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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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舒曼哭得雙眼通紅,“余薇,只要你告訴我小雅的下落,我什么都不會計較!求求你……” 余薇搖搖頭,“文思雅的事情跟我無關(guān)。” 王舒曼聞言又哭了出來,陶靜安慰她,“好了,大嫂,文洲現(xiàn)在動用了所有關(guān)系找小雅,相信很快就會有小雅的下落。” “你說小雅才剛回國,她能得罪誰?到底是誰這樣喪心病狂?” 陶靜掃了余薇一眼,嘲諷道:“小雅回國后,對誰影響最大,就是誰唄!大嫂,你也別太擔(dān)心,有文洲在,不管是誰,文洲都會替小雅討回公道。” 第10章 人是不是你綁的 宴家人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仍舊沒有文思雅的消息。 宴老夫人每個月會有一周去寺廟住,吃齋念佛,恰巧不在老宅。 宴家人沒敢驚動她,也沒報警,畢竟事關(guān)文思雅的名聲。 余薇手上的藥膏藥效消失,手背又開始疼了起來,火燒火燎,她跟宴文洲在老宅也有房間,她索性回房間用涼水沖了沖手背。 想到什么,余薇給韓春燕打了個電話,問她最近在忙什么? “我還能干什么?在家伺候你爸唄。對了,那魚湯,文洲喝了嗎?” 余薇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 “那就好。”韓春燕忽然壓低了聲音,“薇薇,聽說文思雅失蹤了,真的假的?” “假的。” 韓春燕有些失望,“我就知道是瞎傳,雖然這樣想不對,可是如果不是她突然回國,宴文洲怎么可能連個項目都不給余家!她要真失蹤就好了。” “媽!” “我這不就是想想嗎?文思雅是宴家六小姐,全帝都有幾個人敢不要命地綁架她?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長!” 余薇掛斷電話,又用水沖了沖手背,將眾人的話串到一起,心一點(diǎn)點(diǎn)沉了下去。 她給余默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電話通了,卻一直無人接聽。 余薇心里閃過不好的預(yù)感,她又試了幾次。 一直到傍晚,余默的電話仍舊無人接聽,余薇有些心緒不寧。 樓下忽然一陣躁動。 余薇收起手機(jī),急忙下了樓,就看到宴文洲抱著文思雅走進(jìn)大廳里,文思雅身上披著他的外套,整個人把頭埋在他的懷里。 她的頭發(fā)凌亂,露出的側(cè)臉上也有受傷的痕跡,仔細(xì)看還能看到她在發(fā)抖。 王舒曼一看險些暈倒,好在陶靜及時扶住了她。 “我的小雅!” “到底是誰這么喪心病狂!小雅沒事吧?要不要叫劉醫(yī)生過來?”陶靜說著,已經(jīng)開始去找傭人去喊家庭醫(yī)生。 宴文洲陰沉著臉,抱著人往樓上走,他的襯衣上還有血跡,觸目驚心,周圍的人神色各異。 王舒曼跟在一旁。 “媽,幫我放水,我想洗個澡。”文思雅聲音沙啞,她的眼神空洞,仿佛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布偶。 王舒曼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下來,她急忙擦去,“好好好,mama這就去給你放水。” 宴文洲的視線忽然掃過來,余薇對上他冰冷刺骨的視線,渾身發(fā)冷,只有手背上火辣辣地疼著。 宴文洲抱著文思雅上了樓。 “嗡嗡嗡”手機(jī)震動起來,余薇這才回過神,走到一旁接通,韓春燕哭著的聲音傳了過來,“薇薇你快來醫(yī)院,小默快被人打死了!” 余薇的心一沉,沒敢耽擱,驅(qū)車到了醫(yī)院。 外科病房外,韓春燕正在跟醫(yī)生說什么,看到余薇她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她抓住余薇的胳膊,一邊哭一邊說:“薇薇,小默快被宴文洲打死了,你可一定要給他討回公道!” 余薇冷靜地問:“到底怎么回事?” “我聽公司員工說,今天上午十點(diǎn)多鐘,宴文洲不知道抽什么瘋,把小默從公司帶走了,一個多小時前,我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說小默受了傷,被人扔到了醫(yī)院,我到醫(yī)院一看……”韓春燕說著,已經(jīng)泣不成聲。 余薇進(jìn)了病房,雖然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是看到病床上腦袋纏著繃帶,胳膊還有腿上都固定了鋼板,一臉淤青,根本看不到本來面目的余默,余薇還是心頭一顫。 “媽……水……”余默聲音粗礪沙啞。 余薇給他接了水,放上吸管,余默看到余薇,有些心虛。 “人是不是你綁的?” 余默連水都不喝了,直接閉上眼睛。 “薇薇,綁什么人?”韓春燕著急地看著余薇,她又看了看余默,這才想到什么,壓低了聲音問:“你綁架了文思雅?” 余默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韓春燕想打他,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哪里舍得下手,只能用力地拍了拍病床,“你說你膽子怎么這么大!” 余薇冷聲問:“除了綁架她,你還對她做了什么?” 余默聞言,瞪了她一眼,用盡殘存的力氣,“我……我能……對她……做……什么……我是……那種……人嗎?” 媽的,他本來就是想嚇唬嚇唬那個女的,讓她離別人老公遠(yuǎn)點(diǎn)兒。 結(jié)果被那個女人擺了一道,那女的對自己可真夠狠的,把自己折騰的那么慘,宴文洲看到她那個樣子,幾乎要了他的命。 余薇冷眼看著他,“我再問你一遍,你除了綁架她,還對她做了什么?” 余默閉了閉眼睛,用力地擠出兩個字:“沒!有!”