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賭局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mama……”張潔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兒。 “潔,去看看你爸動了沒?剛才我看見他的頭動了一下。”張潔媽哭著說。 一個傷心欲絕的女人,她多希望這時所有的神話都是真的,自己的老公會得到天使的觀照,給他一個復(fù)活的機會,或者至少有一條黑貓從他的身體上跳過,他一下就坐了起來:“怎么這么多人?”坐起來以后他還會問上這么一句。 老公是她所有的依靠,可是就這樣走了,洗過的衣服以后沒人穿了,沒洗過的衣服也不用洗了,冰箱里老公最愛吃的牛rou,永遠的凍在了那里,這些小小的細節(jié),想一想,哪一樣都夠讓這個女人哭的死去活來的。 在從張潔的角度出發(fā),她心里失去爸爸的傷心程度更不會低過自己的mama。 張潔就真的傻乎乎的,走過去。看著躺在棺材里,只剩下半個腦袋的爸爸,另外半個腦袋是被化妝師用假模代替的。 這還動個屁啊,真動了,那不就詐尸了? “mama,你別太難過了,動了,我也看到了,真的動了。”張潔安慰自己的mama哭著說道。 從那以后,張潔媽就和小姨張荷雨兩個女人,帶著還很稚嫩的張潔。 我也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一股煙霧飄進了我的眼睛里,嗆的眼睛發(fā)疼,我用力的擠了幾下眼睛,突然看見,眼前坐著的張潔變成了張荷雨,張荷雨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指著我罵道:“媽的,臭小子,提了褲子就來告狀,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你就在張潔的心上捅刀子吧,你捅吧你就,把我的口水還給我。” 我用力的晃了一下腦袋,張潔還坐在那里繼續(xù)的說著:“這次的事情我真沒有恨小姨,誰叫我們窮呢?所以我要賺更多的錢來買我的幸福。” 張潔手里的煙抽完了,她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看看我說:“王明,你找我有事嗎?” “不,沒事,沒事。”我驚慌失措起來,就像犯了錯誤的反倒是自己。 這時黃哥走了過來,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說:“沒事就去找點事兒做,會所雇你來不是在這里跟小姑娘打屁聊天的。” 我沒說話,就離開了,張荷雨和黃哥的事情不能跟張潔說,這一刀捅的太重了,那會是一個無法愈合的傷口,當面發(fā)生的事情,張潔或許可以接受,可是背后真像,就是兩種味道。這就是迫害和傷害的區(qū)別。 張潔可以忍受當面的迫害,小姨幫著黃哥分開自己的大腿,這些,張潔都忍受得住。誰叫我們窮呢?這是她親口說的,這也是真心話,不窮了,才有更多的話語權(quán)。 傷害就不同了,那是種沒有感情的打擊,背后的真像就是無情的在傷害張潔。所以不說了,我說了,對張潔的傷害會很大。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了一下就從房間里出來,來到了會所的娛樂區(qū)。 很早就已經(jīng)賭徒臨門了,十三張,推牌九,麻將,大老二,1點,每張桌子都坐著滿滿的人。 高姐見我出現(xiàn)了,就心急火燎的走了過來跟我說道:“王明,1點那張桌子的張好很不好對付,已經(jīng)贏了不少的錢了,蘇艷她們對一個女賭徒都派不上用場,不如你去試試。” 我點點頭一種大任在身的榮耀感油然而生,走過去1點賭桌前,手里端著一杯香檳,愛慕挑逗的看著女賭徒張好。 張好是會所里的長客,隔三差五就會來這里玩一下,每次都是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的小玩,每次都會贏一點,然后就安靜的離開了。 這次卻不一樣,就像要掏空會所,在她的面前擺著厚厚一羅子的籌碼,大概有一百多萬的樣子,并且還正在加大賭注,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跟張好正在一起玩牌的三個人。 張好的對面是一個外國黑人,長的粗粗壯壯的,一根手指上帶著一個金戒指,嘴里叼著一只雪茄煙,表情兇神惡煞,看來他沒少輸。 坐在張好右邊的是一個眼鏡男,看著斯斯文文的,卻掩蓋不住他鬼鬼祟祟猥瑣的眼神,一直在偷看著張好,張好的確是一個很有看頭的女人,穿著一身火紅性感的低胸裝,一雙rou色絲襪,紅色高跟鞋,一頭金黃的大波浪披肩長發(fā),看來性感的比張荷雨有更多的女人味,一張濕潤的嘴唇,高挺有型的鼻子,尤其那雙眼睛又大又圓,又黑又亮,就想一對兒大粒黑葡萄。 不說也知道,這個眼鏡男輸了,就是因為沒少偷看張好,自己手里的牌可能究竟拿的多少點都沒心情看了,等想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輸?shù)目斓變旱袅耍撬€是摸著自己鼻尖上的汗水裝作若無其事。 可是心里的慌張是隱藏不住的,他的鼻子已經(jīng)出賣了他。 還有就是坐在張好左邊是馬芳,我們自己的內(nèi)部人,這個時候臉上正在冒著汗,一直在用紙巾擦著,一對白嫩的胸脯也濕漉漉的,一根抹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在香檳的杯子上一下一下的敲著。 “叮叮當,叮叮當,叮叮當……” 翻譯過來就是“你們還有沒有活人了,出來一個給我點提示啊。” 馬芳在跟自己的“黑手”同僚要著暗號。 “叮叮當當當當,叮叮當當當……”接著就是杯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你自己看著辦吧。”回暗號的人一臉苦瓜像走開了。 看來就像高姐所說,我們這些內(nèi)部所謂的“黑手”全都已經(jīng)對張好束手無策了。 高姐給我們這些內(nèi)部配合贏賭徒錢的人,起了一個統(tǒng)一的稱呼“黑手”,的確夠黑,取人錢財于無形,殺人于無形。 在會所大廈19樓的窗戶,永遠都是開著的,誰輸光了錢喜歡跳下去,誰就請自便,想在會所里把輸?shù)舻腻X要回去一分那也是不可能的。 這樣一個燈紅酒綠,香艷撲鼻的地方,也少不了隱藏起來的灰暗。 我一直在吸引著張好的注意力,希望可以引起來她的關(guān)注,只要她把視線投向我,我就有自信迷惑得住她,就像她迷惑住那個眼鏡男一樣,這些日子的培訓(xùn)不是白練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