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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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莫名回到尚書府,進門時卻見幾隊官兵圍在府外,從裝備上看,象是某位大員的家將。路過中堂,尚書大人在中堂招待著什么人。 沒甚留意,莫名回到廂房。卻見尚書大人的長子繼忠已經在屋子里等著自己,見莫名回來立刻上前問到:“莫名,今天在學堂可好?發生了什么事?” “沒事。”懶得解釋的莫名知道是為了上午學堂的事,認為自己做的沒有什么不對,也不多話。 繼忠嘆了口氣,看著莫名想說什么,卻沒開口,終嘆了口氣:“哎,也罷,以后多加小心。許進父親是當朝太師的侄兒,出了名的護短?!闭f完有點擔心的看了看莫名,就出去了。 繼忠走后,莫名若有所思的想了會,從床下拿出一個油包,又拿了幾件衣服一起包在一個青布小包里。然后盤坐在床上練習內功心法,靜待天黑。 中堂上,一個錦衣玉帶的中年人坐在上座,邊喝茶邊輕聲道:“聽說最近禮部業績卓越,大人可是要年底遷升帝都大學士,特來拜會。順便來勞煩大人一點小事,今天逆子在學院惹了點麻煩,想向大人討個下人回去問個清楚?,F在做官難啊,既要處理公事,大大小小的家事也要親自著手啊?!闭f完,意有所指的看了陪坐在下邊右座的尚書大人一眼,語氣里有絲絲的威脅。 尚書大人忙道:“那是那是,許大人忙,一點小事,不勞煩您,下官自然給大人一個交代?!?/br> “哦,怎么個交代法呢?”許大人喝著茶,眼也沒抬。 尚書大人向一旁站著的噤若寒蟬的管家道:“葉管家,你可知罪?” 管家父子連忙跪下,管家眼中含淚的望著尚書大人道:“老爺,念葉立他年幼無知,還懇請老爺從輕發落?” 尚書大人看著上座的王大人,許大人卻仿佛看到,自顧的品味著茶葉。 尚書大人牙一咬:“來人,傳家法?!?/br> 片刻,一個赤膊家丁拿著一根油煉藤鞭(紉性極強,就算真氣護體傷害不減分毫)上來。 尚書又拿眼看了下王大人,吩咐執法家丁道:“張家家規,在外惹是生非者,幾鞭?” “回老爺,30鞭,但是葉立他年幼不在此列?!眻谭叶∫还笆值?。 尚書一咬牙道:“打!” 壯漢一怔,只得遵命而行。 “慢!”門外一個童音傳來,雖然低,但是在座的每個人都聽的很清楚,接著門外出現了一道矮小的身影,是莫名。 尚書大人有點驚訝和責備的眼神看著莫名,他本意是想護著莫名,誰想莫名居然搶了出來。莫名慢慢的走了進來,冷漠的看了許大人一眼。 許大人其實從一聽到聲音的時候就已經在注意他,沒想到年齡雖小的他卻膽氣過人,心里有點佩服,這時身邊的一個年輕人附耳說了句話:“大人,今天就是他打的小少爺?!?/br> 莫名走到葉立身邊,拉起葉立,自己撲在葉立的位置上,仿佛在說著別人的事一樣:“我打的人,打我。” 許大人聽到頓時怒火起來:“好大的膽子,你!”氣得話也說不出來,拿眼看著尚書。 尚書大人臉色難堪的看著許大人,但是熟悉官場的他,知道許大人把握著自己的前程,而且這事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沒準掉官事小,得罪了權傾朝野的許太師一脈,可能得全家人頭落地。 莫名看了尚書大人一眼,眼里傳過一絲諒解,微微點了下頭。 尚書這才狠下心來,對著正面對著自己的執法家丁道:“打?!甭曇艉艿?,說完別過頭去,很是羞愧,愧對恩公囑托啊。 啪啪聲響起,才三,四鞭已經衣破衫爛,一道道的血痕印了出來,莫名白皙的小臉更加蒼白,卻沒出一絲聲音。尚書大人別過的眼眶滿是羞憤。 許大人看著皮開rou綻鮮血淋漓的莫名,心下怒氣稍微平息了些。 十幾鞭下來,莫名已經皮開rou綻,但眼神卻更加明亮,眼里寒氣越來越濃,讓許大人,心下吃驚,莫名的憤怒了起來,沖上去奪過鞭子,一點形象也不顧的打了起來。 一鞭下來已經皮卷rou翻,深可見骨,莫名畢竟年幼,不由的呻吟出來,沒幾鞭莫名就昏了過去。 看著面色獰猙的許大人,仍然不知的一鞭接一鞭的揮動著藤鞭,都驚呆了,尚書大人也開始為自己的怯懦后悔,沒想到許大人殘忍若此,直到他氣喘噓噓才停了下來。隨手把藤鞭一扔,回到座位落下。 看著氣息若有若無,嘴角流血的莫名,許大人殘忍的笑了笑,對著一邊的尚書大人道:“好了,事情就算過去了,以后嘛,張大人到了帝都代我向太師問好,就說你我隸屬同僚?!?/br> 接著許大人拿起尚熱的茶喝了口,平了平氣息道:“時候不早了,也該回府了,改日再來造訪,告辭?!?/br> 尚書大人忙起身,臉色稍白的拱手道:“大人好走!”跟著送出門外。 出了門王大人上了馬車,帶著隨從,傲然離去。 一直在側廳的繼忠,聽到父親送許大人出門的聲音后,立刻沖了出來,抱起鮮血淋漓的莫名直奔廂房,臨出門對著已哭淚流滿面的管家父子道:“騎我的飄雪,快去請西城的張神醫。” 管家忙只奔馬房,不刻馬蹄聲響起,漸向西方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