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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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離他還是來了,難道說她的演技很不好嗎? 反正被看穿了,木心索性也就不在演戲了,起身,懶懶散散的倚在塌上,直勾勾的看向始終不曾前進的左離。眼底的笑越發濃艷,好個玉公子,果然是個謙謙君子。看見拐走他那么多寶貝的人,還能如此平靜,嘖嘖,佩服,佩服,換做她二話不說,一定上上去放倒那人在說,格老子的敢黑她的東西,不要小命了。 “我的東西”一襲月牙白,領口和衣袖金線鑲邊,出塵不凡。左離就那么直直的站著,絲毫沒有靠近的意思,如玉的臉上平靜如水,喜怒不露,好似天上那無情無欲的仙人一般。 “東西我可以還給你”挑眉看著左離,木心漫不經心的說道,低頭把握著手里的那個包袱,嘴角浮著淡淡的玩味。震驚吧!意外吧!想當初她剛發現這件事時,也是這副樣子。想來她能開口言語,大概還得感謝他的藥。 “你能言語”聽著那宛若天籟的聲音,左離微蹩眉,著實吃了一驚。看向木心的視線,忍不住多了幾分審視,相傳木家二小姐體弱多病,從小不利于言,可面前的她不僅身手不凡,還能言語,木心,這個被木家作為棄子的女孩,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呢? “我也很意外”毫不避諱的迎上左離的視線,木心勾嘴一笑“也許這還多虧了你” 多虧了他?投給木心一記詢問的眼神,左離眼中閃過一抹不解,他可不記得他做了什么。 “你的藥”木心此話一出,饒是左離那張千年寒冰一般的臉,也裂開一道縫隙。 “我可以還給你”不待左離開口,木心率先出聲,清冷的眼中布滿不舍。還給他,她很不舍,也很無奈。狗皇帝對她的殺意已經昭然若揭,她一個人逃出去易如反掌,可若是帶個青青的話,要逃出這戒備森嚴的皇宮可沒那么容易。她不能冒險,不能拿青青的命冒險。任何感情與殺手來說都是阻礙,唯有那認定了的同伴之情會永恒不變。 “什么條件”冷冷掃向木心,左離如玉的臉上,緩緩升起點點怒氣。好大的膽子,她居然妄想拿他的東西跟他做交易。該說她是無知呢?還是無懼呢?他左離可從來都不是任人擺布的人,他就是現在殺了她又怎樣?想必殺了他,夜還會感謝他的。 “我喜歡等量的交換,藍家,想必你們很頭疼吧!”輕頷首,木心淡淡的說道,清冷的眼中精光乍現,她木心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絕非卑鄙無恥之徒。她要的就會拿等量的東西去換,威脅,她還不屑。 “你想說什么?“微一頓,左離看向木心的眼中,多了些許疑惑,總所周知,木家和藍家已經結盟,她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藥我可以給你,藍家我也可以幫你們扳倒。”木心的余音拉得很長很長,淡笑著望著左離,一把將手里的包袱拋給了他,這便是她的誠意。語鋒一轉,木心遂又開口說道“但是,你要送我給青青出宮,兩條無足輕重的人命,換得江山的安穩,很賺,不是嗎?” 閃身接過木心拋來的包袱,左離淡淡的掃了一眼“扳倒藍家,你還沒那個本事。”不可否認她確實有些本事,但扳倒藍家,她還沒那么大本事。若藍家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扳倒的,那他們也用不著如此煩惱了。 她還沒那么大本事?聽著左離的話,木心挑眉冷冷的笑了起來,要扳倒一個小小的藍家有什么難的,制一包炸藥,點個小火炸了不就得了。對付藍家她有的是辦法,天下于她,也只不過是舉手間的事,這有何難。 “若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走了。”她可不是非他不可,大不了,她把藍家扶持上位,天下又不是非他鳳家不可,到那時候她一樣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至于她會說話這件事,她可一點都不擔心他會說出去,一個從小不利于言的人,突然會說話了,就是說出來了,也沒人會相信的。躺下,將錦被蓋好,木心嘴角淡出一抹弧度,慢條斯理的閉上了眼。 “待藍家從這個世上消失后,我會送你們出宮,雪凝丸可以還來了吧!”試一試也無妨,成功了固然好,退一萬步說,失敗了也沒什么損失。本來就是無稽之談的事,他在意的是他的雪凝丸。 “給”一個白色的瓷瓶在空中劃出一個絕美的弧度,伸手一接,左離的臉一下如冬日的湖水般瞬間凝結成冰。