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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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殺手與生俱來對危險的敏感,木心猛的睜開了眼,隨著那雙宛如清泉華光閃爍的眸子,開啟,一時間好像可以聽到百花齊放的聲音。 咦!她握著發(fā)簪的手怎么動不了拉!抬眸一看,木蘭險些摔倒,這個小賤人什么時候醒了?手還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不得不說她的命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殘心都毒不死她,不過也不要緊,就由她親自送她一程好了。又加上一只手,木蘭雙手握著發(fā)簪,不留余力的朝木心刺去,鐵了心的要殺死她。 握著木蘭的手,木心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抹不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嗎?這個瘋女人又是誰?居然要殺她。 從手上傳來的溫度,讓木心微怔,隨即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她沒死,不過若是這個瘋女人在這么刺下去的話,那可就很難說了。 “去死吧!啞巴小賤人。”視線落在木心的臉上,木蘭更加瘋狂的朝她襲去。 去死吧!啞巴小賤人?聽著這樣的字眼,木心微瞇一下眼,神色驟冷幾分,清澈,冰冷,淡漠的眸子中殺氣狂舞。敢罵她,這個瘋女人算是第一人了,不可饒恕。 “咔嚓”一聲,木心眼都不眨的將那只握著發(fā)簪的豬爪給擰斷了,哼!勾嘴一笑,眼中盡是嘲諷,想殺她?那也得有本事才行。 “啊……啊……痛死我了,你這個啞巴小賤人。”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手,木蘭眼睛瞪的大大的,驚恐的看著木心,她,她,她是怎么了,眼神好可怕。 “啊,大小姐你沒事吧!”見木蘭跌倒在地,抓著青青的人,也顧不得青青了,驚恐的朝木蘭跑去,大小姐若是有個什么的話,她們也不用活了。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錯愕的望著眼前的一幕,青青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大小姐?木心臉一沉,抬眸細細的打量起周圍的一切,越是看下去,她的心越?jīng)觥?/br> 掛著簾幔的雕花大床,雕梁畫棟的柱子,木質(zhì)鏤空的屏風,輕紗渺渺的紗簾,古生古色的青花瓷,當視線停駐在屋內(nèi)的那幾個人時,饒是殺手出身的木心也忍不住白了臉。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拍戲嗎?她才不會儍的那么認為呢!只需一眼她便知道這屋里的東西那樣都是貨真價實的古物,個個價值不菲。 正在木心恍惚時,青青緩過神兒來沒命一般的朝她跑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別嚇我啊!”一把將木心擁入懷中,青青顫顫的說道,眼里全是擔憂,淚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小姐的臉好白,身體好冷,該不是……該不是回光返照吧! 小姐?強大的窒息感襲來,木心微微錯愕,欲抬手推開青青,該死的這個女人不是想勒死她吧!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一群瘋子。 什么?那曾想木心剛抬起手便呆了,格老子的,怔怔的望著那雙白白凈凈的小手,縱使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木心,也止不住心驚膽寒,這雙手不是她的。 