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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七零小辣媳在線閱讀 - 第11章

第11章

    周時勛沒吱聲,默默吸了一口煙,緩緩?fù)轮鵁熑Α?/br>
    鐘志國都猜不透周時勛到底是怎么想的:“這次機(jī)會難得,要是你能調(diào)級成功,就有去省城學(xué)習(xí)的機(jī)會,你現(xiàn)在所有條件都非常優(yōu)秀,唯一就是家庭關(guān)系處理很差,家里天天吵架可不行。”

    再完美,也總有人能給你挑出刺。

    周時勛吸完一根煙,將煙蒂彈進(jìn)旁邊的地里,淡淡說道:“還是考慮別人吧,我們可能要離婚了。”

    “胡鬧!”

    鐘志國瞬間就怒了:“離婚?你是不是想卷著鋪蓋回家?周時勛,你想想走到今天,你付出了多少努力?為什么離婚,是不是盛安寧提的?我去找她談。”

    “不是她是我,我提的離婚,她不應(yīng)該跟著我吃苦。”

    鐘志國只感覺氣得心口疼:“你糊涂啊!婚姻是什么!兒戲嗎?你知道你要是離婚,就會背上一個作風(fēng)問題,這是大忌!你怕人家跟你吃苦,當(dāng)初為什么要打報告要求結(jié)婚?”

    見周時勛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面前,恨不得踹兩腳才能解了心頭的憤怒。

    他親眼看著周時勛成長起來,怎么能忍心看他自毀前程?

    背著手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又站在周時勛面前,瞪眼看著他:“你……就不能湊合過?晚上燈一拉什么事情辦不了?再說了,女人要哄。你多哄哄不行?”

    想想又覺得周時勛哄人不可能:“你就跟塊木頭一樣,哪個姑娘能喜歡?小姑娘都喜歡聽好聽的,盛安寧年紀(jì)比你小那么多,又是城里姑娘,嬌氣也是應(yīng)該的。再說程老政委的外孫女,怎么可能一點(diǎn)道理不講呢。”

    盛安寧在院里的所作所為,鐘志國也聽說了不少,卻總覺得盛安寧的驕縱是一時的,是周時勛不會哄人的結(jié)果。

    周時勛依舊不吱聲,像棵青松般杵在鐘志國面前。

    氣的鐘志國直接沒脾氣了,踹了周時勛小腿一下:“滾,趕緊滾!你要是敢把離婚報告遞到我面前,第二天就給我背包滾蛋!”

    周時勛再回來時,盛安寧已經(jīng)端著熱水在屋里洗漱。

    隱約還能聽見盛安寧小聲的哼著歌,曲調(diào)是他從來沒聽過的,卻婉轉(zhuǎn)好聽。

    ……

    半夜,春雷在屋頂炸開,像是要把屋子劈成兩半。

    盛安寧是被雷聲驚醒,嚇得一激靈坐了起來,就聽外面嘩嘩的雨聲響起。

    甚至還有一滴落在臉上。

    盛安寧還以為是幻覺,等雨滴滴答滴答落下,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房子漏雨了!

    趕緊摸黑去拉燈繩,竟然停電了!

    外面雨下傾盆,屋里滴答滴答漏得大起來。

    盛安寧本能的朝著外屋喊了一聲:“周時勛?”

    第10章 周時勛受傷了

    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

    盛安寧站在床邊拿著手電筒,看著周時勛把家里的盆盆罐罐都拿過來擺在床上,地上,整個屋里壓根兒沒能睡人的地方。

    周時勛有些抱歉:“秋天沒修屋頂,所以雨一大就會漏,要不你在外屋將就一下,等天好了我再修屋頂。”

    盛安寧看著床上的盆盆罐罐,壓根兒沒多想:“你那個床那么小,也睡不下兩個人啊。”

    說完臉?biāo)查g爆紅,她在胡言亂語什么?!

    好在屋里黑,周時勛看不見她的窘迫。

    周時勛顯然也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一下:“你睡外面,我去宿舍住。”

    盛安寧抱著被子跟周時勛到外屋,想想外面雨挺大,周時勛到單位也有一段距離,又是半夜三更的,路上連個路燈都沒有。

    這么冒著雨過去,她也于心不忍。

    糾結(jié)了一下,爽快的跟周時勛說道:“你也別去宿舍了,我打地鋪就行。”

    說著把被褥往小床上一放,去里屋床下?lián)茐|子。

    她昨天收拾屋子時見到床下有草墊,是原主嫌棄臟從床上扯下來塞床下的,現(xiàn)在鋪在地上完全沒有問題。

    周時勛點(diǎn)了根蠟燭放在櫥柜上,看著盛安寧拽著床墊出來,過去幫忙:“我來吧,你睡床我睡地上。”

    盛安寧不好意思:“那怎么行呢,還是我睡吧,你明天還要上班呢。”

    周時勛已經(jīng)拎著墊子去地上鋪好,又把自己的被褥一卷抱了下來鋪在草墊上:“地上涼,我習(xí)慣了,你睡床吧。”

    盛安寧爭不過,去鋪了床躺下,才意識到她和一個男人同睡在一個房間里,而且兩人相距不過一米。

    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yàn)!

    櫥柜上燭光淺淡,爐子上水壺滋滋響著,窗外大雨傾盆落下。

    聲音在黑暗里無限放大,連微弱的燭光,盛安寧都覺得有些刺眼。

    明明用的是自己的被褥,呼吸間卻充斥著一股清冽好聞的味道。

    更是不敢翻身,怕有聲音吵到了周時勛。

    盛安寧覺得自己是瘋了,什么場面沒見過,這會兒竟然緊張成這樣?

    大概是因?yàn)樵谶@個陌生的世界里,周時勛算是她唯一熟悉的人,所以她才會扭捏?

    躺到骨頭疼,才不得不輕輕翻了個身,側(cè)身正好能清楚看見周時勛平躺的模樣,暗影中輪廓模糊。

    盛安寧莫名就口干舌燥起來,小心咽了下口水:“周時勛,你睡了嗎?”

    周時勛沒吱聲。

    盛安寧知道周時勛沒睡:“周時勛,你說過幾天去市里,是過幾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