空的,居然是空的。 “味道很不錯呢!酸酸甜甜的,我很喜歡。”悠悠的聲音從床上傳來,左離眼角猛的抽~了一下,那個白色的瓷瓶瞬間化作塵粉從他手中飄落。足可見木心,很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怒火,若是于安知道的話,一定會把木心當做神仙給供起來的。 一報還一報扯平了,待藍家從這個世上消失后,他會送她們出宮,但前提是她們得有命在,她可不傻,他要的是他的保護,不止出宮那么簡單。在這個暗角處處的皇宮,死一個人太容易了,更何況是那個笑面虎要殺的人呢?他既然不承諾這一點,她只好多吃些藥保命了。 “小姐,小姐,你醒了嗎?”睡醒一覺,一看天在打雷,青青想都沒想便挑著燈來了,要知道小姐可是最害怕打雷閃電的。 “你最好真的可以扳倒藍家”如若不然,他一定會取了她的命。隨著青青的聲音,左離一閃身,如風一般消失不見。 夜來的快,走的也快。次日,楊艷高照,被雨水洗刷過的世界格外干凈,處處彌散著淡淡的暗香,空氣清清爽爽的,沒有一絲悶熱,很舒適。 一輛豪華的馬車奔馳在路上,揚起一真輕煙,青山綠水間一派閑散,鋪滿金色的馬車里,坐著一黃,一白,一青,若細細看的話,還可以看見在一個角落,依偎著一抹嬌小的淺綠。 “離,你怎么了,出來玩還一副死人臉。”掐了一把,木心的臉,鳳千夜勾著那雙如狐貍一般的眸子,邪邪的笑著。在掃向木心時,他的笑不著痕跡的頓冷幾分。 “沒什么”視線一移,左離仰望蒼穹冷冷的說道,眼角的余光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木心。 該死的,狗皇帝,揉了揉被捏痛的臉,木心閉著眼的小臉,扭曲成團。有機會她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一大早的就把她從被窩里挖了出來,美名曰帶她一起去狩獵,還不知道設了什么陷進在等她。哼!等著吧,總有一天她會要端了他的皇宮。 “離這個樣子,莫不是被情傷了?”夜如歌似帶戲虐的說道,如玉般溫文爾雅的臉上,一派清雅淺笑。一襲白衣的他氣質溫婉,不顯山,不露水,但周身卻環繞著淡淡的疏離。 “很有這個可能”隨聲附和道,鳳千夜大笑出聲“哈哈”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只有他夜如歌能一臉正行的講出這種話了。冷幽默,標志的冷幽默。 左離,一記利眸掃了,車廂內瞬間恢復了平靜。但這種平靜也只維持了數秒。 “殺……殺……”隨著車身的劇烈晃動,兵刃相接的聲音接連不斷的傳來。 “不好”鳳千夜笑臉一凝,抱起木心便跳出了馬車,左離,夜如歌緊隨其后。 眼一挑,木心掃了一眼眼前的情形,眸光一凝,神色凝重了起來。他們居然被困在一座斷崖上,而且周圍布滿弓箭手,看樣子他們是插翅也難飛了。 “射”箭雨漫天飛舞,先前他們所帶來的那些侍衛早已倒了個精光。 臉一寒,左離一躍,擋在鳳千夜面前,飛快的舞動起手中的劍。 “啪啪……”不消片刻斷箭便散落一地,左離的劍還在不停飛舞,而那漫天的劍雨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隨著那些射箭的黑衣人不斷逼近,他們一步步后退,眼看就到懸崖邊了。 夜如歌與倚在鳳千夜懷里的木心,相互對視一眼,但都沒有出手的意思。用木心的話說“笑話槍打出頭鳥,他們這些韜光養晦的人,湊什么熱鬧,誰知道這是不是陷阱。” 看什么看,迎上正在打斗的左離投來的視線,木心輕頷首避開了他的眸光,她知道他是想讓她出手,不過那是不可能的。腹黑狡猾的皇帝不也沒出手,還有那個太子,他們那個的功夫不比她好,再說了這關她什么事。 “如歌”忽的一只厲箭穿透左離編織的劍網,直直的朝夜如歌射去,見此鳳千夜大喊出聲,想都沒想便把懷里的木心給拋了出去,夜如歌不能死,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不然天下一定會大亂的。 “噗”木心牌的人rou盾牌,在空中飛翔一圈后,準確無誤的落在夜如歌身前。血瞬間從她胸前噴出,宛若一朵盛開的曼珠沙華。 該死的狗皇帝,痛死她了,收起那根來不及射去的銀針,狠狠的剜了鳳千夜一眼,木心的身體好似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后倒下,那個方向正是薄霧繚繞,深不見底的懸崖。 風瞬間凝結,一道身影緊隨木心也跌落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