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太丟人了。 于瑞言強勢地拽著鄭昕的手,以勢不可當?shù)淖藨B(tài)來到家屬院角落的樹下。 這地方距離主樓有很大一段距離,還有樹木做遮擋。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教訓,于瑞言沒有急著說話,而是警惕地左顧右盼。 確定沒有人后,他才開口。 “跟王廠長相親,是怎么回事?” “什么相親?”鄭昕這會還暈乎乎的呢。 她滿腦子都是于瑞言剛剛說的那句,喜歡她。 這是真的嗎? 會不會是做夢....... “你不是要跟姓王的相親嗎?”于瑞言這一天都在想這件事。 活活把自己想成一只汽油桶,沾點火就著。 “你又不是我的誰,我做什么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鄭昕賭氣。 于瑞言星眸瞇了瞇。 “跟我來勁是吧?” “本來就是,你交了那么多女朋友,還不讓我去找男人嗎——唔!” 鄭昕的聲音消失在他兇猛的吻里。 第159章 結(jié)束十年的暗戀 于瑞言氣勢洶涌地按著鄭昕的腰,對著她的唇兇猛地親下去。 這張漂亮的小嘴,從此安靜了。 不會說出那些讓他血壓升高的話。 好半天,于瑞言松開她。 頗為滿意地看著顏色變得紅潤的小嘴,那是他的杰作。 “做我的女人,回到我身邊,不要跟我妹混了。” 于瑞言自詡做出讓步。 他的女人,還是待在他身邊最合適。 他發(fā)現(xiàn)于錦書這個小魔女太可怕了,鄭昕在m國長大,身邊那么多極端女權(quán)主義都沒影響到她。 跟著他妹才幾天,就已經(jīng)脫離他的掌控了。 于錦書在女性意識覺醒上的感染力比一百個極端女權(quán)還厲害。 “回到你身邊......然后呢?” 鄭昕原本灼熱的心,因為他的那句“做我的女人”而涼了一半。 這句話,他不止對一個人說過。 他對很多人說過。 通常來講,“我的女人”對于瑞言來說,是個復數(shù)。 “跟著我就行了,什么然后?”于瑞言不明白她為什么看起來不高興。 “你可以有很多個女人,可以是我鄭昕,也可以是張昕李昕各種昕,你要我的世界只有你一個人,可是你的世界只有你自己。” “你貪婪的要霸占我的全部,卻連一個平等站在你身邊的機會都不給我,難道你讓我白天跟著你工作,晚上陪著你睡,對外永遠都是個女秘書嗎?” “做我秘書有什么不好?我難道會虧待你?”于瑞言很難理解她為什么情緒這么激動。 唯一的解釋,就是被他妹帶壞了。 “你不要跟于錦書學得滿腦子女權(quán)思想,你跟我在一起,無論以后我們會怎樣,我都能讓你后半生衣食無憂,這樣不好嗎?” 于瑞言從不虧待他身邊的女人,除了李鶴這種自己作死的。 鄭昕如果跟他在一起,于瑞言會給她在m國買房置業(yè),讓她母親老有所依。 這樣的條件,他不懂她為什么要拒絕。 鄭昕深吸一口氣,原本躁動的心一點點平靜下來。 “言總,感謝您對我的青睞,但我不打算做你的情婦,我是一個擁有獨立工作能力的職業(yè)女性,你說的那些,我靠自己都可以得到。” 于瑞言眸色漸冷,他已經(jīng)做出最大讓步了,她的態(tài)度讓他很是不滿。 “鄭昕,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對你已經(jīng)夠好的了。” “于瑞言,我沒有優(yōu)秀到讓我可以隨心所欲愛你的地步,也沒有卑微到讓你隨心所欲占有我的程度。” 鄭昕用e語說道。 “......你跟我念什么茶花女的臺詞?”當他沒看過這部歌劇? 這部歌劇,還是他和她一起看的呢! 當時他在追一個女伯爵,知道人家喜歡看這玩意,就讓鄭昕買了票,可是被女伯爵放鴿子了。 于是他一氣之下,帶著鄭昕看完了。 當時,于瑞言坐在臺下,滿腦子都是被女伯爵放鴿子的憤怒,臺上那些說說唱唱的玩意,他根本沒走心。 但是鄭昕卻是流著淚看完的,對這句臺詞刻骨銘心,這簡直是她悲慘單戀的寫照。 放不下尊嚴做他見不得人的情婦,又沒有足夠優(yōu)秀的家世成為可以站在他身邊的女人。 天知道她有多羨慕錦書,不是因為她的家世,也不是因為她的才情和美貌。 她羨慕的,是錦書可以擁有一份平等的愛情,她和林毅軒靈魂平等的相處模式,是鄭昕自詡一輩子都到不了的彼岸。 “這就是我們之間不能在一起的原因,于瑞言,你擁有的選擇太多了,失去我,你還有很多的選擇,但我不一樣,我什么都沒有,我輸不起。” 鄭昕在眼淚決堤前,一口氣說完。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娶你吧?” 于瑞言聽了半天,別的沒聽出來,就琢磨出這么個意思。 “結(jié)婚有什么好的,那就是一張毫無意義的紙,該離婚的時候一樣會離婚,有沒有都一樣——” “夠了!”鄭昕低吼,“于瑞言,不要破壞你在我心里最后一點好印象!” “鄭昕,你如果繼續(xù)這樣鬧下去,那以后我就不喜歡你了,欲擒故縱對我沒有用的,你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