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2:慶賀
電話一直在響,看著上面的號碼,周堯硬是不敢按下接聽鍵。心里很是疑惑,柳依依這個女人怎么知道自己今天結(jié)婚?電話再次的響起,號碼是吳僉市的區(qū)號,不用,一定是楊芊芊的那個小妮子打過來了。 對啊!如果說芊芊打電話過來質(zhì)問,自己或許還不好去回答。可是,我為什么要怕柳依依那個女人?想通了這點,讓周堯很是糾結(jié)。 已經(jīng)開始登機了,周堯果斷的關(guān)上了手機,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去。之前,憑借著體內(nèi)的先天真元,那點區(qū)區(qū)的酒水算什么,還沒有進入體內(nèi)的時候,就給蒸發(fā)了。不過,他必須得做出一種醉醺醺的姿態(tài)。四五斤的高度白酒喝下去,沒有一點事。早被科學(xué)院的拉去切片研究了。 周父和周母、裴父裴母還在京城,他們并不是今天回去。放周堯離開,知道他的那一幫朋友和同事都等著他在淮市聚聚呢! 預(yù)想沒有人送機,可是,一個人不請自到。候機廳里唯一的一朵英姿颯爽的綠花,清新脫俗,吸引著多數(shù)的男人側(cè)目不已。 李燕看到周堯走出來后,表情依舊很平靜,眼里閃過了一絲欣喜。看到周堯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眼色黯然了。“我是不是不該來?” 看著這個不懂得男情女愛、在上輩子是自己老婆的女人,周堯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付。他有種手無舉措的無助感。強笑了聲,剛要去摸她的頭發(fā)。手到半途,就停止了。在不遠處,裴培在看著呢!尷尬的收回了手,干笑道:“你來送機我很開心,真的。我很奇怪,為什么你沒有參加我的婚禮?” “我的心告訴我,不能去。”李燕仍然是那種天塌下來都不色變的樣子,很平靜。但有種讓周堯心情恬靜的魔力。 周堯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我要回淮市了,有空的話去玩。到時候,我和裴培一起招待你。” “部隊放假了,我跟你一起回去。” 呃!周堯怔了怔。揮揮手,把裴培叫了過來。裴培已經(jīng)換上了普通的衣服,頭發(fā)披落了下來,更加顯得很是時尚。 “小培,燕子要跟我們一起回淮市。正好,小龍他們早在那邊等著我們了,一起熱鬧熱鬧。” 裴培展開笑顏,連說道:“好啊!正好我們一起回去,路上還有個伴呢!”一下子握住了李燕的手,和她攀談起來,倒是把周堯給冷落了。 周堯撓撓頭,看著強顏歡笑的裴培,心猛然的陣陣抽疼。小培,你在害怕什么呢?害怕我會逃離你的手心,離開你嗎? 下了飛機的時候,陳騰龍和郭倩茹、孫明和林淼還有鄧飛、莫峰、畢杰等人接機。周堯和他們一一的擁抱后,開始介紹裴培和李燕。 “好了,機場人太雜,咱們回去說吧!”陳騰龍說道。 周堯看了看這么多的人,問道:“你們是怎么過來的?自己開車嗎?” “嗯,和給你們夫妻倆的禮物一起運送過來的。” 我們夫妻倆的禮物!周堯很是納悶,搞不清楚陳騰龍是什么意思。 說話間,來到了機場門口。兩輛黑色的別克商務(wù)車靜靜的停著,還有人竟然上去打聽是不是出租的。 陳騰龍安排著,幾個女的坐到了一個車里,幾個大老爺們坐到一個車里。 “我說堯子,你怎么把那個冷面女王給弄到淮市來了?你就不怕,她使起性子,把裴培給趕下床,上了你的床。” 陳騰龍話說完,幾個大老爺們?nèi)夹α似饋怼V軋蛞哺α耍@個車里都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沒有外人。只有跟這些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才能徹底的放開。 “你小子言不由衷啊!表面上是為了我擔憂,實際上,你是在抗議倩茹獨裁,不允許你在外面找別的女人吧!其實,你的那點小門堂我可是掌握的很清楚。