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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江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廳長,省臺的重要新聞播報必須向他報備審批。其實,這在平時也不叫什么事情,呵斥一頓,撤掉就可以了。但是,此事關系重大,在省委省政府沒有商議出確切的方法前,是不準向全社會通報的。 這里面存在了一個美麗的誤會。當孫攝影師把帶子拿到臺里的時候,審核組的值班組長對柳依依是非常的迷戀。看到柳依依中槍倒地,而且還對那三個毒販,那是一個羨慕嫉妒恨。二話不說,就交給了晨間新聞的編導,給播送了出去。這一切,臺里的各個領導都是不知情的。 而報紙上面聲情并茂的描述,當真是有圖有真相。這一股風起初就像春風一般,吹得那叫一個輕柔。隨著時間一點點的累積,知情的人越來越多,漸漸的形成了臺風,橫掃整個中南省,而且還有著向外省蔓延的趨勢。 嚴新民陰沉著臉,冷冷的掃過馮春平、龐天養、寧紅軍三人,起身扭頭就走,留下了一句話:“回省委大院。” 中南省最頂端的十多個大佬,齊齊的班師會去了省委大院。期間,馮春平三人腦海里閃現過許多要去看看那三個不成器的東西。在郭德新的注視中,并沒有進行。他們想起嚴新民、郭德新的目光,不禁渾身冰涼。 這事本來就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說出去也是非常的振奮人心。說明了省廳的工作能力是很強的,偏偏有了三個衙內的出現,就把這件事的意義改離了原先的軌道。或許,后面牽扯的人會更多。 緝毒事件,和一般的平頭老百姓并沒有任何的關系。他們在乎的是能不能吃上飯、穿暖意、有個窩趴著,身邊的親人健康。看到了,也僅僅是當成一篇新聞來看。當然,除了一些眼睛比較明亮的,想的比較多的,會指著圖片中三個打著馬賽克的家伙會問:“他們三個是誰?為什么會看不清面容?” 沒有人會回答他們。這也就造成了民間流傳著一個看似荒誕而似乎又直指問題本源的說法:“這三個人看著很年輕,肯定是那個領導的孩子。看吧,這件事肯定又會不了了之了!倘若是老百姓販毒了,槍斃是跑不了的。這些當官的孩子,呵呵……” 法律的天平是公正的,是不向任何一邊傾斜的。當特權護體的時候,就猶如古代穿了件皇帝欽賜的黃馬褂,是打不得、罵不得,更不用說去嚴懲了。 有的時候,不得不讓人懷疑,究竟是特權的作用大,還是公正、公平的法律的作用大。為什么兩者之間,執法者所采取的態度是那么的讓人不甘,甚至憤怒。 時間緩緩的過去一個月了,緝毒的案件剛開始因為媒體的報道而被人所知。三天后的一場新聞發布會之后,關于所有的一切,都聽不到任何的消息了。中南省的公安廳副廳長毛易平面對記者問的時候,如此的說道:“掃毒的成果是輝煌的,我們有效的阻止了毒品流入中南省,徹底的揪出了隱藏在社會中的毒瘤。中央公安部對此事非常的看重,根據中央的指示,對參加此次行動的同志記了三等功一次。受傷的同志也得到了有效的妥置,我們對他們傷愈后回歸部隊抱有很大的希望。” 一次很標準的套話的新聞發布會,場內的記者也是非常的聰明,問到的問題都是士兵如何的勇猛和指揮官如何的英明睿智等等。至于那三個人,就變成了打醬油的角色,并不被人提及。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那個問題可是定時炸彈,誰提就會被炸死。 至于對那三人判罰,有著不同的傳說。例如什么被送到了國外逍遙去了;也有什么正在監獄里蹲著呢等等。 中央有明文規定,走私毒品超過五十克,就可以吃槍子了。一千斤的毒品,足夠那三個家伙槍斃多少回的。就是把他們打成了篩子都不夠還的,法律法規對這些特權的家伙,根本就不起任何的作用。 周堯剛開始的擔心此時也就沒有什么了。他把那些大佬想的太高尚了,那些人并沒有那顆大義滅親的心。對這些省里的官員有多了些認識,為了自己人,把華夏的法律法規玩弄于股掌之間。 這一個月,周堯悄然的回到了監察處幾次。發現監察處里的工作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每次去的時候,處里根本沒有人,全都下到了基層去了。這讓他很欣慰,只有到基層,才能摸查到更深層的東西。 