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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宴總,夫人的白月光也回國了在線閱讀 - 第34章

第34章

    ……

    看著文思雅走進電梯里,半個小時后,沈美玲的人才將余薇松開。

    余薇腳下有些發軟,她扶住一旁的墻壁。

    “好心點兒提醒你,房間是3050。”沈美玲嘲弄地看著她,“或許,你可以等明天早上再過去。”

    余薇看到電梯門打開,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地走了進去。

    按樓層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在抖。

    半個小時,宴文洲跟文思雅都沒下樓,其實已經說明了問題,可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想要上樓,希冀可以阻止些什么。

    腦海里閃過宴文洲冷漠的眉眼。

    其實三年婚姻,他們之間并不是只有劍拔弩張,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也會把她抱在懷里溫存。

    她對這段婚姻也是有期許的。

    就算沒有刻骨銘心,她也希望自己的婚姻是溫暖的。

    想到此時此刻,也許他正在跟文思雅重溫舊夢,余薇心口一陣鈍痛。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不在意的,畢竟他心里沒有她。

    可為什么她竟然會有些害怕?

    電梯門打開,余薇剛要抬腳出去,就看到宴文洲站在電梯門外。

    宴文洲一只手提著外套,另外一側,黑色襯衣的袖口挽到手肘處,手臂上一道六七厘米的傷口正在流著血。

    在看到她的那瞬間,宴文洲英俊的臉上瞬間布滿了戾氣。

    余薇下意識地往后退。

    宴文洲長腿一邁進了電梯。

    余薇這才注意到他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濕透,與此同時,李皖帶著醫生急匆匆地從另外一棟電梯里出來走向3050號房間。

    電梯門剛一關上,宴文洲就狠狠地捏住了她的脖子。

    鮮血從宴文洲的手臂上滴落在電梯離的地毯上,電梯里很快就充滿了血腥味兒。

    余薇漲紅了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宴文洲看著她痛苦的樣子,黑眸中沒有半分憐惜,“我還真是低估了你想要離婚的決心,怎么,以為設計我就能成功離婚?”

    余薇艱難地搖搖頭。

    “往酒里加東西,玫瑰花瓣,催情的精油,做起這種事情來,宴太太還真是駕輕就熟!”宴文洲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鮮血也因為他用力,涌出的更多。

    余薇根本無法呼吸,她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迷離,就在她以為自己會窒息而亡的時候,宴文洲終于松了手。

    余薇仿佛失去了渾身的力氣,宴文洲托住她,將她抵在電梯上,忽然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的鎖骨。

    余薇疼得皺眉,下意識地去推他。

    “宴文洲,不是我……”

    宴文洲用僅存的理智問她:“那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余薇啞口無言,沈美玲將一切算計的是這樣恰如其分。

    “你在洗手間門口藏的又是什么東西?”

    “那杯酒是不是你遞給我喝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冷。

    余薇的臉色一寸寸蒼白下去。

    第28章 讓我看看你的真心實意

    “你應該知道,你媽買了余家的診所,她說你不肯讓我生孩子,就讓文思雅生,她給了我東西,可我沒加在你的酒里……”

    宴文洲看著她的唇瓣一張一合,終于忍不住吻住她干澀的唇瓣,咽下她蒼白的解釋。

    電梯緩緩下行。

    余薇渾身無力地攤在宴文洲的懷里,唇瓣被他吻的發疼。

    電梯門打開,原本等在外面的客人看到擁吻的兩人,還有電梯里的血跡,紛紛嚇了一跳,沒人敢走進去。

    宴文洲高大的身軀將余薇擋在自己跟電梯墻壁之間,余薇身上的白色禮服裙也沾了血跡,凌亂不堪。

    余薇喘著氣,摸到他的傷口,顫聲道:“你在流血,我先幫你止血好不好?”

    “閉嘴!”

    宴文洲瞥了一眼樓層號,用外套將她包裹住,然后將她抱出了電梯。

    司機早就等在酒店外,見兩人出來,急忙打開車門。

    宴文洲將余薇丟進車子里,然后坐到她身側,冷聲吩咐司機:“去醫院。”

    余薇扯掉裙角,按住他的傷口,“我先幫你止血。”

    “用不著你假好心!”

    宴文洲看著她被吻的紅腫的唇瓣,一把扣住她的后頸。

    黑眸中是毫不掩飾的怒火,看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宴文洲咬牙道:“你設計這一出好戲,既能毀了思雅的名聲,又能成功抓到我出軌的證據,實在是高明!”

    余薇一愣,“宴文洲,不管你信不信,就算你媽用我爺爺的診所威脅我,我也沒想把你推給文思雅。”

    她眼中含著淚光,“就算你沒有把我當成你老婆,可我是真心實意地把你當成我的丈夫,沒有哪個女人會愿意把自己的丈夫推給別人!”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宴文洲心底的燥熱再也壓制不住。

    他想起三年前那一夜,就在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她抬起頭,也是用這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痛苦呢喃,“鶴川哥,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設計他,還要把他當成另外一個男人?他僅存的理智消失,再沒給她半分溫柔。

    理智跟心底最深的渴望在糾纏。

    這三年,有哪一次被他壓在身下時,她是真心實意?

    她怎么可以大言不慚地說出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