “不玩了,回去還有事,下次再來?!睆埡煤芟硎苤鴱垵嵱美w纖玉手對她頭發(fā)的撩撥,很配合的慢慢浮動著自己的頭,眼睛已經(jīng)離魂陶醉的瞇瞇成了一條縫隙了。 女人就是這樣一種神奇的動物,對男人充滿欲望和期待,對同性也一樣,只要她們愿意,漂亮的女人比英俊瀟灑的男人更加的有吸引力。 “那張姐可要快些再來吶,不然meimei會思念張姐的。”張潔繼續(xù)撥弄著張好的頭發(fā)說。 這個時候張好應該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了。 張好一雙跟張潔同樣白嫩的纖纖玉手在張潔的大腿上摸了一下,笑了笑,兩個女人站了起來,張潔挎著張好的胳膊一起走出了會所的大門。 黃哥和暗中一直盯著張好的幾個男人,氣急敗壞的看著離去的張好,一臉無奈復雜的表情,幾個男人,包括黃哥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定在那里不動。 我卻大步的跟張潔和張好隨后走了出去。 張好就是這樣深深的吸引住了我,她的魅力不在張潔之下,更不在張荷雨之下,我就這樣游魂一樣的跟著飄了出去。 多希望可以在看到張潔和張好的親熱表演,如果在沒人的地方,那一刻將會是更加的激烈。 在地下的停車庫里,我果然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不過不是張潔和張好兩個女人在親熱,而是張潔和張好兩個女人,坐在張好的路虎車里撒著用籌碼換成的現(xiàn)金四千萬。 兩個女人在路虎車里一邊撒著錢,一邊笑開了花,兩個白癡,能不能小聲點?樂極生悲,樂極生悲啊。 現(xiàn)在我站在一旁一下就看出來了張潔和張好的麻雀手段,居中局,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合伙贏了會所一大筆,你們就不怕被黃老邪發(fā)現(xiàn)把你們兩個人的手腳打斷嗎? 我這才知道張好為什么一直不看我,原來跟她說話的那個聲音“不要看你身后七點鐘方向的臭小子?!边@個聲音不是來九天之外的神語,更不是她占了她家祖宗的光,而是張潔,都是張潔在策劃著這一切,她對“黑手”的工作性質了如指掌,對我的能力更是不敢大意。 不過這還不算什么,更加刺激的還在后邊,馬芳從樓梯門里走了出來,我當然沒有看見她,她在我的后腦袋上用棍子用力的敲了一下。 我轉過頭去,一看是馬芳,我捂著腦袋迷糊糊的問她:“馬芳?你干什么?” “哎呀,對不起王明,我以為是色狼,敲錯人了。”馬芳驚慌的看著我說。 我低頭看看自己手里從腦袋上抹下來的血,說:“你特么也太大……?!眲艃鹤譀]等說出口,我頭還沒抬起來,馬芳又是一棍子敲了下來。 我徹底的暈了過去,這小婊砸耍我。 醒了以后,我是在自己的房間里,張潔和張好就坐在我房間里的沙發(fā)上,我只感覺自己頭痛欲裂,用手用力的捂著腦袋,咬著牙坐了起來。 “媽蛋,馬芳呢?哎呦,我的頭?!蔽姨鄣慕辛似饋怼?/br> “王明你醒了?嚇死我們了,馬芳這傻子,沒輕沒重的,你別怪她啊?!睆垵嶑R上跑過來摸著我的頭說道。 就像在我的頭上抓虱子,仔細的看著。 “別摸了,疼死了,馬芳呢?我饒不了她?!蔽彝纯嗟恼f道。 這兩棍子敲的我確實不輕,第一棍子我不知道,馬芳表示她敲錯了,第二棍子她表示沒敲錯,打的就是我,她把我耍了。 “王明你消消氣,馬芳這也是無奈之舉,你一定都看見了?”張潔問我說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