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6:掃黃(上)【求鮮花】
在氣勢上壓倒他們,周堯很干脆的和宋軍干光了一瓶酒。二十分鐘后,桌子上除了周堯和嚴婉兒,沒有其他人了。那些家伙全都躺倒桌子下面去了,打著鼾,昏睡了起來。 看著若無其事的周堯,嚴婉兒很是驚訝,確切的說,她已經(jīng)對周堯起了很大的好奇心。不知道是那位哲學家說的,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都是從好奇開始的。(老月原版,轉(zhuǎn)載必究!呵呵) “沒看出來,你還真是深藏不漏,把這些酒鬼全都給灌倒了。” 周堯繼續(xù)喝著王八湯,他有個習慣,吃飯的時候必須得有湯,不管是什么湯,即使用佐料拌的都可以。“其實我使用了障眼法,那些酒根本沒有喝到我的肚子里。” “是嗎,被你弄到哪里了?”嚴婉兒睜著明亮的眼睛,如同一個好奇寶寶一般。 周堯故作神秘的搖搖手指,說道:“天機不可泄露。說出來,可就不靈了。” 嚴婉兒輕輕的打了周堯一下,嬌嗔道:“壞死了,連我也不能說嗎?”一副小女兒般的樣子,若是讓郭風等人看到,眼珠子非瞪出來不可。 嚴婉兒在他們的形象中,都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樣子。這種親昵的舉動,可是他們夢寐以求的。 嚴婉兒清靜如水,這個俏皮的樣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一時間,如同被電了般的周堯愣神了,盯著嚴婉兒看個不停。 嚴婉兒心里也很奇怪,為什么自己會和周堯之間如此親近,難道真是同學的緣故嗎?沒錯,一定是因為同學的原因,絕對沒有其他的因素了。她是如此在心里告訴自己。 “看傻了嗎?趕快回神,清醒、清醒。”嚴婉兒被周堯盯得俏臉仿佛熟透的蘋果一樣,有些羞赫的噘著小嘴。 那個誘人的小嘴,周堯恨不得吻上去。強壓下內(nèi)心的悸動,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在招蜂引蝶了,已經(jīng)有幾個讓自己頭疼的女人了。可是,在嚴婉兒自如間流露出來的嬌羞的模樣,著實的讓周堯提不起抵御的心思。 “大美女不就是讓人看得嗎?難道你喜歡孤芳自賞?我對一切美麗的事物可真是沒有太強的定力。” 嚴婉兒頭低下了,聲音如同蚊子一般:“你能不能不要說那樣的話,我們是同學。”不知為何一絲異樣的情緒悄然升起,心里感到甜滋滋的。 若不是周堯耳力較好,還真聽不清嚴婉兒的話語。周堯很想再撩撥撩撥,想起了遙遠的兩個女人,有那個賊心卻沒有那個賊膽了。 就這樣,兩個大活人一個無聊的喝著湯水,一個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氣氛有些尷尬。 “對了,我怎么感覺你和上學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了,就像換了個人。我記得那個時候,你看到女生就會臉紅。現(xiàn)在,怎么變得...變得...” 嚴婉兒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后面的話,作為一個淑女,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 “你想說我輕佻?臉皮厚?還是無恥啊?”周堯自然的說出了嚴婉兒不能說出來的話,笑了笑,說道:“至于說我變了,是這樣的。在一個風黑月高的夜晚,神仙找到了我,把我改變了一番。” “胡說,那里有神仙啊!虧你還是一個黨員呢!”嚴婉兒被逗笑了,打了他一下,說道:“你說,我應(yīng)該喊你周同學,還是周主任啊?” 打的不是很疼,周堯很是享受這種隨意的感覺。聽了嚴婉兒的話一愣,猛然間了解了。能和郭風等人打混的人,肯定家里也是有個有本事的老子吧!知道自己的事情,也就不足為奇了。 “周主任就太見外了,還是叫我堯子吧!我朋友、家人都是這么喊得。” “堯子,就這么定下了。”嚴婉兒看了下手表,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遂起身說道:“我該回去了,今天見到老同學,我很開心。” “一樣,我也很開心。對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爸的司機在外面等著我呢!記住了,你和你的那幾個舍友聚會的時候,別忘了叫上我啊!”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周堯把嚴婉兒送到了酒店門口,彼此間交換了電話,看著她上了一輛奧迪車就離去了。那個車牌很是熟悉,他并沒有往心里去。 重新返回包間的時候,那三個家伙叫囂起來:“你這一趟廁所時間還真長,我差點都想去里面救你了。” 