我晃,我晃,我在晃,看著那雙不停翻來覆去的手,木心徹底傻了。就算這手以前不是她的,現(xiàn)在也成她的了。 看著傻了一般的木心,青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小姐,小姐,你這是怎么了?不要嚇我啊!嗚嗚……” “你這個啞巴小賤人,我殺了,你居然敢動手打我。”一把推開那些想拉開她的人,木蘭目露兇光,想都沒想從桌案上抓起一個花瓶便朝木心扔去。 “啊!小姐,不要……”見此,所有人都驚呆了,唯有當事人,木心淡淡的挑眉一笑,穩(wěn)如泰山的坐在那里,眼觀鼻,鼻觀心,云淡風輕的望著木蘭,如冰一般的殺氣瞬間在她眼中凝聚成片,這個女人該死。 “啊”就在木心準備接下那個花瓶時,青青不要命的擋在她前面,做了活靶子。 “嘭”花瓶應(yīng)聲而落,青青一下軟在木心懷里。 你……木心幾經(jīng)開口,卻吐不出一絲聲音,此刻她終于知道那個瘋女人為什么叫她啞巴小賤人了,原來她沒死,卻變成了啞巴!是幸?還是不幸? 視線落在青青鮮血不止的額頭上,妖嬈的紅在木心眼中瘋狂的竄張,一股濃而烈的殺氣傾瀉而出。看的,木蘭渾身顫抖,步步后退。 那眼神如狼一般閃爍著兇光,恨不得要將她給吞沒,更可恨的是,她居然好怕,好怕現(xiàn)在的她。該怎么辦?跑,想法一成,木蘭拔腿便朝外奔去。 可惜,她快,木心更快,一根碧玉的發(fā)簪,直直的朝她襲去。 劃破風,割破云,好像長了眼睛一樣,穿透木蘭的手。 “啊”一聲痛呼響徹木府。 “大小姐,大小姐……”一群人蜂擁而上,圍在木蘭旁邊,七手八腳的想要將她扶起來。 冷冷掃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木蘭,木心低低的望著自己的手,心中一陣感慨,換個身體,她的身手居然退步成這樣,對準的是她的心臟,插入的卻是她的手。看來這副身體有待加強啊!借尸還魂這種事居然發(fā)生在她身上,真是奇跡,不過這副身體到底幾歲?手好小,好無力的樣子。 “我的寶貝女兒,哎呀,你怎么了?”聽聞女兒又來了這里,陳玉鳳便也急急趕來了,因為那個啞巴小賤人不能死,當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木蘭時,陳玉鳳一下倒在侍女懷里,她,暈血。 “啊,夫人,大小姐。”驚恐的喊道,侍女急急忙忙的將木蘭和陳玉鳳抬出了出去冷香閣。 一場鬧劇宣告結(jié)束。 是夜,月白,風清,暖暖的風帶著沁人心脾的暗香。 室內(nèi),燈火闌珊,昏黃的燈光中,一道小小的身影臨窗而立,嬌小柔弱的背影,堅毅挺拔,帶著一股歲月劃過的滄桑。 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氣息,陌生的一切,置身其中,木心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低頭看了一眼她現(xiàn)在的小身板,木心冷冷的笑了起來,看這樣子這具身體應(yīng)該在十歲左右,看來她是賺了,一下從二十六變成十歲,不過這具身體好不方便。簡簡單單的包扎了個傷口,居然累的她要死,視線落在床上的青青身上,木蘭清澈的冰眸柔柔的化開一角,她從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那些對她好的人,她會珍藏在心底,一輩子不拋棄不放棄。 “扣扣”緊閉的門一下被推開,看著那個雍容華貴的婦人,木心半垂眼瞼,溢出一抹冰冷肅殺的笑,這個女人她記得,是那個瘋女人的老母。怎么?來尋仇?就憑她未免可笑了點。即使她現(xiàn)在再怎么不濟,殺了她也是小菜一碟。 “心兒啊!我是來替木蘭跟你道歉的。”陳玉鳳故作慈愛的說道,聽的木心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費了那瘋女人的手,她老母居然來給她道歉,開的哪國玩笑,難不成一下午,她的腦子燒壞了不成。 不著痕跡的退開一小步,木心避開陳玉鳳那雙想要撫摸她的手。笑話,她又不傻子,相信她才有鬼。 