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6:徐家祠堂(下)【第四更求鮮花、收藏】
周堯打完電話安排好了后,看到桌子上一堆的零食,笑呵呵的問道:“你包里一直準(zhǔn)備著這么多的零食嗎?來,小寶貝,這是你陳叔叔給你的,過來啊!對了,你們婆媳倆也過來一起坐吧!” 徐家強(qiáng)的老婆遲疑了一下,說道:“不用了,周書記,我們還是到廚房吃吧!” “我說過了,你們的那一套在我這里不合適,聽我的,過來一起吃吧!”周堯?qū)π旒覐?qiáng)淡淡的說道:“徐村長,主席都說過了,女人能頂半邊天了,怎么在你們這里差距還那么大呢!” 周堯打電話的時候,看到了剛剛的情況,覺得有必要給徐家強(qiáng)敲敲邊鼓。說完,笑瞇瞇的看著他。 徐家強(qiáng)覺得很別扭,幾十年生活下來,只要有客人在女人是一律不準(zhǔn)入席的。可如今,這個年輕的鎮(zhèn)委書記的要求,卻又不得不遵從。只能笑道:“周書記,教訓(xùn)的是,老婆子和美麗聽到了沒有,趕緊搬個板凳過來一起吃飯。帶弟,這是你陳叔叔給你的好吃的,快謝謝陳叔叔。” 小帶弟奶聲奶氣的說了聲:“謝謝陳叔叔。” 看著小帶弟的那股機(jī)靈勁,周堯和陳騰龍哈哈大笑起來。小帶弟不知道怎么回事,開心的拿著山楂片吃的小臉?biāo)岢闪艘粓F(tuán)。 徐家祠堂坐落在上村里,三米高的圍墻,兩片漆黑的大門上釘有縱九橫七的金釘。周堯看的直皺眉頭,這個村支書的膽可真夠肥的,竟然敢用親王公爵的門釘來裝飾。大爺?shù)模粫缘媚闶钦嬷肋€是不知道。 里面人聲鼎沸,人挨人,紛紛踮著腳在那里觀望。距離正廳的門前,留出了一大片的空地,一具尸體蓋著白布放在那里,兩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哭的是肝腸寸斷,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痛苦,讓這兩個遲暮的老人如何承受的了。 下面跪著一個男的,年紀(jì)大約有個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鼻青臉腫、頭發(fā)就像個草窩一樣,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遍布著斑斑的血跡。整個人搖搖欲墜,處于崩潰的邊緣。看的徐家強(qiáng)鼻頭發(fā)酸,眼眶通紅。 上面一個老者坐在太師椅上,正是周堯在村頭碰上的那個人。這個老者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褂,腳蹬八字頭布鞋。干瘦的臉上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眼中不斷的閃現(xiàn)出陰冷的兇光。 “徐二狗,你到底是如何謀害徐曉娟丈夫的,老實交代,否則鞭笞棍的威力,你的小身子骨是不能再承受的了。從實說出來,本書記給你個痛快,省的再受皮rou之苦。” 虛弱的徐二狗從灰白的嘴唇里蹦出兩個字:“沒有.........” 周堯從徐家強(qiáng)那里了解到,鞭笞棍,顧名思義。就是選用十年以上的柳樹的比較柔韌的樹干,大約有成年人的胳膊粗細(xì),被幾場暴雨雨淋過,再在暴曬過后會縮成三尺多長,對著石頭狠狠的砸下去,表面沒事,里面就碎了。對人打下去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 倔強(qiáng)的徐二狗的回答似乎讓那個村支書臉色更加的陰霾,嘴角揚起一絲殘忍的笑意,冷冷的說聲:“給我把他亂棍打死,我已查明這個徐二狗暗中窺覷徐曉娟,幾次勾引不成,心生怨恨,歹毒的將她的丈夫給毒死了。此人罪大惡極,犯下的罪行令人恨不得生吃其rou、喝其血,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其他人冷漠的看著徐二狗子,眼中有著同情和憐憫的神色;那對老人則是不住的朝著村支書磕頭,高呼:“一定要嚴(yán)懲兇手,為我們的兒子報仇啊..........” 就在六個年輕人拿著鞭笞棍走向徐二狗子的時候,一陣啪啪的鼓掌聲突兀的響起了,所有人忍不住扭頭看了看。 鄉(xiāng)民們看到兩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在村長的陪同下走到了院子的中心,其中一個胖乎乎的年輕人手里拿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對著自己,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陳騰龍看的暗笑不已,不用說他們,就是一些不是很發(fā)達(dá)的地方都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玩意是什么。這可是小型的攝像機(jī),清晰度不是那些簡單的錄像機(jī)(dv機(jī))可比擬的,這么精彩的一場祠堂審案,那里能錯過,于是從頭到尾的全部給拍攝了下來。 周堯走到村支書跟前,冷冷的笑道:“村支書,你好大的膽子,私設(shè)公堂已經(jīng)是嚴(yán)重的影響了司法的程序,竟然還想酷刑比供,將人毒打致死。如此的草菅人命,就是槍斃你十回都死不足惜。” 村支書在這些村民的眼中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如今這個年輕人敢對他這么說話,人群就像炸開了鍋一樣,幾十名年輕人抄起身后的棍子,朝著周堯砸了過去。 陳騰龍拍攝到這個畫面,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叫道:“堯子,小心.......” 周堯其實并不想使用暴力的,境界提升后,就覺得暴力不是解決事情的唯一辦法,一直想要以理服人來著,可惜,別人并不給他這個機(jī)會。眼角瞥到村支書嘴角噙著的一絲蔑笑,心頭無名火起。 腳一蹬地,電閃般欺身入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倒霉的家伙,肩肘撞到了那個家伙的胸部,只聽的咔嚓破碎的聲音,那個家伙吐著血飛了出去。周堯順手奪下了鞭笞棍,掂了掂,大約有個二十來斤,內(nèi)勁全開,一招橫掃千軍,迎著揮舞著過來的棍子掃了過去。 啪啪啪,所有人的虎口一麻,不大會,麻痹感綿延到手臂上,手中的棍子不由自主的掉落在地上。在場的所有鄉(xiāng)民看的是目瞪口呆,望著那個屹立的年輕人,心道:這還是人嗎?平常人那里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臂力。 陳騰龍也是一副見鬼般的表情望著周堯,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大概的明白了孫明如今這么變態(tài)是怎么來的了。這兩個鳥人,瞞的自己好苦啊! 純粹的暴力不是解決事情的唯一辦法,卻是震懾人唯一的最佳的方法。 已沒有以往的高高在上,有些慌亂的村支書,望著如同兇神一般的周堯,仍在強(qiáng)撐著,哆嗦著手指,厲叫道:“你是何人,為什么要大鬧徐家祠堂?” *********************** 老月肩膀子生疼生疼的,同志們能不能用鮮花鼓勵鼓勵凄慘的老月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