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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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光皺著眉頭:“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而且不僅僅是你,我們?nèi)叶家憬邮苷{(diào)查,只要我們問心無愧,又怕什么?” 周北傾哭得腦子發(fā)懵,突然冒出來一句:“都是周時勛,他為什么……” 話音未落,周南光一耳光扇了過去,痛苦中帶著極度的失望:“周北傾!你什么意思?是怪你大哥多管閑事,不該把他們犯罪的事情捅出來?我們家怎么會養(yǎng)出你這樣連是非都不分的孩子。” 周北傾挨了一巴掌,才算是清醒過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腦子一抽,說出那樣的話。 鐘文清也愣住了,失望地看著周北傾:“北傾,你怎么可以這么說?” 周北傾瘋狂地?fù)u頭:“媽,我不是故意的,我……” 周南光已經(jīng)憤怒地指著大門:“你滾!我們周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不要跟我說是你口不擇言,恐怕這也是你內(nèi)心的想法,滾!” 周北傾含淚看著周南光,一向溫和的父親,這會兒是震怒的,連太陽xue的青筋都暴起,才突然清醒,知道自己說了一句多么大逆不道的話。 站起來撲通跪在父親面前:“爸,我錯了,我不該胡說八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沒有別的想法……” 周南光根本不聽她的解釋:“你趕緊滾!從今以后,就當(dāng)我們沒生你這個女兒,滾!” 說完根本不看周北傾,轉(zhuǎn)身上樓回了書房。 鐘文清也跟著起身:“北傾,你走吧。我們做父母的不管怎么做,都不能讓你滿意,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也不需要父母,走吧。” 說完邁步上樓,對這個女兒,已經(jīng)是失望透頂。 周北傾跪在原地哭著…… …… 進(jìn)了十一,天突然就變冷,盛安寧之前的衣服都已經(jīng)不能穿,雖然沒有長胖,但腰部和胸部變大很多。 特別是小肚子,竟然已經(jīng)出懷,像小西瓜扣在上面。 盛安寧再沒有經(jīng)驗,但根據(jù)醫(yī)學(xué)常識,這個月份肚子這么大,很明顯是不正常的,那很有可能就是雙胎? 畢竟周時勛家有雙胞胎基因的。 好奇,卻沒辦法確定,讓她心里抓心撓肝的想知道。 因為懷疑自己懷著雙胎,盛安寧每天就更小心,還把這個猜測告訴了周朝陽。 周朝陽啥也不懂,聽盛安寧這么說,就覺得肯定是兩個:“媽呀,兩個?會不會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我們準(zhǔn)備的東西是不是太少了?不行,我還是要給我媽打個電話。” 盛安寧想想打個電話說一聲也行:“預(yù)報這兩天會下雪,等天晴了再去,真要是兩個,東西確實不夠。” 什么都要雙份的,還有小棉衣小棉褲。 盛安寧想想都頭大,心里又埋怨周時勛還不回家。 周朝陽摸著盛安寧的肚子:“嫂子,你說要是兩個,你想好叫什么了嗎?” 盛安寧搖頭:“到時候隨便起個名字,周一周二?” 周朝陽樂起來:“你這個名字也太隨便了,還不如大牛二牛。” 盛安寧想想沒回家的男人,有些怨氣:“也不是不行,小名就叫大牛二牛。” 到了晚上,天空真的飄起了雪花。 盛安寧裹著棉衣在院里看雪:“剛進(jìn)十月就下雪,這里冬天要多冷啊。” 第220章 媳婦長胖了 可能是靠近山腳下,又在北部,所以冬天來得早,今年來得更早。 周朝陽也是第一年在這里過冬天:“不知道啊,怎么會這么早下雪呢,白菜還沒收呢,樹上的葉子也沒落,真是奇怪,嫂子,趕緊進(jìn)屋,一會兒再著涼了。” 盛安寧看著雪片撲簌簌地落在菜地里的白菜上,幾乎瞬間白了一層,心情又郁悶起來。 周時勛走的時候,還是夏天呢,現(xiàn)在轉(zhuǎn)眼都冬天了,怎么還不回來? 心里也有點兒小情緒,周時勛要是再不回來,等他回來,也不搭理他。 …… 在村里的肖燕,日子也不好過,她跟憨牛倉促結(jié)婚,也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卻沒敢通知家里人,要是母親知道她在鄉(xiāng)下嫁給了一個傻子,肯定會氣死。 可是她想回城,也想上大學(xué),她想要更好的生活,活給別人看,就只有這條捷徑可以走。 她以為憨牛什么都不懂,結(jié)婚后哄著他,就能不過夫妻生活,結(jié)果這個傻子不知道誰跟他說的,竟然天天纏著她睡覺。 還是個無能,所以每天在她身上折磨得青一塊紫一塊。 咬她,掐她。 月蓮早上看肖燕脖子臉上的痕跡就很滿意,每天早上都會給肖燕煮兩個雞蛋:“你和憨牛好好過,將來生個孩子,就是我們家的大功臣,以后把你當(dāng)菩薩一樣供著。” 肖燕不想聽這個,看著村支書:“你答應(yīng)給我簽字蓋章的,什么時候蓋章?” 只要有了村支書的蓋章,她就可以去報名考大學(xué)。 村支書擺了擺手:“你先不要著急,報名不是要到下月底結(jié)束,來得及。而且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心跟我們憨牛過日子,等你懷孕了,我就給你蓋章。” 再也沒有從前道貌岸然的嘴臉。 肖燕一聽有些著急,憨牛那方面根本不行,懷孕?這輩子也不可能:“我們結(jié)婚證都打了,我還能怎么騙你們?” 村支書搖頭:“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要是考上大學(xué),你還會回來嗎?你想過怎么安排憨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