因為周堯在中南省的監察處搗弄出來的動靜,引起了中央監察部的高度重視。一紙條文下達了各個省的監察處,強調了監察處的獨立性和特殊性,不得和當地的執法部門有著任何的沖突抑或是結合。 為了這次的條文得到貫徹的執行,這次監察部獲得了中紀委的配合,不定期的檢查各地的監察處。看來這次監察部也是真的下定決心整治各地監察處了,不像其他幾次只是雷聲大雨點小,各地也不拿這當回事。 臨近換屆,中央不希望各地有什么亂子,中央里各部委紛紛運轉起來。監察部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到了北三省摸查出了,當地的監察處和紀委、公安相互勾結,為了自身的利益不惜打壓民意,弄得怨氣很大。 監察部雷霆之擊,順藤摸瓜,揪出了一大串的官員,下臺的下臺,進監獄的蹲監獄。這一招殺雞儆猴起了很大的作用,各地的監察處風氣一轉,無數個報告猶如雪花一般飄到了京城的監察部。 這些報告都是關于各省內存在的問題,如此大規模的上報是監察部初建以來不曾見到的。當真是,不抓不知道,一抓嚇一跳。一些尖銳的問題已經不是當地的紀委和公安局能夠解決的了。因為侵蝕。 為了確保換屆前的安定,均采取了安撫和平緩的手段,倒也沒有進行一番激烈的行動。 當然,這一切和周堯沒有任何的關系。一個月的時間,被醫生變相的驅趕了三次。這個醫生不是別人,就是修杰。 “你一個公務人員,間天的賴在醫院。你知道你這是什么行為嗎?浪費納稅人的金錢。你這是腐敗。你這是無恥。” 周堯根本就是充耳不聞,每天和這個心中充滿正義感而已有些狡詐的家伙磨磨嘴皮子。幾次三番的想整周堯,那些小伎倆都被后者給識破了。最后,見了周堯的面,修杰不譏諷幾句,一天過得都不舒坦。 除了和修杰打嘴皮子仗,剩下的時間,就是和柳依依之間增進感情。怎么說,這倆人也是共同的經歷了戰爭。還是周堯親手導致了她如此的模樣,很是愧疚。 “依依,好些沒有?要不要我給你看看,我對于推xue活血還是比較有研究的。” “滾……”一個枕頭就砸到了周堯的臉上,柳依依不知為何,見到這個家伙氣就不打一處來,脾氣頓時變得暴躁起來。 一個深夜時分,醫院的草坪上,依稀有兩個人影。臨近十二月份了,初冬的寒冷漸漸的降臨。寒風料峭,兩個人影慢慢的碰到了一起。 “喝,你小子可不能在偷酒了,忒不厚道,知道嗎?” “我靠,這一斤酒一大半進了我的肚子里,還說我偷酒,你這個貪官好意思么?” 周堯一手抓著個豬蹄,一手端著酒杯,嘴里叼著香煙,穿這個病號服,就那么坐在草坪上。 “我說,你這個樣子還有法喝酒嗎?能不能把豬蹄放下,先喝酒。”修杰望著塑料袋里只剩下了一些佐料,非常的不爽。 “我靠,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一放下豬蹄,你小子就給搶走了。哼,這點道行還騙不過我。” 修杰嘆了口氣:“你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無賴,我很難相信,你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爬上了副廳級別,真是太天方夜譚了。” “貪官,那三個家伙就這么逍遙法外么?”修杰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周堯,接著說道:“他們三個人的罪行槍斃了都不為過,為什么僅僅是判了三年的刑,而且還是保外就醫。” “我們是在喝酒,不要提那些煩心的事情,好不?” “有些事情,你是逃避不了的。你以為,這件事情可以當成沒有發生過嗎?” 周堯恨恨的咬了口豬蹄,看的修杰是兩眼冒火。兩個豬蹄,兩瓶白酒。只可恨周堯這廝動作麻利,酒沒喝多少,豬蹄倒是吃了一大半,算上他手里拿的半個。 “那我怎么辦?天天哭喪著臉,天天提心吊膽,就怕他們來找我的麻煩?再說,這事還沒有一錘定音呢!” 修杰頓時來了精神,連忙問道:“你是不是有方法把那三個家伙繩之于法?” 周堯無語的看著這個正義心泛濫的家伙,搖了搖頭,嘴里的煙蒂吐到了一邊,屈指一彈,杯里的白酒蕩出了一滴,準準的落到了通紅的煙頭上。 “開玩笑,我一個小小的副廳級,去動人家部級的兒子,不知找死么?” ****************************** 還有十朵就到了一百朵了,老月拜求大家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