周堯解釋了一下,去串了個場。但是,并沒有說出和誰在一起。其實,周堯也不知道那些人的具體的身份。若是從名字上來猜,倒是能猜出一二來。不過,他還沒有那個心思。又不是要巴結(jié)他們,沒必要費盡心思的去猜。 坐在靠窗的安雅,看到了周堯送嚴婉兒的一幕,心里一咯噔:這個小子攀上了省委書記的高枝了嗎?要是這樣的話,對付他,還得好好的考慮一番。 聚會結(jié)束后,毛易平借口離開了。他知道,自己在場,那兩個人放不開。索性,很明智的先走了。 楊斌喝了點酒,大著舌頭,說道:“周哥,我們現(xiàn)在可不想回去休息,你給我們安排個節(jié)目唄!” 在香港流行的卡拉ok并沒有流行到內(nèi)地,一般男人喝完酒之后,不是找地按摩就是洗澡。 周堯撓撓頭,說道:“那你們剛才為什么要放走平哥,要說對合通市熟悉,我可是遠遠的比不上他,我不知道哪里有什么好玩的。” 關(guān)澤眾反應(yīng)比較快,說道:“那出租車司機肯定知道,我們反正都得打車,就讓他們拉著我們過去得了。” 周堯明白了,指著倆人笑罵道:“你們兩個小子心思可真鬼,盡想著歪門邪道。好吧,你們大老遠也來了,我就盡到地主之誼,給你們安排吧!” 楊斌說道:“周哥,你也得一起啊!不然,我們可不干。” “是啊,周哥必須一起,這事少了他還有什么意思。”關(guān)澤眾也在一旁跟著起哄。 我靠,找女人還要我陪著,你們好小點是不是?周堯拗不過他們的死纏爛打,最終屈服的應(yīng)承了下來。 三個人便上了輛出租車。他們剛離開,安雅就出現(xiàn)在酒店門口,對著一個保鏢低聲說了一番話…… 天上人間,弄得跟星級酒店一樣,其實就是一個洗浴中心。人來人往的這里,迎來的一批非常特殊的客人。 其實也算不上客人,是穿著警服的警察。帶頭的是合通市市局掃黃打非組的組長段紅軍,段副局長。 段紅軍很是郁悶,這個點正在家里陪老婆聊天,準備過會做些愛做的事情。沒有想到,市局局長一個電話打到家里,讓他出趟任務(wù)。前戲剛開始做好,彼此都已經(jīng)進入了角色,被突如其來的命令給攪和了,心里生著一股子悶氣。 天上人間,這個洗浴中心老板也是一位很有來頭的家伙,平時市局根本就不會到這里檢查。天知道局長抽的哪門子風,竟然讓自己來到這里突擊檢查。 門衛(wèi)看到三輛警車的到來,剛要去拿對講機通知里面,把不能擺在臺面上的東西給收起來。可惜,這幫警察就是干這事的,被他們干脆利落的給拿下了。 十幾個警察分出去兩個看住了后門,其他的全都跟著段紅軍跑到了二樓。眾所周知,一樓是洗澡的地方,二樓才是最精華所在。 經(jīng)理看到段紅軍帶著一大幫子警察沖到了二樓,驚訝了一下,便把他們給攔在了門口。“段副局,您這是什么意思?” 段紅軍扶了扶大檐帽,神情嚴肅的說道:“我們接到有人舉報,這里正在進行色*情交易。” 經(jīng)理哈哈一笑,說道:“段副局,您也知道我們的老板是什么人。他老人家脾氣不好,若是知道您帶人來搞突擊檢查,會很生氣的。” “你在威脅我?”段紅軍眼睛一瞪,一股強烈的氣勢綻射而出。 經(jīng)理嘴角抽了抽,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我怎么敢威脅段副局,我們天上人間是正規(guī)的洗浴中心,絕對沒有您所說的色*情交易。給我們老板一個面子,收隊吧!回頭,假日飯店我請諸位兄弟吃上一頓,算是今晚辛苦的賠罪。” 經(jīng)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而且背后的老板的確不是自己能招惹起的,段紅軍也有心收隊了。可是,耳邊響起了局長的話:“一切秉公辦理,把所有的嫖客給我抓到警局里。無論是誰阻撓都不行。” 段紅軍推開了經(jīng)理,朝著休息大廳走去,留下了一句話:“你老板若是有任何的意見,去找我們的局長,我是奉命前來的。” 經(jīng)理陰冷的看了看段紅軍的背影,到樓下打電話去了。被老板告知:“讓段副局進行徹底的檢查,這事你就不用多問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 經(jīng)理即使再笨,也明白今晚的事情很不正常。若是擱在平時,這些警察只會到這里來玩,絕對不是檢查。而且,老板的反應(yīng)這么淡然,就好像他事先知道了一般。 ******************************* 五十一朵鮮花,看來大家都憋著勁等到月底呢!呵呵,雖然老月有些疲憊,但是還希望暴風雨來的更加的猛烈些吧!!! 加更是必須的了,但是老月感冒了,四章一萬二,憑著這狀態(tài),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即使今天不能完成,明天依然會給補上。但是,今天,老月就拼一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