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香港攻略(中)
傍晚陳騰龍從交易所回來的時候,明顯的感受到孫明的變化。圍著他轉著圈打量,像看稀有動物一樣?!耙幌挛鐩]見,你變得,變得.....脫胎換骨了,好像不是你了?!?/br> 哈哈........孫明笑著朝著陳騰龍的胸口上捶了一拳,倒霉的老陳就像被開到一百碼的車撞上一樣,向后飛了過去,落在澳大利亞制造的羊毛地毯上,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滾來滾去,不停的哀嚎著:“我靠,老孫我和你有仇?。〔痪褪呛湍汩_句玩笑,至于要我的命嗎?” 孫明傻眼了,看著自己的拳頭,囁嚅道:“我只用了兩成力量啊,怎么會這么厲害?” 那邊打滾的陳騰龍一聽火更大了:“我日?。〔粠н@么損人的?!闭f完,便感到身上暖烘烘的,痛楚消失了,回頭一看,老周的手心按在自己的后背,“難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運功療傷?” 周堯拍了拍陳騰龍的肩膀,一把把他拉了起來,笑道:“不是。你只不過是身體的關節和肌rou受到了撞擊,有點酸痛罷了,你并沒有受傷,我剛剛給你按摩了一下,活絡你的經脈罷了,沒有你說的那么神奇?!?/br> 周堯打發孫明去打電話要晚餐,坐到沙發上問道:“股票買的怎么樣?” “紅酒還是啤酒?” “啤酒?!?/br> 陳騰龍遞給周堯一支科羅娜,讓自己陷進了沙發里,抿了口紅酒,說道:“我說老周,你是不是搞錯了。那個雅虎的股票價格很低,而且還沒有人買。” “哦!”周堯興奮了,坐挺了身子,急忙問道:“看來是大收獲,買了多少股?” “全部掃蕩了散股只用了六百多萬,大概有個三十股吧!” “六百多萬美金買了三十股,我靠,發達了?!?/br> 陳騰龍看著一幅暴發戶的樣子的周堯,冷冷的說道:“六百萬人民幣?!?/br> 撲通,某人爬到了地上。 中環,蘭桂坊,jj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混合著體味、呼吸所散發出來的溫熱氣息差點把驗票進來的周堯和孫明掀了個跟頭。陳騰龍在酒店里琢磨周堯所給他寫的計劃及資料,就沒有跟著過來。 開了個包廂,點了十支啤酒和一個果盤。相貌英俊的周堯身著一套意大利純手工制作的ali品牌米色的休閑裝,更襯托出雍容的氣質;孫明卻是相反,緊身的t恤和牛仔褲使得身上的肌rou更具有爆炸性。 兩個鮮明的對比,讓場內的寂寞的少婦春心蕩漾,一個個的秋波不要錢似的朝著二人飄了過來。 若是在平時,周堯和孫明不介意異地獵艷一番。而現在他們卻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周堯朝著孫明使了個顏色,孫明會意,舉起手里的啤酒瓶砰的一聲砸到了中央的場子里。四濺的玻璃碎片劃傷了不少人,一時間,場子里雞飛狗跳,亂成一團。 四周看場子的馬仔迅速地涌了過來,把兩人所在的包廂圍了起來;而有別的人在安撫受到驚嚇的人群,分工及其明確,可見領頭人是個有手段的人物。 一個染著綠毛的小混混拿著啤酒瓶,喝罵道:“我*媽的b啊!知道這里是誰罩的嗎?敢在這里鬧事,把頭伸出來,讓我砸一瓶子先?!?/br> 帶著眼鏡,面容瘦削的男人,看出了周堯的不凡,伸手制止了兄弟的sao動:“綠毛,你又喝多了,滾一邊去。這位朋友,不知是何方高人,這里是大嘴哥罩看的場子。若是對我們的服務不滿意,歡迎你提出意見?!?/br> 這話有意思,先點出了這里的老大是誰,看你給不給面子了。輕飄飄的把鬧事給撇到了一邊,給兩邊人都留了個臺階。可惜,這兩位就是來鬧事的。 “什么大嘴小嘴的,老子不認識。告訴你,老子就是來挑場子的,有本事畫出個道來,比劃比劃?!苯涍^了周堯一番灌鴨式教育,孫明嘴皮子一翻,一串的黑話也蹦了出來。 眼鏡男臉色一變,心想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要么你就是過江龍,要么你他媽的就是個神經病??粗迫缓染频闹軋?,心里更是琢磨不定?!霸瓉硎谴箨憗淼呐笥?,你們今天晚上的酒水我請。若是還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訴我一聲,保證安排的您滿意。” 這個眼鏡男覺得孫明那里油鹽不進,便把目標指向了周堯。沒想到,這廝比孫明更加的狂妄:“給你老大打個電話,要么臣服,要么死,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br> 眼鏡男一窒,隨即怒了,老虎不發威,你他媽的當老子是病貓了。正要招呼弟兄們剁了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家伙,卻見一道人影連連晃動,靠在身邊的兄弟們,一個接一個的飛了出去,砸碎了不知多少把椅子。 頓時,整個場子沸騰了。每個人都知道,這里馬上就要發生打斗了,于是奮不顧身的朝著安全出口的方向跑去。不大會,場子里冷清了。dj、服務員和調酒師都躲在后臺,悄悄地露出個大腦袋觀察著動靜。 冷汗順著脖子流了下來,眼鏡男知道一個真相。他們兩個果然是過江龍,那個家伙怎么出的手都沒有看清,幾個兄弟都受傷了。 周堯抬手看了看江詩丹頓,淡然說道:“現在已經過去五分鐘了,二十五分鐘之后,看不到你老大過來,你們自己就廢了自己,不要臟了我們的手?!?/br> 眼鏡男擦著冷汗,連連點頭,小跑到吧臺,打電話給他的老大。周堯走出包廂,看著一旁畏縮著不敢上的馬仔,掃視一圈,發現了一個讓他驚訝的人。 那個人就是坐著的時候都是挺直了腰肢,一絲不茍的喝著杯子里的白酒,絲毫不去管場子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衣著很普通,甚至可以說破爛。但是就這樣的一個男人,讓周堯不敢小覷。沒有交過手,但感覺和這個男人對上了,勝負不定。于是,周堯拿著瓶啤酒徑直地走向了那個男人。 “你不是香港人?” 那個男人抬起頭,看到周堯的時候,眼睛里爆出一團精芒,上身不由自主的前傾著,隨時都可以出招。這是他的一種習慣,退伍了幾個月,這種習慣并沒有改掉。 “我是安州人,你有什么事嗎?” 周堯心頭一動,有了個主意,不屑地看著這個男人攻擊的姿勢,說道:“我可以一招打敗你,你信嗎?” 砰.......男人手里的酒杯被捏碎了,酒水順著指縫流了出來,眼神一陣閃爍,隨即黯然了下來:“我沒興趣?!?/br> 有戲!周堯用著一種鄙視的口吻說道:“孬種!華夏怎么會有你這種軍人,真是恥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