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真相未明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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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拿這個威脅我。這是我當年同你父親講好的條件之一。”凌云木的氣勢突然加強了幾分,凜然道:“當初那個賤人欺我在前,負我在后。甚至還為那人生下了一個孩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她有關的人。” “可是我記得,父王與王叔的條件可不僅僅是這些吧。”宗政澄淵以手拄頤,冷冷地看著凌云木,道:“當初我父王給你易容丹,助改變容貌。你可知道那丹藥千金難求?后又冒著欺君凡上的風險,留你一條命讓你報仇。你就是這樣報答他的?” “我是答應他盡心幫你得到天下。可他也廢了我七分武功。”凌云木也冷笑道:“否則,我今日便會將她立斃掌下。” “你殺不了她。你知道為什么嗎?她比你識時務。知道什么時候該忍,什么時候該狠,可你。”宗政澄淵呵呵一笑,道:“一生唯一愛上的女人,唯一甘心娶進門的女人,嫁了你,卻愛著別人,又為另一個人生了一個女兒。最后才發現,她居然還是別國的jian細。為了分裂我國居然還煽動你謀反,讓你背上一生一世也洗不清的罪名。” “王叔,你真可悲。你有沒有想過,在這三個男人里,你在她心中,究竟算什么?” “宗政澄淵,你不必激我。我忍了這么多年,也不急于一時一刻。”凌云木突地一笑,道:“其實你也懷疑她的身份吧。現在只不過是在利用她。當她對你毫無價值的時候,說不定,你是第一個要她命的人。” “到現在你還是不懂。”宗政澄淵笑了笑,道:“本來,我是想勸你不要對她動手。現在,我不想再阻攔你。一是,我想看看她究竟有多大能力。二是,順便讓你認清楚現實,你與她,究竟差在哪里。” 說完,甩袖離去。 xxxxxxxxxxxxxxxxxxxxx 月色如銀絲,輕輕地為園中的山水披一層鱗衣。 看著滿屋子的狼籍,他們幾個都喝得酩酊大醉,一個一個都歪倒在桌子上。連從不喝酒的清肅也喝了許多,正酣睡在一邊的貴妃塌上。 滿室的人,只有我一個人清醒,倒不是我酒量如何,只不過他們都不許我多喝。嘆口氣,怎么就總拿我當易碎品呢?是我表現得不夠強悍嗎? 嘆息間,去內室取了數條披風,一一為他們披上,吹熄了蠟燭,一個人走到屋外,坐在門檻上欣賞著夜見寐寤園的景色。 果然不愧是歷代王妃住的園子,雖及不上我的水園精致華美,但也算貴氣十足了。也不知道,這一代的王妃會是誰呢? 突然,我見那邊人向我走來,兀自警覺起來,有些緊張。清肅他們都醉了,若是有人偷襲,可是大大的不妙。 直到那人走到近前,看清楚了他的模樣,我才放下心,接著又提起。深更半夜的,他來做什么?也沒動,只問道:“王爺怎么還不歇息?” “來看看我的嬌客住得習不習慣。” 宗政澄淵說著,隨手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我身上,接著竟學我,貼著我坐在門檻上。將腿曲起,肘支在膝蓋上,側過身子含笑看著我。“我發現,不歸總愛穿得這么少。” 將帶著他的體溫的大氅緊了緊,呼出一口寒氣。已入深秋,確實有點冷了。我不覺有些眷戀他的體溫,柔聲說:“多謝王爺。” “那,不歸怎么個謝法?”宗政澄淵伸手牽過我的一縷青絲,輕輕在鼻下嗅了嗅,表情魅惑以極地看著我。 深吸氣,美男計對我不管用。我不著痕跡地一攏發,將頭發從他手中抽回,站起身笑道:“夜深露重,王爺不睡,我可是要睡了。” 說完片刻不留,轉身往里走。想關上門也就完了。不料身子卻被宗政澄淵扯了回去,隨即被牢牢地禁錮在他熾熱的懷中。只聽他在我的頭頂幽幽地說:“告訴我,為何要住在王府?” “剛剛我不是告訴王爺了?”我見掙扎不動,也就乖順地伏在他懷中,貪婪地吸取他的熱氣。責怪自己總是不記得多穿一件衣服。 “叫我澄淵。” 宗政澄淵仿佛將頭搭在我的發頂,重死了。我想,不過,他真是高。至少有一米八。 “王爺,貧富有別。”我提醒道。 “笑不歸,會在乎這個?” 宗政澄淵將還在我腰中的手重重一扣,一頭抬起我的下巴,迫我直視著他,炯炯的目光火一樣的望著我。“叫我澄淵。” 我挑眉,當我不敢嗎?“澄淵。”我喚道。 “為何要留住王府?” “因為,我想勾引你。”我轉了轉眼珠,舔舔干裂的唇,秋天真是干燥啊。 “確實,秋天很干燥的。” 宗政澄淵呵呵一笑,頭瞬間低下,guntang的唇帶著火一樣的溫度,在我冰涼的唇上搜索探詢著,幾乎要剝奪我所有的氧氣。 我呆了半晌,眼睛眨了又眨,突然用足全身的力氣推開他。以至于后坐力太大,一下子跌在地上,氣喘吁吁地說:“王爺,您這是違約。” “你不是很喜歡嗎?”宗政澄淵仿佛無限留戀地收回手臂,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哈哈一笑,說:“接個吻就算是我的女人嗎?在商場上打滾這么久的笑不歸,連青樓也去過的笑不歸,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 故意的,他是故意的。我怒氣沖沖地從地上爬起來,毫無風度地來到他面前,抬頭道:“不論怎樣,我認為你已經違反約定。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你確定?”宗政澄淵好笑地看著我,詢問道。 “我確定。我會立刻搬出王府。” 我作勢就要往屋子里沖,準備收拾東西走人。卻不想身子一下騰空而起,瞬間被宗政澄淵攔腰抱在懷里。他森然地看著我,道:“既然和約已經無效,本王是不是可以真正將你變成我的女人呢?” 我躺在他的懷里,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這男人,他是認真的。他抬出王爺的身份,哪個女人膽敢拒絕? 宗政澄淵不會落人下風。唯一的一次,已經太多。 想到這,我好容易平穩下思緒,細細想了想,方淺淺笑道:“王爺若是嚇死不歸,可就沒人幫您出主意了。” “哦?” “比如,酆國為何突然攻打凌溪。奪城之后,又不派兵支援呢?” 宗政澄淵沒說話,靜靜地看著我。夜風吹亂我們的頭發,幾乎糾纏在一起。良久,他沉沉一笑,說:“真的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去。那些麻煩事,也要等不歸休息好了再提。” “澄淵,不想要不歸了嗎?”我試探地問。也已經摸到規律,他若對我自稱“我”,我便可叫他“澄淵”。他說是自稱“本王”,我也只好叫他“王爺”了。 “想。非常想。”宗政澄淵難得苦笑一下,道:“不歸對我的考驗,算是通過了嗎?” “澄淵讓不歸很是佩服。”我終于放心躺在他懷里,瞇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