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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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晏家還有宴氏集團(tuán),其實(shí)都是宴廷嵩做主。 只不過宴廷嵩很少回老宅,跟宴文洲的關(guān)系也不親近,宴老夫人今天特地把他叫回來,應(yīng)該就是想壓住宴文洲。 偏偏,這人為了文思雅什么都不怕。 余薇心里堵著一口氣,并不情愿給他抹藥,宴文洲嘲弄地笑了笑,“宴太太難道忘了,你昨晚醉成狗,是誰忙前忙后地伺候你?” 余薇臉頰微紅,瞪了他一眼,“你……” “我什么?” 余薇不想提昨晚的囧事,擰開藥膏,用指腹幫他將藥抹在滲血的地方,心中有氣,力氣不由地大了些。 宴文洲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你這是在恩將仇報?” 余薇悶聲道:“昨晚沒人要你照顧我!” 宴文洲冷哼一聲,“是嗎?是誰喝醉了酒,抱著我不肯撒手,嘴里還一直喊我的名字?!?/br> 余薇手上的動作頓住,她喊了他的名字? “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宴文洲翻身坐在蒲團(tuán)上,黑眸緊緊地盯著她,“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拢孔蛲砦液眯谋慊貏e墅,結(jié)果你摟著我的脖子不肯放手,還一直跟我說,宴文洲,我喜……” 余薇心頭一震,撲過去捂住他的嘴,紅暈爬上臉頰,“我才沒有!” 就算喝多了酒,她怎么可能向他告白? 宴文洲被她撲的往后倒了一瞬,一只手撐在地上,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喉結(jié)動了動。 文思雅提著食盒而來,還未走到祠堂門口,就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她下意識地躲到一旁。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余薇還是感受到他紋理分明的肌rou,這才察覺到兩個人的姿勢有多曖昧,她急忙收回手,往后退。 宴文洲扣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在想什么,臉居然這樣紅?” 余薇撇開頭,“你少騙人,我才不可能說喜歡……” 見她耳尖都泛了紅,宴文洲又靠近了她一些,聲音里摻了幾分曖昧,“什么喜歡?宴太太說的明明是,我想……喝水。” 余薇愣怔了一下,隱約記起,他是喂她喝了水。 她到底在想什么? 余薇很窘迫,掙扎著要從他懷里退出去,宴文洲仍舊不肯放手,慢悠悠道:“對了,還有‘我想洗澡’?!?/br> 余薇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宴文洲,你昨晚是故意的!” “故意的什么?” “占我便宜!” 宴文洲示意她看向身后的排位,壓低了聲音,“宴太太說話注意點(diǎn)兒,這里可都是晏家的列祖列宗,什么占便宜,那分明是夫妻情趣?!?/br> 余薇氣得錘了他一下,“你要不要臉?” 第36章 一看就是白蓮花 文思雅身型晃了晃,水眸中閃過一抹狠光,她脫光了衣服,他都能無動于衷,卻能在祠堂里跟余薇打情罵俏! 難道他真的已經(jīng)愛上余薇? 不可能!余薇耍了心機(jī)才爬了他的床,還利用孩子逼婚,他這樣高傲的人,怎么可能愛上這種女人? 文思雅又深深地看了兩人一眼,這才帶著東西轉(zhuǎn)身離開。 宴文洲看著她因?yàn)榕舛鴿q紅的小臉兒,有片刻的晃神。 余薇終于從宴文洲的懷里退了出去,她要走,宴文洲又拽住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副冷淡疏遠(yuǎn)的模樣,“藥還沒抹完?!?/br> 余薇抽回手,宴文洲重新跪在了蒲團(tuán)上,余薇快速地將藥膏抹完,這才急匆匆地離開。 這一夜,余薇睡得并不踏實(shí),臨近凌晨時才睡著,一早睜開眼,宴文洲躺在她身側(cè),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余薇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發(fā)燒了。 余薇想要解開他的襯衣,卻被他扣住了手,他眼都沒睜開,余薇掙了一下,“我想看看你的傷口?!?/br> 宴文洲松開她,翻了個身,“死不了?!?/br> 余薇幫他將襯衣脫了下來,雖然抹了藥,但是傷口還是腫了。 余薇先幫他清理了傷口,重新幫他抹了藥,然后找了幾處xue位給他放了血。 宴文洲睡得迷迷糊糊,頭昏腦脹,一直聽到她的腳步聲忽遠(yuǎn)忽近,有東西在他身上擦來擦去,最后一只清涼的小手貼在他的額頭,松了口氣道:“退燒了?!?/br> 宴文洲睜開眼睛,看著她有些疲憊的臉色,忍不住將她的手抓在手心。 余薇不解地看著他,“是哪里不舒服嗎?” 她的聲音溫柔得像是一陣風(fēng)。 宴文洲將她拽倒在床上,從身后抱住她,聲音沙啞,“陪我睡會兒。” 余薇掙扎了一下,“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diǎn)。” “你走來走去,吵得我心煩?!?/br> 余薇有些委屈,還不是為了照顧你,居然嫌我煩? “那我下樓陪奶奶?!?/br> 宴文洲把人摟在懷里,“閉嘴,睡覺?!?/br> 余薇又掙扎了一下。 “再亂動,我就吻你?!?/br> 余薇乖乖地不敢再亂動。 溫暖舒適的陽光透過窗子灑落在兩人身上,察覺到身后的男人呼吸漸沉,余薇緊繃的身子才放松下來,閉上眼睛。 她昨晚才睡了四個多小時,又照顧了他半天,確實(shí)累了。 文思雅本來就擔(dān)心宴文洲,見傭人往他臥室送藥,接了過去,她推開門,看到的就是兩人依偎在床上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