要不要,我給倩茹溝通溝通……” 話沒說完,就被陳騰龍給捂住了嘴巴,警惕的看著孫明。“你小子,說話注意點,都是成家的人了,還怎么這么不著調(diào)啊!” “老陳,你可不厚道啊!有啥話還藏著掖著,瞞著我是不是?你真以為你的那點破事我不知道嗎?只是我不想去說罷了。”孫明很是不屑。 幾個人有事鬧騰了一陣。周堯看著莫峰他們,笑問:“你們什么時候到的淮市的?你們的家屬呢?” 鄧飛把煙頭丟到了窗外,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說道:“我們跟陳總他們一起過來的,前天到的淮市,給你挑選好禮物。我和老大的媳婦都在你家里呢!” “我家里?你們能進去嗎?”周堯很費解,市委市府的家屬院,保安不是那么松懈啊! 莫峰接了過來,說道:“是陳總給你在淮市買的一棟別墅,作為給你的禮物。怎么說,你這也算是成家了。還有你在平縣的那些部下和合通市的朋友都在別墅里呢!” 周堯很是鄙視的看了眼陳騰龍,說道:“老陳同志,我發(fā)現(xiàn)你忒小氣了吧!哥哥我結(jié)婚,松了棟別墅。說起來,挺大氣。誰不知道,淮市的房價啊!便宜的一塌糊涂。你好意思么?” “看看,怎么樣?哥幾個,我說對了吧!拿錢,拿錢,拿錢,快點……”陳騰龍挨個的從那幾個哭喪著臉的家伙手里把五張老頭票都給搶了過來。 明白過來的周堯哭笑不得,看著他們哀怨的臉色,說了句:“該!輸死你們。拿我打賭,活該。” 幾個小時的路程就在哥幾個插諢打科中渡過了,下了省道,車子行駛到了淮市和睢縣的交界處的唯一的別墅區(qū)。 周堯以前只是聽說過,卻沒有來過。進了小區(qū)里,才發(fā)現(xiàn),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小橋流水、假山,室內(nèi)室外的休息活動區(qū),鵝卵石鋪就的幽徑小路,兩旁滿是蔥綠的植物,環(huán)境非常的幽靜、祥和。 這里的別墅都是兩戶一體,上下二層。獨立的停車場,種滿花草的小花園以及小型的游泳池。游泳池在別的地方來說,不算什么稀罕物。可是,在西山省就顯得異常的奢侈了。這個地方,淡水資源比較少。 a1門兩邊,碩大的通紅的喜字貼著,九盞大紅燈籠按照一定的方位掛著。陳騰龍等到周堯和裴培聚到一起的時候,嚴肅的說道:“這個房子,我可是請了香港最為著名的風水大師智禪大師給你布置的這個房子,按照旺運的格局設(shè)計的。你們倆,進去看看感覺怎么樣?” 周堯不由得暗笑,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先天后期的高手,僵尸都見過,還需要相信命運這個事情嗎?再說了,那些看風水的家伙,道行估計還沒有自己精通呢!但是,兄弟的好意,自然不能去拒絕。 攬著裴培,剛走到門口。房門陡然打開,幾個人紛紛散著彩帶和細碎的彩紙,紛紛大聲叫喊了起來。 “周市長,恭喜大婚,可喜可賀啊!啥時候再請我們吃喜面啊?” “是啊!這次吃過喜糖。老弟你在加把力,明年這個時候,再請我們吃喜面好了。” 楊斌、關(guān)澤眾、毛易平、王彪,還有兩個周堯很不愿意見到的人,也來了。她們就是柳依依和嚴婉兒。 看到周堯驚訝的樣子,毛易平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不知她們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我要過來,從大清早的就一步不離的跟著我。你要理解哥哥啊!” 理解你妹啊!竟讓柳依依這個女人摸到了老窩來了,以后就不要想安生了。收拾了下心情,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大家能來為我祝賀,我很高興。來來來,我們進屋去坐。” 前腳剛跨進房門的時候,周堯敏銳的捕捉到一股子極盛的陽氣夾雜著一縷縷的陰氣席卷而至。眉頭皺了皺,驚訝的表情一閃即逝。心里苦笑:那個叫智禪的家伙,下次見了他的面,一定要敲他的那個禿腦袋不可。 陰陽平衡,人氣才會充足。多多的吸收人氣,運道就會更加的旺盛。