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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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秀玉從周巒城手上扒下來的是什么? 周朝陽不明所以地點頭:“對啊,他的表送給小冉了,你不知道小冉吧?和我二哥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原本打算是我二哥回來就結(jié)婚,結(jié)果我二哥再也沒回來。” 說完又怒罵周陸明是王八蛋。 盛安寧腦子這會兒就像漿糊一樣,看著時間來不及,拉著周朝陽:“走走走,你跟我去上課,我有話問你呢。” 雖然周時勛說周巒城可能還活著的事情,先不要告訴鐘文清。 可是周朝陽這里有很重要的線索,她也不能放過。 第127章 誰輸了誰就退出學(xué)習班 周朝陽被盛安寧連拉帶拽地去了教室,云里霧里的聽了一節(jié)課,又被盛安寧帶著去了后面的小樹林。 把周巒城可能還活著的事情細說了一遍。 驚得周朝陽都瞪圓了眼睛,說話都不自覺地發(fā)抖:“你說……你說我二哥還活著?” 盛安寧點頭:“我們已經(jīng)找到那塊刻著周巒城名字的手表了,只是現(xiàn)在找不到人,你確定周巒城把手表給了小冉?” 周朝陽點頭:“確定啊,我二哥給小冉的時候,我就在跟前呢,我還起哄說我二哥偏心,就給小冉?jīng)]有給我。” 盛安寧就覺得很燒腦:“現(xiàn)在問題來了,手表為什么會在周巒城身上?小冉的手表呢?你大哥說你二哥活著這件事還不能讓人知道,你能不能不驚動小冉的情況下問問那塊手表呢?” 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周朝陽努力消化了一會兒二哥可能還活著的消息,突然抱著盛安寧,激動得要跳起來:“我二哥還活著對不對?很可能還活著對不對?” 盛安寧拍著她的肩膀讓她冷靜:“是很有可能活著,反正三年前在爆炸中死的不是他。” 周朝陽已經(jīng)不考慮那個:“我馬上就去打電話問小冉。” 盛安寧拉著她:“你要冷靜一些,不能沖動,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端倪,萬一周陸明還有同黨什么的,你二哥豈不是危險?” 周朝陽連連點頭:“我懂,我知道該怎么做,你放心吧,我現(xiàn)在就是激動一下,一會兒肯定會冷靜的打電話。” 說完又問盛安寧:“你說是你們宿舍人發(fā)現(xiàn)的?是哪個人,我要去看看。” 盛安寧看周朝陽又是一副擼著袖子要干架的模樣,趕緊拉著:“算了,她還抱著孩子,而且事情過去這么久,我們也沒辦法追究責任。” 周朝陽冷哼著:“沒有辦法就打她一頓,這種見死不救的人,直接打她就行了,就這種人還當醫(yī)生,以后要是看見一個病人穿金戴銀,她是不是就見死不救,直接拿人東西?” 盛安寧覺得自己雖然也魯莽,但要比周朝陽稍微理智那么一點點:“以后肯定有機會,但是打架絕對不能解決問題,你今天動手就是你不對。” 周朝陽依舊氣哼哼的:“那她給我等著,等回頭我怎么也要收拾回來。” 盛安寧勸著,讓她先去打電話,趕緊問清楚手表是怎么回事。 等周朝陽氣呼呼地離開后,盛安寧才慢悠悠的回教室,這節(jié)是練習課,主要練習肌rou注射。 因為沒有模具,就從食堂借了一塊帶皮的豬rou過來,用完還要送回食堂,不耽誤做飯。 盛安寧自然都會,就站在安秀玉和李桂玲身邊看著。 安秀玉在村里當過幾天赤腳醫(yī)生,打針雖然會,卻完全不管神經(jīng)區(qū),下手扎針就是。 這樣就會有一個很大的隱患,容易出現(xiàn)醫(yī)療事故,損傷病人的坐骨神經(jīng)。 盛安寧就看著安秀玉自以為是地教給李桂玲打針:“就是要膽子大,我第一次拿針頭的時候,手都發(fā)抖呢。后來多練習幾次就沒事了。你就找屁股上rou最多的地方,捏一捏讓對方放松,然后一針扎進去就行。” 李桂玲還挺崇拜地看著安秀玉,不停夸著:“你這個方法好,說得我都不害怕了。” 盛安寧聽著安秀玉不負責任的方法,忍不住開口:“你這樣不行,在臀部有很多神經(jīng),你在注射時,一定要小心,要是不小心扎在病人神經(jīng)上,輕則腿疼,重則會殘疾,這種后果你能負責嗎?” 安秀玉就覺得盛安寧是在針對她,之前是對不起周家,可她也不是故意的,現(xiàn)在盛安寧又當著這么多人面說她,頓時感覺沒臉。 這一批學(xué)員里,盛安寧成績最好,各方面也最優(yōu)秀,總是被老師拿出來當?shù)浞犊洹?/br> 她還聽人說,醫(yī)院也招地方上的醫(yī)生,要是表現(xiàn)好了以后還能有編制。 安秀玉也想留下,見過城市的繁華,就不想再回村子里。 所以在能表現(xiàn)的時候,她就努力表現(xiàn),想讓老師也注意她的優(yōu)秀。 沒想到盛安寧會直接當面說她,忍不住嘟囔起來:“我都有兩年的經(jīng)驗了,一次都沒出過問題。” 盛安寧盯著安秀玉:“沒出過醫(yī)療事故,不代表你就是正確的,你剛才的方法就是錯的,你要先搞清楚哪里是神經(jīng)區(qū),哪里不能動,再去找可以注射的點。而不是你說的那樣,找一塊rou多的地方。” 安秀玉被盛安寧說得臉通紅:“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故意找茬,你不信問問,很多鄉(xiāng)下醫(yī)生都是這么打針的。” 盛安寧還真就要跟她掰扯到底:“那就是不負責任!既然是醫(yī)生,你就要嚴謹,而不是覺得大概差不多,病人是把命交在你手上,而不是讓你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