收回僵在空中的手,陳玉鳳極力忍下心中的厭惡,繼續(xù)笑語嫣然的說道“心兒啊,是這樣的,皇上下旨三日后讓你jiejie進宮,可現(xiàn)在她傷了手,你說該怎么辦呢?若是抗旨的話,我們木家就要滿門抄斬了。”一邊說,陳玉鳳拿起錦帕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笑話,若是不是為了女兒,她才懶得搭理這個小賤人呢!誰不知道皇上只是個年幼的傀儡,因為先皇仙逝,藍妃娘娘的孩子又沒出世,他才撿了個便宜,若如不然那皇上的寶座哪能倫到他。而今國舅把持朝政,待藍妃娘娘產(chǎn)下皇子后,勢必要將藍妃娘娘的孩子撫上皇位,她才不舍得她的寶貝女兒去陪葬呢! 原來,他們是想李代桃僵啊!眉一挑,木心揚起一抹冷笑,想的美,算計她,找死。 “我和你爹爹商量了,決定讓你代替你jiejie進宮,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若不是你爹疼你,這樣的好事,斷然不會落在你頭上的。”說的煞有其事似地,陳玉鳳一臉的慷慨,但眼中的算計泄露了她的內(nèi)心。 果然,木心眼微瞇,絕美的小臉上布滿嘲諷,好事?若真的是好事,他們又怎么會讓她去。雖然心里明了,木心還是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臉上布滿感激,重重的朝陳玉鳳點了點頭。 看見木心點頭答應(yīng),陳玉風笑的好不開心“那就好,那就好,他日飛黃騰達了,可別忘記我們啊!”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丟下這句話,陳玉鳳扭著水桶一般的老腰,轉(zhuǎn)身離開,步子甚是輕快,說不出的得意。 待陳玉鳳走來,木心嘴角一勾,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里的長發(fā),這個老妖婦算計她沒門。 三日后就是你們的死期。惹了她,傷了她的人,算計她,罪不可恕,她可不是什么好人,惹了她是要付出代價的。 找了一身很清淡的衣服換上,木心抬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青青,轉(zhuǎn)身沒入漆黑如墨的夜中。 娘的,剛跑沒幾步,木心無聲的罵道,這具身體該不是有病吧!貌似心臟有問題,一跑就覺得心好像針扎似的疼。不過也顧不了那么許多了,幸好這具身體還夠輕盈,木心一躍便穿透墻頭,來到街上。 雖是夏日,夜晚的街上也了無人煙,風蕭蕭,樹葉婆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孤寂的味道,渺渺月光下,此刻的木心美的如一個跌落凡塵的仙子。 發(fā)隨風而舞,水光瀲滟的眸子,清澈的一塵不染,帶著淺淺的冷漠,帶著好像可以看穿人心的睿智。眉彎彎的如柳葉一般,一朵盛開的梨花跌落額間,更添幾分清靈的氣質(zhì),皮膚白皙的似乎可以跟如紗似霧的月光融在一起,柔軟的唇邊粉中帶著點點白,略顯虛弱,但也美的傾城傾國。不難想象木心長大后的絕代風華。 穿過古老而悠遠的街道,木心一路朝南走去,雖然她不知道現(xiàn)在是那個朝代,但不管那個朝代,南方都是個不錯的去處。 凡是走過的地方,木心都細細的記在心里。 跑路是需要地圖的。 “哧,咣當……”沒走多遠,聽著從前面?zhèn)鱽淼穆曇簦拘谋阒棺×瞬阶樱舜虼驓㈥P(guān)她何事,嗅著從鼻尖飄過的血腥味,木心轉(zhuǎn)身朝著原路返回,她還有時間,不急在這一時。 可有時候,你不找事,事找你。 “什么人?”木心剛轉(zhuǎn)身,一群黑衣人便將她團團圍住。借著月光,木心掃都沒掃那些黑衣人一眼,將視線落在同意被圍住的那兩人身上,眼一冷,肅殺之氣傾巢而出,那眼神活像在說,你丫的沒本事就別找事,找了事就自己搞定。 “啊!原來是個小女孩,嘖嘖,可真是美啊!長大后味道一定很不錯,我現(xiàn)在就想試試。”眉微擰,木心迎上那抹輕浮而猥瑣的視線,淡淡的勾起嘴角。 這個人她很不喜歡。眸光一寒,一道華美的銀色從木心手中飛舞而出。(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