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雄善的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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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酒勁,肖遙說:“班大人,你回長安的話,帶上我們倆個吧?!?/br> 班平朝嘴里扔了兩顆胡豆,問:“你們去長安做什么???” “做,做生意啊。想去長安進點貨回來賣。” “你說你是漢人,怎么穿著的是胡裝???” “生意人嘛,都這樣,入鄉隨俗,只要有得嫌,穿什么都無所謂啦。” 班平哈哈一笑:“看來士農兵學商,把你們劃到最后一個是有道理的,你們真的太狡猾了,不過,我看著你很投緣,決定帶你回長安,回去之前,你得陪我去趟樓蘭?!?/br> 肖遙正夾著片牛rou往嘴巴里送,聽到班平這話,牛rou從筷子上掉到桌上,肖遙望了斯蘭一眼,感覺斯蘭的眼里倒是挺平靜的。 肖遙問班平:“一定要去樓蘭嗎?” 班平點點頭,很認真的說:“一定要去的,這是我第三十四次來西域,這次來西域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阻止樓蘭國和匈奴結盟,不然,匈奴就會以樓蘭為跳板,威脅我們大漢國人的安全,這次皇上讓我帶了點寶貝,準備送給樓蘭王,而且,”說到這里,班平看了一眼斯蘭,接著說:“依我對匈奴人的了解,一旦樓蘭跟匈奴結了盟,樓蘭的苦日子就來了?!?/br> 聽完班平的話,肖遙看了看斯蘭,斯蘭點了點頭,她的意思很明顯,她是愿意跟班平重新回到剛剛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地方的,畢竟,樓蘭是她的國家,生她養育她的地方。 在胡風客棧睡了一晚,第二天肖遙和斯蘭又重新回到了樓蘭,班平讓隨從去叫守門的樓蘭士兵開門,這個侍從把嗓子都喊破了,城樓上的樓蘭兵都只當是沒聽到。 班平和他的隨從們互相看著,這下怎么辦?看來樓蘭王已經給這些士兵下了命令了,如果連門都不讓見,說服樓蘭王的工作就根本沒有辦法進行了。這時斯蘭說:“讓我來試試看吧。”班平臉上滿是疑惑:“你?行嗎?”因為斯蘭說的是漢話,班平雖然早就看出斯蘭是個女人,但他也只是認為這個女人是肖遙的老婆,這對夫妻之所以穿著胡服,只是為了方便做生意。斯蘭一走到城門前,城門上的士兵就大呼小叫起來,斯蘭的失蹤已經讓樓蘭城里亂成一團,特別是年邁的樓蘭國王,本來花白的頭發,一夜之間全白了。 得到士兵的快報,樓蘭王馬上出了宮殿爬到城樓上,老王看到斯蘭,老淚縱橫,揮了揮手,讓守門的士兵打開了城門。一行人魚慣而入,肖遙看著守城的那個士兵,朝他笑了笑,士兵一臉的嚴肅,很顯然他并不認識自己。 進了宮殿后來,他們被領到一間非常富麗堂皇的屋子,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老國王坐在王位上,用昏濁的雙眼看了看斯蘭,揮了揮手,說:“你先下去吧。” 斯蘭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肖遙一眼,似乎她不太放心把肖遙一個人丟在大廳里,這個時候肖遙也很擔心斯蘭一出門,自己再也找不到她了,肖遙一直看著斯蘭的背影,只到她消失在門外邊的陽光里。 樓蘭王等斯蘭離開了大廳,遠遠的望著班平說:“上次你當著真主起誓,答應我,這次來樓蘭,一定把我的兒子米拉送到我的眼前?!?/br> 樓蘭王抬手指了一下肖遙說:“這個人好像不是米拉?!?/br> 班平看了一眼肖遙,說:“這個人是我的朋友?!?/br> “朋友?”老王冷冷一笑:“你的朋友里面也有穿樓蘭衣服的?” 班平沒有在意,他跟老王解釋說:“我走之前曾勸過米拉跟我一起回樓蘭?!?/br> “勸,勸有用嗎?如果你們大漢天子不同意,他插上翅膀怕是也飛不出長安城?!?/br> 班平平靜地說:“陛下同意讓他回樓蘭。” “我可以相信你的話,可是我兒卻不愿回家,這話我似乎不能信。” “米拉他……”班平欲言又止,似乎有難言之隱。 老王說:“你的到來似乎幫我找到了一個把我從絕望之井解救出來的辦法。” “如果是這樣,我感到很高興,這次我來,帶來了陛下托我送給您的大漢珍寶?!?/br> 老王淡然道:“再多的珍寶也不能讓老眼昏花的我重返青春,樓蘭雖然地處荒野,最珍貴的是我們的荒草、牛羊和河里的圣水。不過,這些跟你們這些遠方的客人比起來,都不值一提了,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在我們這里住下吧,吃好,喝好,一直到我的米拉回來為止,你們大漢的這些寶貝呢,先暫且放在我這里吧,等我米拉回來了,我一起還給你們。” 老王的話說完,一群衛兵走過來,把班平他們團團圍在中央,當然還有肖遙。 老王的意思很明白,他是想把班平當人質押在這里,只到米拉被放歸樓蘭。 肖遙跟班超被關到了樓蘭王宮西邊角的一間屋子里,肖遙發現這里的環境跟王宮正殿的環境太大的不同了,潮濕陰暗,里面關著很多的犯人,很明顯,這里是樓蘭王國的監獄。肖遙和班超被單獨關在一個小屋子里,肖遙走到牢房邊,看著窗外,藍色夜空,星光點點,夜幕下一輪圓月像一面精美的銅鏡,這時肖遙感覺自己的額頭當中隱約有些發熱。 他隱約看到月亮下面好像有一隊兵甲在云層里穿行,肖遙再仔細一看,又好像是在大漠深處,一只黑色大軍正冒著狂沙朝樓蘭開進,他們像是從沙漠底下鉆出來的鬼魂,一個個長得奇形怪狀,雖然個個頭皮光光,只有天靈蓋上留著長發編成的辮子又黑又粗。 隊伍綿延五里開外,約有萬人,從他們移動的軌跡來看,明顯是只奔樓蘭而來。 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走在大軍最前面的這個人看上去年約四十來歲,長得兇神惡煞,一身的肌rou,里面的血管快要爆烈出來,嘴角邊有一顆花生大的痣。 這人鐵塔一樣的坐在馬上,好在這馬確實是好馬,汗血寶馬,而且是那邊近似暗紅到黑色的“血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