這些都沒問題,你給老子弄了個桃花氣做什么?還嫌我現(xiàn)在不夠亂的嗎? 在眾人的簇擁下,周堯來到了屋里。最先進的家具和家電,整體的風格比較的西方化,簡潔時尚。裴培看的非常滿意,連連點頭。 周堯瞅了好長時間,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家伙凝聚桃花氣的點在哪。這個時候,暗恨自己不懂得風水之術(shù),心里異常的郁悶。 淮市的香山賓館,在這個城市來說算是最好的酒店了。四星沒有被評上,和礦務(wù)局旗下的象王府一樣,都是三星級的酒店。相比較起來,從場地到設(shè)施,香山賓館要比象王府要好很多。 陳騰龍原本在香山賓館已經(jīng)訂好的房間,被周堯給挪到了最高的一層,那個大包間去了。 在門口等著裴培她們那些女人的時候,不知柳依依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一句話不說,就那么直直的盯著周堯。看的后者已經(jīng)非常的不自在了,才幽幽的說了句:“我永遠都會記得,我體內(nèi)流淌著你的鮮血。” 幾個女人堆在了一起,嘰嘰喳喳的走了出來,議論著裴培結(jié)婚時是什么心情啥的…… “咱們都是自己人,我啥也就不說了,你們能過來,我就非常開心了。我在此,先干為敬。”包間里,周堯端起酒杯,朗聲說道。 “今晚大家不醉不歸。其實,堯子結(jié)婚和我結(jié)婚是一樣的。對不對,嫂子?”陳騰龍嬉皮笑臉的對裴培說了句。 裴培挽著周堯,笑瞇瞇的說道:“我說的對不對不算,得看倩茹是否愿意嫁給你啊!” 郭倩茹掐了下陳騰龍,嗔道:“今天是堯哥結(jié)婚大喜的日子,你瞎跟著湊什么熱鬧啊?你是不是想結(jié)婚了,咱們明天就去給結(jié)了?” “好,好!你們?nèi)羰敲魈旖Y(jié)婚,咱們繼續(xù)喝喜酒。”周堯也跟著起哄。本來就是高興的事情,這個時候也就不在意這么多了。 幾個人接連的起哄,把整個酒席的氣氛烘托的很是熱烈。酒喝到一半后,就開始拼酒了。那些女人也就紛紛的離席回去了,只剩下了這一幫大老爺們了。 周堯把楊斌拉到了毛易平的身邊,說道:“毛哥,這就是楊斌,跟著我很長時間了。以后,進了省廳,勞煩你多多照顧了。斌子,還不抓緊敬毛哥兩杯酒。” “別別,堯子。我們來的時候,在你那里也都互相認識過了。這事就不用你再囑托一遍了,哥哥我心里有數(shù)。”毛易平雖然嘴上客氣,但是很高興的。 這就說到了一個人與人交往的心理了。如果周堯不是很主動的把這個事給提起的話,毛易平即使會去照顧楊斌,也非常有限。可是,周堯當著這么多的朋友的面,給提了出來。毛易平就覺得很有面子,到時候照顧的心情就不一樣了。 “那行,既然有毛哥這句話就行了。讓斌子和你喝兩杯,我去我同學(xué)那里,回頭再過來找你喝酒。斌子,把毛哥給照顧好,知道了嗎?” 楊斌對周堯如此的上心自己,也是非常的感動,自然忙不迭的連連點頭。周堯看到后,就來到了關(guān)澤眾跟前。 “小關(guān),你在省里不要太高調(diào),想個辦法,看看能不能調(diào)到西山省來。到時候,咱們也會有個照顧。” 關(guān)澤眾對于這個給了自己再一次生命的男人,非常的感激。自己能調(diào)到省廳,也是少不了他的幫助。這份恩情,他會牢牢的記在心里。 “堯哥,現(xiàn)在不是正在時興支援西北建設(shè)。省廳也有兩個名額,我已經(jīng)申請調(diào)到西山省來,可能時間要長一點。” 周堯點點頭,說道:“沒關(guān)系,時間長一點沒問題,咱們等得起。彪子,你過來,陪小關(guān)喝兩杯。我得去陪那幾個弟兄們了,你們先喝著。” 王彪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對周堯說道:“行,堯哥,你過去吧!關(guān)哥,我雖然不怎么能喝,但今天高興,陪你喝個痛快。” 關(guān)澤眾對周堯點點頭,轉(zhuǎn)身端起了酒杯,和王彪開喝了起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