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預謀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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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來幾個土豆地瓜放進去,一會就可以吃香噴噴的烤土豆,烤地瓜了。 我一邊咽著口水,一邊看著火堆。其實光是燒樹葉的話,幾乎沒什么火苗,就只能看到一股股的黑煙。為了不真的把王府烤了,我還特意做了隔離帶,又準備了好幾桶水,現在就放在我腳邊。時刻準備著一個不好,上去就澆。 我正美滋滋地想著,冷不妨一個黑影竄過來,又大又有力的手剎那間卡住我的脖子,將我凌空提起,然后猛地一收。我眼前一黑,幾乎立刻就背過氣去。 幸好那手一緊之下,又稍微放了放,一個帶著怒意的聲音問我:“你想做什么?” 雖然還是呼吸困難,我還是拼命擠了句話出來:“王爺,救我。” “云木。放開他。” 宗政澄淵的話音剛落,我感到脖子一松,身子一輕,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也顧不得形象了,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脖子好一陣喘息。好容易喘勻了氣,才覺得捂著脖子的手有些****。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有點點血跡。 看著手上的血,我愣了一會,方苦笑著看向剛才掐住我脖子的凌云木,嘲諷道:“凌管家好俊的功夫。可是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我身上,您不覺得有點浪費了嗎?”好一個鐵爪,用抓的居然都能見血!也不知道他手上有沒有毒,要是有毒可就麻煩了。 “想對王府不利的人,我沒一掌批了你已經是看在王爺的面子上。”凌云木冷冷地說。 “哦?你家王爺的面子可真大。”我怒極反笑,起身對著他冷冷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對王府不利了?” “你意圖在府內放火,難道不是意圖不詭?” “王爺,這就是你說的請我回府,條件隨我開?先是把我扔這不管,又讓我掃院子,接著又被人掐脖子,”我抬眼去看宗政澄淵,“雖然您花了一千五百兩買了白劍秋,可是賣身契可還在別人手里。姑娘我現在還是自由人。” “讓你掃院子,并不是本王的意思。” 宗政澄淵邊說邊走到我身邊,低頭檢查我的脖子,沉聲問:“疼嗎?” 看了看他,我長長嘆息一聲:“人在屋檐下,豈能不低頭。”說著重重跪下,道:“奴婢擅*燒落葉讓王爺受驚了。愿受則罰。” 宗政澄淵,這一跪,我一定要讓你還。我暗自想著,沒有抬頭。 “誰讓你自稱奴婢的?”宗政澄淵問。 “王爺的四品誥命側夫人。” “本王代他們給你賠罪了,可好?”頭上仿佛響起一聲嘆息,宗政澄淵伸手將我扶起來,拉到他身邊,和聲說 “奴婢不敢。” “本王和沈流丹,你聽誰的?” “王爺。”我答,心中冷笑,我笑不歸,誰的也不聽。 “那就不許再自稱奴婢了。不過說來,你為何要在院子里燒樹葉?嗯?”宗政澄淵手一緊,想要攬我如懷。 “因為我掃完沒人理,繼續放著會被吹走。豈不是白掃了。”我推開他的手,后退三步,冷笑道:“王爺請自重。” 其實我就是要引他來,讓他看看他的待客之道。只是沒想到他家管家這么兇悍,上來就想要我的命。 “真是生氣了。”宗政澄淵一笑,正要說什么,旁邊上來一人,走到他身邊俯耳說了幾句,又迅速地退下。然后他停頓半刻,對我說:“你不喜歡我的王府嗎?” 我依舊垂頭,聞言心念一動,道:“王爺的王府華美如天堂,我怎么會不喜歡。只是我身份低微,怕是不能見容于人。” “那這樣吧。你一會去帳房支五百兩銀子,在京中尋一處宅子住下,做回普通女子,本王想見你時,也可便宜前去。” 這么說,宗政澄淵是打定主意要攆我出去了。看來,蘇爾還沒讓他查到我。他無奈之下只得化主動為被動,按著我的步驟來。 于是,我裝作既驚喜又不信還有三分猶豫地說:“這樣好嗎?我一個孤身女子,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萬一遇上歹人可如何是好。” “遇上麻煩的話,只要你喊一聲‘王爺,救命’,我一定會立刻出現在你面前的。”宗政澄淵風liu無限地笑說。 “如此,謝過王爺。” 我不再推辭,道了聲謝就歡天喜地往帳房走。轉彎,再轉彎,直接出大門。誰真的去帳房啊,那五百兩我才不看在眼里。 xxxxxxxxxxxxxxxxxxxxx 眼見著笑不歸消失不見,宗政澄淵對岳成歌說:“人派好了嗎?” “王爺放心。她一出門,他們就跟上。絕對不會跟丟。”應該不會吧。岳成歌心想。有點不安的感覺,對于這個女子,一路行來,他實在是看不明白。也不知道自己王爺看懂了的多少。 “王爺。”一邊的凌云木上前幾步,道:“笑緣商號的水玄鏡已經來過三次了。剛才聽說王爺回來了,一直在花廳等著。” “來收震災糧款的錢?”宗政澄淵聞言詫異地看向凌云木,道:“這種事你直接撥錢就是了,不用通知我。” “我也這樣想。可是那個水玄鏡說,今年北方大旱,糧食不足。把米賣給王爺做軍糧,在明年就不能大賺一筆。非要我們賠償這個損失。您看?” “漲價了?怕是沖著他們家主子來的吧。”宗政澄淵朗生一笑,說:“我去看看。” 轉身卻沒走兩步,又被岳成歌叫住,宗政澄淵也沒有不悅,只笑說:“今天好忙。成歌,什么事?” “王爺。”岳成歌捧著一封信恭敬地遞給宗政澄淵,“關于相府的事有消息了。” 宗政澄淵臉色一凜,接過信飛快地撕開,快速地看了看,一看之下,臉色頓時陰了下來。喝道:“成歌,派人去將他抓回來。但是,一根毫毛也不許傷著她。” “是。屬下親自去。”急急領命而去,岳成歌很久都沒見過主子這么駭人的臉色,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啊。 “云木。”宗政澄淵又喝。 “屬下在。” “將水玄鏡扣下。” “是。” 凌云木轉身就走。宗政澄淵又叫住他,囑咐道:“若遭抵抗,切記,不可傷人。” “屬下記得了。” “云木。” 聽宗政澄淵又叫住他,凌云木心中的疑惑更深了,王爺素來決斷,無論什么事從不拖泥帶水,怎么如今一件小事還要費心半天。還有,剛剛那句“怕是沖著他們家主子來的”,又是什么意思。 “我與你同去,會一會這個水玄鏡。” *************************************************** 今天則喜去買了筆記本,以后能趴在床上寫了,hoho~! 請支持的繼續支持,留言的繼續留言,推薦的繼續推薦,收藏的要多收藏哦~! 則喜我也繼續寫字去嘍,ho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