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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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爸……”陳玉蘭眼淚都掉下來。 “既然已經(jīng)承認犯錯,那……” “等等!”吳秋月擦著濕漉漉的手走出來,艷如桃粉的臉上因為急切而變得緋紅,灼人而璀璨。 “警員同志,我想問問,投機倒把是怎么定義的。”吳秋月笑容可掬,從容淡定,仿佛方才的急切只是曇花一現(xiàn)。 這樣認真而鎮(zhèn)定的她,反而讓她整個人都變得鮮活起來,本就不俗的面容越發(fā)耀目。 李陽買完豬rou,站在旁邊淡淡地看吳秋月一眼,聲線淳厚而磁性,道:“投機倒把,是指,利用時機鉆公家空子。” 李陽的聲音字字珠璣,像珠玉入盤,一下子就吸引住所有人眼神。 前來抓人的警員也看到李陽,眼中難掩驚艷。 沒想到這桃坪村里居然還藏著這樣出色的年輕人。 再看他身上不同農(nóng)戶的打扮,立馬篤定他是下鄉(xiāng)來的知青,難怪懂這么多。 李陽則轉(zhuǎn)頭看了吳秋月一眼,心中暗暗,這小女人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仿佛……幾天沒見,就多了點……腦子。 不過,這跟他無關(guān),解釋完這句,也只是不想被調(diào)查,他討厭麻煩。 然后,提著一斤豬rou從容地回了知青點。 吳秋月道:“沒錯,警員同志,這投機倒把是做損害公家利息,而我們家這是頭野豬,是我家從山上打回來的不是家養(yǎng)的肥豬,這不算違法吧?” 原本想說自己白撿的,又怕被鉆空子,干脆換成家里人打回來的,這樣別人想鉆也沒縫。 其實村民進山打獵回來進城賣掉換錢,派出所那邊是默許的。 要真是野豬,那還真不能硬摁吳家罪名。 馬大妞一看要壞事,立馬開口道:“就算不是家養(yǎng)的肥豬,那你家這樣公然賣給村里人,可不就是投機倒把。 吳秋月,你個賊丫頭片子,別想胡攪蠻纏把這事揭過去。” “我為什么要揭過去,這本來就不是事,更不是投機倒把,我家這是在做好事。” “做好事?”警員驚疑地問道。 馬大妞立馬跳腳,“胡說八道,你們家投機倒把竟然還有理了,分明就是狡辯。” “這頭野豬,我爸原本想送去rou聯(lián)廠,后來被我媽給攔了,覺得馬上就要搶夏收,你們也知道,搶夏收是個力氣活,又累又熱,搶個夏收能把人累脫層皮,我媽怕村里人肚子里沒油水,搶夏收太累,就想把野豬勻給村里人。 我們殺豬之前也特意跟村里人反應(yīng)過,村長也在大喇叭里喊了,想要吃豬rou的就拿東西來吳家換,這事全村的人都能作證。” 吳秋月一字一句,字字珠璣,說得村里人頻頻點頭。 “沒錯沒錯,我們就是聽村長這樣喊的。” “就是,人家吳家不收錢不收rou票,我們都是拿東西來跟他們換的rou!” 反正只要不是投機倒把,他們愿意睜眼說瞎話。 馬大妞氣紅了眼,“你……你們胡說,吳家分明就收你們的錢,這就是投機倒把,你們居然說謊哄騙警員同志,這……這也是犯錯誤,要掛牌子挨斗。” 村里人立馬不干了,怒氣沖沖,“馬大妞,誰不知道你心黑嘴賤,我看你還是積點德吧,千萬別再犯蠢,把全村人都給得罪光。” 馬大妞想反駁,看到吳富貴鐵黑的臉,立馬啞聲。 “警員同志,村里人可都說了,他們都是跟我們家換的豬rou,您覺得還是投機倒把嗎?” 這年頭,買兩個雞蛋都是偷偷摸摸,就算拿錢買跟外頭的人也說換,不會明目張膽地吆喝。 警員正色道:“不算。” 以物易物還是允許的。 吳秋月話鋒立轉(zhuǎn),軟糥的嗓音也多了鋒利,“我媽好心沒想到辦壞事,還被人舉報,這事肯定不能這么算了,警員同志,我要報警,有人誣告我家投機倒把,倒賣大野豬,并且情節(jié)特別嚴重,對我們家名譽造成極大的損失,請警員同志給我們一個公道。” 馬大妞沒想到劇情還能神反轉(zhuǎn),她從舉報人突然就變成了被告,立馬就氣炸了,“小賤人,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你看看那些人,哪里拿東西換rou,全都用的錢。” 周圍還有看熱鬧的人,看馬大妞又來牽扯他們,立馬不干了,“馬大妞,你可別亂說,我們就是拿東西來跟吳老二家換的,再說,我們家窮得沒糧食了就剩幾塊錢,我拿錢跟吳家換塊rou,又礙著你啥事了?有錢難買我們樂意。 你個狗拿耗子,凈給咱們桃坪村丟人。” “就是,你這又犯紅眼病,咋就見不得別人好呢!” “警員同志,我懷疑馬大妞腦子有毛病,要不你們快把她抓回派出所里好好審審,別放出來亂咬人。” 村里人險些被牽連,心里正憋著一口氣,現(xiàn)在秋月抓到馬大妞的把柄,他們自然得支持。 有些人就是過得太舒坦,就跟秋后螞蚱一樣想出來蹦噠,真是惡毒。 第25章 懲罰 輿論瞬間一邊倒,警員同志正色道:“這事你還得跟我去派出所反應(yīng)一趟。” “行,沒問題,警員同志,我這就跟你進城。” 說罷,徑直出了院子就打算往鎮(zhèn)子上去。 這個馬大妞整天找她媽麻煩,上次陳婆子跟馬大妞在街上打起來的事,雖然家里人都選擇瞞著,吳秋月還是發(fā)現(xiàn)她媽脖子里兩條血道子,村里也隱隱有一絲流言,秋月聽了兩次,就把事情大致還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