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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九零軍媳:兵王老公不見面在線閱讀 - 第34章

第34章

    白朗氣的上前一步。

    “你——!”

    “夠了?!卞\書伸手攔下白朗,“你,出去,等我們商議出結果你再過來?!?/br>
    “不行!你們要是欺負他怎么辦!”白朗想保護小舅子。

    平日里和氣生財?shù)腻\書此刻卻是面沉似水。

    “你是逼著我報警,私了不成,咱們公了?”

    白朗愣了下,不得不屈服在錦書的威脅之下。

    這女人太擅長一針見血。

    同時,白朗也意識到錦書的可怕之處。

    做她的朋友跟做她的對手,絕對是兩種感覺。

    如果讓他選,他絕對不要跟這樣的人作對。

    “白朗,我現(xiàn)在還愿意站在這跟他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不把你當朋友,他現(xiàn)在就該在派出所了?!?/br>
    白朗敗下陣來,像是泄氣的癟茄子。

    “行,那我一會過來。”

    “等會!”錦書喊住白朗,惡趣味地看了眼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周墨。

    “相機借我?!?/br>
    眾人眼見著她接過相機,對著地上的周墨一通拍,各種角度。

    周墨起初沒反應過來,傻乎乎地任由她正面拍了兩張。

    意識到她在干什么后,馬上用手捂臉,十幾歲的大小伙子,正是要面子的時候。

    “毅軒抓著他!”錦書一聲令下,林毅軒馬上行動。

    雖然不懂她要干嘛,但是媳婦的話,他還是聽的。

    相機記錄下了周墨此生最狼狽的時刻,林毅軒雙手反剪著他,構圖極佳。

    未來的軍商兩界大佬,同框出現(xiàn),還是這個造型,錦書十分滿意。

    周墨的恥辱照,未來一張賣他500萬,不過分吧?

    “洗出來給我,我給你報銷膠卷錢。”錦書把相機還給白朗,揮揮手,白朗頭也不回地匆匆離去。

    心里只飄過一行大字,傻小舅子,惹呼這一家子干啥!

    “你,你,你要干嘛!”周墨現(xiàn)在無還手之力,跟個小羔羊似的,怯生生地看著這對魔鬼夫妻。

    “誰派你來的?”錦書問。

    “沒人,是小爺我看你不爽!”周墨咬死不說。

    “把你姐夫叫上,一起去警局說?”林毅軒是懂得審訊的。

    周墨不吭聲了。

    錦書之所以篤定他有人教唆,是她了解周墨這個人。

    自私,好逞能。

    如果不是有極強的目的,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對她出手,從剛剛的情形看,他是奔著自己來的。

    只是她運氣不錯,剛好林毅軒在身邊,沒讓周墨占了便宜。

    即便是林毅軒不在,錦書也自信她能脫身,只是少不了要掛點彩。

    “我——”周墨抬頭,對上錦書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

    他本想說,小爺我看上你了,過來是想跟你做朋友。

    眼角余光瞥到她邊上的林毅軒,不吭聲了,這男人的拳頭打人太疼了。

    索性抱頭蹲下,大喊:“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招!”

    林毅軒讓他氣樂了,用最窩囊的造型說這么硬氣的話?

    錦書懊惱的搓搓手。

    “這烏龜造型為什么沒拍上呢?”痛失五百萬!

    “你別太欺負人!”周墨抬頭咆哮,眼圈都紅了。

    幼小的混混心,留下的第一個陰影,就來自這對無良夫妻,也給他未來跟錦書的關系奠定了基礎。

    “不說不要緊,我來猜,白朗是你姐夫,你要打我——你姐讓你來的?”

    “你怎么知道——啊!”周墨后悔捂嘴,他怎么自己招了?!

    “嗤!”林毅軒鄙夷,這小子虧得沒生在戰(zhàn)時,否則就這嘴不嚴的德行,早晚當叛徒。

    “下午三點,把你姐帶來,就在這個位置,我跟她談。”錦書說道。

    “你要對她干什么?。?!”周墨緊張,這女魔頭不會想揍他姐吧?

    “我要是不懷好意,剛剛就該跟你姐夫說,回去告訴你姐,聰明人知道怎么辦?!?/br>
    周墨未來再牛逼,現(xiàn)在也不過是個剛出社會的小青年,怎么能揣測于總深不可測的心思。

    一旁的林毅軒稍加思索,猜到錦書要做什么,不太滿意的蹙眉。

    “便宜她了吧?”

    “手段是為了得到滿意的結果,爭強好勝沒什么意義,早晚會淪落得跟他一樣——”錦書比了下周墨。

    林毅軒瞥了周墨一眼,行吧,她是對的。

    對她的印象,卻是越發(fā)立體了幾分。

    小錦真的只有二十歲嗎?

    她處理問題的手段過于老練,心智也過于成熟,連他想要揣測她的意圖都要琢磨一會。

    于總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端爭執(zhí)上。

    爭風吃醋這種雌競行為,她是非常不屑的,周墨的出現(xiàn),讓錦書有了一點新靈感。

    下午,錦書若無其事地做她的工作,有條不紊。

    雪糕上午一箱,下午一箱。

    “你跟我小舅子,到底怎么回事?”白朗憋了一下午,本以為錦書會主動跟他說。

    沒想到這女人如此沉得住氣,壓根不提這茬。

    “一點齟齬,不值一提?!卞\書一筆帶過。

    “有件事我很奇怪,廣場客流有多有少,但你的雪糕從沒剩下過,這是為什么?”白朗問。

    錦書隨便從信封底下掏出一張紙,是她前天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