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你們盛家,那么多錢,我花一點算什么,你們就是心疼錢。” 盛安寧聽得眼睛爆紅,目眥欲裂地沖著“盛安寧”過去,伸手緊緊掐著她的脖子:“你去死!” 不知道為什么,她掐“盛安寧”的脖子時,手指竟然沒有穿過她的脖子,能很真實的感覺到她的溫度,還有脖子上跳動的脈搏。 這個認知,讓盛安寧開心不少,既然是這樣,那她就掐死這個“盛安寧”,讓她少禍害爸媽。 “盛安寧”就覺得脖子一涼,有什么東西緊緊纏著,越來越緊,緊的她呼吸不過來,驚恐地看著盛承安的遺像,不會是盛承安回來了吧? 不會是他的鬼魂吧? 這么一想,就更害怕了,啊啊啊地喊著,她也不想害死盛承安,可是盛承安知道她不是原來的盛安寧,還要逼她說出盛安寧去了哪兒,她不弄死盛承安,就沒辦法在這個世界活著。 她考慮了很久,弄死盛承安,然后就可以得到盛家所有的財產,她在這個世界上就算什么都不會,有那么多錢,也足夠她吃喝玩樂。 再說盛安寧這具身體長得好,身材好,又是盛家大小姐,出去后,還是很受歡迎,隨便就能找兩個又帥又年輕的帥哥。 盛安寧緊緊勒著她的脖子,恨不得一下將她捏死,手指甚至碰觸到了她最脆弱的喉頭部位,不知道為什么,手突然沒了力氣,一下又穿過了她的身體。 盛安寧很不甘心,又來來回回試了幾次,卻依舊沒辦法再傷害到她。 “盛安寧”就這樣已經嚇得要命,直接癱坐下地上,捂著脖子驚恐地叫著:“盛承安,不是我害死你的,你不要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是你自己跑到海上去玩,怎么能賴我呢。 盛安寧越想就越蹊蹺,看著她滿臉的驚慌,腦海里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哥哥會不會是這個女人害死的。 畢竟她在她自己的世界里,人品也很差,現在顯然還很貪財,害死哥哥也正常。 越想越氣,越氣越急,不知道該怎么把這個信息傳遞給父母,哭著繞著爸爸mama不停的轉圈,卻找不到任何辦法。 哭的越來越兇,感覺肚子有東西踢來踢去,像有人在踢足球一樣,讓盛安寧有些分心。 接著就聽見有人在喊著:“安寧,安寧,你怎么了,安寧,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盛安寧就覺得眼前一黑,爸媽都不見了靈堂也不見了,而肚子里傳來非常真實的胎動,是孩子在調皮的動來動去,還有周時勛在耳邊有些著急的喊聲 用力睜開眼,就是看見周時勛滿眼緊張的盯著她,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好像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不見。 而肚子里的胎動更明顯,一下接著一下,像小魚在里面游來游去,時不時還轉個圈。 盛安寧能很明顯的感覺是兩條小魚在游泳,愣了好久,胎動的喜悅并沒有沖散她的悲傷。 她現在終于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心絞痛,是因為哥哥離開了。 越想越難受,沒了哥哥,原主在她身體里胡作非為,爸爸mama怎么辦啊? 想著想著忍不住嗚嗚哭起來,伸手摟著周時勛的脖子:“周長鎖,我好難受啊,我怎么這么無能,什么都做不好。” 第235章 她想回家了 周時勛緊緊摟著盛安寧,撫著她的后背:“別哭別哭,就是做夢,現在都好了,你看你還好好的,我們都好好的。” 盛安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不好,一點都不好,根本不是這樣,為什么要這樣,我想家了,周長鎖,我想回家。嗚嗚。” 周時勛摟著盛安寧的手一點點收緊,拳頭也握了起來,他知道盛安寧說的回家,不是回省城的盛家,而是回到她的世界。 可是,那個世界,他不知道在哪兒,如果盛安寧走了,她還能回來嗎? 盛安寧哭得越兇,胎動就越厲害,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在提醒她,mama,我們還在,你不能走,也不要難過啊。 盛安寧才回神,哭著摸著肚子,又拉著周時勛摸著她的肚子:“孩子們動了,周長鎖,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說著嚎啕大哭起來,她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悲傷和難過,更不知道該怎么跟周時勛說,他才能明白她現在的心情。 哥哥的死,她還是沒辦法面對。 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怎么可以說沒就沒了呢? 周時勛能感受到大手下,肚皮輕微的蕩漾感,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胎動,可是他卻沒有激動,一手摟著嚎啕大哭的盛安寧,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更不知道她的夢里發生了什么,讓她哭得這么悲痛。 盛安寧一直哭到眼淚流不出來,聲音也啞了,才變成小聲抽泣,可是心里的那股疼,還是沒辦法忽略,太疼了。 下午,鐘文清和周南光過來,就見盛安寧坐在床上,眼睛紅腫,眼里還含著淚。 鐘文清想都沒想,瞪眼看著一旁的周時勛:“你是不是惹她生氣了,你說你這么大個人,怎么能跟自家媳婦過不去呢?而且安寧還懷著孕呢,你干嘛要氣她。” 不問青紅皂白,直接罵了周時勛一頓,她覺得家里就盛安寧和周時勛兩個人,不是周時勛氣哭了她,還能有誰? 周時勛沒吱聲,等于默認是自己欺負了盛安寧。 鐘文清就很生氣,嘮嘮叨叨說了半天,說女人懷孕多不容易,還是給他生孩子,就不能讓著點?兩口子吵架,對家庭關系很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